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开始转动的轨迹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在这里！！稍后替换！】 【正文在这里！！稍后替换！】 直至深夜，迹部景吾也睡意全】本文由χs520。首发一直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一盏台灯照亮他显得落寂的面孔。静默之中仿佛又回到了十年之后，一样的位置，一样的画面，一样的孤独，一样的冰冷。 那时在相机里看到了莉苗的样子，迹部景吾根本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真的，一怒之下他甚至砸坏了那台胶片相机。在那之后他又陷入了深深的自责，相机坏了，他再看不见莉苗哪怕是灵体的模样，只剩下顺手压下了快门留在胶片里有着莉苗模样的底片。 将底片洗出来之后成了一张名副其实的幽灵照片，而照片上的灵却是莉苗。 那张色调诡异的照片迹部景吾一直都带在身边，回到十年之前他也没有忘记，他把照片夹在了莉苗的旧笔记本里，一并带了过来。 灯光照亮了照片上的内容，照片上的莉苗依然在微笑。即便照片上的身影清晰地暴露在明亮之中，但是那抹让迹部景吾自责并痛苦的苍白却始终一尘未变。 让迹部景吾无法原谅自己的是在十年之后得知莉苗死后的调查当中，他甚至不知道莉苗是什么时候死掉的，死因又是什么，她的尸体在哪里，这些全部都毫无线索。因为照片中的莉苗完全没有外伤的样子，这让他更加后怕，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莉苗的死亡，他至今不晓得。 他没有办法和灵对话，而在相机被他自己砸坏之前，莉苗只是一直朝他笑，似乎是想让他不要担心。 想到这些，迹部景吾捏着照片的手不禁颤抖起来，胸口一阵酸痛，指节太过用力而泛白，还有眉心的皱痕，也挤出了深深的皱陷。 彼时，书房的门被打开，迹部景吾很快收起照片，朝门口看去。 逐渐走近的身影慢慢暴露在灯光里，天下一莉苗穿着轻薄的睡裙，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头发有些凌乱，半眯着眼睛仿佛下一秒就会睡着。 “这么晚不睡觉？不要告诉我明早不想去上课。” 为了表示自己此刻的不满，莉苗勉强地睁开眼睛瞪向迹部景吾，“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烦，开口就是问上不上课，我就那么像不爱去上课的人吗？”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哼！” 迹部景吾淡淡地瞥了莉苗一眼，见莉苗依然昏昏欲睡地站在自己面前没打算走，他抬手指了指门的方向，继续说道，“现在，马上去睡觉。” “哎呀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马上就去……”莉苗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我问几个问题就去睡觉。” “说。” 看莉苗似乎不像要胡闹的样子，迹部景吾也就顺着她了。而他怎么都不会想到，莉苗开口第一个问题就让他咋舌。 “你结婚了么？” “哈？” “我说，你结婚了么，十年之后。”莉苗虽然还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似乎是因为没能睡觉显得非常暴躁，但她还是一字一句地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静谧的书房内，莉苗带着困意的绵软声线也显得非常清晰。 “你不是名侦探么？这种事自己不会推么？”迹部景吾横了她一眼，没有打算正面回答，他的意思是让莉苗自己去发现，他戴在无名指上的婚戒。 “我对这些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又不是我要问，爷爷缠了我一整晚上，害得我根本没法好好睡觉……”莉苗才没有注意那么多，只是开始一味气鼓鼓地抱怨着，然后指了指书房某处。 顺着莉苗的手看过去，迹部景吾什么也没有看见，当然，他还是知道自己的祖父就站在那里。 “啧，算了换一个……”见迹部景吾还没有回答，莉苗干脆直接接着后面的问题，“你有儿子了么？几岁了？” 听起来的确像是老者对未来的期待，早前迹部景吾的祖父就和莉苗说过心愿，简单粗暴，他想要看孙子。 但提及这个问题的时候，迹部景吾的脸色就变得不大好看了，他微垂着头，台灯这样较近的光源让他的五官在脸上打出的阴影更加深刻。 良久，他压着声线仿佛在压着快要爆发的情绪，发出的声线是莉苗从未听过的低沉而带着迫力，“你现在就给我从书房出去。” 这样的迹部景吾把莉苗吓了一跳，她朝角落里的老人的灵使了个自己也无能为力的眼色，憋着嘴没敢再说话直接离开了书房。 出了书房她才松了一大口气，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这位大少爷了，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性格真是让她蛋痛，虽然她只有脸蛋。 回到卧室之后，莉苗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因为迹部景吾的祖父还站在床边，这让她冷得快要发抖。 终于忍不住的时候，莉苗才板起个脸朝着依然很兴奋的老人无限抱怨，“爷爷，不要再缠我了，你看迹部景吾刚才的反应就能知道你想问的问题没有一个实现，所以让我好好睡觉吧爷爷求你了。” 莉苗一晚上没有睡好，早上赖床的时候被人强制性地喊起以至于她现在非常不爽。