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军王教官之贪财女相师在线阅读 - 第七十三章 秘密

第七十三章 秘密

    “丫头。【】”

    “”

    “丫头”

    “”

    “丫头-”

    “”

    “小闺女”

    “”

    “小闺女,小”

    男人和悦的嗓音,如经年久藏的老窖酒,带着淳淳的浓香,韵味悠长,一声一声的呢喃呼唤并没有得到回应,唯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在回旋。

    节能电灯管的光,柔和而明亮,安静的洒照一室,空调努力的工作着,熏得空气暖暖的。

    四平阔的大床铺得厚厚实实,看着即感觉很暖和,一大一小的一男一女并肩依坐床头,腿脚藏在被子里取暖,各各穿睡袍,男子捧着一本书,小姑娘面前搁一张活动小桌,一手执铅笔同,在书本上时不时的勾划几下,小桌子上还预备着零食糕点,一碟切成小块的哈蜜瓜。

    那一幕,原本无论怎么看怎么有爱,怎么看怎么和谐。

    然而此时姿容俊美的男子衣襟半袒,露出健壮的胸肌,他没看书,双手搁在被面上,歪着头看身侧的孩子,嘴里反反复复的唤她,久不见她回应,美丽华璨的凤眸浮上丝丝不满,宛如被抛弃的小狗,可怜巴巴的,教人见之心疼。

    可惜,正在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小姑娘心无旁鹜,一心只读圣贤书,连个正眼也没给他,自然也没看到他楚楚可怜的眼神。

    好咶噪。

    曲七月第n次闪过无力感。

    大叔那人以前给人的感觉冷酷到残酷,一个眼神能把人吓得小心肝乱颤,胆子小点的能吓得肝胆欲裂,比杀神还恐怖。

    等稍稍熟悉点,她觉得他冷归冷,还是有很可爱的一面,对敌人冷酷无情,如秋风扫叶,对自己人说话虽然也是冷梆梆的,但语气里分明关心有加,他就是外冷内热的类型。

    再混熟了,她觉得他就是只纸老虎,表面凶悍,却不吃人,她揍了他打了他,落了他的脸,他也没动她一根毫毛,那冷漠是装出来吓人的。

    现在么,小巫女觉得大叔就是个小傲娇货,比她的小式神们还傲娇,你只要不理他,他立马憋不住,会撒娇卖萌,耍赖撒泼搞破坏吸引注意力,完全没节没cao没脸没皮。

    她要看书,他说要帮暖被窝,厚着脸皮坐一边,她没理他,结果倒好,他就一声一声的喊,好似受气的小媳妇声声幽怨,如果谁不明内情,还以为小巫女欺负他呢。

    大叔这么傲娇,兰mama和赫大叔杨老知道吗

    小巫女表示快吃不消了,谁来把这只大叔拧走

    小丫头不理他,小丫头无视他,小丫头

    幽怨啊,冷面神满腔不郁,他这么个帅哥坐在旁边,小丫头竟然还能专心致志的看书学习,太不把他放眼里了。

    难道真是他魅力不够

    还是他不够成熟沉稳,不够俊美,不够吸引人,或者不够有男人味,所以哪怕他坐在身边,小闺女也能无动于衷

    这,不是个让人开心的发现。

    “小一闺一女-”连唤十遍百遍没得到重视,倍受冷落的男人万分不甘,干脆丢掉书本,声音拖得老长老长,以博取存在感。

    小姑娘刚把书页重翻一面,听到那幽怨的呼唤,秀气的眉毛轻轻的跳了跳,仍然装聋作哑,不予一视。

    还不理人

    施华榕心堵堵的,堵得心里发慌,怎么可以不理他他做错什么了吗

    三思再三思,三思而后行几回,没想明白自己哪有错,见小东西还是不肯看自己一眼,恼得眼刀子嗖嗖的戳小丫头手底下的书本,那破玩意儿有他好看吗那破书本有他强吗那破书能吃能喝吗那玩意儿能代步能当牛作马供小家伙差使吗那东西能当饭吃吗能给小丫头赚零花钱吗能给小家伙买点心,能给小闺女当暖炉吗

