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七章 马皇后，朱元璋都被韩成整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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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大人，有了！” 韩成一番思索之后，脑袋当中灵光一闪。 有一个想法，陡然越入脑海。 他仔细的盘算一阵儿之后，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还是挺靠谱的。 当下便不再犹豫，望着朱元璋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朱元璋还有在边上的太子朱标二人，在听到了韩成所言之后，立刻就将目光转向了韩成。 二人神色都显得挺惊喜，目光灼灼的看着韩成，等待着韩成说出他的办法来。 话说在此之前，二人都是对于这个问题都进行了一番思索。 想要解决还是挺困难。 推行内阁很简单，他们都已经熟悉熟内阁的种种。 但是想要找出一个比较靠谱的制度，用来约束首辅，能够让今后的首辅而言，显得比较靠谱。 却并没有那么简单。 毕竟制度的事儿，一般那都是要涉及到后面的历朝历代。 并不仅仅只是本朝那么简单。 而韩成来到这里，在听说了他们提出的要求之后，也一样是面露难色，陷入沉思。 他们原本以为就算是韩成，在这个事情上，想要得出一个不错的结果，也没有那么容易。 哪能想到，惊喜这么快就来了。 刚刚还说这事儿不好办的韩成，居然这么快就已经有了新的看法。 这当真是让人，既意外又惊喜。 “岳父，大哥，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洪武朝的内阁首辅，就让大哥担任如何？” 韩成没有卖什么关子，直接就将他所想的办法，给说了出来。 听到韩成所说出来的这话后，无论是朱元璋还是太子朱标二人，都是不由的齐齐愣了一下。 很显然，是都没想到韩成所想出来的这个办法，居然是这个。 初听之时，都觉得韩成的这个办法不离谱。 毕竟这哪有让太子去当首辅的？ 不过，也仅仅只是最初之时感到有些荒诞。 但是很快，再仔细的那么一想，竟然觉得很是有道理。 越想越是觉得，韩成所说的这个初听起来，让人觉得很不靠谱的办法景，还真的挺不错的。 尤其是对朱元璋而言，那更是不错，更是特别的合适。 他为什么一直纠结内阁首辅之事？ 其中最为重要的，还是不愿意分权，把这权利交到其余人手里， 他不太放心。 但是在这些人里，有一个人绝对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这个人便是太子朱标。 别的人分朱元璋的权，朱元璋绝对会想要砍着人全家，诛其九族。 但朱标那是绝对不会。 朱元璋不仅不会因为自己儿子分自己的权，而起什么戒心，有什么不满。 反而还会异常高兴，甚至于还会问上一问，他的标儿还想不想要更多。 如果自己标儿要是不嫌累的话，他提前退位，那也不是不可以。 更为重要的是太子朱标，早在此之前，就已经是实际上的大明常务副皇帝。 很多政务，都是朱标帮忙处理，在培养自己接班人的事情上，朱元璋向来都是不遗余力。 而朱元璋在此之前，能够把胡惟庸一举拿下，并且还直接废了丞相，废除了中书省。 直接让六部向皇帝负责，让六部直接向皇帝负责。 没有中间商赚差价。 最大的依仗是什么？ 这可不仅仅只是他自己的精力特别的充沛，一个人能当能好多人。 还有一个依仗，便是有他的好大儿朱标，给他打下手，帮忙处理政务。 等于说是他们父子两个人，朱元璋在当着皇帝的同时，两个人还把原本属于丞相，以及整个中书省的事儿都给干了。 工作强度那叫一个大。 毕竟中书省，那可是有着诸多人在的。 可不仅仅只是一个丞相而已。 现在韩成给出了提议，让本就做着这些事务的太子朱标担任内阁首辅。 那这事儿还是当真不错，特别贴合现在的情况。 再没有哪个人当内阁首辅，更让朱元璋放心的了。 而朱标在当内阁首辅的同时，也能够很好的磨练他，增长他的见识。增强处理政务的能力。 让朱标这个太子，变得更为的合格。 为他今后当皇帝，打下极为坚实的基础。 本身朱标在这官员之中，就有着不小的声望。 许多官员，都将他看做了希望。 如今这担任了内阁首辅之后，在今后可是要统领内六部的。 整体而言算是居于六部之上。 内阁首辅虽然说不上是百官之首，但在一定程度上，也有那么一些意味。 