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八章 奇怪的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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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帝狠妖娆第一章血咒锁魂第一千零九十八章奇怪的老汉天神们解了他们的绳索,将他们口中的烂布取出。 这些人在寒冷的地上躺了一晚上,这一晚上可以说得上是担惊受怕,身心俱疲。 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去宫里点卯。 更倒霉的还在后面。 他们的马,拉稀了,病的厉害。 有几个特别爱马的郎官抱着马脖子哭个不停,比自己受罪了还难过。 更有几个身体弱的郎官,高热不止,椽史们自认倒霉,将他们直接抬到了附近的施诊点。 托淮阳王妃的福,这里每天从清晨开始就有三名郎中摆摊看诊。 这个点,去看病的人不多,到也方便。 中郎将清晨点卯,发现底下的郎官们大都不在,气的直跺脚,靴子底都要跺掉了。 这什么事? 身为郎官竟然不来点卯。 派人到这些郎官家里去询问,才知道竟然一宿都没有回去。 这可是大事了。 手下的郎官们竟然集体消失。 中郎将背着手,团团转,一点头绪都没有找着。 还是林先顺嘴提了一句,说是听说京兆尹府接到了个大案,事关朝廷命官。 “林寝郎能说的清楚些么?” “下官也只是风闻,您知道的,京兆尹府的贼曹大人和我略有些交情,所以才含含糊糊地说了几句。” 中郎将听了,有点发怵,最后还是派人去问京兆尹府。 这才知道昨天夜里发生的事。 还是范骑郎去报的案。 中郎将心中嫌恶之心顿生。 “又是这个范骑郎,仗着个小小的充依,竟然如此嚣张,连我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次次生事,次次都有他。 “卢大郎呢?” “卢大郎在家闭门思过,并未出门。” 中郎将略感安慰。 “让京兆尹府帮我们好好彻查此案,但也不要声张,看看究竟是什么人敢如此戏弄朝廷命官。” 禀报的人欲言又止。 “怎么?” “贼曹大人说没法子破这个案子,郎官们喝酒的哪家小酒馆的掌柜和伙计一口咬死了,说这些郎官们压根没有在他们的小酒馆来过,至于那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他们什么都不清楚。年底下,都没有什么客人,他们早早就关了店门歇息,只是今儿早上才发现店门口的柴火垛被人拆了。” 中郎将:”……“ “贼曹大人还说,这位不三不四大侠,说是和范骑郎有冤仇,但是又没有拿范骑郎怎么着。也没有对郎官们不敬,身上连点伤痕都没有,财物马匹全都在,没有半点缺失。” “贼曹大人还说……” “说什么,直接一口气说了便是。” “贼曹大人还说,让这些郎官们好好想想,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件事情,若是立了案子,还有损郎官们的名声。而且,就是捉到了人,也不能给什么惩罚。” 中郎将脸上一红,觉得底下的郎官们都是些蠢货。 得罪什么人? 还能得罪什么人? 中郎将福至心灵地想到了林寝郎。 若不是林家的人,怎么能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 而且人家做的,传出去也只会将郎官们当做笑料,并没有人会说林家持宠而娇,做了什么违法乱纪之事。 中郎将叹了口气。 昨天自己和稀泥,现在手下就没有人可用,真是现世报啊。 “让卢大郎出来做事。” “那……不要闭门思过了吗?” 中郎将袖子一挥道:“老子都快成了光杆司令了,还思什么过,让卢大郎戴罪立功吧。” 不一会,郎官们请假的条子都递了上来。 风寒的有,拉肚子的有,高热不醒的有……看着这些条子,中郎将气的不成,但又不能不准。 实际上,不准也得准了。 这些人都躺倒在家里,就是勉强拉来了又能做什么事。 中郎将的心里又将范骑郎记恨了一遍。 这些人夜里能凑在一起喝酒,被人家算计,他难道还看不出来,这里面的猫腻么? 一定是范骑郎心中不服,聚众喝酒商议对策,结果被教训了一顿。 身为官吏,最恨的就是底下的人不服。 中郎将心里恨透了范骑郎,打算等范充依失宠之后,再好好给他下几个绊子,让他知道轻重。 至于林先,中郎将那里还敢恨呢,供着都来不及。 能将这么多骑郎收拾的这么惨,还半点把柄没露,这岂能是池中物所为? 林先深得皇帝的喜爱,又是淮阳王的小舅子,怎么看怎么有前程。 …… 卢大郎恹恹不乐地在家里闲坐,被叫来轮值时还一脸迷惘。 “不是让我在家里闭门思过,年后再看吗?” 来传信的人有意讨好,亲昵地道:“卢大郎,你傻啊,这是中郎将让你戴罪立功,言下之意,就是不用等到年后再看了,闭门思过也省了。” “真的?” 卢大郎惊讶地张大嘴。 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好事。 “当然是真的。” 来人看到他的蠢样,心中暗叹,蠢人有蠢福真是不假,谁让人家有个好meimei攀上了林家这门好亲事。 稍微有点眼力见的都知道,这件事情就是林家做出来了给卢大郎出气的。 被整的只能自认倒霉。 就连中郎将都只能认了,还敬着林寝郎。 以后,卢大郎就是他们这些郎官里面头一份的,谁敢惹他就是惹上林家,等着被收拾吧。 卢大郎全然不知此人的内心所想,只顾着高兴在地上翻了几个跟斗,笑着大叫:“我就知道中郎将一定不是那样没有是非不分青红皂白的人。” 来人:“……” …… 林先早早就来了宫里看热闹,林山却留在府里。 昨夜他们回来的晚,竟然不知道府里发生了一件大事,直到清晨,林乐霜请林山到薛神医的院子里小坐,他才知道。袁仵作在府里救了一个快要被冻死的人。 这是个老头。 老的看不出来年纪,头发花白,身体羸弱不堪,身上还有许多伤痕,手指齐齐断掉,脸上还纹着奇怪的花纹。 这些花纹几乎将他整张脸都盖住,看不出长相。 “这是什么人?” 林山瞧见,吓了一跳。 袁仵作摇摇头。 昨天他见到时也是吓了一跳,不知所措。 “他怎么在府里的?” 林府里里外外都被暗卫们看的如同铜墙铁壁,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汉是怎么入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