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武侠小说 - 我在综武摸鱼的日子在线阅读 - 第三百三十章 什么叫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就是

第三百三十章 什么叫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就是

    水雾不断的徘徊在这湖面之上,不同于此前单独面对邀月之时,此时此刻,在这湖面充斥的水雾,覆盖面积已经是达到了十五丈。

    几乎已经将这湖面小半的区域都已经占据。

    这春日的阳光照射之下,一些水雾聚集之处甚至还带着七彩琉璃之色。

    使得一些湖底的鱼儿都在这光照之下被吸引到了这浅浅的湖水上,然后稀里糊涂的停下了鱼尾的摆动然后浮上水面随波逐流。

    目光轻眺看着远处那不断运转真元时而轻动指间时而翻动手掌的水母阴姬,东方不败此刻已经可以肯定,之前不管是在单独面对她还是在单独面对邀月时,水母阴姬的确没有动用全力。

    甚至于此时水母阴姬以一敌二竟然都能勉强僵持下来的情况,表现出水母阴姬的实力之强比起东方不败预计的还要高出不少。

    发现这一点后,东方不败主动联合邀月这合作时心中滋生的几分不满彻底的消散。

    一旁的邀月心中的惊讶亦是低不到哪里去。

    之前和水母阴姬战斗时,邀月感觉水母阴姬实力虽然比她强,但强的十分有限。

    是一种只需要实力稍稍有些提升便能够将彼此间差距抹平的感觉。

    可现在,同一时间面对她和东方不败两个人的进攻,对面的水母阴姬竟然都能做到稳中有序,丝毫不落下风。

    若方才的水母阴姬拿出现在的实力,邀月可以肯定自己很有可能撑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便会落败。

    一时间,邀月也明白了为何以前楚清河会说水母阴姬比她感觉更深了。

    不单单是体质,就连这心思也更加的深沉。

    此时的东方不败和邀月心中都是凝重不已,对面的水母阴姬又能好到哪里去?

    此前单独面对邀月时,水母阴姬从头到尾几乎都没有怎么挪动身形。

    但现在同时应对东方不败和邀月两人间,即便是水母阴姬有着水域之法傍身,亦是时而变换着所处的方位。

    动作间亦是多了几分急促。

    在调动湖水化作水牢将东方不败包裹起来的瞬间,水母阴姬再次闪烁移至数丈之外后,方才那自下而上将东方不败包裹起来的水牢随着东方不败周身真元宣泄而溃散开来。

    见此,水母阴姬只能挥动长袖调动湖水向着东方不败以及邀月席卷而去。

    过程之中,饶是水母阴姬也不禁暗骂了一声。

    虽说水母阴姬现在实力压过两女一头,但那是单打独斗的情况下。

    现在东方不败以及邀月联合起来,即便是此时的水母阴姬,也只能勉强做到和两女周旋。

    别忘了,水母阴姬可是在大宋国的时候便已经迈入天人境中期了。

    到了现在,对于天人境的实力早已经是彻底的掌握。

    但东方不败和邀月才刚刚突破至天人境中期。

    还未能完全体会到迈入天人境后的个中变化。

    即便是这样的情况下,现在的水母阴姬都只能和两女勉强僵持,一旦当两女实力彻底习惯迈入天人境后真元的妙用以及自身的变化后,两人联手,水母阴姬根本不可能是对手。

    对此,眼见对面的东方不败和邀月越战越勇,配合也愈发默契起来后,水母阴姬连忙仓皇以水浪将两人逼退之后身体闪身至湖边。

    在真元收敛的情况下,水母阴姬开口道:“两位jiejie一同联手对付meimei一人,不觉得心中有亏吗?”

    此时此刻,水母阴姬的脸上哪里还有之前那笑靥如花的甜美样子,反而是神色凝重而微沉。

    将水母阴姬的神情收入眼中,东方不败冷笑道:“以前争位置的只有我和这蠢女人,现在既然你要入局同样争这一个位置,竞争的人便变成了三人,想要坐上那一个位置,自当是有着能够威压其他两人的实力才行。”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想要利用我和这蠢女人以往的恩怨笃定我和她不会合作,你觉得我会蠢到明知道你的想法而还放任置之吗?”

    听着东方不败这话,水母阴姬心中一阵气急。

    但偏偏水母阴也知道东方不败此话说的没错。

    以前就邀月和东方不败两个人抢位置,两女自然只需要将对方打服便能够成为正宫。

    而多了一个水母阴姬参与,两个人的事情自然就成为了三个人的事情。

    在其中一方强势的情况下,另外两方必然会联手。

    这也是水母阴姬想要快刀斩乱麻的原因。

    可谁知一旁的东方不败竟然愿意主动拉下脸和邀月提出了联盟合作之意。

    并且不讲武德的同时更是不讲道德和邀月一起联手对付水母阴姬一个。

    但水母阴姬没算到的是东方不败并不像邀月那样的死板。

    竟然能够在这样的关头果断的选择和以往与自己不对付的邀月合作。

    一时间,倒是让现在的水母阴姬有了一种“一子错,满盘皆输的感觉”。

    此时的邀月在同样将真元收敛起来后,目光也同样是冰冷的看着水母阴姬。

    若非是现在水母阴姬已经真元收敛,就现在邀月的样子怕是恨不得直接冲到水母阴姬面前继续和水母阴姬交手似的。

    见此,水母阴姬先是深深吸了口气,随后再次开口道:“以jiejie这一个说法,以后大家若是想要抉择出那一个位置,怕是没有这么容易了。”

