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
热门推荐: 认亲宴上,许多婵衣没有见到过的宗室营的婶子,嫂子,jiejie,meimei都聚齐了。W 纵使她记性再好,也架不住这头刚喊了嫂子,回头又喊meimei的混乱。 “新媳妇又喊错了,那不是meimei,是族里的婶婶!”一个妇人笑呵呵的纠正婵衣。 婵衣臊得脸都快红透了,连忙道歉:“人太多,一时间有些乱,还望婶婶切勿见怪。” 一旁的人哄笑着她道:“只说两句话可不行,须得罚饮三杯酒才能作罢!” 说着话,便有人给她满上三杯酒,送到她手边,“都是果子酒,喝不醉人的,今儿是你的大日子,咱们宗室营许久没有这样热闹过了,可不许你耍赖!” 这一下连她的后话都给堵住了,她不由得有些为难,犹豫的伸手执起酒杯。 略一低头,一股浓厚的果子香气扑鼻而来,闻上去味道甜甜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让人喝醉。 她还在犹豫,广宁王妃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这三杯是躲不过的,幸好宴会上的果子酒是我从府上带来的,喝几杯不会醉人,喝了也无妨,过一会儿你就假装不胜酒力,剩下的交给我。” 广宁王妃会这样照顾自己,一定是楚少渊托付的,婵衣心下稍安,举起酒杯道:“侄媳妇便自罚三杯,给婶婶赔罪了。” 说罢,一仰脖便将果子酒喝了下去,酸甜的滋味弥漫开来,酒味儿确实很淡,这样的果子酒充其量也不过是糖水罢了,若是萧清在这里,还不知要怎么嫌弃这酒。 想到萧清此刻在福建,婵衣眉心浅浅一蹙,自从成婚以来就一直没有听到关于福建那边传回来的消息。 也不知二哥他们现在究竟是个什么情形。 …… “找到了!”夏明彻的声音中有遮掩不住的兴奋。 钻在账册堆里正埋头苦战的萧清一听此言,连忙从账册当中探出头来,看向夏明彻。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旁边的人就像是一阵风似得,一下将她撞到一边,嘴里急切的大声嚷嚷:“我看看我看看!” 萧清拧着眉毛不悦的看了将她撞到一边的李御史一眼。 这人自从来了就一直添乱,说是来查案子,眼睛却一直盯着谢家舅舅不放,但凡是谢家舅舅到的地方,他都要掺和上一脚,这里谁人不知谢家舅舅是个清正廉明的好官儿,他反倒揪住谢家舅舅几处不甚紧要的毛病一直说道。 若朝中的御史都如同他这般,那也真是够让人恶心的。 夏明彻找到之后就将账册收了起来,并没有给李御史看。 李御史心急的一直围着他转,嘴里不停的道:“小夏大人,本官是皇上特派下来彻查福建贪墨案子的官吏,既然有了这样重要的物证,你为何不给本官过目?难不成你有什么私心?” 夏明彻淡淡看了他一眼,“李大人,下官与你同是在朝为官,你说下官能有什么私心?账册不给你看自然是有道理的,先前张青圭曾经找到一本账册,结果给四皇子看了一眼,这账册就消失了,下官委实是有些信不过别人,只好自己代为保管了。” 李御史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立即炸了开来,大声道:“小,小夏大人,你,你这,这是何意?难,难不成,下,下,下官还,还会私藏?” 李御史一着急就会口吃,听他这样费力的说话,萧清不停的耸着肩膀,实在是忍笑忍的有些辛苦。 夏明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与他说话,而是对萧清道:“这几日朝廷赈灾的米粮药材下来了,你先前在川贵曾经接触过这些,这几日就辛苦你多看着些,等我们人手调配开了再说。” 萧清掩住嘴角抑制不住的笑,点头郑重的道:“这些都是小事,你交给我就是了,只不过谢家舅舅那边,你看是不是要劝一劝他,总这么在堤上熬着,身体要吃不消的,虽然事务众多,但总要一件一件来,有些东西是急不来的。” 夏明彻无奈的摇了摇头,大舅生就一副犟脾气,又是在他的管辖地,他会这样着急也是情有可原,自己这个外甥能做的就只有这些收集证据的事情了。 好在皇天不负苦心人,虽然那本账册已经被四皇子拿走了,但有了其他凭证,也一样能让秦伯侯伏诛于法。 李御史见他们二人不理会自己,反倒是说起了别的,眼睛一瞪,伸手拦住欲走的夏明彻。 “小,小夏大人,今,今日你不给,给我看,账,账册,我,我,写奏折,弹,弹劾你!” 夏明彻扫了他一眼,琉璃一般明亮的眸子里带着三分不屑跟七分嘲讽,声音轻慢:“李御史既然这样想看,那下官便让你看一眼好了。” 他伸手将账册从怀里掏出来,快速的翻动了几页给他,就在他要伸手接过的时候,一下合拢收了起来。 “李御史这下可以算是看过了?心满意足了吧?” 李御史一张老脸气的发白,指着夏明彻的鼻子狠狠的道:“夏瑾瑜!老,老夫,才,才是,御史!你,你私藏,藏,证据……” “下官还以为李御史不知道自己是御史的身份呢,呵!”夏明彻讥讽的笑了笑,没有再理会他,抬脚走出了衙门。 “气,气死老,老夫了!”李御史看着夏明彻的背影,厉色道:“你,你难不成,以,以为,你meimei嫁,嫁了安,安亲王,就,就能,一,一手遮天?老,老夫偏,不畏,定,定要,弹劾你!” 即便是这样威胁的话语,也没让夏明彻转身,倒是将李御史气的够呛。 萧清笑眯眯的从他身旁走过,轻声道了一句:“那就静候李御史的弹劾奏章了。” 说完这句话,她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李御史的脸一时间红了又白,白了又黑,变化之快让人叹之。 …… 骊山书院,朱老太爷看着手中的信笺,不由的皱起了眉头,看向送信的仆人:“这几日家中是什么情形,你仔细说与我听,不许有半句疏漏。” 下人忙将知道的全都交代给了朱老太爷。 朱老太爷越听,眉毛皱的越深,直到听完,他的脸色也完全沉了下来,忍不住道了一句:“简直是胡闹!” 将手中的信笺摊开放到桌上,提笔回信。 …… ps:小意脸上皮炎发作了,半张脸肿的难受,这几天一直在输液吃药,吃了药就犯困,结果昨天没来及码字就睡着了,好在今天终于好转了。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