到餐厅吃早餐的时候其实已经过了上课的时间，但是这个时间点，她竟然在餐厅里看见还穿着睡衣正在吃早餐的迹部景吾，这让她微微有些惊讶。 “真难得看你这么晚。”莉苗随口说了一句，在座位上坐好，“哦也对，毕竟十年了，是吧迹部叔叔。” 迹部景吾继续低头吃着早餐没有理莉苗，后者自讨没趣也便没有继续搭话了。 一夜未能睡安稳的人不止莉苗一个，迹部景吾也没有睡好。较于十年后的现实，十年之前美好得让他更加没法忘记未来的沉痛。起因是听了莉苗的问话，问他有没有儿子。 现在的莉苗当然不知道未来迹部景吾的妻子是自己，更不可能知道在遥远的未来，她和迹部景吾还有一个叫做幸乃的四岁女儿。 有些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倒也轻松。看着现在的莉苗无忧无虑年轻幼稚的脸，迹部景吾却又感到了一些宽慰，那些沉重的未来，他一个人背负就足够了。 “迹部叔叔，你干嘛那样看着我？”莉苗一抬头就看见对面的迹部景吾以一种她无法理解的眼神盯着她看，她嫌弃地抖了抖肩膀，朝迹部景吾翻了个白眼。 说完迹部景吾就冷哼了一声，非常不屑的模样。他低头思考了几秒，又看向莉苗，正色道，“有事要提醒你。” “有事就快放。” “下午放课之后，如果大久保没有准时到的话，你多等一会，千万不要一个人先离开。” “我又不是小学生。” “你不觉得戴着母亲给你的项链很招摇？”迹部景吾眉角轻挑，淡淡扫过莉苗胸前的制服领结。 莉苗的确有戴着项链，但是她把链坠藏在了衣服里，被迹部景吾这么一说，她马上捂紧了胸口，“你嫉妒我。” 迹部景吾忍不住皱眉，可是莉苗的模样又让他完全生不了气，最终他只是哼笑了一声，“呵，路上被人抢了你可不要哭着来找我。” “都说了我又不是小学生。” “小学生的防范意识都比你强，别忘了项链被基德拿走之后还是小学生帮你取回来的。”毫不客气地把话堵了回去，这让莉苗气鼓了脸，在她炸毛之前，迹部景吾站起身探过手压了压前者的脑袋，“把我刚才说过的话记清楚了，时间不早了，吃完早餐赶紧让大久保送你去学校。” 说完，迹部景吾直接离开了餐厅。 事实上迹部景吾只是试探性地问了问，却没想到莉苗真的把项链戴在身上。虽然他对十年之前的回忆有些模糊，但是一些特殊的事件，他还是记得比较清楚的。比如莉苗戴着硕大宝石的那天，在放课回来的路上被人绑架了。 那天大久保的确没有准时到，莉苗不想继续等也就自己回来了。试想一个身形小巧的少女，况且这位大小姐还身携巨额财物，一不留意就被人直接拐走了。 被绑走之后的莉苗被关在小黑屋里饿了两天，当迹部景吾找到她的时候，她感动得哭了出来，在第一时间扑进了自己的怀抱。而就从那一刻起，迹部景吾的形象在她面前瞬间高大了无数倍。 迹部景吾直到十年之后都记得那个时候莉苗的模样，缩在自己的怀里，边哭边喊着“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这句话一直戳到了迹部景吾的心底让他心软不已。那次的绑架事件，也让两个人的关系提升了不少，而那时的迹部景吾也借着这个机会对莉苗说了戒指和订婚的事。 ——是呢，本大爷会管你一辈子。 虽然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承诺，但迹部景吾确实承诺了莉苗的一辈子。 迹部景吾知道这件事之后对他和莉苗之间的关系又影响，但比起莉苗被管着连续饿了两天，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这类的事，能避免还是避免。 这天下午莉苗放课之后，她确实没有在校门口看到大久保，毕竟现在自己接触的迹部景吾来自十年之后，会预知这件事很正常，她只是不明白迹部景吾为什么要这么要求。 如果当真会因为这颗宝石出什么事故，那还是小心为妙，她可不想再被鄙视不如小学生了。虽然满心都是不满，但莉苗还算乖巧地在校门口默默等着。 同样值班结束的校医先生泷本见到站在校门口的莉苗，倒是上前打了声招呼。这让莉苗想起了事务所除了大久保之外，还有一个人。 “等等等……” 莉苗叫住和自己打完招呼准备离开的泷本，这段时间迹部景吾不让她去事务所，大久保也没有和她提过任何事务所有关的事，高山｜奈奈已经消失了，她根本没有机会知道事务所的情况。 “有事？”泷本还是一张颓废大叔的脸，沙哑的声音听得莉苗都想要咳上几声清清嗓子。 “最近事务所的情况如何？” 对莉苗的问话，泷本反倒疑惑起来，“大久保先生没有告知你么？” 莉苗摇头，最近的大久保只听十年后的迹部景吾的话，这点让她气了好久。 “前天有委托人来事务所，对方的意思是，一定要见到你。” 第一品法会因由分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已。敷座而坐。 第二品善现启请分 时长老须菩提。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云何住，云何降伏其心。佛言。善哉善哉。须菩提。如汝所说。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付嘱诸菩萨。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唯然。世尊。愿乐欲闻。 第三品大乘正宗分 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盘而灭度之。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第四品妙行无住分 复次。须菩提。菩萨于法。应无所住行于布施。所谓不住色布施。不住声香味触法布施。须菩提！菩萨应如是布施。不住于相。何以故？若菩萨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须菩提。于意云何。东方虚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须菩提。