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风起 第三话 遗憾
烈崖谷听后，嘴角却微微地勾起一个弧度，棱角分明的脸庞，那一双血红色的瞳孔中闪过一抹轻蔑的笑意：“是他们自寻死路，我不过是来找迎接魔神大人的。” 说话间，烈崖谷也不忘抬头朝楚云一望，可等来的却是楚云的一道寒眸，而这股气息他太熟悉了不过。 犹记得当年的魔神大人意气风发，凭一己之力力压群魔坐上了魔界的至尊之位，魔尊。 而那时候的他还是魔界中的一名小卒，偶然间能得到与这位自己仰慕已久的魔神大人随驾出战妖界的机会。 这一次的出征之旅，也让烈崖谷毕生难忘。 你说大伙都好好的跟随在大部队后面，可这烈崖谷却偏偏在这最紧要的关头掉链子，居然起晚了。 迟到，那可是杀头的罪名。 当然，在当时还是身为魔神的楚云，他可没工夫去等烈崖谷，毕竟他孤寂了千年，未曾一败，好不容易遇到了那么一位不世奇才的人物，还是出自那种低级的妖界，自当是想去会会了。 在他的心目中，纵使败，也要败得心服口服。 “出发——”，朱红色的盔甲，长袍随风而扬，一双血红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异常的兴奋之色，内心中更是呼喊着一个声音：战，战，战…… 楚云号令之下，众将领自是齐声高呼：是—— 一时间，如雷鸣之声的战鼓响起。 浩浩荡荡数以万计的大军，以极其整齐的步伐前行着。那整齐的脚步声‘踏踏’响起，更似雷兽在怒吼。 放眼望去，黑色狼烟席卷大地，直直朝着通往魔界与妖界的链接口，狠狠地刺穿了过去。 那是魔界永恒的禁忌之门：混沌。 至于，这一战为何要率领魔将出征，还得往前说一说。 全然是因为那妖神也是自命不凡的狂妄之徒，居然连杀数名魔将。 要知道能称为魔将的仅有八十一名，这得多少概率才能出现的那么一位强者，却一夕之间被连杀了数名。 而魔将的威名，六界皆知，那是不可触碰的八十一名魔将，仅次于魔神的存在，可谓是最高的战力。 在拥有了这等战绩能不让妖神狂妄吗？能不自我膨胀吗？ 之后，妖神便率大军压境，与魔界下了生死帖，约战员峤①可谓是百鬼夜行，过境之处寸草不生。 当时的妖界有人提议可以与鬼界联合，鬼界早就看魔界不爽了。而妖神自然也不敢托大，毕竟那位魔界是一个深渊，天晓得会发生什么幺蛾子呢？ 于是乎，妖界，鬼界当时的联合，直接触动到人界的修真人士，奈何谁也没办法阻拦，只能在一旁观望着。 而面对这等大事，放在当时的楚云而言，简直求之不得。可他也没傻到单枪匹马就去迎战数以百万的妖与鬼，他只需要取将首级便可。 那一战，直接摧毁了员峤这一座海外仙山，可谓是气得当时的天界恨得牙痒痒的。毕竟那是天界留给人界的修真之地，在面对着他界的实力越发强大之下，自然要为自身补充战力。 可天晓得，这一战之下，直接摧毁了。而另外一座方壶，也难幸免。 当时的楚云打得他们一路逃串，居然躲进了岱舆②。楚云一怒之下，直接毁了这座仙山。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楚云认识了天界的神女宓妃。 而至于落队的烈崖谷，当他赶到的时候，却也是他的命不好，偏偏遇到了被打得失魂落魄的妖神与鬼王，结局可想而知？ 妖神与鬼王相视一笑后，自然是想起了一件事情。 话说当时有一名修真人士，劫持了一名魔界之人，之后便发生了数十名魔界之人的死亡案例。皆因这人说出一句话：“若想这人活命，可以啊！你们自刎！” 可这名修真人士断然没有想到，这些魔界之人居然眼睛也不眨一下就抹了脖子。当时也是吓得他的腿打颤，后备脊梁骨生寒，可在心中也是暗骂这些魔界之人愚蠢之极。 而这被挟持之人，自觉愧对同胞也是让自己落得个形神俱灭，永不超生。 这一件事情的发生，也让这名修真人士名声大噪同时，也是臭名远扬。 