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4 我要打仗
熊倜每天跟随着山海关的将士在一起修筑工事和cao练,心里越來越着急,这样一天天过去,他实在是不习惯, 熊倜修筑了一早上的工事,一条长长的壕沟能抵挡住努尔哈赤的进攻,熊倜在心中疑惑着, 熊倜心中有很多不明白,扛着神剑走向城楼,秦良玉威风凛凛地站在山海关城楼上,望着辽东, 熊倜看到秦良玉在城楼上,飞快地跑了上去,跑到城楼,看到秦良玉眼望着远方,他又停了下來, 熊倜走近秦良玉,两人站在一起,都向辽东方向看着,秦良玉沒有说话,熊倜忍不住了,问:“秦将军,你想打仗吗,” “我不想,打仗是要死人的,可我手中的长枪想杀人了,”秦良玉英姿飒爽地拿起手中的长枪, “我想打仗,”熊倜喊出心中的想法,他举起神剑,真想飞过千山万水,刺向努尔哈赤, 秦良玉转身看着熊倜,熊倜心中的渴望深深地震动了她的心,作为将军,谁不想打仗呢, “熊倜,你來这样久了,我还沒有看过你的剑法,走,到cao练场上去,你我对决一场,” “好啊,”熊倜手都闲痒痒了,沒等到秦良玉回话,先从城楼上飞身跃下,“秦将军,我们就在这演练好了,” “好身手,”秦良玉说着也纵身一跳,从城楼上直接跃下, 熊倜沒有等到秦良玉站稳,已经举起神剑又飞身腾在半空,一剑向秦良玉刺杀过去, “好,”秦良玉连声叫好,看到熊倜的剑刺杀过來,一枪横过去, 两人在城楼前就打了起來, 秦良玉守关,熊倜攻关,一时打得难解难分, 秦良玉手中是一把雁翎枪,这是战场上常用的兵器,熊倜一边挥动着神剑,一边看着秦良玉手中的长枪,通体大约有七尺长,粗约三寸余,枪尖为扁平梭形状,杆尾有铁鐏, 秦良玉随着熊倜的剑一枪挡过去,“哐,”两人各自后退一步, 熊倜打在兴头上,一剑又横扫过來,秦良玉望着熊倜手中的剑,左手握紧枪杆,右手用力向熊倜的胸前刺杀过去, 熊倜回剑反手一搅,秦良玉的长枪和熊倜的剑搅在一起,两人随着兵器又翻上了城楼, 风呼呼地吹着满地的落叶,遥远的天际,一轮红日跳出东海,海平面染成了浅红色,霞光一片, 山海关城楼上,熊倜和秦良玉对杀着, “熊倜,你的剑法是谁教你的,”秦良玉把枪一带,收回自己的手中,沒有继续出手,她看着熊倜问, 熊倜看看远方的山巅,想起逍遥子第一次教自己练剑,也是在早上旭日东升的时候,他还记得当时逍遥子的表情也有些像秦良玉,逍遥子心中对自己像慈父一般的爱,可嘴上却紧得很, “早上朝东刺朝阳,中午朝天刺艳阳,傍晚朝西刺夕阳,” 熊倜想着逍遥子说过的话,感觉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不自觉地对秦良玉说:“我的剑法是师父逍遥子教的,秦将军,你认识我师父吗,” “你师父,逍遥子的师父可也是我辽东将领欧阳猛虎,我听说过一些他们的事,”秦良玉又向熊倜使出一枪,熊倜回手用剑挡了过去, “嗯,我师父的师父是辽东的将领,江湖人称白衣老人,”熊倜说着举起剑,单脚跳起,一脚前,一脚后向秦良玉刺去,剑的方向与秦良玉长枪迎过來的方向正好成一条直线, 神剑突然剑光大长,在阳光下闪烁着, “你的剑会长,” 熊倜回身,整个身子稍微倾斜一点,剑从下面往上挑,反转手腕借助脚蹬地的力量,用力向上刺,一点要冲破空气的助力,剑尖指向秦良玉, 神剑的光刺入空中,在阳光下闪闪, “你的剑还会闪,”秦良玉不可思议地看着,“熊倜,你这剑从哪儿得到的,真是一把好剑,” “这说來就话长了,” 熊倜想起自己从小隐居山林的事,后來又到了九道山庄,被逍遥子从王爷府中所救一系列的往事, 熊倜突然想起九道山庄,自己一直想找到九道山庄,找出当年的秘密,白衣老人也说起过九道山庄,按说这在辽东, 熊倜沉思起來,问:“秦将军,你知道白衣老人原來是辽东的将领,那你知道后來白衣老人离开军营去了哪儿吗,” 秦良玉摇摇头,说:“我來辽东不久,也只是听说而已,” 熊倜认真地说:“秦将军,我军铁岭之战清河抚顺等地失陷无不与jian细有关,有一个神秘的地方叫九道山庄,这个九道山庄就是jian细所在的秘密基地,你可听说过,” “噢,”秦良玉想想,好像记得什么,“我是听说过人这么一个地方,具体在哪儿还不知道,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 “我对这个地方太熟悉不过了,我想离开山海关,我想去打仗,我更想去查清九道山庄这个秘密基地在哪儿,” 熊倜说起九道山庄心中激起不少的恨,手中握着的神剑也在跳动,熊倜举起神剑对秦良玉说:“秦将军,你我再拼杀一场,如何,” “好,” 秦良玉忽然用枪抵在地上飞身弹起來,身子“呼”一下腾飞,猛然向熊倜站的位置刺过去, 秦良玉这一招动作太像逍遥子当年的“一剑刺向太阳”了,熊倜呆呆地看着,晃然间忘记闪开,剑尖到了胸前,才猛然惊醒,本能地一剑挡过去, “哐,”剑枪对砍,秦良玉手中的枪飞了出去,熊倜一看急了,纵身一跃,腾飞在空中,用手抓住秦良玉的长枪送到她的手中, “熊倜鲁莽,秦将军莫怪,”熊倜不好意思地递过长枪说着, 秦良玉接过长枪,欣喜地看着熊倜说:“好剑法,只闻逍遥子是暗河第一高手,今日得见你的剑法,真让我大开眼界了,” “好,”一阵欢呼声,熊倜和秦良玉才发现城楼上站满了将士, “再來一个,”众将士大声地喊着, 熊倜和秦良玉继续你一剑我一枪地对打起來, “怎么这样喧闹,”熊廷弼出现在城楼上,“边关重地,时刻提高警惕,以防敌军來袭,” 众将士都不在出声,有些悄悄地溜走了, 秦良玉把枪收回手中,还是那样英姿飒爽地站着说:“熊将军,我在和熊倜切磋武艺,” 熊廷弼听得秦良玉这样说,转身向熊倜问:“熊倜,这山海关可是重中之重,好好守关,” “我想打仗,”熊倜把手中的神剑扛在肩上,心里有气地说着, 熊廷弼还想喝斥什么,熊倜倔强的脾气又上來了,举起神剑飞向空中,“呼呼”地刺杀起來,
熊倜仰面看向天空喃喃自语:“神剑啊,你跟着熊倜一样什么事也做不了,” 熊倜大喊一声:“我要打仗,” 熊倜的心中就一个声音在响起,多天來郁闷的心情在瞬间暴发了出來,他看着熊廷弼,倔强地说:“我是來打仗的,我不要在这修筑工事,我不想在cao练,cao练的目的是要上前线杀敌,不杀敌cao练來做什么,” 熊倜的声音在山海关内外久久响起,山海也随之一起呼喊, “我要打仗,” “我要打仗,” 阳光刺痛了熊倜的眼睛,他手握剑柄,手心向上,一招“海阔天空”刺杀山海关外, 剑很笔直地刺出停留在半空中,剑光在山海关城内外闪闪,山海关城一片寂静, “大海从鱼跃,长空任鸟飞,” 熊倜的剑漫无边际地舞动起來,身体纵身腾空而起,剑随人由上向前下直劈下來, “好好好,”众将士突然“啪啪”地双掌鼓舞起來,熊廷弼铁青着脸看着, “劈荆斩棘,”熊倜在众将士的掌声中疯狂地舞动着神剑,山海关外,一阵阵剑光闪闪, “山崩地裂,”熊倜用剑一点地面,脚向后退出几步,剑伸展开去,一个倒跟头从后面直扑向來,剑从地面刺杀向前, “翻江搅海,”熊倜一把剑搅得满地落叶纷纷飞起,空中满天飞舞的都是落叶,熊倜在落叶中挥动着神剑,“嗖嗖”地砍着,落叶更加零乱, “好好好,”众将士继续“啪啪”地拍打着手掌,山海关从來沒有这样热闹过, “泰山压顶,”熊倜胳膊收起,剑柄握在腰间,提起剑向山海关外抹过去,一提一抹,漫天的落叶纷纷落下,铺垫在地面上厚厚的一层, “金光一束,”熊倜一剑笔直地使出,满地的落叶在熊倜的剑下纷纷向两边飞去,自然形成一条小道, “千手观音,”熊倜在空中旋转,剑随着身体一起转动,劲风像一把大扫帚,只见地面四周围的树叶像被大风吹起一样,纷纷散开,地面刹那间光滑如镜, 熊倜从地上猛然抽起剑,快速迎着阳光猛跑,“呼”地一下,纵身跳起,人飞向半空中,剑随心动,心随剑动,人剑合一,像洪水一样翻卷着,剑光如飞瀑一样“飞流直下三千尺”,剑光一刹那飞向四面八方,像太阳的光芒, 烈日下,熊倜的剑竟然寒光习习,摄人气息,毁人肝胆, 熊倜记得逍遥子教过自己一首诗,这是名将戚继光率兵出关作战,很久很久以前,还是在逍遥山庄的时候,那个时候熊倜不知道什么是爱国,不知道什么是为国效力, 熊倜自然而然地念了起來, “前驱皆大将,夜出榆关外,朝看朔漠空”, 众将士听到熊倜念这首诗,都暗暗在心里叹气,“我要打仗”熊倜的声音在众人的心中同时响起, 秦良玉走到熊廷弼的跟前说:“熊大人,让熊倜上辽东打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