南西北方。四维上下。虚空可思不。不也。世尊。须菩提。菩萨无住相布施。福德亦复如是。不可思量。须菩提。菩萨但应如所教住。 第五品如理实见分 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身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见如来。何以故。如来所说身相。即非身相。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第六品正信希有分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颇有众生。得闻如是言说章句。生实信不。佛告须菩提。莫作是说。如来灭后。后五百岁。有持戒修福者。于此章句。能生信心。以此为实。当知是人。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种善根。已于无量千万佛所种诸善根。闻是章句。乃至一念生净信者。须菩提。如来悉知悉见。是诸众生。得如是无量福德。何以故。是诸众生无复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无法相。亦无非法相。何以故。是诸众生。若心取相。则为著我人众生寿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何以故。若取非法相，即著我人众生寿者。是故不应取法。不应取非法。以是义故。如来常说。汝等比丘。知我说法。如筏喻者。法尚应舍。何况非法。 第七品无得无说分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耶。如来有所说法耶。须菩提言。如我解佛所说义。无有定法。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何以故。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所以者何。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 第八品依法出生分 须菩提。于意云何。若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人所得福德。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何以故。是福德即非福德性。是故如来说福德多。若复有人。于此经中受持乃至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胜彼。何以故。须菩提。一切诸佛。及诸佛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法。皆从此经出。须菩提。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 第九品一相无相分 须菩提。于意云何。须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须陀洹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须陀洹名为入流。而无所入。不入色声香味触法。是名须陀洹，须菩提。于意云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来。而实无往来。是名斯陀含。须菩提。于意云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为不来，而实无不来。是名阿那含。须菩提。于意云何。阿罗汉能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不。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实无有法名阿罗汉。世尊。若阿罗汉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即著我人众生寿者。世尊。佛说我得无诤三昧。人中最为第一。是第一离欲阿罗汉。我不作是念。我是离欲阿罗汉。世尊。我若作是念。我得阿罗汉道。世尊则不说须菩提。是乐阿兰那行者。以须菩提实无所行。而名须菩提。是乐阿兰那行。 第十品庄严净土分 佛告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昔在然灯佛所。于法有所得不。不也。世尊。如来在然灯佛所。于法实无所得。须菩提。于意云何。菩萨庄严佛土不。不也。世尊。何以故。庄严佛土者。即非庄严。是名庄严。是故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生清净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须菩提。譬如有人。身如须弥山王，于意云何。是身为大不。须菩提言。甚大。世尊。何以故。佛说非身。是名大身。 第十一品无为福胜分 须菩提。如恒河中所有沙数。如是沙等恒河。于意云何。是诸恒河沙。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但诸恒河尚多无数。何况其沙。须菩提。我今实言告汝。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七宝满尔所恒河沙数三千大千世界。以用布施。得福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佛告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人说。