原因无二，这魔界之人，也绝非都是习武之人，也有手无缚鸡之力之人，可相对于人界而言，他们拥有魔气。而被他逮到这人，恰恰就是那些魔界平民，而那数十名魔界之人也只是乔装来人界走一遭，想看看人界的花花世界。只是中途与这名惨遭为人质之人走散了，四下寻找，却遇上了后来的这么一遭。 要不怎么说，这人相见一面，便会少一次见面的机会呢？ 后来有不信之土去暗访得知此事之后，这才有了那名修真人士的身败名裂。 “还有这样子的事情啊？”，一名茶楼中的老者叹气道。 此时有人大拍了一下大腿，惊道：“听你这么说，我好像也听过魔界有过这类事情。” “你是怎么听到的呢？”，游方子有些惊愕地看向一旁的那位浑身散发着一股屠夫气味的大汉，道：“且说来听听？” 游方子说话间还从怀里抽出了一本小册子跟一支笔，用那毛笔舔了舔舌头后，道：“且说来听听？” 那大汉傻呵呵地笑了笑，饶了饶头发道：“其实……具体的事情，我也不清楚，我、我也就偶然间听人家说起来的，当时的我还不信，这魔界之人居然会是这样子的？” “切——” 这一声后，引起了不少的唏嘘之声。 游方子也是叹了一口气，这才又收回了小册子跟毛笔，撇了撇嘴叹道：“要不怎么说，其实有时候人活得还不如这些妖魔鬼怪呢？” 这话，众人都明白，可却也不点破。 “那这名烈崖谷是不是死了呢？” “你傻啊！他死了，怎么来得后面的故事呢？” “没错……”，游方子此时又拿起了他的奚琴，一遍拉奏着那哀怨之音，继续道出了后面的故事来。 当时被妖神与鬼王这样子对视着的烈崖谷，心中也是大呼不好。这俩货是想挟持自己来威胁自己的同胞？ 就在他想明白这点后，立即抽出了自己的佩刀就是要抹了自己脖子。 可当时的他身手实在是太差劲了，这还没有抽出就让妖神一脚撂翻在地了。 “你想干嘛？”，烈崖谷用一双血红色的瞳孔死死地盯着妖神。 只见，妖神嘴角呵呵一笑道：“小子挺有骨气的啊！居然想自尽……本大爷就想寻……”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只见妖神整个身子都甩了出去，直接撞在了鬼王的身上。 这等速度，连他们都没能看清楚，当他们回过神来后，却见楚云站在烈崖谷身旁正俯视着烈崖谷：“小子，资质不错，死了可就真的可惜了。” “魔、魔尊大人……”，烈崖谷的喉咙都在哽咽着，哭腔道：“是，属下失职，不仅迟到还……” “别那么多的废话……” “魔尊大人，我……” 看着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全然不把自己当一回的妖神，气得脸都通红了，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喊出了这辈子最后悔的话来：“我杀了你——” ‘啪’，又是一巴掌，妖神整个身子又是甩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我跟我的下属说话，你插什么嘴呢？” “你……”，妖神当时口吐鲜血，左臂膀已经被刚才那一股力道毁去，可愣是忍住了疼痛不敢吭气一声，想说的话，也不敢再继续下去。 妖神有些难以置信地呆望着眼前这人，这是何等实力的存在呢？要说自己能连杀数名魔将，实力早就是登峰造极了。 可从大军一兵戎相见到现在，自己却只有被挨到的份，这怎么是怎么回事？要说自己当时也就觉得魔尊也就只是稍微比魔将实力强了那一点点，自己虽不能胜之，可若加上了鬼王，那可就不见得了。 可这人算有千算万算，天，却只有一算。 他哪知道，眼前之人的实力简直就是可以以恐怖来形容，他不由得想到除了天帝亲自出马，不然谁也拿不下他。 可他哪曾想到，天帝也奈何不了他，却是被一名蒙面之人所诛杀。 