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鉴宝秘术在线阅读 - 第四六四四章 树怪

第四六四四章 树怪

    树的灵异常常表现在一下三种方式:

    树精的第一种形式就是枝干长成人形或物形,古代此类记载甚多。

    中有这样的记载“成帝永始元二月,洛州街邮樗树生枝如人头,眉目须皆具,亡发耳。至哀帝建平三年十月,汝南西平遂阳乡有材仆地,生枝如人形,身青黄色,面白,头有鬓发,稍长大,凡长六寸一分。”

    简单来说这中树精的形式是树长的已经接近人形,想必看到此物肯定是惊奇不已。

    在古代人们认为树的枝干长成人或物的形状,一定是某种妖异的表现,是不正常的,是大灾乱的前兆。

    相传汉代的王莽之乱之前就有征兆,中记载“王德衰,下人将起,则有木生为人状,其后有王莽之篡”。

    意思说,汉代的天子的功德衰落,天子底下的有人将会取而代之,就会有树木生长成人的形状,这件事发生后,外戚贵族王莽就进行了篡位。

    西汉大易学家京房,用阴阳五行之说来解释,认为五行灾异与人事变乱想比附,树是五行中的木,用他的话讲就是树形的怪异是一种天人感应在民间的明证。

    树精的第二种表现就是砍树流血。

    所谓“物老成精”,那些数百年乃至上千年的古树,必然具有某种灵性,树能流血便是成精怪的外在表现。

    人们相信砍伐这种树必然会遭到神灵的惩罚,有灾祸降临。

    据说,当年一代枭雄曹cao在洛阳营造宫殿,砍伐了一棵濯龙树,树干流血,工匠惊恐,然而曹cao坚持要砍,结果砍完之后便得了重病,不出一月就驾崩了。

    可见有些事情很奇怪,是巧合?还是注定?

    树精的第三种形式就化形。

    这种是最厉害的一种,据说这样的树精已经修炼了很久,可以幻化人形,树精变人的传闻很多,比如桃李梅杏化美妇,松柏槐柳变老翁。

    但是树精害人的传闻并不多见,可岁月一久,也会作祟人间。

    “你小子懂什么?你给我老实点!”村长斥责小黑子,可是小黑子这会来劲了,要知道年轻人有什么,有的就是冲动和活力。

    小黑子很是不爽的看着村长:“我不懂,我就不懂了。今天我就砍点这树枝回家当柴烧。”说起拿起镰刀就砍向那棵老柏芝树,怪事又发生了。

    “哎呀,妈你们快看树流血了!”小凤子很是惊奇的喊道。众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小黑子砍树的地方,发现那个柏芝树被砍的口子的地方真的有像血一样的东西流出来了。

    小黑子自己看到这种情况也被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外婆和村长等人都上前扶起小黑子,那个年龄较大的大妈走上去,折了一节竹子,然后用竹子挑了挑那“血液”,之后将沾满“血液”的一头递到鼻子前闻了闻,“我说村长,这可不得了,这恐怕真是树成精了,这血啊还真有点腥味,但愿不会出什么祸乱哦”。

    老大妈一边说一边将那节竹子递给村长。

    这下子人的脸色全变了,众人当下就决定马上走,在走之前村长说:“要是这树真成精了,想必也是有灵性的,不知者不怪,大伙给这树磕几个头吧!”

    说完这话村长带头跪在地上给面前的大柏芝树磕了三个头,其他人看到这样也都跪了下来都磕起头来,“仙家你别见怪啊,小孩子不懂事,伤了你的本身,你可千万别见怪,所谓不知者不罪啊,您大人有大量,我们给您磕头了”几个大人异口同声的念道。

    众人磕完头就匆匆忙忙的赶去渡口,乘着小木船回到了北岸。

    上岸后,村长还特意嘱咐小黑子回去到三岔路口烧点纸钱,说点好话之类的话然后在把蒿草运到生产队后,众人都各自回家了。

    俗话说的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好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珍子她妈,你知道吗,小黑子瘫了”王婶跑来告诉外婆。

    外婆很吃惊的说:“昨天不是好好的嘛,一个大小伙子怎么瘫得了?”

    “我也不清楚,听我家小超讲的,小黑子今天早上上树掏鸟从树上摔下来的,当时就不能走路,但是我家的小超港那树他们经常爬也不是很高,摔下来都不至于摔断骨头,这事有的怪哦!”

    外婆听完这话就走进了厨房在一个大缸里拿了几个鸡蛋,又在鸡窝里找了几个用布包了起来,然后说:“我们去看看吧”。

    要知道那个年代的人很重感情,乡里乡亲的都相互照应,不像现在人都变的自私贪婪。

    “好,先到我家,我也带点鸡蛋”,王婶叹了口气,在那个年代人们基本很少吃rou的,记得我妈跟我一个月才吃到一次,而且还不像现在人称的瘦rou排骨啊什么的,大家都是争着买大肥rou,当时卖的最好的肥rou被称为“六条rou”。

    而鸡蛋就是家里最大的美味了,平时家里人也都不怎么吃的。

    都攒起来,有的卖钱有的就是做人情,可谓“人情大似债”。

    就这样外婆和王婶带着鸡蛋去到小黑子家看看,很快就到了小黑子家,还没走进屋子就听见有人在哭,原来是小黑子的妈在哭,这个女人泪痕满面,望着外婆他们,楞了一下,然后说:“他婶,你们来了,坐好了子吧”说完就去端板凳。

    “秀子,孩子怎么样啊?”外婆关心的问道。

    话音刚落,那女人眼泪又流了下来,“不知道这趟炮子的怎么搞的,就从树掉下来,刚开始扶起来还能走,但是到家后就说疼的不得了,又酸又疼。现在就站不起了”。

    “那你赶快带他到医院拍镜子,看看可伤到骨头了”外婆说着。那时候没有现在医疗卫生这么发达,只有在稍微大点的县镇子上才有医院。

    当时张天元外婆他们那个地方生什么病都去县城,那里有个大医院。

    听外婆这么一说,黑子他妈如梦初醒,说:“好好,我怎么没想起来呢”。

    这人就是如此,平日里挺精明,一旦遇到事儿了,反而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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