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河灯许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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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可泼妇骂街似的大吼突然卡在了嗓子眼儿,原本坐着的身体猛地从地上飞了出去,直接飞起半人多高,直挺挺摔在了李局长跟前不远处! 与刚才被一脚踢中下巴的突然躺下不同,这次的李可就像一团厚实的rou饼,突然之间结结实实“pia”在了地上! 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次的这一下子,李可摔得绝对不轻! 可是最难得的是,一直在他怀里的黑色小皮箱即便如此也没飞离李可的身体!只是他刚才并没有上锁,所以箱子这么一震忽然打开,里面的钱“哗啦”全撒了出来! 于是小小的一角顷刻间下起了颇为壮观的红色钞票雨,好像在大方地圆李可的钞票梦。︽, “小可——儿子?!——”一旁眼睁睁看着宝贝儿子被一脚踹飞的李局长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 儿子摔地的一瞬间,他清楚地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李局长双眼瞪得猩红得吓人,不顾指着自己的那把枪,拼了命地挣着那控制着他的汉子就要冲上前,“儿子啊——”却突然眼球向上一翻,晕了过去。 “局长?!” 那群被吓得脸色发白的小公安全都傻了眼,谁都没想到李局长居然会突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一个个慌忙大声呼救。 “李、李头儿……” “李局?!” “打、打120……快打120!……” “……救人要紧!……我们头儿、高血压犯了!……” “快救人!” …… 只是,却没有一个人去理会他们。 只负责控制着人的那汉子也不管李局长的死活,抬脚踢了他一下,却见他根本没什么反应。再看看李局长那不正常的脸色,汉子不屑地撇撇嘴,“六哥,这家伙晕了!估计是肚子里的油太多血压脂肪什么的太高犯病了!” 肚子里的油同样不少的郝攀城眼角一抽,忍不住瞪着这个家伙磨了磨牙。 那汉子立刻一个哆嗦,“六哥,我、我不是在说你……” 郝攀城瞪了他一眼,“让那个——‘孩子’,过来给小少爷道歉。” “好咧!”汉子立刻龇了龇牙,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走上前。 地上,一团鲜艳的钞票丛中,那个前一刻还在嚣张叫骂的年轻男人此刻身体一下一下抽搐着,有红色的粘稠液体从他的脑袋下面缓慢地流出来,浸染了他心爱的钞票。 而他的右手,则依然紧紧攥着皮箱的提手。 李可躺在地上头脑直发懵,眼前黑了好一阵儿,才慢慢恢复过来。 天空亮得刺眼,李可忍不住直皱眉闭眼。 他想动一动,可是身体却像散了架似的。 刚才,发生了什么? ——哦,想起来了,那个郝攀城,居然突然一脚踹飞了自己! 李可顿时打了个狠狠的激灵——这个男人,居然能一脚踹飞一个一百多斤的大活人?!这也太恐怖了吧?! 李可终于狠狠害怕起来,害怕这个郝老板再揍自己! 他想跑,跑到自己局长爸爸的身后去,可是他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李可眼睛里出现惊恐的神色——他爸呢?自己居然被人踹飞、怎么没听到爸爸的声音、更不见爸爸来救自己? 然后,李可就听到郝攀城鬼一般令他全身都惧怕起来的声音——“让那个孩子,过来给小少爷道歉”! “啊!……”李可双眼瞪得都微微狰狞了,喉咙里发生一声惊恐的尖叫。 随即,一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汉子冷笑着来到他面前。 李可下意识地翻动眼球吃力地去看,他认得出来,这个汉子就是刚才一直制着自家老爸的人! 李可的头脑不知道是摔清醒了还是怎么着,居然开始变聪明了——这个汉子来到自己身边,那、自家老爸呢? “你、你想……干什么?”李可惊恐得很,“你、我警告你!这是、这是市中心!