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卖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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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这是西医凝练提取药材的法子。”老婆婆结果针剂对着光照了照,把针剂递给我说:“小姑娘,我们白族擅长中医,帮不上你。” “各位长老能这样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我接过针剂,冲他们鞠躬道谢,用卫生纸把针剂包好放进了口袋。 “姑娘,你有认识的西医,就问问。”老婆婆又说。 “好。”我点点头,准备去扶水修离开,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我还有事想请教各位。”我拿起床头柜上用来写意见的纸笔,画出那个少女的衣着,递给牛长老,问:“您知道这是哪一支民族的服饰吗” 纸在他们手里转了一圈儿,但四位长老都说,她的打扮、头冠和衣服上的花纹,并不属于云南任何一个少数民族。 跟他们再次道谢后,我扶起水修准备回去。 “你个女娃娃家,哪里来的力气。”牛长老扯下浴巾盖在水修身上,把他抗在背上,说:“把那个浴巾也拿上,遮好你男人,走。” 房间里仍旧是一片凌乱,酒店并没有帮我们整理。 牛长老把水修轻轻的放在床上,在屋里走动着四下看看。 “这窗户很大啊。”他的目光落在窗户上,走过去探出头往想看了看。 啪 极其用力的摔上了窗口,落下了反扣,看着我,说:“来来,阳光都遮了。” 说完,他先把地上扔着的浴巾夹在窗户上遮好,又拉上了窗帘。 我们把窗户遮好后,牛长老欲言又止的看着我。 这种情形,一般就是有什么特别要交代的话,所以我恭恭敬敬的站着,等他开口。 但他却只是走过来,举起手,似乎想拍拍我的肩膀,但却又放下去,干咳了一声,说:“叫人来打扫一下,姑娘啊,人这一生没有过不去的槛,什么事儿都会过去的,莫怕。” 说完,他把手背在身后,走出了房门。 我关上门,无力的靠在门上,看着满屋的狼藉,捡起离我最近的毛巾,慢慢的收拾着房间。 先从简单的事情开始梳理,把这些事情都做完,我才能好好的计划,下一步该做什么。 何况,有点儿事做,我心里才不会太慌。 直到我收拾好房间,整理好行李,洗完了脏衣服,水修还是没有醒来。 我拉过椅子坐在床边,盯着手里的针剂发呆。 西医么 我一个都不认识。 但是我认识万文玉。 他能研究出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这个针剂对于他来说,不难吧 “丢丢,我们,回酒店了”水修沙哑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我凌乱的思绪。 “对啊,回来了。”我看着他把头转来转去的打量了一会儿,看着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他眉头紧紧皱起。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是在找宝宝吧我要告诉他,只有我和他回来了吗 “水修,你还记得帮我解开蛊毒的老人家吗他叫牛明,是白族的长老。”我赶紧找话题,和他聊天:“他研究过这个针剂,说是西药。我想联系万文玉,让他想想办法,行吗” “好。”水修话不多。 “哪里不舒服吗” 我伸出手,想去摸摸他的额头,他却反握住了我的手,凝视着我,说:“丢丢,我不会有事,我绝不会抛下你和宝宝不管,别怕。” 他的手冰凉,手指微微的发抖,脸色惨白,额头、鼻尖上满是汗珠。眉头紧蹙,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我反握住他的手,点了点头,说:“我不怕,我马上去联系万文玉,让他帮你找解药。” 他没有接这句话,而是说:“宝宝是他们的把柄,不会死。你要相信,以咱们儿子的聪明,不会让自己吃亏。” 说完,他松开我的手,吃力的从怀里掏出地图,递给我,说:“他们可能让符咒失灵,你尽快看清楚他们的动向,和尸王一起分析他们的路线。” 我接过地图,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他又和我说了几句安慰我的话,就昏了过去。 我看着那张早已经没有红点的地图,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站起来一路小跑到了酒店大台,借了电脑后,又跑回房间里。 水修仍旧睡着,没有什么不正常。 我登录上企鹅号后,直接和万文玉视频,让他看清楚水修昏睡的模样,和那支针剂。 “对龙也有效吗”万文玉那边凑近了摄像头,努力看着我手里的针剂。 