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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5 沙狐1

    我也知道虹姐你练过拳脚,可不是兄弟我小觑了你,若是你跟兄弟们比起来,未必就能占上风!”

    沙狐似是赌气的说道:“阿非,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我一对多赢了,我就不去参加那个狗屁训练!”

    莫非也不生气沙狐对特别训练看不上眼,毕竟她暂时还没有参加过,当然不能体会到其中的厉害和成就感,当下对沙湖说道:“好!只要你一对多能赢得了一招半式,我就给你一人开先例可以不参加特别训练!”说完望着沙狐的眼睛问道:“那你打算一对几啊?”

    沙狐原本就瞧不上那个特别训练,仗着自己身手不凡,当即开口道:“一对五!”

    莫非闻言吓了一跳,要知道华门的兄弟已经被湾鳄东整西整上整下整的整了大半年了,别的不说单说拳脚上的功夫,此时身手已是远胜于前,就以莫非对沙狐身手的了解,能一对二打个平手就已经很不错了,而沙狐一时赌气竟开口就是五个,这让莫非觉得此时她的确有些托大了。

    为了不让沙狐一个女流之辈死的太难看,莫非就有意用商量的语气说道:“还是三个吧,怎么样?”

    沙狐闻言柳眉一扬声音坚定的说道:“说了五个就五个,你们男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难道我们女人说话就不作数了么?”

    莫非见沙狐气势如此之雄宏,也就不好再劝说了,只是心中暗叹:谁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就一定是男人?那是君子,君子难道不包括女人么?思忖完毕,莫非最后说道:“今天下午在我们学校的体育中心,我亲自督阵,定要好好见识见识虹姐你的身手!”

    沙狐哼了一声说道:“好!”说完便出了客厅。

    下午莫非带了三十个华门紫微堂的弟兄一起来到了学校体育中心,一进体育中心的大门,莫非就发现沙狐已经提前到了,当下笑着说道:“虹姐对这次的比划似乎很在意啊?但是我要说明一点,凡是点到为止,都是自家兄弟,不要因为一个小小的切磋就伤了和气!”

    沙狐听莫非这样说也觉得在理,但是等众人都进来完之后,沙狐却发现除了莫非这个门魁以外,华门其他的主事都没有过来,一时间不知道是其他人对这次切磋已经心有定论还是莫非有意为之?于是向众人大多招呼之后就问莫非:“怎么其他兄弟不来啊?”

    莫非知道沙狐在说什么,便也毫不隐瞒的说道:“你看今天虽然是切磋身手,但你是我第一个破例可以经过切磋不参加训练的人,如果我输了,在面子上自然是过不去,所以这件事还是保密点好,虹姐你不会想揭我的老底吧?”

    沙狐闻言知道表面上莫非是怕自己失了面子不好在弟兄们面前立威,实际上却是正话反说,恰恰是为了沙狐考虑。

    于此,沙狐也是对莫非的细心心怀感激,但是尚未动手,结果自然无有定论,一切还得等切磋完之后再行计较。

    沙狐一脸自信的对莫非说道:“好,就现在开始吧!”

    第一百零九章苦不堪言

    莫非一指身后的那三十个弟兄说道:“这三十个弟兄都是紫微堂的成员,虹姐你就随便选五个跟你过过手,一来可以证明我不是暗中使诈,二来在随机选择中也是体现最公平的一面。”

    沙狐点点头,然后走过去一指最前面的五个人说道:“就这五个弟兄吧!”

    莫非一点头示意,那五个人便走到莫非前面去,然后对沙狐说道:“虹姐,今天和你初试拳脚,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沙狐也是微微一笑:“没事,各位兄弟就尽管放手来攻吧,不要缚手缚脚有所留守!”

