第一百四十章 这很难查靠自己
周楚暮一说这话,李成峰是连忙一副陪笑的表情。 他连忙凑到周楚暮的面前,是嘿嘿的一笑,笑容多是猥琐,然而语言却是那样的谄媚。 “是是是,小人自然是知道丞相大人的。” “丞相大人高风亮节,自然是不会被这世俗的规矩所污染。有句话说得好,叫什么来着,对对对!出淤泥而不染!” 这一下,倒是成了李成峰的单口相声。 他是字字句句说得痛快,皆是把周楚暮往高处上面引去了。 周楚暮也只当是听了个笑话,毕竟这样的人,嘴里哪有一分的真话。 他便是继续说道。 “本相自然知道,你现在已经深深地陷入困境中,已经很难再踏上一个新的台阶。” 李成峰一听,是脸色变了一变。 他以为是姜居知道,他目前对姜居所说的刺客团是没有半点的头绪。 这是让丞相过来提点他来了吗? 李成峰是后背发凉。 他咳嗽了一声,是要掩盖住他刚刚的失态之情。 李成峰重新扬起来笑容,看起来多是鬼畜无害。 只听得他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哎呀,丞相大人,您是让陛下放一百个心。陛下交代的事情,小人一定会竭尽所能地完成!” 周楚暮则是摆摆手,浑然不在意的模样。 “我根本没有问过陛下,只是,陛下交代给你的事情,是我交代给他的事情。” “既然我是事情的发出者,那么,我便知道该如何解决。” “就不知道李大人,想不想要抓住这个机会了。” 李成峰一听,这丞相大人简直就是在世的活菩萨。 他是眼睛都明亮了起来,连忙说道。 “自然,自然是想要听一听的,丞相大人有什么高见。” 周楚暮在之前,已经让刺客团行刺姜之泽。 而他也跟着姜之泽说了这件事情,他是要姜之泽去做诱饵。 当姜之泽堂而皇之地暴露在了刺客团面前,是刚刚好给了李成峰能够缉拿的时机。 然而,周楚暮怎么会把真正的计划都告诉给李成峰呢。 他自然是要拐着弯地说,才能达到最真实的效果。 于是,周楚暮是神秘兮兮地说道。 “我知道,他们最近的动向。” 李成峰知道,刺客团可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存在。 想要抓住他们的尾巴都难,更别提还要知晓他们的行踪。 周楚暮竟然能够一举得知他们的动向,可以见得,周楚暮的权利是多么的只手遮天。 李成峰在内心里面是暗自定夺,以后是要跟定了周楚暮,说不定,以后西厂的“rou”,都得被他吞入腹中。 周楚暮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随后说道。 “你需要去注意一个人,便是东厂的一个人,他叫姜之泽。” 李成峰的目光瞬间紧张起来。 而周楚暮也陡然提高了音量,是在李成峰的耳边炸裂开来。 “他就是刺客团的下一个目标!” 周楚暮从袖子中拿出来一张图卷,徐徐展开之后,李成峰看见上面画着的是一个人像。 “这便是姜之泽。” “你可以在这个时段选择去接近他,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要是你在他身边,等到他被刺杀的时候,你拯救了他。” “你不仅仅完成了陛下交给你的任务,而且,还收获了东厂的好感,手上的权利岂不是比杨德福要多许多。” 周楚暮是再把图卷卷好,放在了李成峰的手上,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之后,杨德福再怎么看你不顺眼,都是要忍气吞声,不敢再说二话。” 在李成峰感恩戴德的呼声中,周楚暮是深藏功与名一般地离开了。 他已经给姜之泽那边通了信,是让姜之泽最近最好能接一些外出东厂的活。 如果总是在东厂里,反而不好成为下手的目标。 因此,李成峰这庸种也能很快地注意到。 之后,便是看姜之泽的临场反应了。 然而,周楚暮却还有一件事情,一直都没有做完。 他是在东厂转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盛剀执所说的那个人。 他仍然记得盛剀执在说出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眼神里面是肃然起敬的恭敬之情。
“他是赵乾冶,也是我盛某人所钦佩之人。” “他之前想要辞官外出,但是被杨德福以莫须有的理由留了下来。” 所谓莫须有,便是杨德福饿的一己说辞。 说白了,只是为杨德福的上位有一个顺当的理由罢了。 赵乾冶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打定了主意要离开。 然而,杨德福做事也是个决绝的狠人。 他是直接带兵软禁了赵乾冶。 赵乾冶无儿无女,无父无母,更是没有妻子,能够依靠的兄弟们都是在西厂。 因此,是没有任何人会去找寻他的行踪。 说到这里,盛剀执的脸上也露出来不好意思的神情。 他是叹息地说道。 “丞相大人如果想要知道赵乾冶的行踪的话,恐怕得需要几天的时间。” “因为,这很难查。” 周楚暮摆了摆手,表示了拒绝。 “不行,这是最近就要实施的计划,不能有任何的耽搁。” 思来想去,周楚暮还是决定要他自己去寻找。 按照他的话来说,便是,“有缘之人自然会相逢。” “若是无法相逢,那就是无缘,无缘,强求也强求不来!” 而现在,周楚暮多想给当时傲气的自己一个巴掌。 当初非要逞什么能,直接让盛剀执查去便好了。 现在,他是要把鞋底子都磨破了,还没有磨出来一个所以然。 是连赵乾冶的衣角都没有看见过。 他是后悔,却也只能认命地去寻找了。 “等到夕阳西下,如果我再找不见他,那便是不找了!” 然而,等到话音刚落下的时候,周楚暮突然听见了一阵异响的声音。 是来自于他的不远处,只需要走上几步,便是能够窥探到真实。 像是布鞋踩踏过草地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又夹杂着小心翼翼。 是谁家偷跑出来的孩子。 周楚暮又紧皱起来眉头。 他想到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