这些想法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了起来，可就在他眨眼间之际，他断然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盟友鬼王居然在这时候倒戈相向，跪地求饶道：“魔尊大人，这都……”，只见鬼王气得大颤的手指，怒指躺在地上的妖神怒骂道：“都是他……他让我跟他联手冒犯魔尊大人的，如果我不答应，他就屠尽我整个鬼界，这……” “难道你就不怕我清空你的鬼界吗？”，楚云冷冷地看着那跪在地上鬼王。 鬼王一听这话也是傻了眼，身子骨不由得冒起了一股冷汗：“这……你不能杀我，你要知道我上面可是有东岳大帝……” “哦……” 语音刚落之际，只见楚云轻轻地拍了一下鬼王的天灵盖后，这鬼王连一丝痛苦声都没有就消散于天地间了。 而后便看见楚云转身过去，俯视着烈崖谷：“还能动吗？” 烈崖谷愣神了一下，这才狠狠地点头道：“能——” “那就回家吧！”，楚云轻叹了一口气，他缓慢地朝着远处走了过去。 烈崖谷愣神了一会儿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惊呆住的妖神后，也是叹了一口气，这才跟了上去。 这俩声叹气之声，妖神也是一愣一愣的，傻眼道：“这是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 烈崖谷明白了楚云叹息，是对妖神的实力感到失望。而烈崖谷的叹息则是，只怕这位魔尊又要永无止尽地寻找对手了。 未逢敌手，是孤独的。 可这些意味，妖神若明白过来后，只怕会气得吐血。 种种过往，仿若昨日之景。 自三千年的一别之后，烈崖谷再也没能感受到了。要说他不怕是不可能的，不过更多的却是狂喜。 烈崖谷不由得在心中感慨道：我还在担心这轮回为低等人类之后，会洗去魔神大人身上的皇者霸气……看来是我多虑了。 “魔神大人……” “你先别说……”，楚云明白这货想说什么，见这二愣子又开始要拿他那一套对自己的崇拜之情开始长篇大论起来，连忙打住他的话，颇为头疼地道：“说说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本来楚云也没想过来掺和这些事，可谁让他心性就是好管闲事，加之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一件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他想若是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注定，那么这趟浑水他是跑不掉的。于是乎，在他发现束缚之力削弱了许多，心想应该是来了一个不好惹的人，这才挣脱了束缚。 等他来到之后，楚云这才发现来到的不是别人，而是那个救过自己好几回的烈崖谷，能不让他高兴吗？ 可当下的情况，似乎也不是与他好好畅谈一番的时候，因为毕竟烈崖谷动了他的底线，那就是取人性命，却又不知道悔意。 这在他的心中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在楚云的心目中，生命只此一次，谁也没有权利去剥夺，就连自身，也没有权利。 见楚云这么问自己，烈崖谷也不敢多做废话，抱拳道：“是……”，而后，他才将刚才的事情，一一叙述了出来。 原来在楚云跟道一掌门开战的时候，烈崖谷深怕楚云会有事情，便早早地赶来了，可他又转念一想，何不看看情况呢？到底轮回之后的魔神大人，还有多少实力存在呢？ 当然这些想法，他没敢告诉楚云，直接省略了过去。 于是乎他在一旁观看着，而楚云所展示出来的实力，说真的当真是差强人意，远不及当年的魔神大人的风采。 