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小别胜新婚
第八十一章 “不够~” 鹿佑鸣心领神会,亲了亲若白左脸。 “不行~” 又亲亲额头。 “还有呐~~” 若白亮晶晶的眼睛温柔得仿佛能掐出水来,鹿佑鸣一个不留神差点溺死在她的眼中。 见他发呆,若白不满地蹦哒,“还有!还有呐!” 鹿佑鸣回过神,连忙搂住怀里东倒西歪的菇凉,一脸宠溺道,“都给你,贪心的小鬼!” “你才是小鬼!呜……” 她没说完的话都被鹿佑鸣含进了口中,在他的温柔攻势下,若白丢盔弃甲,全身心地投入到接吻大业中去了。 嘀!嘀嘀! 辉腾车内,司晨郁闷地对刚刚坐进来的马均抱怨,“恋爱会让人变成聋子吗?我怎么摁喇叭他们都好像听不见似的!” 车前相拥而吻的人总令他想到凌芳,那个女人太倔了,她绝对不会像小女人一样向自己撒娇要亲亲,对此,马均感到森森的遗憾。 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和鹿佑鸣缠缠绵绵亲了好久的若白差点忘了这趟来的目的,回到车上,若白急忙催促开车的司晨。 司晨偷瞄鹿佑鸣,见他点头,那么即便心里多么不愿意去那个风味巷,他也只能听从指示,谁让军令如山呢! ……………………萌萌哒分割线…………………… 碰! 一只苍白的手从防盗门上的破洞里伸进来,尖锐的指甲把门挠的吱吱响,端木西荷尖叫着倒退至墙角,哭道,“怎么还没有人来救我们?谁来救救我们?!” 木床随着防盗门的震颤摇摇晃晃随时都会散架的样子,凌芳一人苦苦支撑着木床,根本腾不出手对付丧尸,她看向一旁已经吓呆的端木西瑾,命令道,“你!把斧头拿起来!” 端木西瑾僵硬地点点头,转眸便看到那把斧头还插在丧尸头上,斧头扎进丧尸的一只眼洞,斧柄上雪白的脑浆混合着黑红色血液凝固了,端木西瑾走近些,比划着伸出手,却总觉得丧尸用另一只眼洞盯着她! “我……我不敢……” 防盗门的破洞被越挤越大,丧尸的爪子都快伸到她的脸上了,时间就是生命,凌芳没空给她浪费。 一把拉开在丧尸身边踟蹰不定的端木西瑾,凌芳一脚蹬住丧尸胸口,两手握住斧柄,噗嗤一声,斧头顺利拔出,凌芳手握着腥臭的斧头,忍不住叹道,“真不明白你们怎么活到现在的,简直废物的不能更废了!” 端木姐妹俩现在根本不敢反驳她,凌芳觉得无趣,便不再多说,提起斧头跳上木床,挥斧砍断了伸进来的爪子,由于丧尸没有心跳,所以没有出现血液喷溅的血腥场面,绕是如此,端木西荷也忍不住哆嗦了几下,发誓如果能活着出去,一定要离凌芳远一点,再也不找她的麻烦了。 丧尸没有痛感,那只被砍断手臂的丧尸很快又把另一只胳膊伸进来,凌芳毫不客气地又给他砍断,连续作战,凌芳有些喘息,她的斧头也没有刚开始那么锋利了,一直守在这里的决心开始动摇,凌芳看向端木姐妹俩,“你们说的救兵怎么还不来?该不会不要你们了吧?” “不可能!”端木西荷尖叫,刚才她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以父亲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她很怕真的会被端木家族抛弃! 端木西瑾脸色同样难看,但她语气镇定许多,“不会的,我们还有母亲,她不会不管的。” 两姐妹自我安慰似的说了一大堆,凌芳却对她们越来越不抱希望,看来是时候想办法出去了,困在这里早晚被冲进来的丧尸吃掉。 巷子里的丧尸似乎越来越多了,她几乎听不到人的声音,全部都是沉重拖沓的脚步声和咀嚼人rou的吞咽声,凌芳心里一沉,正打算将她去引开丧尸,几人分头逃跑的计划公布,阵阵炮声震耳欲聋,继而是如同地震般的摇晃,木床坍塌,凌芳从上面跌下来,防盗门门框脱落,连门带框轰然砸在凌芳身上。 晕倒前,凌芳最后想的一个字是:靠! …………………………萌萌哒分割线………………………… “你听到炮声了么?!”若白紧张地抓住鹿佑鸣。 鹿佑鸣反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在她的眉心揉了揉,“放松,皱眉伤身体。” 若白知道问他也是白问,可是只有和他说话自己才能舒缓情绪,鹿佑鸣对自己来说真是一个神奇的人。 “端木胜!”马均咬牙切齿,他刚才也听到了炮声,“这个绝情的家伙!他的女儿也在风味巷!他居然……居然下得了手!” 鹿佑鸣撩他一眼,淡淡道,“他不是个好父亲,不过,作为领导者,他的选择堪称英明。” 若白接茬,“大义灭亲,啧啧,日后不知有多少活人要称赞他。” 马均光想想那一幕就来气,咣咣地砸自己的腿。 “鹿佑鸣,”若白掰正他的脸对着自己,小指头戳戳他英挺的鼻尖,鹿佑鸣轻笑,“好好的,别淘气!” 若白故意又戳了几下,鹿佑鸣撇撇嘴装作要哭的模样,帅萌帅萌的逗笑了若白,“哈哈~” 笑着笑着若白突然皱眉,“要是我在风味巷里,你是端木胜,你会拿大炮炸我吗?” 专心开车的司晨突然扭头,嘻嘻笑道,“那么问题来了,婆婆和我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睿智无比的鹿司令请回答吧!哈哈!” 被他一闹,若白羞得脸红红,倒是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下去,女孩子不能太主动不是么。 “端木胜不会炸他的军火库。” “啊?”若白一愣,没明白他在说什么,车里坐着的另外两个男人却都明白了,司晨轻叹一声,眼中神色不明。 “傻瓜……”鹿佑鸣双手捏住若白的脸,滑腻腻的手感令人爱不释手,“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说罢,情不自禁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啄了一口,若白脸更红了,一定是车厢里太热的缘故! 红樨挥翅捂住绿犀的鸟眼,嘴里反反复复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