    那五人相视一眼,之后呈环状散开将沙狐围在中间。

    沙狐不敢轻敌,即刻右脚斜后撤一步,左脚斜上前半步,微微收腰摆开双拳。

    沙狐刚摆开姿势不到三十秒,右手边的那个少年便横脚踢出,直取沙狐面门。

    沙狐见状侧头闪避,可是与此同时,左手边的那个少年则快速冲拳向沙狐刚刚侧过的后脑袭来。

    沙狐不敢怠慢当下一弯腰翻出左臂格挡同时提脚用弹腿急攻左侧少年的内膝。

    左侧少年膝盖一提,身子微侧将胫骨正面对准沙狐的跗骨位置,打算硬碰一记。

    沙狐如何看不出那少年的用意?胫骨为小腿骨中主要承重骨,可分为一体和两端,上端膨大,形成内侧髁和外侧髁,与股骨下端的内、外侧髁以及髌骨共同构成膝关节。

    虽说胫骨处皮下组织和肌rou都较薄弱,血液供应相应也差,在用腿击打的格斗训练和比赛中容易挫伤,但是相对于沙狐跗骨的位置,那就坚硬的多了。

    沙狐见状急忙收住脚,改弹为劈直取那少年腰眼。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沙狐身后的两个少年也趁机向沙狐两处胁下发难。

    到此时为止,站在沙狐正前面的那个少年还没有出手,但是即使如此,沙狐也已是左支右绌险象环生。

    那四个少年似是很有默契一般,只要有人对沙狐一侧发起攻击。

    另一人必会随机而动向沙狐另一侧徒然出手,而剩下的两个人则在沙狐顾忌前面两个人的同时,向沙狐身后露出的空门迅速发难。

    转眼之间,沙狐已经和那四个少年分别过了几招,相较之后,沙狐才感觉到莫非所说的确不是妄言,这几个看似平平无奇的少年,出手却是迅捷异常,而且发力沉稳,攻抢准确。

    不但出手熟稔,而且几乎处处都留有余手。

    短短的三分钟不到,沙狐已是气喘吁吁额头见汗,身上有几处已经被那四个少年的拳脚多次锤炼,看样子已经是强弩之末了,但是出于面子,她还是在苦苦应接,不肯就此认输。

    莫非见沙狐双颊绯红,额头处的头发也已经贴颊而下,当下对那四个少年拍拍手,那四个少年闻声立即停下了攻势,然后退下来站到一边。

    莫非走到沙狐面前,脸上不显表情的递上一块手绢说道:“今天就切磋到这里吧,以后有机会再切磋也不迟。”

    沙狐接过莫非手中的手绢擦了擦额头和脖颈的汗,然后看着莫非说道:“是我小看弟兄们的身手以及那个教练的能力了,你放心,这次我输得心悦诚服,从明天开始,我就去参加训练,我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将他教授的项目融会贯通!”

    莫非望着沙狐自信的脸欣慰的一笑说道:“我看好你虹姐,你也有实力证明自己的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华门的弟兄都还没有将湾鳄说的特种训练项目逐次过一遍,如果要细分下来,特种训练项目可以由长跑,负重跑,越野跑,越野负重跑,来回穿越铁丝网,上下挂钩梯,徒手攀岩,穿越障碍,哑铃拉力器臂力棒训练,抗暴晒形体训练,射靶后练倒功和散打,铁人三项,自由泅渡,负重五千米游泳,跳伞,野外生存,机械化全能训练等等,而这些,就是莫非也都还不知道在等着他们一一通过,所以在回答沙狐的那句话上,实是说了大话。

    沙狐由于是开始参加训练,所以不能和其他人同节奏并肩同行,湾鳄看见她后面无表情的一指身后不远处的一大块空地:“先过去跑五公里!”

    沙狐虽然对湾鳄不太看好,但此时湾鳄是她的顶头教练,所以有什么看不惯的也只要先咽下肚去,当下翻了一眼湾鳄向那片空地跑去。

    其他人有练习格斗的,有练习射击的,有练习负重跑的,有练习穿越障碍的……反正没有人在那里闲着,如果有,那就只有湾鳄一个人了。

    湾鳄手里拿着莫非找给他的那条皮带,看谁表现不卖力不用功,上去就是两皮带。

    纵然沙狐是练过拳脚的人,但是没有长期长跑的习惯,结果刚一训练就被湾鳄来了一个五公里轻身热身跑。

    当五公里终于跑完时,沙狐的感觉要比前一天和那四个弟兄动手还要吃力数倍。

    一等沙狐跑完,还没来得及喘息,湾鳄就一指旁边的两个格斗的弟兄:“你们两个和她练练手!”