我把针剂举得更近,说:“对,本来是对付龙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对水修也有效。” “我现在看也看不出来,这样,你把针剂给我寄来。”万文玉往后退着,推了推眼镜框,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去联络师兄师姐们,试试看做出解药来。” “如果你需要人来做实验,找我,我来做实验品。”我说。 万文玉挑挑眉头,错愕的看着我,说:“实验室里有白鼠,要你有什么用,你离得这么远做了实验也不能分析。行了行了,我自己知道该做什么,你去寄快递吧。” 说完,他先一步关上了视频。 我确认好门窗后,抱着电脑还给前台,在那儿找了快递,按万文玉给的地址,邮了过去。 这些都弄完,也差不多快十二点了。 我把水修那张地图平摊在地上,席地而坐,静静地看着,期待着表示宝宝的红点出现。 “唔” 床上昏睡的水修,突然有了动静,他的头拼命的扭动着,四肢抽搐着,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嘶吼。 “水修”我跳起来扑到他面前,又想按住他的手臂,又想按住他的头,手忙脚乱的,恨不得自己有八只手。 而他的皮肤,突然就变得烫手。 我拿出房间里所有的毛巾、浴巾,浸湿后贴在他额头上。 他仍旧不停的扭动,低声的嘶吼着。 但我却只能把冰毛巾敷在他露出的皮肤上,试图用水汽让他好受一些。 这些毛巾不仅没有变干,反而因为他的汗水,湿的更厉害。 床上很快就布满了水渍,我用被子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又打开了空调,希望这样能让他好受一点儿。 但,仍旧没有用。 我不知道找谁帮忙好,师傅就算联系上,师傅那半瓶,并没有用。
赵老板我根本没有办法联系他。 “小姑娘,开门,开门。”牛长老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犹豫的看了一眼水修,过去,把门开了一个缝。 “牛长老,怎么了吗”我探头去看了看,只有一个人站在我门口。 他眨了眨眼睛,抽出烟袋锅,砸在了我的头上,一把推开门,吼:“你这个丫头,我牛老汉你也怕不成” 牛长老的力气很大,我被他推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扶着墙才站稳。 我看着大敞着的房门,赶紧关上,又反锁住,才松了口气,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现在有点不方便。” “正午阳气盛,水鬼体弱,压不住毒性,是么”老人家直接走到水修身边,把自己身上的一个小瓶子打开放在桌上。 牛长老撕开水修的衣服,用手蘸了蘸瓶子里黑黄色的液体,在他的身上画着符咒,说:“我不晓得那是什么毒,但我让他鬼气更旺,不这么痛苦。” 符咒所过之处,那些黑黄变成了青蓝色,等到水修的胸膛被画满,他的嘶吼声,也小了很多。 “谢谢,谢谢,谢谢。”我口拙,不知道怎样道谢,才更有诚意。 “你真要谢我,就把闹事的人,处理喽。”老人家把瓶子盖好,收起来,才说:“我年纪大了,他们不把我放在眼里。年轻的时候,这一片,没谁敢这样闹。” “爷爷,我下午想去打听那个少女的来历,您能帮我照顾一下我的丈夫吗”我求他帮忙,出去花市这么长时间,我不放心把水修独自留在酒店里。 牛长老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我。 我抓起自己的小包,就坐车去了花市。 那天的那个摊位还在,但卖花的姑娘却已经换了一个人。 这个姑娘身上穿着一件连衣裙,头发也是随意的披散在身后,手上带着细细的一根银镯子,脚上穿着普通的凉鞋,就连脸,都是最常见的,汉人的长相。 但她却说,不知道昨天的姑娘是谁,她说,她是今天才接手了这个摊位。 她旁边摊位的大姐,更是扯着嗓子喊起来,说我昨天因为虐待孩子招来了警察,在市场里惹出了混乱。 她这样喊完,附近的人都用一种敌视的目光看着我,问话就更难了。 旁边的人,再旁边的人,甚至更远处的人,每一个人都告诉我,不认识,不知道,不清楚,没联系方式。 这怎么可能 我不信那个少女这么聪明,能那么准确的知道我们的行踪,更是掐好了时间和地点,这么凑巧的,让宝宝去抱住了她。 这更像是一个巧合,她因为看到了我们,才有了抢宝宝的心。 或者,她本来就认识龙三,提到我们后才联手。 可我连花市周围的小吃店都问了,仍旧没有一个人,记得这个长相出众的少女。 “唉。”傍晚,我失望的回到酒店,站在自己房间门口,不自觉的叹气。 空旷的回廊有回声,我也听到了自己的叹气。 “秦丢丢你什么事没遇到过,叹什么气”我拍拍自己的脸颊,给自己打气,气势汹汹地打开了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