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你跳脸开大没被人弄死?
陈初两人恶心得要死,当时就决定回家。 回到小区,陈初目送着陈幼鹿的车灯走远,吐了口气。 家里,老爸老妈都不在,就连大王都不在家里。 陈初打了个电话,得知两人带着狗出去玩了,顺便去海岸线一个快要赶海的海滩拍拍素材。 今晚他们就不回来了,等着明早赶海拍素材。 陈初一脸懵,“老爸,你rou档呢?” 陈国强一脸理所当然,“哦,不开了,昨天就租给你肖叔了。” “以后我和你妈就带着大王到处玩,拍拍素材就行。 忙了大半辈子,也该我们享享福了。” 陈初:…… 你们想享福我可以理解,那为什么不把我也给带上啊喂! 陈初都服了! “哦,对了,明天你别乱跑,在家等着。 粉丝们很喜欢你和大王互动,你再拍一个视频和粉丝们打个招呼。” 陈初死鱼眼,“知道了……” “行了,不说了,车载蓝牙打电话怪怪的,我开车呢。”陈国强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陈初一脸无语,干脆把自己摔在沙发上。 突然,门被敲响。 陈初起身去开门,竟然是魏靖明,靖明哥。 “靖明哥,快请坐。”陈初十分惊喜,把人请了进来。 魏靖明手上提着一些夜宵和酒水,“刚刚陈叔和陈姨说他们出去玩,拜托我照顾一下你。” “我担心你没吃饱,就提了一些夜宵过来。” “烧烤和啤酒,啤酒能喝吧?” 面对其他人,陈初肯定是说不能喝。 但面对很照顾他的魏靖明,陈初肯定是能喝的! 陈初突然拍了自己脑门一下,自己是不是傻了啊? 人家昨天还在上班呢,都专门抽出时间帮了你那么大一个忙,你竟然没提一些礼物上门感谢? 真的是昏头了!一点人情世故都不讲! “靖明哥,你平常抽烟吗?” 魏靖明一愣,“有。” “那喝酒喝茶呢?”陈初又问。 “酒的话小酌几杯,不经常喝,茶水常喝。” 陈初道,“那靖明哥你等等,我自己酿了些土酒,还有炒了一些功夫茶,我给你拿点!” 魏靖明刚要伸手说不用,但陈初已经进了房间,他只能张张嘴,叹了口气。 陈初拿了几瓶酒,一盒烟丝,两盒茶叶出来。 别的不说,这个包装非常唬人,不说谁又能知道这是陈初自己做的呢? 烟丝和茶叶拿着袋子装好。 陈初又去厨房碗柜拿了两个精巧的瓷白酒杯,提着两瓶酒走出来了。 “靖明哥,不喝啤酒,试试我自己酿的糯米酒。” 魏靖明神色一动,想起了爷爷跟他说的话:多和陈初交好,东西该拿拿,该吃吃,别客气,都是好东西。 “好!” 两人当下就着魏靖明带来的烧烤,喝起了酒。 第一杯酒下口,魏靖明就忍不住神色一动,不一样的口感。 “靖明哥,感觉怎么样?” “…很喜欢!”魏靖明慢慢品味,道。 “喜欢就多喝点,这酒喝后不伤人。” 就着烧烤,喝着酒,两人不知不觉把两瓶一斤装的米酒都喝下了肚。 魏靖明虽然身体有点亢奋,酒劲上脸,但精神很是清醒,摆摆手,提着礼物走了。 “不用送了,行了,赶紧去休息吧,我也,我也回去了!” 送走魏靖明后,陈初一个清洁咒瞬间把桌面收拾干净,垃圾和污渍都被扫尽。 陈初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没醉,干脆进了农场空间,开始忙活。 但连他都不知道自己在瞎忙什么。 第二天一早,陈初醒来,看着自己身处的位置,一懵。 好家伙!自己是在农场空间山谷谷口上面,离大谱。 他都想不起来昨晚自己干了些什么,就和上次醉酒一样,直接干断片了。 陈初出了空间,不想这些。 ~ 而此时,a市私立医院属于是陈柏稼名下医院。 环境清幽的医院疗养院特护病房里。 黄正天等几个人现在医院里待着住院,因为昨天喝了酒差点胃出血,直接送来催吐洗胃。 直到今天才好受一点。 黄正天这时候正接着来自父亲的电话,“爸!” “你喝酒怎么闹到住院了?喝多少了闹成这样?”黄国立威严道。 黄正天迟疑片刻,把事情都说了。 黄国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等等,你再说一遍,那人叫什么?”
黄正天已经察觉到不对了,声音不自觉有些小心翼翼,“陈初。” “粤省a市的陈初?” “爸,您怎么知道?”黄正天没想到连父亲都知道陈初。 “别叫我爸,该我叫你爸!”黄国立显得特别暴躁和无能狂怒。 “谁让你去招惹他的!你是不是嫌你爸太轻省了,想给我找点麻烦?” “现在,马上,立刻给我去赔礼道歉!” 黄正天头皮都忍不住发麻,他是没有想到陈初竟然让父亲这么忌惮。 从父亲的语气中,他能感觉到了父亲的迫切乃至于害怕。 “我道过歉了,还进了医院……”黄正天小声道。 “喝酒就算赔礼道歉?”黄国立怒道,“没有提上礼物,送上心意,算哪门子道歉?” 黄正天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爸,他到底是谁?” “你管他是谁,你只要知道,他一句话,你爸就得去坐冷板凳!” 从洗髓泉出现的那一刻起,魏国中和陈柏稼就已经成了最不能招惹的两个人。 只要你还需要洗髓泉,你就得好好供着他们。 而这时候的两人,身边汇聚的力量就是一个绝对无法想象的怪物。 想想看,知道洗髓泉的需要洗髓泉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吧! 这些人为了洗髓泉,必定会满足一些要求。 已经成了陈、魏两人身边的势! 这股势面前,他也只是蝼蚁。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他还经营着父辈留下的关系,有几个叔叔伯伯。 叔伯们对他极好,视如己出,他现在都是靠着这些叔伯们。 曾经有一位伯伯隐晦地暗示过他,陈柏稼不能惹,但陈初更不能惹。 但他偏偏想不通,明明从叔伯们的话里知道陈初身边有人做安保工作。 但他那个犯蠢的儿子为什么还能过去跳脸开大把人惹了? 更匪夷所思的是,这么大一件事,他不信叔伯会不知道。 但没有一个和他知会一声的。 他的那些个叔伯们是父辈的过命交情的老友,对他也是很好。 但在这件事情上的处理,却让他细思极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