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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节再见非故人

    司空镜和余浩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有谁能允许这般轻慢发生在自己头上,然后开始他们人生中第一次的配合战斗。

    余浩冲上前去用黑色的火焰包围了烬过,烬过还没反应过来,司空镜用镜像反正将他困在期间,又用另一个法阵将三位女士隔离在外。

    “你们可真够双标的,那个先生你就不管了。”烬过面对现在的场景非常紧张,他急于拉拢一个人在自己身边,但他知道端坐在那里的他并非心智不坚定,会听他三言两语挑拨。

    但人与人之间的互相不相信会因他的话而激起一层裂痕,至于裂痕会不会扩散,就看这两个先生的回答吧。

    “谁管他,我要你为你轻慢付出代价。”余浩向来只做领导者,但也并非是不理智之人,但在权衡利弊之下,他觉得有必要让面前这个人明白明白,谁才是他该抬的最高的人。

    “我们那没有保护男人的规矩。”司空镜冰冷的回答,就算礼仪浸染的他再温润如玉,但在男权社会下的傲慢却是根深蒂固的,在极度的愤怒下他没有平日里的温和,此时只有冰冷和想让面前的人付出代价的决心。

    “真够无聊的。”本来西风是打算出口教导这个人几句,人生该平等,不可差别对待,那现在看这两小屁孩大吵大闹的样子,只觉得凡人之间的这种等级之争,烦的很。

    “为你刚才的无礼付出代价吧。”说着余浩的火焰向内聚拢,逐渐靠近烬过,虽然烬过用魔法防御,但没有任何东西是龙华焰烧不尽的,余家的家族的信条是,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挡路,挡路的任何东西全部烧掉。

    “住手,你太过了。”司空镜出口阻止,虽然他十分愤怒,但是觉得他罪不致死,余浩太过偏激。

    “你说什么,他的所作所为早就够他死一百次了。”余浩不是会被别人的思想所左右的人,他想杀他就是想杀他,谁也挡不住。

    至于来的目的,任务失败了又怎样?死的是克里斯家的人,想到克里斯蒂亚诺克会因此而感到麻烦,他就更不想去完成这所谓的对星际联盟影响颇深的破任务。

    就在他的火快要烧到烬过时,他的火焰突然停止了,静静的停在那里,仿佛一座雕塑,但他依然能感受到火焰喷发的生命力,只是它静止不动了。

    “余浩你别太过了,不过我可以允许你们打一场。”西风本来是不打算管的,但他感觉到了于浩的杀意,但他也明白少年人争强好胜的心思,但是作为正常的少年人,争强好胜,打一架就行了,用不着生死相扑。

    “西风你要跟我做对。”余浩此时气的心脏有点不舒服,如果不是不能杀队友,这个人也不是不能杀。

    “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如果用你余家的火烧死了此地之主,恐怕会有些麻烦,余家利益至上快要继任家主的你恐怕也不一味私心私欲做出有损余家利益的事吧。”西风现在还不想跟他惹不痛快,既然他喜欢听权衡利弊,那还是讲些利益的事吧。

    “还是打一架,打完了想问什么?我们还是能问。”司空镜在一旁附和,他的愤怒不能平息,但他对任务也放不下,打一架是最好的选择,此时他也不得不认同西风确实有两下子,一下子就给出了在场所有人都能接受的结果。

    “打架什么的我很多年没打过了,确定吗?”烬过温文尔雅的说,但眼睛里对暴力的渴望是藏不住的。

    烬过把一本书往司空镜那边扔了过去,然后握着短剑冲向了余浩,余浩侧身闪过,司空镜用一把长剑刺穿了那本书,又有魔力将那本书震的粉碎。

    司空镜提长剑冲来,丝毫不担心伤到余浩,余浩余光瞥见,也没有多做反应,只是一手抓住烬过,一拳打在了他的肋骨上,这种实打实的痛感,让烬过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情,战场厮杀,郎情妾意,原来疼痛才能让他觉得活着。

