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玛丽小姐的鬼电话
这是关于一个女孩和她儿时喜欢的娃娃的故事。 女孩渐渐长大,娃娃不再重要。 这天,女孩搬家,娃娃随之被丢弃在了过去的房子里。 这是到了新家发生的事。 女孩呆在二楼自己房间。 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玛丽。 “咦?玛丽是谁?” 女孩疑惑,接通了电话。 电话另一头传来声音。 “你好,我是玛丽小姐,我现在正在你家门前。” “啊?谁……” “嘟嘟……” 忙音。 但对方只说了一句话,不等女孩问完,电话就挂断了。 女孩满心奇怪的放下手机。 但很快,手机又响了起来。 “你好,我是玛丽小姐,我现在打开门了。” “不是,你是谁……” “嘟嘟……” 忙音。 又只说了这一句话电话就挂断了。 女孩有点生气了,这是什么人古怪的恶作剧? 她决定手机再响也不理会了。 然而,手机又响了。 女孩本打算不理会,但是手机铃声一直响,完全没有停下的迹象。 无奈之下,女孩接起电话。 “你好,我是玛丽小姐,我现在正在上楼。” 说完,电话又被挂断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楼梯上似乎也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女孩没由来感觉有点渗人。 现在只有她自己在家。 一想到这,她有点害怕。 握着手机的手渗出了冷汗,心脏“砰砰砰”地跳动着,越来越大声。 手机又响了。 “你好,我是玛丽小姐,我现在正在你的房间门口。” “嘟嘟……” 忙音。 女孩有点慌,她跑到房间门处锁上了门,但她感觉不到门后有什么动静。 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女孩松了口气,接着手机又响了。 女孩拿起手机,放到耳边。 “你好,我是玛丽小姐,我就在你背后。” …… “呜呃,水谷,别冷不防的讲这种故事,很吓人的啊。” “怎么怎么,桃花酱也丢过娃娃?” “才不是,不擅长应付这种而已。” “只是看到今天新闻里那个报道,突然想起来这个故事了。” “啊,那个新闻,我也看到了,感觉好血腥。” “哪个?” “女高中生在家中遇害,身上被插了四十多刀,极其血腥,现场留下了一个握刀的洋娃娃。” “房门窗户都是锁着的,密室杀人案,没有指纹,唯一线索是高跟鞋鞋印……” “噫!越说越渗人!” “哈哈哈,桃花酱胆子很小呢。” “不是,这种案子都能曝出来,不会引起民众恐慌吗?” “不是警察署和电视台曝的,是网媒记者。” “据说有记者,先于警察署到了案发现场,掌握了一手资料,偷偷的就给在网上捅了出来。” “呜呃,东京记者真可怕……” 课间。 女生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各自小声聊着一些八卦话题。 …… 后排靠窗的座位。 神河看了看趴在桌子上,一副身体被掏空,无精打采样子的苏启。 疑惑的跟前座的友树问道: “他怎么了?” “身体透支,生活太不节制。” “哈?” 苏启脸抵在桌子上,不忘竖起一根中指以表抗议。 “你会解梦吗?” 苏启抬起头来问。 “小瞧我的业务范围?” “梦见会喊爸爸的胎盘和章鱼是什么意思?” “梦见……胎盘?” 神河真由美愣了下。 旁边的友树一脸“震惊”的说道: “你打过孩子?” “放屁。” 苏启嘴上说着,心里却有点心虚。 他想到了自己当初出车祸之前。 林薇怀着孩子。 车祸之后,他死了,穿越了。 但不知道他们娘俩的生死。 这不会是什么报应吧? 造孽啊…… 苏启头痛。 他在这世界见识过鬼神,见识过诡异不可名状的力量。 他可不觉得自己那个诡异的梦境中,出现胎盘,只是毫无意义的噩梦。 胎死腹中的孩子变鬼找不称职的父亲报仇,苏启可是听过不少类似的鬼故事。 “真的,你去医院看看吧。” 友树说道,他看苏启这两天明显越来越消瘦,以为他可能真的是病了。 “不,我这不是生病,我知道。” 苏启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己不是生病,看医生没用。 神河看了看精神状态萎靡,黑眼圈严重的苏启,说道: “你要不周末来我家……” “你家蛮大的?” 友树插嘴道,被神河锤了一手刀。 “我家神社还是蛮大的,我父亲是有名的神官……” “地址。” “伏津神社,具体地址我LINE上发给你。” “文京区那个稻荷神神社?” “嗯。” “你们俩什么时候都加上LINE了?” 旁边的友树一脸诧异。 “认识这么久了,加我不正常么?” 苏启才是一脸疑惑。 友树转头对神河问道: “你怎么不加我?你加苏启是不是馋我朋友身子?” 神河摊了摊手。 “人家是诚信客户,每次服务都付钱,而你总想白嫖,加你干嘛?” “……” 池园友树竟然觉得无言以对。 …… 苏启拿出手机看LINE信息,却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 昨晚忘记充电了…… 算了,苏启心说晚上回去再说吧。 然而。 正当他要把手机收起来时。 手机屏幕上突然闪过一阵雪花。 自动开机。 电量格嘟嘟嘟,涨满。 啊? 苏启一脸懵逼。 揉了揉眼睛,没看错,满电了。 然后,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来电显示:玛丽。 我通讯录里有备注过这么个人? 苏启疑惑的接通电话。 “你好,我是玛丽小姐,我晚上能去你家吗?” “谁?” “嘟嘟……” 忙音。 对方只说了一句话,苏启才说了一个字,不等他多问,电话就挂断了。 这又是什么意思? 苏启有点搞不懂。 “什么啊?sao扰电话吗?” 前座的友树回头问道。 快上课了,神河刚刚才回座位。 “不知道,玛丽?我好像不认识这么个人。” 苏启一边说着一边翻开通话记录,指着说道。 友树却是疑惑。 “这不都是最近和我的通话记录,最近的通话记录是在昨天晚上,你刚才接电话了?” “你看不见?” “看见什么?” 苏启心里咯噔一下! 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