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这种天赋,怎么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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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添靠着门边,望着舞台中间的那道高挺身影,张口骂道:“TMD,音色玩得牛,词也写得牛,主唱像TM面瘫一样,带不飞观众,会不会演出啊…” 就在这时。 舞台中的那道高挺身影,微微仰起了头,陡然爆出剧烈的嘶吼: “…幸福.. 幸福.. 幸福..... 我突然醒了!” 巨大的音啸,在酒吧里碰撞回荡,谢添一不留神,竟被震了个趔趄。 他扶着门框站稳了脚跟,满身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脸黑黑又骂:“kao,你TM够牛B!” 先前预测了一波的短袖青年,已经目瞪口呆:“…” 瞬间。 聚光灯下的那道高挺身影,左手按住琴颈,踩下了效果器踏板。 贝斯吉他鼓,似被指挥了一样,齐齐停歇! 余音,还在半空回荡。 酒吧里却陷入了沉寂,听不到一句言语! 舞台周围的三百多名观众,事前没有预期,被突然的爆发,震得头昏脑胀。 过了四五秒的时间。 有些观众好像从一场奇幻的梦境里,醒了过来,又爆发出一阵乱糟糟的呼喊: “Cao、Cao、Cao、牛…批啊!” “主…唱,帅…逼…爆…了!” “我靠,帅逼主唱好突然,摧残了我的身体!摧残了我的心灵!摧残了我的人格!” “啊…帅逼主唱,我要和你交朋友!” “啊…我做梦了,我要幸福,我要媳妇…” “媳妇,媳妇,媳妇,我突然行了!” “主唱哥哥好帅,我是女孩子,我要给你当媳妇!” “meimei,帅逼主唱太猛,爆发起来,你遭不住,让jiejie去给他当媳妇!” “帅逼主唱,别停啊,嗨起来…” “嗨起来,嗨起来” “…” 人群里。 有名长发青年,一脸的呆滞:“前面铺垫5分钟,就为了后面二十秒的爆发?和美女聊sao一年,就为了那几秒钟的滋味?服了,真TM服了,牛到天上去了啊!” 一名卷发青年,叹了口气:“兄弟,整首歌的编曲,都是逆着思维的习惯,出人意料,让人没办法把握,这种天赋,怎么练啊?” 长发青年想都不想,直接摇头:“没听过同类型的编曲,你想得到这种玩法?反正我是想不出来,想象力有限,做不到,还是老老实实练技术吧。” 卷发青年无语:“哎,苦逼的无影手…” 站在他们身后的花臂青年,把手里的啤酒瓶,悄悄放到了地上,“和达兰乐队比,根本不猛,只是有点小牛B…” 那处不起眼的卡座。 马季笑眯眯说道:“皓子,前面的新金属,是极端无脑的躁,他们仨玩得是情绪起伏,不费多少力气,就能控制全场啊。” “你在京都混了十多年,哪种风格常见,哪种风格稀缺,不用我多说吧?” “嘿嘿,这首歌的编曲配器,特别是收尾,很干净,很利落,很震撼,国内大牌乐队里面能找出来一比的,都没几首,别放过了…” 宋皓身上有些燥热的感觉,脱了西服,端起酒杯和他碰了碰,“他们真的是新乐队?主唱真是大学刚毕业?” 马季喝了半杯,打了个酒嗝:“有个玩意,叫做身份证,年龄在那里摆着呢!” 隔壁卡座。 达兰乐队的主唱杨达端起酒杯,和两名队友碰了碰,他觉得少了点什么,说道:“这支乐队,好像…还行。” 鼓手阿强把酒一饮而尽,点头道:“嗯,还行。” 贝斯手毫不迟疑,笑着说道:“我觉得…比我们差远了。” 他望了眼舞台上的银链子青年,暗中有些羡慕。 这支乐队,…很牛! 同样为贝斯手,他在乐队里演出所占的份量,不到四分之一,编曲配器,很难说上话,几乎是工具人,而人家是三大件,这首作品里,贝斯的部分非常出彩。 要是招双贝司,他第一个就去试… 杨达听了很满意:乐队里的队员,心很齐,很团结嘛。 他瞄了眼对面的大波女乐手,继续发短信,撩… 而那名女乐手,正望着舞台中间的高挺身影,两眼亮晶晶的。 耳边,有语声悄悄嘀咕:“婷婷,你可别见异思迁呀,等我回去,就写一首同样风格的作品,不比他差!” “灿灿,咱们和曼陀罗,都没这气氛。” 婷婷偏首看去,脸露几分憧憬:“等我把他拐骗过来当主唱,咱们小苹果,一定能红。” 灿灿眼中有些迷茫,伸手抚去,很软。 “难道,你真要一波打天下,两波定江山啊?” “咯咯咯,渣女…” 此时。 梁周背着电吉他,站在舞台中间,满身已经湿透了。 在聚光灯下的感受,特别是夏天,不太美妙。 场子大,灯光就强,炽热的光线像是把人放在火上烤,随时有大滴大滴的汗珠滑落眼帘,连舞台前方的很多面孔,都看不清晰。 《幸福》这首歌,有它独特的气质,可以说是冷血动物乐队很具艺术性的作品,其实旋律不太友好,也不怎么适合搞氛围,如果初次登台,面对的都是普通听众,场面大概率会冷飕飕的。 好在,嚎唱有很多乐迷,能隐隐get到里面的嗨点。
左右前后的各种尖叫、呼喊,很嘈杂: “帅逼主唱,继续嗨!” “别停啊,搞起来…” “…“ 后台。 谢添摸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远远望着他,脸色有些黑。 “TMD,那小子是不是吓傻了?大毛,去催催他,别TM冷场啊!” “谢哥,小乐队上了大场子,总会有些犯憷。” 黑短袖青年大毛很有经验,笑嘻嘻出了后台,往舞台跑去。 梁周干等了一分钟,都没有看到通道里有接场的乐队,倒是身侧不远,有熟悉的语声,兴奋说道:“兄弟,继续啊!” 他这才想起来,上台前赵阳有交代,没人打招呼就接着演出。 刚被乱哄哄的声音吵得头昏,忘球了。 一首歌,一百块钱呢,能顶益州普通老百姓两天的工资! 梁周忙蹲下身,调效果器音色:排练过的老作品还有三首,捞钱,不含糊。 不久,一串自带律动的电吉他分解,在酒吧里跳跃开来,令周围的观众随之摇头晃脑。 大毛走到通道前,见前奏已经响起,得,倒是省事了。 “这律动,真TM带劲!” 大毛混在人群里,望着台上那道面无表情的身影,抖起了两腿。 舞台周围的音效,找音效师调过,比后台更嗨! 等鼓点和贝斯跟进,明朗的律动,好像能让瘸子们排队POGO。 大毛再也忍不住了,感觉自己要被掰弯了,随着周围的人群挥起了两只手臂。 “主…唱,帅…逼…” 此起彼伏的欢呼浪潮,让舞台上的时间,过得飞快。 转瞬。 到了铁板烤鱼乐队的第四首歌。 梁周面无表情,右手狂刷电吉他,对着话筒嘶哑输出。 余光,似乎在无数挥舞的手臂里,发现了一条大花臂,很眼熟。 “回忆着你,满足自己, 像窗外的冰雪,没有未来, 回忆着你,满足自己, 像窗外的一切,没有意义, 耶耶… 耶耶…” 谢添站在后台门边,扫视蹦蹦跳跳的疯狂人群,感觉地面像安装了马达。 他摸了摸下巴,回忆道:“不对劲啊,初次到嚎唱登台,就能把观众带飞?…应该没TM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