    不能

    一本破书,除去一行行字其他什么功能都没有,不能吃不能喝,不能使唤,不能当暖炉,还没有他一个活人功能齐全,凭什么能让小丫头爱不释眼,专心致志

    破玩意儿,欠烧

    怒瞪搁活页小桌板面上被小闺女抚摸着的书本,冷面神心里的火苗越烧越旺,恨不得喷出一束火苗来把它烧了,书本没了,小闺女应该会看到他吧

    男人的大手动了动,想把书本夺来扔掉,怕小东西发火爆走,终究没敢付诸于行动,心里一把无明业火无处可发泄,那蒲扇似的大手收紧,握拳。

    殷红的薄唇抿成线,眸眼幽深,瞳黑如漆,他出差一个来月,天天想着小丫头,惦记着她习不习惯燕京的冬天,记挂着她的安全,怕她吃不香睡不稳,怕她冻着凉着,怕她不开心,怕

    他满心记挂着小东西,回来就去接她回家,可小东西倒好,除初见到他时被迷得傻笑之外,没喧寒问暖,也不关心他出差在外顺不顺利,开不开心,也不问他好不好,小没良心的家伙,没肝没肺。

    书本天天能看见,仍然看得那么认真,她一个月没见他也不看他几眼,对他也太太不上心了。

    施华榕一颗心被打击得七零落,气恼交加,有股子想把小东西捉过来揍屁股的冲动,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握拳的大手松开,一手一探把小桌子给端开,另一只手一伸,把不无视自己的小东西搂在臂弯里,用力一带将人揽进怀里放坐在自己腿上。

    放坐在自己腿上。

    “哎-”桌子被移开,腰被箍住,曲七月惊讶的瞪大眼,还没质问大叔发什么疯,人已被按住在他坚硬结实的像硬木头又很热烫的两条腿上,大脑有瞬间空白。

    大叔有毛病

    呆了呆反应过来,恼得磨牙,大叔说好不搞破坏,却叫魂似的挠人安静,现在更是得寸进尺,干脆动手动脚,特么的,怎么可以这么胡撑蛮缠

    大叔今天又吃错药了吧

    心里懊恼,曲七月气冲冲的在箍在自己腰上的大手上狠拧了一把,那么大的人还捣乱破坏好学生学习的心情,欠拧。

    小姑娘使劲儿的揪着他手背上的皮rou拧了一圈儿,用了很大的力气,被虐的冰山男人连哼都没哼,不疼,真的,小丫头拧他跟帮他搓手背似的,怪舒畅的。

    小丫头终于注意到他的存在啦。

    终于惹得小丫头生气动手掐人,冷面神心里的憋屈不甘在倾刻间消弥无踪,听到那娇嗔似的怒问,一阵心旷神怡,把端开的小桌子又放回来,两手圈在小东西的柔软的柳腰上,把人搂得贴在自己胸膛上,下巴搁在她小小的脑顶上,嗅汲她的清香,空落落的心被填的满满的。

    终于,他知道为什么之前心里不舒服了,因为没有抱到小媳妇,自把小丫头从学校接回家,还没有这般亲近的抱到可爱小闺女,他想着的就是像这样的亲近,之前在燕大也抱到小丫头,那时衣服太多,抱着不舒服,现在这感觉就对了,暖暖的,香香的,柔柔的,温温烫烫,暖人心窝,动人心弦。

    这感觉才是他最喜欢的。

    这样的亲近才是他渴望的温暖。

    小丫头坐在他怀里,他抱着她,暖着她,近在咫尺,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这才像抱小媳妇啊。

    他喜欢这样抱着小丫头,喜欢被她蹭触胸膛,喜欢她一抬头能碰到他的脸,喜欢嗅她的体香,喜欢抱着她柔软的小身躯,喜欢她在他怀里撒娇,看到小丫头笑,心若春天,阳光灿烂,看她哭,内心阴郁,满天乌云,抱着小闺女,他想到现世安稳,岁月无忧。

    唯愿一生能这样抱着小丫头,不求天天能这样相依相拥,但求无论在外多久,经历过怎样的凶险生死,回来能有这么个娇俏如花的小媳妇让他抱在怀里,让他知道无论何时,他不会是一个人,还有个人牵挂着他,等着他抱着一起睡,让他再累也有勇气坚持。

    他有生之年许众生必倾尽全力护国家安稳,不受他国欺凌,许军营男儿公平公正,许铁血英雄为国洒尽热血后得以安享后半生,自己不求其他,唯求小丫头能在他怀里肆无忌惮的笑,不求儿孙满堂,唯求小丫头能与他一世相守,青丝共白头,生时同枕寝,死后骨灰同盒葬,如此,足矣。