你最好……你最好……”可是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汉子动手解下自己腰间的皮带——居然是一根特质的钢钉皮带!一根根半寸长的尖锐钉子看上去让人脸都白了! “你、你……你不准乱来!……”李可再次哭了,不过这次是吓哭的,一边吃力地忍着全身的剧痛挣扎着往一旁挪,一边哭号着继续威胁,“你不准、乱来!……会、会出人命的!……你……救命!……爸!爸?!救我啊!——爸啊!……” 汉子也不说废话,抽出皮带就是可劲儿的一下子! “啪——” “啊——”凄厉的惨叫让人头发都快炸起来了! 那汉子出手是绝不会手下留情的,一皮带下去,尖锐的钉子狠狠穿透单薄的衣服、没进皮rou!汉子再一扬手收回皮带,扯掉些许皮rou,血沫飞溅! 这场景,宛如电视剧的酷刑戏码,效果逼真得很! 李可被这一皮带抽得顿时所有的力气全都回来了! 右手终于舍得松开了已经空空如也的皮箱,甚至不再去看那满地的鲜红钞票,吃力地爬起身,一边鬼哭狼嚎着,一边撑着不知道断了几根骨头的身体颤颤巍巍快速躲避着往前爬! 那一皮带抽在他的大腿处,虽然没伤到骨头,可牛仔裤却被抽烂了,血淋淋的大腿一块儿露了出来,血rou模糊,看得几个小公安们脸色蜡白蜡白,一个个噤若寒蝉。 李可“呜啊啊”叫唤着,疼得脸上的冷汗一个劲儿地冒,不会走路了一般只会在地上爬!他想爬去自家老爹身后寻求庇护,可是地上,却躺着局长大人不省人事的“尸体”! “……爸啊……啊……啊——!!!” 李可的声音都没了人腔,连哭都不会了!惊恐地瞪着自家老爹的“尸体”像鬼一样颤抖地“呜哇哇”叫着,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往下滚落。 “李家孩子,麻烦给我们小少爷道歉!”身后的汉子笑眯眯地“好心”提醒,同时又挥下一皮带。 “啊——”惨绝人寰的叫声几乎盖过那边的砸车声,周围连远远围观等警车的人都不敢再待下去了! “别、别打了!……我、这就道歉!……我错了!我、我真的错了!……求求、别打了……” 李可像没头苍蝇似的,慌忙换个方向爬,同时声音凄厉地哭嚎着求饶! 只是他早已经晕头转向,哪儿能清楚地知道那两个小少爷在哪个方位? 于是,森冷骇人的皮带声与凄惨无比的鬼叫声继续交织! 远远看着这一切的两个小包子小手捏得紧紧的,小脸儿也有些发白。 场中间的这两个人,就像马戏团里的驯兽师教训不听话的狮子老虎一样,一走一爬,一挥鞭子一挨打,让两个小包子不自觉心生怜悯。 首护终于有些看不下去,别开眼,一扭身趴到罗抿良怀里,“爷爷,不要打这个叔叔了,他都疼哭了。” 顾思扬虽然没说话,不过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眼神中是满满的不忍。 罗抿良抱着两个小包子都有些颤抖了的小小身体,很是不忍心。不过他知道,这已经是两个小包子的极限了——才四岁的孩子,能一直撑到这种地步,已经足够了。 拍了拍他们的背,罗抿良笑着安哄,“好,那让你们维叔叔现代你们回去,爷爷跟这个坏叔叔说两句话。” “那、爷爷还会不会继续打他?”顾思扬又勉强看了一眼正努力爬过来的两个人,小声问。 “不会了,爷爷是在替这个坏叔叔的爸爸惩罚他。你们看,这个坏叔叔把自己爸爸都气病了,爷爷等会儿要送他的爸爸去看病。” 两个小包子不疑有他,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李安维上前接过两个小包子,对其中一个汉子一点头。 那汉子立刻去开车。 小包子们乖巧地伸出小手,“爷爷再见。” “爷爷快一点儿。” 罗抿良笑着点点头,一脸慈爱,一直到看着他们的车走远,这才慢慢收回脸上的和暖。 那边的李可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血人了!在空旷干净的地面上拖出长长的、断断续续的暗红色痕迹,让人触目惊心! 罗抿良唇角一勾,浅褐色的眸子里闪动着冰寒的光。微微抬手,那拿着皮带的汉子立刻收起手站到一边。 李可的喉咙里呜呜咽咽的声音一直断断续续,似乎在说着什么,又好像在痛苦地嚎叫。 只是他自己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么,或者在求饶些什么了。 罗抿良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在那还在本能地向前爬的男人身前停下,一开口,华丽的男中音斯文而儒雅,“你不是要赔偿么?