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则:大对决
大师心思大哲的话,走到心内的世界?心内的世界怎麽走呢?大师罗晓韵缓缓的闭上眼,空白的时空中浮出一声,声音逐渐的由弱变大,整个世界开始成型,一道磅礡壮盛的音乐整个轰顶而来,金木水火土玄学气体精神力量等等的源点一一凝聚又分散在天地四处,花与树植物各种动物生命都开始诞生。 大师罗晓韵终於看到了大哲龙吟月的万万万分一的内心世界,激昂莫名。自然时期、混整时期、蛮荒时期、封建时期、城堡时期、机械时期、科技时期、文明时期、网络时期,在网路时期时大师罗晓韵看到了大哲的徒子创世界的徒子人神的徒孙张大人所吟谣的忏神曲的歌词: “台北市新生南路金华国中的前一站,开住永和南势角的0公交车,装满了一个十六岁师大附中少年对一个金华国中少女的初恋,人生中再也没有比这更纯洁的爱了,虽然她让我大学联考前还荒废学业。 十八岁时台北医学院与师大国文系的皇帝殿登山联谊,男女配对的丢钥匙游戏,我们就这样天注定似的走在一起,最终还是被不够爱她的我祝福了给别人,可惜我那时不懂珍惜爱。 二十二岁莫名其妙的一把火竟然烧起同班五年都没感觉的同学,她出国后我总是在舞厅鬼混,她去了遥远的亚特兰大,青春难耐的我不知不觉就跟她断了线。 后来我在和平东路六张犁安居街开了诊所,失去人生方向的我夜夜跳舞到早上六点。后来认识了中山女中合唱团指挥,她让我在英国爱彼路录音室有了寄托,她也让我在匹兹堡第一次为爱落泪,失恋的我去了青海湖边的鸟岛,缺氧酒醉呕吐后,声嘶力竭的哭了好几夜,直到我看到拉萨西藏少女的懵懂美丽童颜。 后来我回到台湾就跟她再也没见过面,长期感情空白中,我曾走入了北京的百花深处,她是无邪的花蕊。陪着她牵着自行车回她家。我还记得她害羞的脸,也许那次感觉也是我对学生时代单纯的爱恋最后告别。 寒带来的那个女孩曾说她好爱我要当我老婆,最后背叛了我到南方小岛,但我已经不再怪她曾经羞辱我。差点毁了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从加拿大魁北克来的她会在贝加尔湖畔跟我种下爱苗。横跨了西伯利亚铁路都不知为什么。直到看到她在灰狗巴士车站大雪中痴痴的在等我。 零下十度刚下大雪蒙特利尔的第一夜,很多男男女女分住的法式大屋,我住进了临街的房。冰冻的窗,星星满天很黑很蓝,她钻进了我的被窝,可是最后是那个我在她读仁爱国中时就认识的女孩让我在四十一岁对永恒不变的爱终于断念。 都几岁了还不成熟,难道这生都不会再成熟?我也想过,我真的老了吗?倦了吗?不再青春亢奋了吗?为什么热情在胸中沸腾更胜我十六岁初恋时?难道我还在等待寻找?几十亿人中唯一的那一个可能会永远爱我的人。明知越来越没希望,却越来越渴望,我破碎了。 之后,我也曾有前世今生似曾相似的恋人,那个芬兰的混血拉普人,也曾想将庞贝古城爱的刹那永恒,像火山爆发后将时光用熔岩冻结。 在法国南部海岸的601号公路,找不到生命的出口,坐着从巴塞隆纳出发到伊比萨电音小岛的渡轮,忘了自我形体的彻夜的狂欢,只有当你迷失了,你才看到自己,恐惧及失去的梦。 我想在米兰花下死却只能最后空虚而归。满州里,南ㄚ岛,还有保加利亚,斯洛伐克,我只看到**激─情。 德国柏林的化妆师,她那满是红灯笼的房间,喝着解酒的茉莉花茶,她爱东方她不见得真爱我。 有一个千年前蒙古西征留在黑海旁的子孙,在莫斯科舞厅告诉我,他好像他的祖先引诱着突厥士兵一般地告诉我,沿着基辅往南走到了黑海边,你就到了奥德塞,那里美女像上岸产卵的螃蟹一样多。 这么多的夜晚喃喃自语,天涯到海角的追逐,这么多的体会,但我还是拼不回破碎的我,我变的更多了,追寻只有婴儿及疯子可以感受的幸福,甚至对善良风俗挑衅。 开始对小孩子时期无秩序无爱情无烦恼的怀念,透过**蛮横的规律冲动及万里长─征的旅游劳动,想夺回长期被渴望爱情,无理性逻辑霸占的大脑领导权。