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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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朝阳并没有闲着,他先是根据张刑警的推断去了一趟958号,也就是辛克莱尔大剧院查看情况,可惜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经过一番打听,他得知辉煌堡有三家剧院,辛克莱尔是其中最大的一家,除开每天演出固定节目外,偶尔也会上演达官显贵定制的表演。甚至它还承担过接待皇室成员的重任,与其合作的几个歌剧团亦是名声响亮,按理说这样的地方想要惹麻烦都难。如果张刑警没有判断错的话,凶犯选择这里必然有某种理由,只可惜目前他还不得而知。 之后朝阳还见了朱迪一面,告诉她这两天很可能就会出结果,让她提前做好准备。 尽管他不清楚剧院里会发生什么,失踪的记者先生到底是死是活,不过他早已在契约中埋下了后门,并没有限定失踪人的生死。哪怕找到的考特.丹恩已经死透,也不会妨碍契约的完成。 因此他只需要静静旁观这场戏演完,并在适时的时候提供一些“帮助”即可。 …… 晚上的城市交通显然不够便利,众人发现招不到马车后决定跑步前往,毕竟城也不大,从南跑到北最多也就一刻钟。 这时张志远拉了拉周知的衣角,故意落到了后面。 “你认识他们吗?”他目光扫向乔.詹姆等人,“我问的是现实中。” “呃……见过一面,但不熟悉。怎么了?” “没什么,随便问问。那你是怎么加入这个游戏的?” “还能怎样,跟你一样呗。”周知随口道。 张志远知道,这是防备的说法,对方对他并不够信任。 “我是收到了一封邀请函,怎么说呢,来之前还以为乐园在夸大其词,没想到来了之后才发现……他们根本说小了。”他立刻一改话题,用轻松的语气说道,“这哪里是个单纯的游戏啊,要真是所有人都能玩,我敢保证这城里全会是咱们自己人。” 尽管大家说的都是中文,但口音还是能听出明显差别,周知看了他一眼,“老哥,你哪里人?” “首城的。”张志远笑说,“你怎么就确定我比你大?说不定是我该叫你哥。” “这点我还是能看出来的,你说话和做事的手段可比我那帮朋友要高……”周知说到一半又吞了回去,“算了,当我没说。” “没关系,我就当老哥。”张志远摆摆手,“你呢?住在哪里?” “江城,以后或许可以见个面。” “我没问题。”他一口应道,“对了……你们之前已经进过乐园一次了?还是个海盗?” “嗨,别提了。”周知连连叹气,“那次玩了不到三十分钟,一大半时间都在海上,好不容易上了岸,结果就被一群疯子杀了個精光。我跟那些鬼佬真说不来,他们觉得被杀无比刺激,可我真不想再体验被人捅穿肚子的滋味了。” “那你还来?这游戏门票不便宜吧。” “你不懂,吸引我的是别的东西……” 张志远注意到,周知说这话时不自觉抬头看了眼浅原鸣子的背影。 “是吗?”他也没继续问下去,“那伱等会最好把眼睛放大点,千万要当心,我不能保证每个人都可以活下来。” “什么意思?”周知面露讶色,“我们不是在追凶吗?何况这次还有装备,以有心算无心,怎么看都不可能跟上次一样吧。” “我也希望如此。”张志远轻叹口气。 “怎么了?”周知渐渐放慢脚步,“你还发现了什么问题么?” “刚出来被海风一吹我才意识到,你觉得这个连环凶案的谜题难吗?” “呃,这个……”对方卡顿了下,“反正我是看不出来。但是你当天就能找到隐藏的线索,应该不算是太难的案件吧?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张哥你天赋异禀……” “别吹,我直说了吧,确实不算难,能看出来的肯定不止我一个。”张志远压低声音,“事实上我怀疑那名记者也看出了端倪,所以他才消失不见的。” 周知忍不住打了寒颤,“这应该是个设定……” “但要不是呢?”张志远不以为然,“凶手团伙连续犯案,还留下杀人预告,时间跨度好几个月,可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人落网,你不觉得这事有些蹊跷么?” “老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说案件很可能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所以你待会一定要提高警惕了。” 周知一时无言。 片刻之后他才低声开口道,“不过就算死了,也不过是退出游戏而已。要是我待会出了啥状况,你记得给我个痛快的。” “说啥呢,我可不想对自己人下手。” “拜托,这只是游戏……”周知再次强调道。
但它和现实又有多大区别? 何况张志远并不认为一款游戏能做到这个地步。 他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将话说出来。 “话说这副身体还真不错,跑了这么久都不怎么喘。剧院应该也不远了吧?”周知说着忽然面色一变,脚步陡然放缓几分,“咦,他们人呢?” 这时张志远才注意到,跑在前面的几人像凭空消失了一般,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张哥怎么办,我们现在——” 还未等周知说完,一只手忽然从黑暗中伸出,将他拖进街巷!他刚想大叫,另一手已紧紧捂住了他的嘴。 “噤声。”一个清冷的女声说道。 听到这话,周知顿时放松下来,他甚至想让对方继续捂一会儿。 拽他的正是浅原鸣子。 转头一看,张志远也被拉了进来,不过拉他的是杰森.泰勒,也并未被捂嘴。 “发生什么事了?”张志远问。 “剧院外圈有人,你俩跟我们又拉得太远,我只能同浅原小姐折返回来提醒二位。”泰勒解释道,“乔和俄国人正在盯着他们。” “你们在聊什么呢,居然落后那么多。”浅原鸣子的语气里略带责怪。 “抱歉抱歉,瞎扯而已。”张志远打了个哈哈,“剧院外有人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四人贴着街边阴影,轻手轻脚的来到黄金街尽头。大剧院的轮廓在夜幕中宛如一座小山,似乎比周围的街区建筑要更暗一些。此刻街头几乎已无人行走,远处偶尔会传来马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音,除此之外城内一片寂静。 张志远立刻就发现了这里更暗的原因:剧院四周的路灯不亮了。 这座城市的照明还是古老的油料灯,尽管需要靠人工来添料,但胜在稳定可靠,如果不是有人刻意作祟的话,它晚上不大可能自行熄灭。 就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幕中,剧院周围居然还有几个阴影在活动——他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一起,看似松散,却基本把控住了几个街口,其他人无论从哪个方向接近剧院,都很难不被对方察觉。换而言之,这帮人不是什么闲逛的流浪汉,而是在有目的的看守这个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