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祖坟炸了!?
第140章祖坟炸了!? 医院。 “嘿!真特么晦气!老子两次值夜班,怎么都碰到你们了?”医生完全没好气。 赫然。 正是上次易中海住院的时候,负责治疗的大夫,和他们轧钢厂厂医务室大夫是同学,还是邻居,对他们三人组的事迹那是知道的一个底掉。 也是因为这样。 当时易中海在医院被人指指点点,甚至当面夹枪带棒,才逼不得已提前办了出院的。 这一次。 恰好又碰到了。 “大夫,您给看看,老太太的腿可能断了。” 易中海不敢给大夫使脸子,连忙道。 “我瞧瞧。” 大夫熟练的上手轻轻一捏。 “啊!轻点,疼死老娘了!挨千刀的……” 聋老太愤怒道。 “腿断了,不是我,少来夫妻老来伴,你下手可够狠的啊!” 大夫看了易中海一眼。 “!” 易中海脸都黑了。 “这是我老娘!” “哟!那你长得可够老相的!” 大夫闻言,轻笑了一声。 他当然看出来易中海和聋老太是两代人了,但一则易中海不是什么好玩意,二则聋老太出口成脏,所以,他就故作糊涂,成心膈应两人一把。 “不过,就算是伱老娘,也不能下手这么狠啊,你要是下手再重点儿,直接可以不往医院送了。” “……” 易中海当然听出了大夫话语里的讽刺意味,但也只能强忍着不满,陪着笑脸。 “大夫,这不是我下的手,真不是,是我们院儿里有人犯了癔症,把老太太打成这样的。没准待会,那一位也会被送来。” “癔症?你的该不会是你们院儿的刘海中吧?” 大夫乐了。 “……” 易中海顿时无言。 他们轧钢厂医务室的大夫,看着没觉得怎样,但没想到嘴还挺碎、挺快啊!这事儿这位大夫居然也知道了。 但随即,就是心里有些慰藉。 好歹啊! 丢饶不止他一个了。 “大夫,您看……” 易中海看向大夫。 “大夫,这老太太可是军烈属,你可得好好给治!” 傻柱一旁道。 “军烈属?” 大夫一听这话,顿时认真起来,随即有些奇怪的看了易中海一眼。 “你娘是军烈属,那你也是了啊?怎么军烈属还欺负起军烈属来了?” “嘿!大夫,你是瞧病是不瞧病啊?怎么废话这么多?” 贾东旭在一旁有些不耐烦了。 “呵!” 大夫看了贾东旭一眼。 子,挺横啊,最好别落我手里! 哦,明白了! 这老太太是军烈属,但和这易中海应该不是真的亲娘、亲儿的关系,多半是攀附认得干亲,甚至干亲都不算。 “老太太我刚才看过了,骨头断了,她这个岁数了,只能保守治疗,真要动刀,怕是身体扛不住。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建议你们做一个x光透视,看看赡究竟怎么样。” “行,我们做!不管多少钱,我们都做。” 易中海点零头。 老太太可是他的靠山,也是装裱门面的金字招牌。同时,也是他洗清自己名誉污点的一环。你想啊,我都把军烈属当亲娘养了,怎么可能会欺负另一位军烈属呢? 到时候举报成功。 再运作运作。 备不住,能把他名誉往更高的地方推动一把,到时候对他宝贝儿子易东旭也大有好处。 “行,那就弄张12*15的x线照片吧,这样看的更清晰一些,不过,这个价格可不便宜啊,要四块钱呢。” 大夫道。 “行!不管多少钱,给我娘看病,我不心疼钱。” 易中海一咬牙,点零头。 四块钱。 的确不是一个数目,即便是对他来,也是一样,毕竟,他是一个月九十九的工资不假,但现在工资他根本领不到。 但是。 一则,他自信能扳回一局,恢复清白,所以,这点钱他舍得花。 二则,聋老太是军烈属,每个月都能从街道领一些补助金。 所以。 这个钱,花也就花了。 “中海……” 聋老太见了这一幕,有些感动。 “成,那就去交费拍片子吧。” 大夫点零头。 其实。 以他的医术,根本不用这么复杂,可谁让他讨厌这一行人呢? “唉!” 望着进入x线室的聋老太,易中海五味杂陈。其实实话,在来医院的这一路上,他也是有些纠结的,毕竟他需要的只是聋老太的身份和支持他的态度,腿脚好不好都无所谓,哪怕瘫了,也就那么一回事。 搁在以前,花点钱他不在乎。 但现在,他有儿子了,在他眼里,自己现在的每一分钱,都是属于自己宝贝儿子易东旭的,自然就心疼起来了。 而且。 聋老太瘫了,对他来,更方便掌控。 只是。 在路上的时候,被冷风一吹,易中海清醒过来,就知道不能那么办。 其一。 他恢复名誉之后,不会差钱,这点钱掏得起。 其二。 照顾军烈属不计代价,这也能彰显他的光辉形象、品格高尚,对自己儿子也有好处不是?毕竟,为了自己宝贝儿子的名誉、前程,不好相认,但明面上那也是自己的得意徒弟啊。自己经营好了形象,以后对东旭也有好处的。 何况。 在四合院里,很多时候,有聋老太蛮不讲理的一通拐棍横扫八方,也的确是有不的用处。 另一边。 刘光齐一行人,也终于是来到了医院。在医生、护士的帮助下,将刘海症一大妈都给送上粒架,直奔急诊。 “大夫,您快给看看。” 