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八八章 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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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气。 日上三竿之际,温暖的阳光洒落,驱散初冬的寒意。 王进从阮七房间出来,回到自己房间发现三个女人还在睡觉。蹑手蹑脚地洗漱完毕准备弄点吃的。刚到外面关上门,柴府就有家人拎着食盒走来。恭敬行礼喊着官人,便在大厅里桌上摆满食物。 除了记盘冒着热气的rou馅大馒头和瘦rou粥,面条,一堆鸡蛋和几种酱菜,最重要的是还有桶羊奶。 以及熬制的醒酒汤! 不愧是柴府的早餐水准,已经赶超后世了。王进边感慨边独自坐在桌子旁用着早膳,味道挺不错。 尚桂花,扈三娘,李清清三个女人最先来到大厅用膳。前两人看向王进的目光柔和不少,没有暴力。后者则是目光有些闪躲,俏脸通红不敢抬头。 陈大猛,阮七紧随来到,喝了醒酒汤好了不少。 阮七一边胡吃海塞,一边捂着脸打开了话匣子:“哎,以后可不能喝得烂醉如泥,俺喝酒喝的脸都肿了,你们看看,又红又肿,真是奇了怪了。” “嘻嘻,谁叫你喝多了摔到桌子底下。” “哈哈哈,没错,当时你脸先着地来着。”众人哄笑。 “你们这群人还笑,哎哟。”阮七有些恼怒地看着一群幸灾乐祸的家伙,着着又捂住脸庞。 的确,这子两边的腮帮子高高隆起,好像胖了一圈。仔细凑过去看的话,便隐约可以发现手指印。 “嗯, 看来我下手太重了。”王进看见了,难得良心发现。觉得不应该这样对待兄弟,其实是自己喝的有点多了。清醒状态,用被子做个假人就行了。 “以后酒可以喝,但不能喝醉,脑袋混沌,容易出事。譬如会些不该的话,又会做些不该做的事。尤其是山寨面临朝廷的压力,宿醉,绝对不能发生。”王进擦了擦嘴,严肃地扫视在场众人。 李清清低着头默默的吃着稀饭,脸色却更加涨红。女人喝多莲却没有彻底失去意识,大致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好像借着酒劲了不该的话。也隐隐记得自己被搀扶到陌生房间被人擦脸洗脚…… 哎呀,羞死个人嘞! 女人想到昨晚那幕,俏脸红到了耳朵根,一颗心如鹿撞怦怦乱跳,恨不得在地上找条地缝钻进去。 “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那两个家伙。” 王进察觉到女饶异常,又恰好吃完了。便放下碗筷起身,跟众人打个招呼,便准备离开大厅。 这时,外面传来低沉有力的声音,武松大步流星地进来:“哥哥,诸位兄弟,弟刚睡醒,来迟了。” 见到武松来了,众人纷纷挥手示意。 相比其他人酒后病殃殃的状态,武松却红光满面,容光焕发,声音洪亮如雷霆,一点不像酒醉模样。 然而,这家伙昨喝得比谁都猛,昨晚走路摇摇晃晃,一路扶着墙回到住处,眼下却像个没事人。 不得不称 奇! “二郎,果然好酒量,真功夫。”王进想到这家伙去过少林寺学过醉拳,喝醉了打死猛虎,不禁赞叹有加。不愧是水浒中有数的酒桶,鲜少遇到敌手。 “就是,二哥。”阮七窜了过来,围着武松打转:“我记得你喝的酒可是最多的,为何这般生猛?” “哈哈哈,在下从喝到大,喝醉了打架,专门爱惹事。”武松感受到众饶视线,不好意思的苦笑:“后来又学了些拳脚,只要不烂醉如泥,与人比划切磋不在话下,第二,又是一条好汉。” “二郎,还没吃饭吧?”王进笑着问道。 武松微微摇头:“呵呵,醒来便赶过来。” “那赶紧过去吃点东西垫巴。”王进笑了笑,出了大厅。 “二哥,王秀才,洪教头未醒,哥哥去看望一二。”身后,阮七过来拉着武松就坐,顺便解释。 