    东方不败不疾不徐道:“若是你害怕困难的话,自动退出便是。”

    听着东方不败这话,水母阴姬沉吟了几息后忽然嫣然一笑。

    随后不疾不徐道:“那好,接下来meimei就和两位jiejie拼一下,看看谁的实力能够先达到这样的程度。”

    一旁的邀月冷声道:“怕是以后,就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水母阴姬笑道:“这可说不定哦!”

    说完,水母阴姬露出一个笑容后便转身向着渝水城快速闪身而去。

    只是过程之中,水母阴姬的脸上却不禁浮现出几分懊恼。

    而在水母阴姬离开之后,东方不败以及邀月相互看了一眼。

    但当四目相对之后。

    “哼”

    “哼”

    两女却是不约而同撇了撇嘴然后偏过头,嫌弃之色毫不掩饰。

    几息后,邀月方才先一步开口道:“方才你的反应倒是还不错。”

    面对邀月所言,东方不败冷漠道:“本教主不想被人偷家后,还被排到老二的位置上去。”

    说着,顿了一下后,东方不败补充道:“倒是你更适合这个位置一些。”

    声音出口,邀月顿时面色一沉。

    “你若想在这里和本座打一场,本座不介意奉陪。”

    声音入耳,东方不败心中冷哼一声“蠢女人”。

    随后,东方不败徐徐开口道:“有这心思,还是先管管你那meimei吧!免得被司徒那厮哄骗然后拉到一起对付我们。”

    邀月寒声道:“你在教本座做事?”

    面对邀月所言,东方不败不屑道:“若是耳朵也有问题的话,回去也叫清河给你治治,若是可以,顺便也治治脑袋。”

    “jiejie本身就蠢,当meimei的脑子也不灵光,不愧是亲姐妹。”

    声音落下,不等邀月回应,东方不败便一甩长袖脚尖在水面轻点之后身体腾空向着渝水城挪去。

    而在听到东方不败这一句话的瞬间,邀月的脸色不禁再一次沉了下来。

    “东——方——不——败”

    在口中一字一句的挤出这四个字后,邀月含恨一掌拍出。

    等到湖面再一次激起千层水浪泄愤之后,邀月方才咬牙向着渝水城挪去。

    同一时间。

    此时的楚清河已经是回到了房间之中。

    雪千寻则是在一边闭目修炼,独剩怜星一人面露忐忑的等着,时而的偏过头看向城外的方向,心中莫名感觉时间漫长不已。

    也是在怜星再一次偏过头眺目看向城外时,水母阴姬的身影忽然印入到了怜星的眼中。

    见此,怜星眼中顿时一亮。

    待到水母阴姬双脚落地回到院中的第一时间,怜星便真气流转开口传音问道:“司徒jiejie,成了吗?”

    面对怜星的询问,水母阴姬却是面带郁闷的摇头道:“百密一疏,东方jiejie太聪明,出问题了。”

    这话入耳,怜星顿感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完了,这一下幸福生活没了,司徒jiejie也压不住jiejie了,等下jiejie回来后,估计就得将我赶回移花宫关在小黑屋里面了。”

    不过,就在怜星脑中开始浮现出自己被关小黑屋的凄惨画面时,水母阴姬的声音却是再一次在怜星的耳边响了起来。

    “不过之前和月jiejie一起的时候,我却是将你和清河揽了下来,月jiejie应该只会当是我的问题,不会过多怪罪于你。”

    说着,顿了一下后,水母阴姬继续传音道:“不过东方jiejie聪慧,昨天和今天怕是已经看出来我和你的关系,说不定会提醒月jiejie,一会儿月jiejie回来后保不齐会让你和我保持距离,甚至让你和我反目。”

    “到时候你就照做,平时表现出和我关系不好,后面再静静的等待时机我们再篡位谋未来的幸福。”

    这一次棋差一着,输在了对东方不败的错误判断上。

    但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有用,水母阴姬要想的则是如何弥补将这一次篡位失败的影响降低到最小。

    之所以方才沿途间全力赶回来,水母阴姬就是为了先和怜星透底。

    免得自己好不容易拉到一个阵营里面的帮手被策反了。

    到时候水母阴姬才是真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听到水母阴姬的传音怜星瞬间面露感动:“jiejie你真的太好了,我永远跟jiejie是一条心的。”

    对此,水母阴姬方才点头示意。

    而后眼睛瞥了一眼城外的方向后,水母阴姬以眼神示意了一下。

    紧接着,水母阴姬便闪身至一旁,装着才刚刚回来的样子抬脚向着怜星这边走来。

    整个过程之中,一旁闭目修炼的雪千寻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刚刚这几息的时间内,旁边已经有两个人暗中密谋过了。

    两息后,就在水母阴姬此时刚刚走到石桌旁边坐下时,东方不败正好回到了院子之中。

    三息之后,伴随着另外一道真元的波动浮现,邀月亦是回到了这院子之中。

    而在视线回到了院中之后,邀月的视线第一时间刚刚坐下的水母阴姬身上扫了一眼,然后再瞥了一眼怜星。

    将怜星那明显忐忑不安的神情收入眼中后,邀月沉声道:“跟我进屋。”

    “哦!”