    烬过想出去的心更加迫切,他要出去,他要知道过去,他要重新活着,真正的活着。

    想到这儿烬过原地坐下,原来不做胜利者也可以很舒坦。

    而看到烬过原地坐下的司空镜,收起了常见对不反抗的人动用武力,此非君子之道。

    “有没有搞错,这样就行了。”其实莫雪是想下去帮忙的,小美人这么用心的把她搁在外面,她怎么能打破小美人的用心。

    “当然不行,按照寄愁馆的规矩胆敢在此地动武者死。”烬过一脸认真的说的,而且城管在外面非常漂亮的蔓也挽住了二人的脚,不是三人还有西风。

    “等等,这关我什么事。”西风不解的问道,打架的是你们三个,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管理员当然没事,你们三个的魔力波动惊扰了此地,虽然很遗憾,三位年轻的生命就此消失,那也只能表示遗憾了,但愿你们安息。”烬过一脸遗憾,虽然有些想嘲讽他们。

    但三个年轻且强力的少年,还没开始就已经死去,确实令人惋惜,但宇宙中这样逝去的生命太多,没有人可以一一惋惜。

    “你这是什么意思?快放开他们。”林风至本来是不想管的,但毕竟他们是自己的队友,他们的旅程甚至还没开始,三名队友就牺牲在了开头,老爹一定会抓她回去,她不想回去。

    在被保护的人生里,她肆意潇洒却总有一种禁锢着自己的东西,她不知道那种东西是什么,她只知道他迫切的想离开,那种拥有一切去战战兢兢的感觉太过痛苦。

    “非常遗憾,美丽的小姐,我不能,不过如果他们能解开一个谜题倒是有可能。”烬过突然想起了尘封于底的谜底,如果有人能答上来,说不定可以逃过惩罚。

    虽然他挺想看到惩罚之后那个叫西风的少年是否还活着,是否他就是真正的此地之主,但他怎么能拒绝美丽的小姐,当然是说了出来了。

    “什么谜底?”三人不约而同的说话,谁都不想因为这么愚蠢的原因就死在这。

    “谜底就是,何为平等,也就是你们刚才会愤愤不平攻击我的原因,你们感觉到不平等会生气,那你们的不平等只是对你们自己什么是真正的平等你们也不知道吧?”烬过毫不吝啬的说出了谜底,也非常慷慨的告诉了他们他们的问题。

    “大家都能争取,就是平等。”余浩第一个说出答案,因为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争来的。

    “平等就是椅子一样高。”皇权社会的他从来没想过什么是平等,刚才他感觉到了不平等,那平等就是椅子一样高了。

    错

    “看来你们的活着机会全仰着这位贵宾了。”烬过有点得意的看着刚才想打他的两个人。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叫他贵宾。”到了此等境地他依然可以不可一世,因为死亡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西风兄,有劳了。”司空镜可不想装这个逼,他必须活着,他的生命的意义可不只在他自己。

    “我可以想一会吗?”西风淡淡的说,说到底这个答案是主观的,也是客观的,所有人的主观答案都不对,客观答案也未必正确,根本就是霸王条款,对与不对,都是别人说的,这本身就是一种不平等怎么谈平等。

    西风仍然不敢轻举妄动,脚下的藤蔓不知道是否会要他们三人的性命,但谁能赌自己的命,还是在赌资不对等的情况下。

    “当然可以,我还可以给您看看提示,好像是篇文言文,一个将军和一个公主写的,将军给公主打下了一个王朝,是个女尊王朝来着,叫什么南阳。”

    “你还可以更不要脸一点儿吗?”余浩和司空镜同时说,这次连好脾气的司空镜都忍不了,这双标得太明显了吧。

    寒风过,红开朵朵,凛冬至,玉雪纷飞白染枝头。日落边境,静窥红染山河,林锦深潭,莫看半面阴泽。叙深秋,寄旧时,未识春风几度,离故国,屈己尊,还太平水月镜花。月洗铅华,白浸轻点朱砂,未见他。

    归途,景华如旧,功过千秋,怎凭文人一纸留不贪功,淡功名几许,久未见,欲说当年,口难言,将军已知暮年。遥相对,不忘当年,难对当前。忆往昔,不解其意,见故人,难圆其境。

    既无言,相视一笑似当年,琴弦不续,以忘愁,青簪如旧还君手,不见莲花笑少年。酒满盅,一口解忧,旧事烦愁。清雪点点,红梅独开枝头,莫回首,不强留,清风为序水自流。

    一个文言文在屏幕上显示,而坐在旁边的莫雪一脸不可置信,南阳国是男人建的,怎么可能史书上从未写过,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