你说你的车是一百五十万买的,你看,这一百五十万块钱你也接了,却又不准我们动你的车,这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 男人的声音好听得让人心颤,可是听到已经神志不清了的李可耳朵里却恐怖得如同地狱之声! 李可头脑都在发晕了,并没听懂罗抿良究竟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他现在只有求饶才能活着,“……我、我真的……错了……对、对不起……小、少爷……两个、小少爷……对、对不起……” “唉,你说,你怎么就是不愿意早点道歉?”罗抿良满脸遗憾,“本来,你只要拿到了钱,跟我的两个小宝贝儿道个歉,之前的一切就可以算了,你欺负我孙子、讹两个小孩子钱、带公安局的人过来仗势欺人的事儿我们都可以原谅。可你偏偏拿到钱之后反悔、还一直不道歉……” “我、我道歉……我真的、错了……”原本像一条死狗般跪趴在地上的李可像忽然间满血复活般猛地抬起头,吃力地爬着去拽罗抿良的裤脚,“良、先生……全都、是……我的、错……我、我求求、你……饶、饶了……我……饶……” 罗抿良也不踢开他,只是斯文地笑,“真是遗憾,你求我是没用的,你该道歉的是我们家的两个小宝贝儿。只可惜,太晚了。” 李可一个哆嗦,慌忙吃力地用力拽着罗抿良的裤脚跪起身,生怕自己像亲爹一样被变成一具“尸体”,就连说话都顺溜许多,“不晚!不晚!真的不晚!良先生!良先生!我这就给两个小少爷道歉!真的道歉!现在就道歉!……” 李可那么用力地拽着罗抿良,任谁都能看得出——他是真的不想死! 罗抿良的眸子微微迷离。 不知为什么,他忽然就想起多年之前在s市,他阴差阳错抓起首扬的那次场景! 他的儿子,求生意念比这个男人更强!他能在那样的情形下还能努力保持清醒、努力保存体力! 眼前这个男人受的伤比起他的儿子简直不值一提!可是这个比自己儿子当初的年龄几乎大上一轮的男人就已经被折磨得哭天喊地,那自己的儿子呢?当初他该有多疼? 可是、他的宝贝儿子是那么倔强,即便已经成那副模样,还是强忍着不发出一句伸吟,不会被任何人和事所屈服! 罗抿良的目光冷冽如冰。 任何人,都无法与他的儿子相比! 任何人,都不配让他心生怜悯——尤其是胆敢伤害他的家人的人! 脚下,李可还在声嘶力竭地求饶,“……良先生、求……求你……我、饶了我吧!……” “呵呵。” 罗抿良很好脾气地冷冷笑笑,没见他有什么动弹,李可的身体就忽然之间飞出几米远,在粗糙的地面上滑出一道长长的红色血痕! 身体已经皮rou翻卷的男人这次连哼都没能哼一声,就成功晕了过去。 “六子,交给兄弟们玩儿玩儿吧。” “好的良哥,”郝攀城也不看那地上不知死活的父子一眼,笑眯眯走上前,“良哥,今晚去哪儿?今儿我哪儿都不去了,就想陪着良哥。” 罗抿良笑看了他一眼,“我现在就是我们家那两个小家伙儿的保姆,今晚带他们参加河灯会,你也要去?” “河、河灯会?”郝攀城顿时苦了脸。 河灯会?那是什么玩意儿啊?在河边放花灯许愿!一群大姑娘小毛孩子才会玩儿的无聊玩意儿! 可是……郝攀城纠结地想——他们那两个小少爷可不也是小毛孩子嘛! 罗抿良也不催他,只笑眯眯看着。他知道,以这家伙的性子,去参加河灯会这种传统无趣儿的活动简直是种折磨! 纠结了好一会儿,郝攀城才一咬牙,“去!肯定去!只要能陪着良哥说说话儿、聊聊天儿,河灯会我也去!”
河灯会倒是很普通的传统灯会。 热热闹闹的灯会,各色小吃小特色、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小杂耍遍地都是,放眼望去,人潮涌动。 当然,放花灯祈福才是最重要的环节。 两个小包子对这灯会上的集市到不感兴趣,他们没见过放花灯,所以对亲手放花灯新鲜得很。 正常来说,每个人只能领取一个花灯。 不过前会长大人财大气粗,一口气买下一打花灯让两个小包子去放。 宽敞的河流之上,一艘仿古的暗红色画舫被罗抿良包下来,划到人流稍微少一些的地方,慢慢停下,放下一只小小的筏子。 筏子紧紧拴在画舫上,罗抿良带着两个小包子走到筏子上,李安维则和郝攀城站在紧挨着筏子的船边看着。 花灯很精致,普普通通的材质,一盏小小的微弱的灯光隐隐辉映。 “我想要小护少生病、多吃饭,身体棒棒。”顾思扬小脸儿认认真真。 粉红色的莲花花灯被他白嫩嫩的小手儿小心地放进水里,打个旋儿漂走了。 首护也学着顾思扬的模样,双手举着花灯,“我要思思、长命百岁,天天跟我一起玩。” 罗抿良笑呵呵看着两个小包子。 