    施华榕紧紧的搂着怀里的娇软温香,贪婪的呼吸带着小丫头身上飘出的淡淡香味的空气,如胶似漆,再舍不得松驰一丝一缕。

    “大叔,你闹够了没有”

    被箍得腰肢生疼的曲七月,气恨恨的用力仰脑袋,想把头顶上的家伙撞开,大叔犯蛇精病就犯蛇精病吧,搞什么破坏,没见她在努力向上么

    “小闺女,我没闹啊,乖,看你的书。”男人温柔的以下巴摩娑一颗乌溜溜的小脑袋,言软如丝,丝丝缕缕饱含纵容。

    “你这样抱着人家,连气都快顺不过来,还看什么书”大叔两手像铁箍,那不是抱,那是箍好吗是想勒断她的小腰,还是想闷死人

    “”冷面神的一张俊脸骤的涌上一阵火辣,烧得白晳的面孔泛上一抹绯红,那红淹没整张脸,红到耳根。

    他不是故意的。

    真的,他就是太想念小闺女的味道,想紧紧的抱在怀里,那样感觉才真实,真的不是故意要那么用力的。

    他不敢申辩,悄悄的借着帮拉被子的动作,松松手臂,手臂仍圈着人不放。

    腰上的禁箍力道变轻,曲七月才有活动的空间,伸伸懒腰,活动一下被掐得发酸的腰肢,挪挪屁股寻找最舒服的姿势,嘴里不满的抱怨:“大叔,你知不知道你肌rou很硬很硌人,腿粗硬的跟铁柱似的,还没有坐床上舒服,你还喜欢强迫人家坐你腿上,怀疑你有恋童症,这病得治。”

    最讨厌大叔爱乱抱人那一条,全身硬得像块铁,他自以为是棉花人人爱,所以总强迫她拿他当板凳,却不知道硌人硌得慌。

    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钻天的活儿,大叔硬得像石头却没有自知之明,还大公无私的乐意贡献出给人当板凳,也太不省心。

    别人家的人rou沙发软绵绵的,舒适得不得了,大叔这张沙发**的,像是石榴木做的,坐一坐会碰得人生疼,坐他身上分明是找罪受。

    唯一的好处是他体温高,烫烫的,当暖床宝宝不错。

    “肌rou是后天练成的,定型了。”被嫌弃的冷面神,波光滟动的凤眸微垂,小声的辩解一句,他的肌rou是后天练成的,现在想让它们变柔软也为时已晚。

    小丫头怎么可以嫌弃他

    他的肌rou哪里硬那是强健,那是伸缩有力,张驰有度,这样的好肌rou在必要时可以把钻进rou里的子弹夹住,这是护身的有力屏障,小丫头不懂内行,才这么鄙视他的肌rou。

    “说你rou硬你还不服气”曲七月没好气的翻白眼,一个大男人还犟什么嘴不知

    么嘴不知道让着小闺女么,没风度。

    “没有没有。”摇头,否认,小闺女说什么就什么吧,惹小闺女生气,她会跑的,她跑了他就抱不到小媳妇哪。

    “这还差不多。”占了上风,曲小巫女才勉强罢休,移好桌子,掂一块瓜片丢嘴里,正想用功温习功课,忽的偏头,用手蹭蹭煞星:“大叔,你不是说要处理公务么还赖在这里干么”

    “我陪小闺女看书。”煞星掷掷有词,什么公务啊,工作啊,哪有陪小闺女重要

    温香软玉在怀,男人早把工作丢脑后去了,工作有朝海在处理,有什么顶重要的事会通知他的,他嘛,好好的给小媳妇当暖炉最重要。

    “我不用你陪,干你的正事去。”什么叫陪小闺女看书他是在捣乱搞破坏,专干挠人的事儿。

    “正事朝海会处理的,不用我cao心。”谁敢打挠他陪小媳妇玩耍,拍死

    “你这样不负责的甩挑子,你想过狄大叔的心情么”当首长的甩挑子,狄大叔的心一定是崩溃的吧

    小姑娘猜对了,狄警卫的心真的是崩溃的。

    狄朝海一个人坐在书房埋头苦干,跟一叠叠的文件做斗争,一张面瘫脸绷得比铁板还冷硬,首长,您老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教官大人回燕京时通知秘书们把公文送到大院家里,说晚上和周末加班加点的处理,秘书当然依令而行,将文件送至施教官家。

