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红颜斩 031对我的头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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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醒药语气生硬,“不剔,要剔你回家剔去。” “小寡妇,你胆儿肥了是不是?”,殷时砚微微倾下身,阴影投下来,便将叶醒药小小一团的身躯笼罩住了。 他冰冷得如蛇信子般的音色淡淡拂过她的耳根,“小寡妇,你没见过的王杀人吧?本王今日让你见识见识如何?” 泛着冷冷光泽的小刀锋利无比,从她小巧的耳朵上轻轻拂过,凉意彻骨。 “本王不剔鱼,先剔了你这一身骨头,然后熬成骨头汤给你驱驱寒意,你就知道听话了。” 叶醒药毛骨悚然,她没见过殷时砚杀人,但她刚穿来的那天,见过那几个被棺材盖拍的尸骨不全的侍卫。 殷时砚,他的戾气就能杀人! 殷时砚见叶醒药还没有动静,黄金小锤一下一下地敲着叶醒药的……屁股…… 叶醒药脸色红红,腾地翻身坐起来,嘴唇动了半天,还是忍住了,把要骂人的话咽了回去,盘腿坐在床上,打开了幽蓝莲花玉盒。 殷时砚将刀和叉子递给她,她看见叉子,撇了殷时砚一眼,他还真做了一副刀叉了…… 叶醒药发泄似的在盒子里乱戳了几下,殷时砚阴测测道:“再敢乱剔本王的鱼,本王把你拍成死鱼沾在墙上。” 叶醒药撇了撇嘴,乖乖剔鱼,她剔好了第一条,用刀叉叉给殷时砚,殷时砚轻轻咬了过去,身子横在床上,心满意足地吃起来。 果然啊,不同的人剔出的鱼,味道也是不一样的,他果然找到了一个剔鱼高手…… 叶醒药看殷时砚那幅样子,再想到自己惨兮兮的处境,恨不得一叉子给他脸上挥去。 “这大晚上的最不适合人出没……”,叶醒药开口说了一句。 “所以呢?”,殷时砚眉梢微微挑了挑,那细吞慢咽的那动作,真是优雅死个人。 叶醒药淡淡地把鱼放进他嘴里,正色说道:“所以我已经提醒你好多次了,大半夜不要再出来吓人,不然别人会以为活见鬼……” 就算殷时砚每次来都能留下好多值钱的东西,但他每次来,同样也将她的身心狠狠地虐了个销·魂。 相比金钱,她还是比较喜欢长命万岁。 “呵呵……”,殷时砚笑了一声,笑声依旧阴森森的,“小寡妇……”,他冰冷的手指从她的下巴一路滑了下去,微微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到她领口的时候,他眉尾挑条看她,“小寡妇,你想死吗?” 叶醒药一边剔鱼,一边冷冷地回应,“你威胁了我的身体也威胁不了我的心。” 这句话,特么听着怎么像是你占有了我的身体也占有不了我的心…… “那你剔鱼做什么?” “我不是心甘情愿的。” “那你别剔。”,殷时砚声音凉凉的,“还是让我剔你的骨头吧。” 叶醒药立马改了口,手脚麻溜的挪远了一点,“我是心甘情愿为王爷服务的……” 殷时砚哼了一声。 叶醒药一直嘀咕个不停,殷时砚也不打断她,还饶有兴致地系细听她在嘀咕些什么,其实无非是些骂他的话。 殷时砚嘴角微微勾了勾,突然发现活着又让他有了期待的东西了。 叶醒药好不容易剔完了一盒鱼,然后殷时砚将盒子拿了过去,叶醒药极为恋恋不舍,差点就要伸手去抢了。 而殷时砚只是鱼头鱼尾装好了,然后将盒子又扔给叶醒药,“本王赏给你的。” 叶醒药捏着莲花玉盒,瞪着一双眼睛,吐出一句话,“殷时砚,你别让我有机会拿捏住你,不然,哼哼……” 她一定要弄一对鲸鱼,让殷时砚这厮没日没夜的剔给她吃! 殷时砚眯着眼凑近她,红的艳而冷的唇冷冷吐出,“你刚说什么?本王没听够仔细。” 叶醒药很自然地说道:“我说王爷赏的鱼头鱼尾都是极好的,我定要当祖宗牌位似的供起来,早晚三炷香祭拜。” 看她眨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装狗腿的样子,殷时砚心中蓦然闪过一丝笑意,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她还有些湿润的头发。 叶醒药躲了躲,殷时砚的表情立马阴鸷下来,冰冷的手指按在她的头上,像是要捏碎她的头骨似的。 叶醒药吓得再也不敢动,僵硬的梗着脖子看着殷时砚。 殷时砚揉够了她的头发,才收回自己的手,将那件狐皮裘衣扔过去盖在叶醒药的头上。 “本王走了。” 叶醒药拿下裘衣,爱不释手的摸来摸去,这还真是狐狸毛皮啊!,真是个金贵的玩意儿啊! 殷时砚把东西扔给她,那就是她的了吧?” 叶醒药兴奋不已,立马将裘衣塞到了被子里,像做贼似的遮得严严实实的。 殷时砚把裘衣扔给她,见她注意力全然不在他的身上,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子,又冷冷地说了一句,“本王走了。” “那你走啊……”,叶醒药茫然地看着他,不懂他把同一句话说两遍是什么意思。 叶醒药好半天才转过弯来,“你不在这儿睡了呀?” 殷时砚笑了,邪魅而猖獗,“小寡妇,你这是在邀请本王吗?” 叶醒药嘴角一抽,她只是突然好奇殷时砚怎么这么容易就要走了。 她不说话,殷时砚就当她是默认了,心情变得很好,觉得这件千金难求的裘衣送给她也算是有了回报。 殷时砚又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一把,叶醒药感觉自己头顶上怪怪的。 “本王今日想要做个好梦,就不睡在这儿了。” 叶醒药听到这句话,表面波澜不惊,其实心中波涛汹涌。 尼玛,敢情他以前在这儿睡觉都是在做噩梦啊!! 殷时砚走了,像一阵鬼风似的就调走了,叶醒药盯着那窗口看了好半晌,才慢吞吞地过去关上窗户。 等她要回床上的时候,路过那面波斯镜前面,倏地瞪大了眼睛,抓狂地捶开窗户,对着夜空嘶喊,“姓殷的,尼玛你对我的头发做了什么?!!” 天啊天啊,那一根根竖起来跟被雷劈似的造型,尼玛跟杀马特有甚区别?!! 叶醒药一边骂殷时砚,一边用手拨弄着头发,过了好半晌都没让那一头雷劈似的头发垂下来。 叶醒药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