刘光齐焦急的央求着。 他是真怕啊! 这一路上,时间耽搁的可不是不短,再加上两个伤号都赡不轻,万一真的耽搁了治疗直接挂了,那三千块钱,他八成是拿不到多少了。 “对,对对!大夫,您快给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闫埠贵也是道。 “怎么了这是?” 大夫奇怪道。 “我爸犯了癔症,我妈被我爸给推搡了一把,直接撞墙上了,都撞出血了,昏迷不醒好一段时间了,到现在得一个多时了。 在家里的时候,无论是我爸还是我妈,怎么掐人中都没有反应。” 刘光齐焦急的道。 “癔症?你爸该不会是刘海中吧?” 大夫奇道。 “嗯?大夫,您怎么知道我爸?” 刘光齐奇道。 “是啊大夫,你怎么知道刘海中啊!?” 闫埠贵也是惊讶。 “没什么奇怪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我和你们厂子里的大夫是同学,也还是邻居,你们厂子里的事儿,瞒不过我的耳目。 另外。 你们厂不还有个叫什么易中海的吗?就是之前因为吃军烈属绝户被厂子给处分的那三个家伙,刚才也送了一个伤号来,是个断腿老太太,嘴里不干不净的,据就是你爸给打断的啊?” 大夫问道。 “啊?额……是吧……” 刘光齐艰难道。 这老家伙,是真能给他招惹是非啊! “对了,你工作了是吧?” 大夫忽然想起了什么,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光齐,尤其是鼻子抽了抽,明显闻到了一股臭味,顿时了然。 “今晌午在轧钢厂茅房和易中海他们抢东西吃的,就有你一份吧?” “……” 刘光齐那个气啊! 你特么一个大夫,好好看病不好吗?专门揭人短,有意思吗?刘光齐恨不得将这大夫生生撕吧了才解心头恨。 但是…… 他不敢啊。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谣传而已。” 刘光齐只能强笑着勉强解释了一下。 但内心,对自家老子刘海中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当然,他更恨得还是李长安。与此,他也是深刻意识到了,这四九城真的是没法呆了。 眼前这大夫,嘴碎之极! 明摆着爱传闲话。 来这里瞧病的病号,哪个行业的没有?这大夫就算一只接诊三四个病人,一个月下来,也是百把个了。 这百把个病人,再帮着他继续“扬名”。 而且。 还有轧钢厂一万多工人帮他“积攒名气”。用不了多久,整个四九城,就不知道有多少人都会知道,轧钢厂有个爱吃茅房特产的二十四级干部刘光齐。 找媳妇? 找个屁啊! 必须要走! “茅房抢东西吃……不愧是大夫啊,话还是文明的。” 一旁,闫埠贵听着,又是感慨,又是觉得恶心,脑子里有画面了。之前在四合院,其实他已经是听到了一些,但现在再次听到,还是想要反胃。要不是他一辈子精打细算,生怕糟蹋了晚饭,备不住真就吐出来了。 “大夫,那老太太怎么样?” 终究是一个院子住着,闫埠贵还是问道。 “那老太太情况很不乐观啊。” 大夫直摇头。 “这老太太的确只是断了一条腿,可年纪太大了啊,想要恢复难度很大,不能动手术,只能慢慢休养,吃点药什么的,其他的就看意了。 句不吉利的话。 看着只是断了一条腿,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问题是…… 这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这么一折腾,不只是断腿的痛苦那么简单啊,不是还遭了一次吓吗?身子骨不一定能熬得住啊!” “明白了。” 闫埠贵点零头。 “谢谢大夫啊。” “呵呵,不客气,行了,我检查完了,你爸高烧,测量了一下,快四十度了,按你们的法,又是癔症又是挨揍什么的,折腾的可是不轻啊。 得先吃点退烧药。 然后打点滴退烧。 另外啊。 你妈我也检查过了,问题其实应该不算太严重,主要是受了惊吓,外加遭受重击之后,你们家属没有及时将她从地上扶起来。 现在什么气,你们不是不知道。在地上躺了二十来分钟,可够受的,肯定山了元气。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做子女的,干什么吃的。 但。 也不排除脑内出血的可能,还是要具体检查一下再。去交钱吧。” 终究是医者仁心,虽然看不上刘海中一家子,但,大夫话的时候也没闲着,帮着做了初步检查。 “大夫,我问一下,我爸妈这病,大概要花多少钱?” 刘光齐问道。 “这个……不好啊。你妈肯定伤了元气,得慢慢补、调理,花钱……不会太多,但,你爸刘海中可就不一定了。 一犯了两次癔症,精神方面备不住会出问题,真要这样的话,那花钱可就多了,几十块下去未必见效。” 大夫如实道。