且不说魔神大人当年的实力了，与自己一斗，自己也能轻易间就杀了他。 而烈崖谷也发现了，眼前的这位魔神转世者似乎还对人类还夹着一种道不明的感情，于是乎他决定不再继续躲藏下去了。 他想静静地过去，无奈却被那些御剑在海面上的仙门山弟子察觉到了。 要说为何会被发现，皆因那一道紫色祥云，让所有的妖孽无所遁形。可也因此发生了两种情况，一种则是民间的传言，也就是先前所言的有人见到瀛洲仙山海面上的众仙御剑飞行，而后又有一种传言来自皇宫之内，瀛洲山尸横遍野。 此时，暂且不表太多。 当时的火药味一触即发，有一名仙门山的弟子发现了急忙喊道：“哪里来的妖魔赶来仙门山放肆！” 烈崖谷见状，也是一愣，而后他抬眼看了一下那天上的紫色祥云，大拍额头道：“居然漏算了这么一茬。” 要说瀛洲为何这么不容易被人发现，全然也因为一道结界的缘故，除非天有异象之下，才能方见其身影。 而这烈崖谷乃是来自魔界的魔将，这等小伎俩自然逃不过他那一双魔眼。他也不想惹事，只好隐去了自己的身形。谁曾料想到，突然间出现的这一道紫色祥云会让自己的隐身法散去。 而在听到门中有人发现了异样后，众人也是纷纷看了过来。 皆是一惊，各个都战栗起了寒毛来。倒不是他们能认出眼前之人，而是眼前这人给人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 只见一名身材魁梧，手持三叉戟，座下更是有一匹浑身漆黑且脚踏火焰的男子出现在众人的跟前。 他的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那是一种足以淹没众人的气，宛若皇者降临。 “你……你是何许人也？”，有胆子大的人喊话道。 烈崖谷瞥了一眼这人，见这人身材修长，样貌也算清秀，便有些赞许地点了点头：“还算是个人样……” “什么？”，这人听到烈崖谷的话后，也是一愣。 “我只是来接一个人！”，烈崖谷说完后便骑着马超前行走了过去，全然对众人视若无睹：“借过……借过……借过……”，只见烈崖谷，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朝前骑着马。 面对着烈崖谷这样子对众人的视若无睹的姿态，可想而知众人心中的愤怒，只见众人二话不说就御剑直指着烈崖谷，大有你再往前走一步试试看的意味存在。 过后，更有有人直接御剑朝着烈崖谷就刺了过去，这位仙门山的弟子心想，虽说不知此人是何许人？但这人身上的气绝对是魔气，乃是魔界中人，除魔卫道是我派的天职，断然不能放过。 弹指间，这名仙门山的弟子便来到了烈崖谷的跟前，怎知烈崖谷只是用余光一瞥就震慑住了这名弟子。 那名弟子在见到那一抹余光的瞬间，整个人瞬间仿若坠入了寒潭，不敢再朝前多迈一步。 而其他的弟子在见到这一幕，也是倒吸了一口气。 仅仅只是一瞥，这是何等实力的存在呢？ 但瞧见那烈崖谷继续嘴里嘟囔道：“借过……借过……借过……”，一人一马就这么在众人之间自由地穿行着，却无任何人敢出来阻挡他的步伐。 也不知为何？ 就在烈崖谷继续骑着马朝前走的时候，他回光瞥了一眼人群中的一个身影，那宛若月牙的眉毛微微一皱：“藏得比我还深啊？” 语音刚落，只见从人群中走出来了一个断臂的少年。 众人抬眼望去，也是一惊，这人是谁啊？ “你是谁？你不是仙门山的弟子！” “你们二位来我仙门所为何事？” “我是谁？”，只见那名少年嘴角微微一笑，定定地看着烈崖谷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倒也让你这个小卒成长了不少啊！” “是你？”，烈崖谷眉毛皱了一下，一双血红色的瞳孔闪过一丝光芒，顿时将眼前之人看得个通透，这人不是当年的妖神，还能有谁呢？ “你怎么会在这里？”