有朱标这个太子担任内阁首辅，那在今后必然能够让底下更多的官员信服朱标。 能够在很大程度上，保证皇权的接替上不出现什么意外。 今后朱元璋退位了之后，有朱标这个不论是能力，还是声望上面，都非常够格的人，来接替朱元璋的大位，继承天下。 那是名正言顺，继承大位，绝对能够让下面的那些官员们，都很听他的。 不存在什么磨合之类的问题。 妙！ 实在是妙了！ “二妹夫，这……这不太妥当吧？” 太子朱标思索了一会儿后，显得有些迟疑的望着韩成开了口。 想要对这个事儿，说些意见。 结果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着朱元璋的声音响了起来。 “标儿，这有什么不好的？ 咱看韩成这小子，出的这个主意就特别的好。 再没有比你当这个内阁首辅，更合适的了。 不仅是你，今后咱觉得，这事儿都应该形成一个定制。 在太子年满十六以后，便要入内阁，做内阁首辅，进行历练。 明白政令是如何运行的，处理各种政务，增长其本领。 不至于今后什么都不知道，具体政务没怎么接触过，直接就坐上了高位，能力不行。 容易被人蒙蔽。 韩成这小子，是出了一个特别好的主意！ 咱决定了，今后就这么做了！” 朱元璋一番思索之后，越想越觉得韩成出的这个主意好。 直接就把这事儿给定下了。 可以说朱元璋这个时候的表现。又一次体现出来了他的杀伐果断，以及雷厉风行。 在很多时候，朱元璋的执行能力那简直是强到没边，说干就干。 当然，这样的性子有些时候，也不太好。 做事儿容易比较武断，可能会脑子一热，就把一些事给做出来了 但是人无完人，不可能每个人做事儿，都能全部到边到位。 每种性格都有优缺点。 比如那些喜欢谋定而后动，遇到事情，就会各种思索，各种盘算的人，确实考虑的挺完善，挺周全。 但是却也会导致的办事效率，拖延的利害。 不少时候犹犹豫豫，错失良机。 韩成看着自己家老丈人的反应。 暗自笑了笑。 剩下的话，都没有再说。 因为他的意思，已经被自己家老丈人都给说了出来。 他本身也是这么想的。 不仅是洪武朝要让太子的朱标担任内阁首辅。 今后朱标当上皇帝了，也要让朱允熥这个太子，担任内阁首辅。 这个事儿可以形成一个定制。 如何做皇帝，也是要学的。 在正式做皇帝之前，先担任首辅，学习处理各方面的政务。 知道事情是怎么做的，非常的关键。 如此培养起来的皇帝，不说能力有多强，毕竟每个人是不一样的。 所擅长的方面也不一样。 但至少能够知道，权利是怎么运行的。 基础的政务是怎么处理的。 不至于上来之后，两眼一抹黑。 相对而言，已经是解决了很大的麻烦。 对于大明而言，利绝对大过弊。 这已经是很好了。 政策不可能处处完善，能够定下一个比较不错的大致框架，就已经是很不容易。 而且韩成在此之前，也说过政策是具有实效性的。 不存在亘古不变的政策。 当然，有一些基础性的东西，还是不能变的。 所以他们这里，也只能是将一些事给定下。 但是在今后，一些具体cao作还要看后人的智慧。 但这已经挺可以。 至少韩成觉得，自己能够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已经是尽力了。 再让他去想别的，他是真没这个本事。 朱标听着自己的父皇，三言两语之间，就是直接拍板，把这个事儿给定下了。 也多少有些无奈， 自己父皇，这还当真是说风就是雨。 真快啊！ “父皇，那个……你要是硬让我当首辅，那我也可以做。 这个让太子十六岁之后开始，就担任首辅的事儿，也确实挺不错。 是真能锻炼人。” 朱标是有资格说这话的，毕竟他就是被自己爹，给一步步给历练出来的。 虽然在此之前，并没有当首辅，但他处理的政务，可是一点都不少。 回想一下，和当初才经历这些事物之时比起来，自己不知道成熟老练了多少。 处理政务这些的本事，也是真的需要学。 不学习也是不成的。 有二妹夫说的这个政策在，今后的那些皇帝们，肯定要少走很多的弯路，能够避免不少的错误。 “只是……父皇，这个政策也只是解决了一半的问题。 还有一半的问题没有解决。” 朱标迟疑了一下，望着朱元璋出声说道。 朱标这话一出口，韩成和朱元璋二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朱标道：“父皇，有个事儿不得不考虑。 那就是咱大明子孙后代，担任皇帝之人的寿命问题。 有些皇帝身体康健，能够等到太子十六岁担任首辅。 但是……这个事情可能会出现的意外太多了。 比如，按照二妹夫之前所言，孩儿在您还在的时候就提前离世。 