两包子倒是不觉得自己许的愿是不是幼稚可笑。 顾思扬拿起一只花灯给首护,“这次你先许。” 首护眨巴眨巴大眼睛,接过,“我想要奶奶、和小文叔叔赶快结婚在一起。” 罗抿良嘴角一抽。 顾思扬接着首护的话继续许愿,“奶奶和文叔叔最好能给我们生个小弟弟。” 罗抿良一个惊吓,连带着上面的李安维也有些瞠目结舌,旁边正无聊坐着的郝攀城更是有些傻眼儿,半张着嘴结结巴巴,“这、这好像……乱辈儿了吧?” 两个小包子可不管乱辈儿不乱辈儿,首护听了顾思扬的话,有些受伤,又有些委屈,小嘴儿撇了撇,“思思,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你想要新的、弟弟……” 顾思扬顿时皱起小小的眉头儿,伸出手轻轻点了点首扬嘟起的嘴,似乎像把他的小嘴儿按下去,“我为什么不喜欢你?爸爸奶奶他们,有了新的小弟弟,就会都管着小弟弟,我们两个成了哥哥,就能有更多的时间一起玩了。” 首护一听,这才高兴起来,重重点头,“嗯嗯,要小弟弟!” 旁边的三个大男人已经比他们的神逻辑“吓”得大脑都快停止转动了。 两个小包子却丝毫不觉。 顾思扬又拿起一只花灯,咬字非常清晰,“我希望小爸爸的病赶快好。” 首护也认真着小脸儿,“我希望小爸爸每天都在家,那样爸爸才会开心。”然后小声嘀咕,“原来的爸爸都不会笑,好吓人!” 罗抿良脸上的笑意还没完全退去,听了两个小宝贝天真的童言,眸子狠狠哆嗦起来,心有些颤。好半晌,也拿起一只花灯,慢慢放进河里。 这只花灯似乎有些沉重,不知道是承载的愿望太多深沉还是怎么,放进河水中之后居然颤颤巍巍,但终究是慢慢地稳稳地漂走了。 罗抿良看着那莲花灯顺顺畅畅漂远,眸子似乎有些迷离,似乎微微舒了一口气,也似乎……怀了某个深深的希冀。 顾思扬虽然话不多,但心思倒是通透得很,深褐色的大眼睛瞅了罗抿良一眼,又拿起一只花灯递给首护,自己也拿起一只。 首护有些迷茫地眨巴眨巴眼睛。 顾思扬也不看他,继续许愿,“我希望爷爷每天都开开心心,身体健康。” 思绪被刚才提到的首扬身体的话题带得不自觉沉重起来的罗抿良听了这愿望,心里顿时一暖。 首护也反应非常快,立刻接着顾思扬的愿望甜甜地许愿,“我希望能天天和爷爷一起玩!”顿了顿,首护奶声奶气,“我希望奶奶、爸爸小爸爸、爷爷、小文叔叔还有维叔叔,我们每天都能一起吃饭。” 罗抿良的眼圈都有些烫了,李安维也不自觉心里热热的。 好半天,罗抿良才问两个小包子,“想你们奶奶了吧?走,咱们回去给你们奶奶爸爸们打电话。” —————————————————————— 挂断两个小包子的电话已经好一会儿了,平淑半躺在床上难得有些走神儿。 两个小包子童言无忌,居然兴奋地说——刚刚一起许愿像她和他们的小文叔叔结婚!并要她赶快生一个小弟弟跟他们一起玩儿! 平淑对此有些哭笑不得,可是……下意识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平淑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轻微的关门声,浑身**的邵文边擦着身上滴滴答答的水边走出洗浴室,看到床上的平淑,顿时一笑,把自己从头到脚胡乱擦了一把,就饿狼般扑了上去,“淑?宝贝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平淑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伸手推开他一些,不让他压着自己的小腹,“什么好消息?” “我让你那混账儿子的朋友看了下那什么?——哦,老黄历!后天对你们中国人来说是个好日子,宜娶宜嫁!”邵文在平淑怀里拱了拱,允了允她纤白的颈子,一脸欣喜,“所以,咱们去领证吧!” “我让你那混账儿子的朋友看了下那什么?——哦,老黄历!后天对你们中国人来说是个好日子,宜娶宜嫁!”邵文在平淑怀里拱了拱,允了允她纤白的颈子,一脸欣喜,“所以,咱们去领证吧!” 平淑手放在小腹上,淡淡“嗯”了一声。 “真的?你真的同意了?……淑、你真的同意嫁给我了?”邵文顿时惊喜,凑上前就要吻,“宝贝儿你太好了!” 只是看到平淑似乎有些走神儿的脸,邵文下意识地停下,满心的激动不自觉收了几分,“淑,你怎么了?”略微想了一下,邵文坐起来一些,“刚才打电话出什么事儿了么?” “没什么事儿。”平淑略微皱了皱眉,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