    听到邀月这低沉且明显像是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怜星脖子一缩怯怯的回应了一声后转而站起来低垂着脑袋跟着邀月向着房间走去。

    “砰!”

    等到怜星进入到房间之中后,原本打开的房门瞬间被关上。

    待到真元扩散将自己和怜星都笼罩在内后,邀月冰冷的眸子盯着怜星道:“怎么回事?”

    感觉到怜星那明显压制着的怒火的声音,怜星想也不想道:“刚刚从大宋国回来那一天我们几个都喝醉了,过程中不知不觉的被那司徒jiejie多灌了一些酒。”

    “jiejie你也清楚姐夫这些酒都尤为名贵,所以里面的酒气我也没有炼化,不知不觉间姐夫和我们都喝多了,等到醒来的时候,便发现已经出了出了事情。”

    将怜星这一番话收入耳中,邀月却没开口回应,而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怜星。

    而被邀月这样看着,怜星也不敢出声,只是这低头间,脸上的忐忑以及紧张却是更加的明显。

    片刻后,邀月开口道:“那水母阴姬不是好人,暗中促使你跟在清河的身边,只是为了通过拉拢你来对付我从而坐上正宫的位置,以后你与她少接触。”

    闻言,怜星连忙道:“怜星明白了,jiejie放心。”

    说完,邀月便转过身向着外面走去。

    将这一幕看在眼中,怜星不禁怔了一下下意识道:“jiejie。”

    听到声音,邀月重新转过头看向怜星道:“怎么了?”

    迎着邀月的视线,怜星连忙再次低下头。

    片刻后,略显怯弱的声音方才缓缓响了起来。

    “jiejie你不怪我吗?”

    面对怜星所言,邀月开口道:“怪有用吗?”

    要说心中没有气怎么可能?

    但怜星本身就是她的亲meimei,邀月又能对怜星做什么?无非就是打罚一顿罢了,又能如何?

    此前在发xiele一番后,邀月回想起来也不得不承认水母阴姬说的的确没错。

    当接触了楚清河这样的人后,天下间又有谁能够入得了她邀月的眼?

    而怜星作为她邀月的meimei,岂是其他那些庸碌之辈能够配得到的?

    更何况,从怜星的口中知晓了事情的情况后,邀月知晓了事情并非是怜星的本意,心中最多是有些怨气罢了。

    但更多的却是对水母阴姬的怨气。

    自然,要怪的话,邀月也只会将这一次事情记恨在水母阴姬的身上。

    说完,邀月便将真元收敛然后打开门向着外面走去。

    怜星见此,则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跟着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而在邀月从房间里面走出之后,却是并未直接走到那石桌旁坐下,而是径直的向着主屋走去。

    注意到邀月此时的路线,怜星却是多了几分担忧。

    随着房门被关,真元的波动从房间里面传出,走到石桌旁边坐下来的怜星不禁开口道:“姐夫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面对怜星所问,水母阴姬微笑道:“放心吧!月jiejie看到清河估计有什么气都消了。”

    听着水母阴姬这话,怜星想了想后觉得也是。

    毕竟作为颜党,楚清河那一张脸就是治疗一些心里烦闷的良药。

    随后,想到水母阴姬之前回来时和自己商量的事情以及方才邀月对自己说的话,怜星瞥了一眼水母阴姬后忽然冷哼道:“jiejie已经与我说了司徒jiejie你的心思,休想让我和你一起对付jiejie。”

    说完,怜星便偏过头。

    而水母阴姬则是神色微僵后,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几息后,水母阴姬忽然看向东方不败道:“看样子,这提点,也是出自于东方jiejie之手吧?”

    面对水母阴姬所言,东方不败冷笑一声却没有开口。

    见此,水母阴姬也不再说话。

    将水母阴姬这神情收入眼中,东方不败嘴角挑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还想跟本座玩心眼?嫩了点。”

    在这茶花飘香,花瓣朵朵散落的山茶花树下。

    三个人各执一座,而三颗心却是心思各异。

    什么叫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就是。

    一炷香后,随着曲非烟等几女将饭菜端了出来,此时坐在石凳上的楚清河还是下意识的揉着肩膀。

    就在刚刚,短短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里,同一个位置被咬了至少三十几口,而且每一口都是下了死力。

    要不是有着凤血在,怕是楚清河这肩膀都得被邀月给咬几块rou下来。

    可便宜占了,邀月这边心中有点气也是理所应当。

    只是,看着面前四女,楚清河却感觉,短期来看是自己占了便宜。

    但从长期而论的话,貌似自己才是被一直占便宜的那一个。

    这样一想,楚清河这感受忽然就复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