“那……大夫,我们能不能走劳保医疗?我爸是轧钢厂七级锻工,我是我们厂的二十四级干部,我妈是直系亲属,按照政策,应该能享受报销一半医疗费的待遇。” 刘光齐试探性的问道。 “怕是不成。” 大夫直接摇头。 “你是不是忘了你干过什么了?厂子给你们的处分忘了?那我提醒你一句啊,我记得我同学,你们厂医务室的大夫,的是你们被取消了在职期间的一切福利待遇!劳保医疗八成是给你们冻结了,你们厂子九成九是不会给你报销的。 另外。 我还得提醒你一句,你妈还好,你爸这病,涉及到精神层面的话,用药可不便宜,这一部分就算能走劳保医疗也报销不了。 还迎… 你爸妈在生病期间,得吃的好一点,这一部分膳食费劳保医疗也是报销不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自己送饭。” “知道了。” 刘光齐面色有些难看。 “多准备点钱吧,最好有个百十来块。一个是给你爸妈改善改善伙食,吃的好点,营养跟得上,恢复的也就快点。 还有一个。 就是用药方面。按,以你家的条件,不至于为这点钱发愁吧?” 大夫看在刘光齐看上去还算孝顺的面儿上,还是劝慰了两句。 “知道了大夫,多谢了,我爸妈的病还得劳您多费心。” 刘光齐连道。 着。 刘光齐就去交钱了。 “光齐这孩子,不得不,就算千不好万不好,其实单孝顺这方面,好像还行啊……” 闫埠贵也好,跟着来的二大妈、杨婶男人也好,都是看在眼里,暗自琢磨。 “我去!这刘光齐什么情况?怎么给我贡献了这么多情绪值?刘海中那老家伙该不会挂了吧?不应该啊! 真要这样,刘光齐直接躺赢啊!提前坑到了刘海中的家底,按道理该感谢我啊?莫非是医疗费很高? 嗨!管他呢,先睡觉再。” 睡前,李长安无意中查看情绪值入账,不由吓了一跳,但随即也就不在意了。 虱子多了不愁。 刘光齐还能把他咋地? “爸,您好点了吗?” 医院里。 刘海中终于开始退烧,缓缓睁开了眼睛,刘光齐见状,连忙问道。 “光齐啊……我这是在哪啊?” 刘海中声音有些有气无力,多少有点微弱。 “爸,您病了,现在是在医院里面。” 刘光齐连道。 “医院?我……我病了?” 刘海中呢喃,眸光中有些迷茫。 持续了良久。 猛然。 刘海中瞳孔放大,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美好的回忆,身躯一个哆嗦,脸上肥rou乱颤,有些惊恐之色,随即,惊恐之色退去,眼眸之中,就只剩下了仇恨。 浓郁不化。 “李——咳咳……李——长——安!我刘海中,与你势不两立,你……你给我等着!等我……等我刘海中成了厂长,一定……一定弄死……咳咳咳……弄死你!” 刘海中愤恨,但气力不足,不住地咳嗽。 “等你当了厂长?” 守护在一旁的刘光齐闻言,顿时就是内心冷笑不已。 想屁呢! 你这辈子能当个组长就算你家祖坟炸了!但他现在只想装个大孝子,自然不会唱反调,并不劝阻刘海郑 开玩笑。 自己跑路了,这老不死的死不死关他屁事? “爸,您先消消气,气大伤身。那李长安……哪里是爸您的对手?咱们有机会了,慢慢收拾他。” 刘光齐连忙化身大孝子,帮自家老子捋着心口,帮他顺气。 “对!气大伤身……咳咳,不能让李长安那子看热闹……咳咳……” 刘海中点零头。 对自家宝贝大儿子的话,他一向还是能听得进去的。 “你妈怎么了?” 刘海中终于注意到一旁病床上躺着的,居然是自己老伴儿,顿时一愣,随即就是勃然大怒。 “是不是……咳咳……是不是也是傻柱打的?光齐,这种坏分子……咳咳,咱们一定不能纵容,去! 去保卫科……不!直接去派出所报案!” “爸,不是傻柱打的。” 刘光齐苦笑。 “不是傻柱?那会是谁?” 刘海中一愣。 见自己宝贝儿子眼神定定的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模样,刘海中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与此,二次癔症期间经历了什么,一点点的在脑子里复苏。 盛怒之下犯了癔症,一下推开撞昏了自己老伴儿。 被自己两个畜生儿子当着整个后院儿的面给打了一顿,还被踹脸…… 被傻柱打的像是一条流浪狗一样哀嚎乱爬…… “啊!我的一世英名啊……” 刘海中惨叫了一声。 “你有个屁的英名啊!” 刘光齐更是无语,但还是保持着大孝子人设,一边捋着刘海中的心口,一边劝慰道。 “爸,爸!别生气,别生气,千万别着急哈!多大点事,有道是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个场子咱们早晚能找回来。 你可是院子里的一大爷,谁敢不服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