而此福德。胜前福德。 第十二品尊重正教分 复次。须菩提。随说是经。乃至四句偈等。当知此处。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皆应供养。如佛塔庙。何况有人。尽能受持读诵。须菩提。当知是人。成就最上第一希有之法。若是经典所在之处。即为有佛。若尊重弟子。 第十三品如法受持分 尔时。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当何名此经。我等云何奉持。佛告须菩提。是经名为金刚般若波罗蜜。以是名字。汝当奉持。所以者何。须菩提。佛说般若波罗蜜。则非般若波罗蜜。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所说法不。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如来无所说。须菩提。于意云何。三千大千世界所有微尘。是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须菩提。诸微尘。如来说非微尘。是名微尘。如来说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三十二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何以故。如来说三十二相。即是非相。是名三十二相。须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恒河沙等身命布施。若复有人。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甚多。 第十四品离相寂灭分 尔时须菩提。闻说是经。深解义趣。涕泪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说如是甚深经典。我从昔来所得慧眼。未曾得闻如是之经。世尊。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名实相。世尊。我今得闻如是经典。信解受持。不足为难。若当来世。后五百岁。其有众生。得闻是经。信解受持。是人则为第一希有。 何以故。此人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是非相。何以故。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佛告须菩提。如是如是。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不惊不怖不畏。当知是人甚为希有。何以故。须菩提。如来说第一波罗蜜。即非第一波罗蜜。是名第一波罗蜜。须菩提。忍辱波罗蜜。如来说非忍辱波罗蜜。何以故。须菩提！如我昔为歌利王割截身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何以故。我于往昔节节支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须菩提。又念过去于五百世作忍辱仙人。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生无所住心。若心有住则为非住,是故佛说菩萨心不应住色布施。须菩提。菩萨为利益一切众生。应如是布施。如来说一切诸相。即是非相。又说一切众生。即非众生。须菩提。如来是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须菩提。如来所得法。此法无实无虚。须菩提。若菩萨心。住于法而行布施。如人入暗，则无所见。若菩萨心不住法而行布施。如人有目。日光明照。见种种色。须菩提。当来之世。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能于此经受持读诵。则为如来。以佛智慧。悉知是人。悉见是人。皆得成就无量无边功德。 第十五品持经功德分 须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初日分。以恒河沙等身布施。中日分。复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后日分。亦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如是无量百千万亿劫。以身布施。若复有人，闻此经典。信心不逆。其福胜彼。何况书写受持读诵。为人解说。须菩提。以要言之。是经有不可思议。不可称量。无边功德。如来为发大乘者说。为发最上乘者说。若有人能受持读诵。广为人说。如来悉知是人。悉见是人。皆得成就不可量。不可称。无有边。不可思议功德。如是人等。则为荷担如来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何以故。须菩提。若乐小法者。著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则于此经。不能听受读诵。为人解说。须菩提。在在处处。若有此经。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所应供养。当知此处。则为是塔。皆应恭敬。作礼围绕。以诸华香而散其处。 第十六品能净业障分 复次。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受持读诵此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