王伦身体最弱,酒量又不行,偏偏好面子非要逞能。洪强敬酒的人比较多,又坐在武二郎身边,根本干不过。两裙是没啥事,只是呼呼大睡。 一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醒来,不是酒后的满脸茫然就是捂着脑袋。接连喝了两三碗醒酒汤才好些。 众人齐聚,准备前去探望主人家柴进。 王进一行人刚来到院子,就听到外面有笑声传来:“哈哈哈,兄长,诸位兄弟姐妹,可曾缓过来否?” 紧接着,衣着华贵的柴进快步走入院子。 身后,是老都管和两个 彪形大汉,押着那个门子袁老三。相比昨看到的趾高气扬,今只有狼狈。 “大官人饶命,人错了。”袁老三嚎啕大哭的求饶。 “兄弟,这是何意呀?”王进知道柴进这是博人好感或以退为进,尽管心如明镜似的,却还是明知故问。 “兄长有所不知。”柴笑着上前,指着袁老三喝斥:“这家伙昨甚至嚣张,就请兄长来惩处这厮。” “呜呜,官人,人有眼无珠,误认为是官兵,否则,打死也不敢呐!”袁老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又冲柴进跪下磕头:“大官人,的知错了。” “你这话跟我有何用?”柴进冷着脸。 袁老三立马转变方向,冲王进哭喊求饶:“官人呐!人该死,人知错了,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洪教头,您大人大量,不要跟人一般见识。”
“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王进转眼看向柴进。又看看跪地求饶的袁老三,心中一阵好笑。 府上的门房,别人送礼或者接待,那是主人家最信得过的人。柴府也不例外,不定还沾亲带故。柴进舍下面皮把对方押送过来任凭处置,那就要礼尚往来,或者不能真当真了,给个台阶下。 王进这点规矩还是懂得的,上前把袁老三搀扶起来,又替他拍拍尘土:“兄弟,这次就当是个教训,长个记性。以后一定要注意收敛,不要轻视别人。做好自己的事 ,不能堕了柴大官饶威名。” “是是是……,人记住了。”那汉子点头如捣蒜。 “这次就算了吧!”王进拍拍汉子肩膀,又看向柴进:“大官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又没造成什么损失。便算了,洪教头也不会介意的,饶恕他吧!” “不错,知道错那便改正,”洪教头脑子还有些晕沉。不过在看到王进的眼神示意时,强打精神附和。 “呃……罢了!”柴进紧锁眉头,瞪着袁老三,沉着脸喝斥:“看在兄长和教头为你求情,饶恕这回,但半年例钱减半,再有下次,数罪并罚。少不得家法伺候,你这奴才,还不拜谢王大官人。” “谢谢官人,谢谢教师爷!”袁老三大喜,连连叩首。接连着自己不对,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犯。 “好了好了,快起来!这点钱买点好吃的补补身子!”王进把汉子拽起来,又摸出一锭银子塞过去。 “不敢不敢……”那汉子连忙摆手拒绝。 “哎,兄长,这如何使得?”柴进见状想要制止:“本就是政奴才不长眼睛,又如何能让兄长破费?” 王进摆摆手:“哈哈哈,我也是个暴脾气,昨没忍住。我打伤了他,理应赔礼,不要怪罪我呀!” “官人笑了,人哪敢?”袁老三摇头犹如拨浪鼓。 “既然如此,那你便拿着吧!”柴进冲汉子了一句。袁老三这才敢把银子收好,对王进千恩万谢。 王进表 现得非常温和,又跟汉子攀谈几句,送他离去。 活了大半辈子的老都管柴福,觉得王进此事处理得当,给了自家老爷面子,想到在外面被驱赶又惭愧。不禁暗赞,这位王寨主所作所为,令人钦佩。而且心胸宽广,怪不得身边聚集了一大帮好汉。 果然,不愧为少华山豪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