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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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流岚是数学老师,但也已经是自己的男朋友,所以得听自己的话。 你得学会自己计算。流岚。 柳长舒斜了一眼后,狡黠。你是我的脑子嘛,你计算就是我计算。 以后,我就不管计算…… 柳长舒。你是不是傻呀,这么好的赚钱机会,干嘛要放弃呢? 再后来。 柳长舒无精打采。脑子,怎么这次没有中奖? 我的计算方法,本来就只能增加中奖概率,又不是真能百分百中奖。 那多大的概率中奖?柳长舒眸光楚楚期待。 最多百分之三十吧,还都是小奖。流岚。 不是每次都能中奖。 但仔细算下来,好像真的没有赔本钱。 就像是丢了十块钱,过个几天,又捡到了十块钱。 柳长舒激动伸出两个手指。不是啊,我们上次中了二百。 流岚尴尬笑了笑。那次是个意外,我也没想到。 又过了几天。 脑子,你不给力啊。柳长舒委屈。 你前两天,不是刚中了五块钱吗?流岚。 我想中个大奖,最好是五百万。柳长舒鼓起粉腮。 流岚翻了个白眼。开什么玩笑,你当我是上帝啊。 柳长舒激动搓着小手,俏皮。脑子,我可是为了我们好。 你就是想靠这个发财。流岚。 难道你不想吗?柳长舒眸光明媚。 流岚沉默片刻,深秋湖泊般眼眸,浮现朦胧忧伤的笑意。 说。想啊,当然想啊,可这不现实。 每天都有上千万人买彩票,每年中大奖的还不到一个人。 柳长舒信誓旦旦、热血澎湃的鼓励。只要我们坚持买下去,就一定会中大奖。 可忘记了…… 就像柳长舒当年所说。流岚是自己的脑子。 脑子不在了,还怎么支配身体去买彩票呢? “长舒,我帮了你个大忙,是不是该请我吃饭?” 副社长圆滚滚的身材,靠向…… 办公桌像柳长舒一样,同时受到“惊吓”。 彼此有默契,猛地向后退了一下。 柳长舒憔悴苍白容颜上,弥漫出迷惑:“您帮了我什么忙?” 本来就不是,真让柳长舒请吃饭。 但陈红已经开始揶揄:“咱副社长又开始欺负新员工了。” 姜维附和:“哪个新来的女员工,没被咱们副社长欺负过?” 就连柳长舒,也后知后觉中,幡然醒悟:“原来是这样呀。” 表情中,挤出苦涩微笑。 甚至又开口:“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要不先请您吃个酸辣粉吧?” “好啊。”副社长波澜不惊,笑吟吟。 陈红他们感叹,柳长舒真是一视同仁。 丝毫不像。 “讨厌嘛,就知道欺负人家”,的撒娇做作;又或者,“那就请您随便吃点”,温顺中带着谄媚。 等一些新来的女员工。 故而对柳长舒的好感,增加许多。 “长舒,不要请他吃饭,他又没有帮你什么忙。”陈红笑道。 姜维起哄:“对啊,就算请,也应该副社长请咱们吃饭,他挣得比咱多。” 副社长在杂志社的人缘,特别好。 如果不是知道,副社长在商业圈有着很广的人脉,以及非凡的能力…… 大家却装作不知道,心照不宣、心知肚明的调侃副社长,是杂志社最能混吃混喝的人。 副社长以经常趾高气扬道。羡慕吧,谁让我有杂志社的股份呢? 如现在般:“谁说我没有帮忙?这次要不是我,柳长舒肯定要被你们主编训斥。” “到底是怎么回事?”姜维询问。 副社长扬了扬下巴:“柳长舒,这几天你是不是最后一个走?” “是。”柳长舒锁眉间。 不由的握紧了秀拳,指甲刺入到手掌心。 疼痛着,也要默默隐忍,因为…… “忘记关灯了?”陈红转过头,询问。 柳长舒懵呆的刹那间时光,流逝中…… 不知不觉松开了小手:“我走的时候关灯了。” 副社长:“昨天夜里九点多,咱们杂志社的灯,还亮着。” “这也不算多大的事。”陈红翻了个白眼。 偶尔也有员工走的时候,忘记关灯。 副社长伸出食指,嘚瑟的摇了摇:“她可是连续好几天。”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像平常。 员工们在工作时候会偷懒、会聊天等。 一般情况下,副社长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严重情况下。 会像现在,看似笑眯眯、戏弄般,提个醒。 若真是把副社长的话,当成耳边风,那么不用多久,迎来的便是主编风驰电挚般的训斥、罚款等。 所以副社长,是真的…… 柳长舒说:“我平常夜里九点多,还没有回去。” 误会了? 每天下班后,陈红三人,也会客气的对柳长舒打招呼。 然后就会走掉。 毕竟每天最期待的就是下班;毕竟,和柳长舒也不熟。 所以不可能知道,柳长舒到底是…… “你都是几点回去?”姜维。 “十一点十五。”柳长舒的声音不大。 但在这个已经震惊到安静的空间中,足以传到每个人的耳朵中。 祝之华:“为什么那么晚才回去?” “因为末班车,是十一点半。” 这次柳长舒把臻首都垂下了,秀发遮挡住眼眸。 仿佛这样,就可以遮挡住心事。 陈红:“你就是为了在等末班车,才在杂志社?” “我也会看一些摄影照片。”柳长舒憨笑着回答。 这次的声音,更是微弱。 如果不是心存辩解,那么声音一定会小到。 任何人都听不到。 柳长舒是撒谎了,又不全都是撒谎。 的确是在看一些摄影照片。 某张照片中熟悉的景物,都在教柳长舒“睹物思人”的含义;某张照片中密密麻麻的人,都在让柳长舒品尝到,“众里寻他千百度”的苦涩。 “你答应请我吃酸辣粉,可不能言而无信。”副社长。 陈红白了一眼,感叹副社长不愧是,叱咤风云的厚脸皮。 柳长舒也没有拒绝:“我这就给你点外卖。” 副社长脸上的笑容,终于消融成惊讶:“外卖?” “嗯。”柳长舒点头。 陈红三人,“哈哈”捧腹大笑。 副社长咽了一口唾沫:“你请我吃外卖?” 柳长舒反问:“您不是同意吃酸辣粉了吗?” 副社长气急败坏,唾沫横飞:“这不是吃不吃酸辣粉的问题,而是外卖?” 再次加重,“外卖”两个字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