    那两个少年似是对湾鳄的话言听计从一样,闻言便停手向沙狐走来。

    沙狐弯着腰大气长出,脸上一副缺氧的疲惫表情望着向她这边走来的两个少年,然后勉强直起腰干摆出格斗姿势。

    那两个少年走到沙狐面前两米处停住了脚,然后对望一眼铁拳飞出,沙狐见状出手接应。

    那两个少年分左右向沙狐夹击,手法之快,实是出乎沙狐的意料。

    沙狐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沉着迎着这两个少年的攻击,从这二人的身手来看,明显要比昨天和她切磋的那五个人中任何一个都强。

    沙狐为了与这两个少年拉开距离,当下运起腿功来,原想这样到可以腾出空间理会这二人。

    可是刚等沙狐提腿后踢之时,那两个少年顿时也左右扫腿而出,接着就是侧劈腿横踢腿,速度之快令沙狐直乍舌不已。

    一时间沙狐方寸大乱,结果就被右侧的那个少年一脚踹的飞了出去。

    第一百一十章苦不堪言

    沙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原本刚才跑完五公里就已是疲惫至极,结果又和这两个少年练习格斗,这一摔直摔的沙狐荤素不分。

    那两个少年赶忙跑过来将沙狐扶起来,那个刚才对沙狐出脚的少年脸上一阵红潮的道歉说:“对不起啊虹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见怪啊!”

    沙狐拍拍身上的土对那个少年不好意思的一笑:“没事,这只是练习嘛,难免要挨些拳脚,很正常,要不然让你站着不动叫我打,那还是格斗吗?那不成了拷打了吗!”

    那个少年脸色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转过头看了看湾鳄,沙狐也抬眼向湾鳄望去。

    湾鳄正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三个人,见三个人一起停下来看着自己,顿时提高嗓门喊道:“你们是不是感觉站着很舒服啊?还不给我继续!”

    那两个少年闻言顿时放开拖着沙狐的手臂向后退出两米远的距离摆开姿势又要发起攻击。

    沙狐恨恨的望着湾鳄嘴里嘀咕道:“什么臭男人,分明就是一变态狂!”

    虽然沙狐嘴里咒怨着,可是却不得不照样按湾鳄说的来,于是再一次分出左右拳来,准备继续接下眼前这两个少年又一次狂风骤雨般的拳脚。

    第一天训练的结果是,沙狐身上红肿了淤青好几处,走起路来都有一点瘸,要不是那两个少年最后手下留情,估计沙狐都不能自己走回来。

    原本沙狐就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女人,虽说谈不上洁癖,可是每天晚上都要冲澡泡浴缸,然后再听听音乐跳两只舞,心情好的时候还要喝两杯酒。

    可是这天晚上几乎耗尽了沙狐身上最后仅余的一丝气力,好不容易回到房子,硬打起精神冲了个澡,然后光着身子拿出跌打的药水来将身上红一块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挨个涂了一遍,最后就一丝不挂的倒头睡觉,就连在梦里她都梦见自己在训练格斗。

    冬天的气息随着开春便渐渐的淡了,之前残留的积雪早已经不知道被那一天的太阳蒸发成了水汽升上天空变成一片雨云,接着又飘到不知名的某处洒落而下。

    这是一九九七年的早春,新柳未发,翠绿已显,块状的河水已经解冻,雏燕的叫声叽叽喳喳的鸣个不停,虽说还有一丝冬季未带走的寒风,可是三月的草长莺飞已是遥遥在望了。

    这一年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事是时任中共中央总书记、********主席的******同志患帕金森病晚期,并发肺部感染,因呼吸循环功能衰竭,抢救无效,于一九九七年二月十九日二十一时零八分在北京逝世,享年九十三岁;另一件事那便是经历了百年沧桑的香港回到祖国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