让您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剩下的朱允炆这个畜生，年纪幼小。 还好父皇您高寿，给他多撑了好多年，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成长。 那个畜生，自己没出息。！ 愚蠢至极！ 提起朱允炆，朱标这个一向和善之人，都是忍不住咬牙切齿，出声怒骂。 “老四那边倒还好， 他身子骨可以。 但是到了老四的孙子，朱瞻基之时，事情就不行了。 朱瞻基年纪轻轻，才三十多岁人就没了。 关键是朱瞻基的儿子，出生还比较晚。 在他去世之时，那朱祁镇才不过只有几岁。 大明出现了少年天子。 这根本就没有给他担任首辅的时间。 从朱祁镇开始，到后面的朱祁钰，以及朱见深，以及后面的朱佑樘，寿命都不算太长。 朱厚照也同样如此。 甚至于朱厚照，更是连子嗣都没有留下。 这个事情变数实在是太大了。 在太子年不满十六时，这一十六年的时间，首辅怎么办？ 由谁来担任？ 又该如何定？ 或者是上一任的皇帝早逝，留下年幼的太子登基，首辅又该如何办？ 甚至于如同朱厚照那样，连子嗣都没有留下。 那首辅又该如何定？ 这些都需要有一定的章程才行。” 听到朱标怎么说，朱元璋的心情又变得有些沉重起来。 想想自己好大儿的命运，再想想已经去世的大孙子雄英。 朱元璋心情就显得沉默了很多。 “确实，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你所说的，这个问题只解决了一半，也确实很有道理。 可咱觉得这事也好做。 有年龄合适的太子了，就让太子做首辅。 没有年龄合适的太子了，只能是让其余的一些朝臣们做首辅。 这是没办法的事儿。 天子年幼，根本没有办法处理朝政。 在这等情况下，只能用权宜之计，让一些有能力的朝臣顶上去，让他们去做事儿。 就算是这样，会令的一些权利外流，但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朝堂上，最需要的是能做事的人的。 如此做，虽然会令的权力有些外流。 但也绝对要好过天子年幼，朝堂当中无人主事要更好。 只要有这么一条规定在，今后咱大明的太子，到了十六岁，首辅之位那肯定还是要再被他们给还回来的。 不可能代代都出少年天子吧？” 说罢之后朱元璋又想起什么，出声补充道：“也不能只局限于太子。 其实，咱应该说是储君。 毕竟有些时候，皇帝也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导致自己没有孩子。 只能通过其他一些方式，来选定继承人。 只要是继承人，那十六岁之后，都可以担任首辅，进行历练……” 这个问题，虽然比较残酷。 朱元璋不愿意提及。 但是必须要提前说出来。 毕竟这事儿，真可能会发生。 比如朱厚照，这家伙就是没有留下子嗣。 想起这事儿，朱元璋就觉得这子孙后代们不争气。 看看自己这个做祖宗的，不是说女儿，仅儿子就二十多个。 他们这家子孙后代，怎么就没有一点儿，自己这个老祖宗的雄风？ 不说让他们和自己一样，生个二十多个儿子，只让他们生一个儿子传承皇位，有些人都做不到。 太气人了！ 朱标听了朱元璋的话后点了点头。 随后又道：“父皇，那又该如何选除了储君之外的、其余首辅呢？ 评判标准是什么？ 又如何能够保证，选出来的那些首辅们，就能够用心做事儿，不闹出什么乱子来？” 听到朱标这么问，朱元璋想了一会儿，望着朱标道：“标儿，这事儿，你就有一些钻牛角尖了。 每一个朝代，所遇到的情况都不尽相同。 咱们这些前人，不可能把他们后面的事都给考虑到 还做的尽善尽美。 真没这个能力。 我觉得咱们这边，定下一些基础性的就可以。 剩下的，不必要全部都给限定死。 给他们留下相应的、用韩成的话说，叫做cao作空间。 如此就好了。 我相信后面的那些人，会根据他们当时的实际情况，来做出相应的调整。 子孙后代们，还有那些朝臣，又不可能个个都是傻子。 也不可能每一个都是心怀叵测之辈。 有些时候，咱们限定的太多，反而不美。 容易成为阻挠。 就比如朱祁镇那个王八蛋，弄出了土木堡之变后，按照诸多人的看法，大明必然会造成一场巨大的浩劫。 大明提前南迁都不是不可能。 可偏偏在那种时刻里，于谦挺身而出，力挽狂澜。 随后以兵部尚书之职，依旧能执掌大权。 咱们这里若是提前弄出了诸多的限制，像于谦这样的人，也不一定真的能够，在那等时刻里站出来，做出这些事情。 不是他不想，而是会被一些各种条条框框的给束缚到。 听到朱元璋这么说，朱标心头一颤，如梦方醒。 “父皇，您说的是，孩儿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是有些过于钻牛角尖了。 