，烈崖谷抡起三叉戟挥舞了一圈，身影一闪而过来到了妖神的跟前。 要说刚才那一幕，在场的众人都没能瞧个明白，都是一片迷茫之色的互看彼此，心想着刚才你看清楚了吗？ 众人你一眼，我一眼地看着彼此，最后皆是摇头。 眼瞧着面前这俩位身份不明的人物，他们这些仙门山的入室弟子的心中皆是一片叫苦。 平日在仙门山中悠闲地修炼着，可于三天前掌门却带来了一位奇异的少年，这还不够，人刚带到没几天，俩人说开打就开打，也不事先通知一声。匆匆忙忙地就让众人先离开仙门山，还没等众人多消停会儿，就又闹出这茬来，今天这是怎么啦？ 不过瀛洲仙门山是何等地方？ 有门中的弟子冷哼了一声：“众位师兄弟，且不管这二位身法如何，单凭他们是妖魔这一点，我们怎能留之。” “对——” “留不得——” 这事情一旦有人开了头，便像是脱缰的野马，拦也不拦不住。 而这也是烈崖谷所头疼的地方，心想这些人界的修真人士初窥天地正法就敢大放厥词，也不看看在他们跟前的是何许人也？ 一个乃是万妖之王的妖神，名曰：百里寿。当年若不是遇到楚云，现在的他也许早就统一了魔界了。 而另外一个乃是魔将八十一人中的烈崖谷，一柄三叉戟轻灵一动便可使日月失色，胯下的追日驹踏境之处，寸草不生。而烈崖谷自身的修为，又岂是这些低等人类所能及的呢？ “奉劝你们一句别轻举妄动，这人不是你们可以降服的。”，烈崖谷好心提醒道。 “放肆——你当我们仙门山的弟子都是贪生怕死的吗？”，只见人群中走出来了一名仙门的弟子。 观其相貌，给人一种英气勃发的感觉，剑眉星目之下更是散发着一抹天地正气。其身材也有六尺多，皮肤更是因为长年累月的修炼而成麦色。 而这人正是仙门山中众弟子的七师兄萧楼，为人耿直，除了有一点偏执以外，人倒也不错，在门中也是颇为受非三长老所器重。 方才，他一直在观察眼前这俩位，心想烈崖谷应该不是来找事的，而这等压迫感也不是自己所能及的，本想就这么简单了之。 可奈何门中的师兄弟嫌事多，加之自己也有点受不了这俩人的傲慢，两股情绪的闹腾之下，他这才走了出来。 “萧师兄……” 众人纷纷看向了萧楼，只见萧楼手持七星剑来到众人的跟前，对着烈崖谷跟妖神说道：“凡是踏入我人界的妖祟者，皆杀之！” “口气倒是不小啊！”，只见妖神嘴角微微一笑，也不看萧楼倒是看向了烈崖谷：“你猜我今日所来何事？” “哼——奉劝你别自讨苦头吃！”，烈崖谷将手中的三叉戟一挥，一道破空的气流直接朝着妖神飞了过去。 俩人的距离本就在一米间，这样子的速度与冲击之下，妖神也紧紧只是冷笑一声，一巴掌就拍散了烈崖谷的气。 “小子，增进不少啊！” “你大可以再往前试试看？” 要说这俩人的情况，全然不把仙门山放在眼中。而这萧楼本就是嫉恶如仇且不说，光说他的心性上也是很要强，在面对这样子的情况，他能不恼怒吗？ “当我门中无人不是！”，萧楼二话不少，直接御剑欲只取敌方的心脏。 电光火石之间，只见烈崖谷身子也不回，仅仅只是用左手往身后一挥，便一个剑指直接夹住了萧楼的七星剑。烈崖谷的心里也不好受，若不是现在魔神大人转世为人，加之自己的观察判断出眼前的这位魔神大人对于人类有一种别样的情感存在，他早就下了杀手，哪来这么多的婆妈事情。 只见烈崖谷叹了一口气，又一次好心提醒道：“你最好是别轻举妄动！”。 ①员峤：员峤是古代战国传说中海外五仙山之一，后沉没。《列子汤问》：“渤海之东不知几亿万里，有大壑焉……其中有五山焉：一曰岱舆，二曰员峤，三曰方壶，四曰瀛洲，五曰蓬莱。”明杜云构《袁节寰晋大司马奉命乘传锦还序》：“（袁可立）营菟裘里门外，置身壶峤，烟鬟蜡人，望之以为藐姑射氷雪人也。” ②岱舆：岱舆，亦称岱屿。出自春秋战国典籍《列子汤问》。是先秦神话中东海外仙山，后来漂流到北极，沉入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