但每次变理性的一秒后,我又开始不思考不用经验,只用本能的释放生命能量激─情,好像困兽犹斗下睿智少年的感情自─宫。 最终失去眼球的眼依然流出热泪,不得不承认,人注定是会被老庄嘲讽的井底之蛙,每次以为看开了,解脱了,以为深潜在海中了,其实根本只在河畔沾湿了衣裳,内心仍然隐藏着无法感光的黑暗。 我想追寻那好像永恒的大幸福,却又舍不得每次的小幸福,终于连小幸福也渐渐消失了,渐渐,我越来越痛苦,渐渐,我变成更破碎的我,过去的我,小时候的我,以后的我,将来的我,似乎都连不在一起,每个我都是碎的。 我的世界好像真的毁了,我再也找不到爱了,突然奇迹般的有一天,就在我最颓丧的时候,走了千万里路,到了格陵兰一路里沙特的冰山,那不食人间烟火美如天仙的梦幻灵山,终于让我依稀找回了青春期初恋及理想。 我似乎感觉到远方有一面旗在召唤着我,似乎是我的灵魂在摇着一面旗,在远远的海中,大海里面它在对我召唤,它好像在跟我说,蝴蝶来吧!这里才是你飞的世界,不要在水上飞了,下到海里来,这里是你的世界,你要知道,在海里头你可以飞得更好,你可以飞得更深,你可以感觉到你在天空时无法得到的那种解放,这里才是你永远的归宿。 终于我下定决心斩断我曾经待过的小天空,小湖泊,我抛弃掉这些依恋,这些舍不得,奔向最后能让我安居的幸福,小时候曾经拥有的无拘无束的幸福,大海,那才是我该去的地方,那才是我体验永恒快乐的地方。
我依稀触摸到那只无形大象的毛边,我又再度感受到母体子─宫羊水中的温暖,痛苦自虐,贫困快乐富有,性─压抑性─满足,不管哪一种,只要是有自尊能自傲的活着都是一种幸福。 亚里士多德无情的说,我爱我师,我更爱真理,又深情的留下一个遗嘱,要求将他埋葬在妻子坟边。 我说,凡人最爱的还是爱人亲人,在凡人的世界,真理最后总是在爱与亲情前低头。 格陵兰冰山沉默看着我,无言的描述,那个小时候什么都爱我的“我”,那个小时候初恋的“我”,那个小时候不会说我小时候的“我”,那个“我”还在我心中吗?那个“我”曾经离开过我吗?是我抛弃他还是他抛弃我? 也许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也许他只是不想出现在他不喜欢的成熟世界,那个“我”像神一样,有不同于人间的爱,有不同于人性自私的爱,有不同于所有男人所有女人的爱。那是什么样的爱?像神一般的爱,不求得到只有付出的爱,人间有吗?我有吗?我真的无怨无悔爱过吗?我真的爱过吗?我真的被爱过吗?” 大师罗晓韵一脸摇着头,男人总是自以为是,多情如此而已,大师罗晓韵的内心世界,出现了情王,他一脸呈现大哲的脸,情哲,情王,哲王,突然的大师罗晓韵站立在最高巅峰的地方,往下看着网络时期很长,看着破界时期的人界战争,只手遮天的智慧英雄王者出现,大宇宙时期人全异化,浩瀚时期很长。 圣情爱时期,永远时期,然而的永远时期,永远时期大哲他羽化在这地方,大师罗晓韵模糊的看不清,心焦急,精神过度下,大师罗晓韵化成一首绝诗,境空之诗,无杂质,只有美,一首永远的美诗,坠进了永远时期,后世称大师罗晓韵为一首史诗。 美丽的史诗飞在桃花满天地的天堂中,半空中,音乐花朵飞着,天下太平的世界,与世无争的世界,“好美!”,成为史诗的大师罗晓韵说道。 好美的世界,抬头看着古典书钟,书上隽雕刻着,永恒时间。终极美丽的世界,她看到了。 永恒时间的外面,破碎虚空,史诗讶然又颤抖的不停,一尊赤手裂天的魔英挺在星空中,大哲正在对决着大魔。 史诗大师罗晓韵惊感恐悟,蜕化成始诗,无美无丑无善无恶只有“真”,他大哲大魔竟然是同一尊,不同的是一个长白发飘飞着,一个凌空黝黑短赤发,非黑即白,非白即黑,不容成灰,只有对决。 只有对决吗?始诗迷惑着,智不够高,她恨天高,恨智欺天的大魔,为什麽要杀死大哲。为什麽破坏美好的一切,为什麽? 注:张洪量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