    晚饭后,教官也说要处理公文,到书室没工作十分钟,他说先去帮小姑娘暖床,结果一去不归。

    被扔下的狄警卫的心是悲催的,首长回卧室不来,不用想也知道必定是陪小meimei去了,首长把他骗到书房卖命,自己却溜去玩耍,首长好黑

    累觉不爱。

    跟文件做斗争的狄朝海,忍着一把心酸泪,认命的努力,首长甩挑子也不是一二次回了,哪会不是他帮处理认了吧认了吧,谁叫首长是首长呢,不认命不行。

    “我这是在炼练他。朝海终有一日要独挡一面的,不习惯不行。”煞星一本正经的据理力争,以洗脱自己虐待警卫的嫌疑。

    “想偷懒就明说,还解释什么,解释就是掩饰。”

    “我这不是想监督小闺女用功读书嘛。”

    “我不用人监督,别拿我当借口。”

    “小闺女也知道那些都是借口啊,小闺女好聪明。”

    曲七月瞪一眼打蛇随棒上,没节cao的煞星,干脆不看书了,偏头,认认真真的盯着大叔的侧脸:“大叔,明人不说话暗话,直说吧,你又有什么主意还是说所谓的出国参加公盘是个幌子,你还有其他目的,想说又不敢说”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大叔死赖着不走,肯定没好事儿。

    展开心思,脑洞大开,曲小巫女想到了n多种可能,联想到的结果自然不太让人开心。

    “丫头,你猜到了一点点,用慈心珠宝的名义去公盘竞标也是真的,同时也是公干,跟那边的警方通通气,共同打击跨国毒凫,还世界和平。”

    他的小闺女多聪明,他什么都没说她洞察天机,这么伶俐的小丫头是他未来小媳妇啊,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好媳妇,将来某些人一定嫉妒死他。

    “你随意,反正别扯上我,我只看石头。”管他们去干什么,别防碍小巫女发财赚钱钱就好。

    “嗯嗯,小闺女只管愉快的买石头就行。”

    “我知道你的目的了,你可以走啦。”

    “现在是周末,休自时间,我要陪小闺女。”

    “”曲七月撇嘴角,大叔,你的高冷呢,你的形像呢,怎么可以抛弃节cao,像个无赖一样粘着小闺女不走

    正准备不鸟他,忽然眉目舒开,咧开小嘴笑:“大叔,要不要我告你关于命格中的一个秘密”

    冷面神凤眸陡然冒出炽热的火光,小闺女终于良心发现准备说秘密了

    知缘大师没有细说什么,他知道知缘大师必定知晓很多关于他的秘密,关于小丫头的秘密,大师不肯详说,他也不好问。

    大师指点他珍惜小丫头,小丫头是他的解,他悟透,却并不知其所以然,如果小家伙乐意告诉,他也非常乐意洗耳恭听。

    “什么秘密”心里涌上一抹喜色,眉目含情,目光柔和如水,波光晃动,晶光照人。

    “大叔,天煞孤星命注定无子无妻是真的,但是,这个还是可以钻空子的。”小姑娘笑得跟将狐狸似的,怎么看怎么jian诈狡猾。

    “什么空子”煞星不耻下问,他已知道小丫头是唯一能当他小媳妇的人,然,多知总比少知的好。

    “这个空子就是在妻这个字上,明媒正娶,有结婚证的才叫妻,如果没结婚,那不叫妻,所以说,天煞孤星也并不是一辈子不能碰女人,你还是可以交女朋友的,也可以跟中意的女朋友相恋相爱,只不过你不能给她名份,不能结婚,只要不结婚就行了,当然,不能总腻在一起,一个月呆一星期左右没事,如果跟正常夫妻一样朝夕相处,那叫外室,也会被煞到的。

    我知道个合适的人选,那位女少将很不错,如果她不介意有没名份,愿意当你一辈子的情人,你也就不会寂寞了,当然,儿女不可能有的,纵使生下来也活不过三岁会夭折。

    如果不想连累某位姑娘终身,

    姑娘终身,你也可以像赫大叔那样当个花花公子,两厢情愿的男欢女悦也是可以的,过后一拍两散,国内你怕影响不好,可以扩张领土到国外寻找,国外没人认识你,你只要小心点就啦,像这次出国就是机会,如果想找应召女郎,到那边我还可以帮你打打掩护。大叔,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哟,你要把握好机会,到时记得感谢我。”

    小巫女越说越兴奋,大叔天煞孤星命,一辈子不碰女人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她就好心的给他指条明路吧。