父皇您说的对。 之前二妹夫也说过，没有亘古不变的政策。 除了一些特别基础性的之外，很多政策，都要随着时间的发展而进行改变。 孩儿一时之间，倒是把这些都给忘记了……” 朱元璋听了朱标这么说，脸上露出笑容来。 “标儿，无妨，人都有钻牛角尖的时候。 咱标儿一向聪明，这事儿咱就是不说，等一下你自己也能反应过来。” 韩成在边上，看着自己家老丈人和大舅哥之间的对话。 尤其是看着老丈人，那对大舅哥和蔼可亲，关心溢于言表的样子。 心里也感触那是真深。 果然，大舅哥在老丈人这边，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存在。 后世有不少人说，老丈人的儿子虽多。 但却可以分为两类。 一个是大舅哥朱标，另外一个就是其他儿子。 这话说的，还真是一点没错！ “父皇，大哥，没事了吧？ 没事了我便先回去了。” 韩成又坐在这里稍等了一会儿，见到这核心的问题已经被解决，自己家老丈人，已经在这件事情上下定了决心，准备就这样做了。 当下便准备开溜。 不溜不成，韩成这个时候，身上的那劲儿还远没有到下去的时候。 难受的厉害。 自己家小媳妇儿，给自己整的这一餐，后劲儿实在太大了。 需要赶紧回去救命。 “你小子，这是咋了？ 怎么火急火燎的？火烧到屁股了？在这里多待会儿怎么了？” 韩成嘿嘿陪笑道：“那个……不是今天情况有些特殊吗？ 还有一些要紧事儿没做完，最近比较忙。 要是没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韩成说着，不等朱元璋同意，人就已经站了出来。 嘿嘿笑着，当着朱元璋和朱标儿的面，直接开溜…… “这小子，它娘的，是越来越不把咱这个老丈人，放在眼里了！” 看着韩成嘿嘿笑着，带着一些无赖，直接开溜的样子，朱元璋忍不住出声笑骂。 不过，对于韩成的关心和宠溺与宽容，却是溢于言表。 朱标看着韩成离去的身影，心里升起了一些疑惑。 这怎么……看起来二妹夫的状态，多少有些不太对呀？ 他这是遇到什么急事了？ 这怎么……怎么似乎有些熟悉？ 这……这好像二妹夫，也不是那样急色的人吧？ 这今天……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同了？ 当然，朱标就算是看出来了一些什么事，那也绝对不会多说什么…… …… “有容，我回来了！” 韩成回到家中，立刻出声喊道。 别的地方都没去，径直快步朝着自己两人的卧室而去， 宁国公主，在房间中睡着了。 被韩成进来的动静给吵醒了。 “夫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咋这么快？ 感觉我刚闭眼，又一睁眼你就回来了。” “不赶紧回来，哪里能成？ 这要是以往，非得在父皇那里蹭顿饭。 可今天，这饭是蹭不成了。 来来来，想死夫君了……” 韩成说着，就嘿嘿笑着，一个饿虎扑食，把自己家小媳妇儿给搂在了怀里！ “夫君……” 宁国公主想要说些什么，但接下来了很快就说不出来了…… …… “夫君，我……我把小荷喊来吧？ 妾身……妾身真不成了……” 宁国公主像是没了骨头一样的，对韩成说道。 “哪……还是算了吧。” 韩成摇摇头。 宁国公主看看韩成的状态：“那……夫君你不难受？” “还行吧，没事，忍忍就好。” 宁国公主，还是心疼自己夫君的。 “夫君，你不必不好意思。 小荷她本身就是陪嫁丫头，天然就是夫君的侍妾。 她来到夫君身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宁国公主说着，就要出声喊小荷过来…… 在这上面，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和后世的人有着很大的不同…… …… “韩成这混账小子，今天不知道咋回事。 看起来像是火烧了屁股一样。 咱把他喊来说事情。 结果这家伙把事情刚一解决，饭都没在这边吃，就一路急匆匆的回去了。 说什么有急事儿，天都黑了，他能有啥急事……” 晚上，坤宁宫中，朱元璋在这里和马皇后吐槽着韩成。 马皇后闻言愣了一下，旋即意识到了什么事儿。 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人也有些懵。 道：“重八，我……我好像知道是咋回事了。” “咋回事？” 朱元璋有些好奇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