    矮油,拉皮条虽然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不过,大叔赤胆忠心保家国,帮他拉次皮条,让他解决生理需要,不至于一辈子跟五指姑娘打交道也算是功德一件啦。

    至于想感谢的话也不要感铭于五内,什么感动的痛哭淋涕也不用,拿几十扎毛爷爷意思意思就行了,嗯,小巫女不贪心的,有几十万当报酬就知足啦。

    瞧瞧小巫女心地善良,纯洁无私,博爱宽容,小巫女是个多么伟大的人啊,天上少地下仅有此一个别无他号,愿诸仙保佑小巫女长命千岁,钱钱多的没地方吧。

    曲小巫女越想心情越美好,帮大叔当门卫什么的最有爱了,如果大叔召应召女郎,她还可拍几张美美的果照,买给大叔,让大叔用银子买回去,天啊,小巫女简直太聪明了

    施华榕先是惊奇的,再之一张俊脸越来越黑,等听到后面一段,俊美无俦的绝色面容笼上一层黑气,黑气浓如泼墨,隐约藏着雷霆之怒。

    他的太阳xue青筋鼓跳,一突一突的跳,跳得异常激烈。

    怒。

    冷面神怒气交加,差点气疯,小闺女说的是什么乱七糟的事找情人,找应召女郎,这是什么馊主意

    小丫头把他当什么人了

    他要是那么没原则,能守身如玉到现在他要是那么可以随意将就的人,又如何能站在如今的位置上

    什么钻空子什么找女伴,全是废话

    甭说现在知道小丫头是他命中的小媳妇,纵使不知道他的命格有解,他也宁愿一辈子孤单,绝不容许将就,更不愿养个情人解决男人的需要。

    小丫头满脑子的猥琐,欠收拾

    冷面神气得牙根痒痒的,忍着爆怒和把小东西翻过身打屁股的冲动,深深的呼吸几口,一手伸至小桌子底下把活动小桌端起,侧身放到地板上,回头把怀里的小东西抱着侧转身,大手托住她的后脑,低头,一口含住小丫头饱满的唇。

    “大唔”正处于满脑子中的曲七月被大叔一连串的动作给整得莫明其妙,正想问问他又哪根神经搭错了,不期然一张俊容凑近,嘴巴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大脑“n”的一声,当场死机。

    施华榕狠狠的蹂躏唇里的软软,原本还想等,等小丫长大点才让她知道他的心意,现在,他不想等了,如果真继续等下去,小丫头没准会把他卖给乱七糟的女人。

    现在,有必要让小家伙知道,他,施华榕认定了她,认定是他的小媳妇,他不介意以这种方式让小闺女知道,他有多稀罕她,有多喜欢她。

    他贪婪的吸取怀里小人儿的甘甜,肆无忌惮,越亲越激动,他终于光明正大的亲到小丫头哪,在她清醒的时候亲到了她的唇

    好甜

    饥渴一个多月,终于尝到渴望已久的小嘴巴,冷面神忘记了一切,心里眼里只有亲吻带来的美妙快感,甜甜的,酥酥麻麻的,心脏在悸动,连灵魂也在颤动。

    他不满中于目前的境界,飞快的将小家伙调换个坐姿,面对面的相拥,一只大手爬进小家伙的睡衣,紧贴在她的后背,把她紧紧的贴按在自己袒露的胸膛上,驾轻就熟的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她的口腔,攻城掠池,夺取小家伙口里的芳香。

    曲小巫女完完全全的懵了,傻傻的任人亲吻,被亲的找不着北时,两手无意识的攀住他的脖子,小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轻嘤声,瞳孔越睁越大,过不了不知多久,眼皮下沉,遮住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丫头,我的小闺女丫头”冷面神激动的深吻浅啃,嗌出声声难耐的呼唤,差点憋得窒息时才不舍的微微松松手,含着小丫头的半片唇回味无穷的享受亲吻后的余韵。

    过了半晌见小家伙没什么动静,睁开凤眸一瞅,吓,小闺女双目微合,呼吸深深,竟然竟然睡着了

    睡着了睡着了

    看着唇瓣红肿饱满,却已呼呼大睡的小东西,冷面神笑容一炫,如桃花夭夭,艳丽无双。

    他笑得肆意,抱着软软的小身躯,顺势钻进被窝,灼灼的唇再次印上她的小嘴巴,小媳妇儿,你没拒绝亲小嘴巴哟,醒来不许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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