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沉溺享乐
工赐的战损版兵车,一出宫门直奔醉仙楼。 经过这轮融资后,虽然只融出了四成股份的钱,那些钱名义上也是属于股东的。但是他此时手中掌握的现金流,即便是在这姑苏城,那也是首屈一指的! 4万两黄金,什么概念? 4000斤,足足2吨哇,虽然此时的重量换算与后世有些偏差,但这2吨金子,无论放在何时何地,那都是一笔实实在在的巨款。 后世那所谓的万亿市值,你让他套现全部换成金子试试? 猜猜看他们能换几吨? 工赐挺直了腰杆一入醉仙楼,门房恭迎:“申候,要小的去找东家吗?” 还东什么家?老子是消费的!分分钟买下你整个醉仙楼,都是小意思。 工赐感觉人生到达了高超! “不必,我是来吃饭的,高渠那腌臜玩意儿看着就倒胃口。 把你们最好的包间腾出来,安排最漂亮的美人,上最好的酒菜。” 门房:“得嘞,大人如此排场,是要请什么贵客吗?小人也要提前安排人恭迎。” 工赐:“请什么客,就我一个,简简单单吃顿午饭。现如今,本候有的是钱,你这小小醉仙楼装都装不下。” 门房连忙道:“那是,申候楼上请,小的这便去安排。” 工赐抬腿上楼,膝盖还有些疼,那是结结实实跪了一上午。 满朝文武,除了前线的将领,谁都不例外。 这醉仙楼没有电梯,档次还是低了些。 雅间内,工赐吃饱喝足,躺在窗边的榻上,欣赏着远景,享受着十几名貌美侍女的服侍。 有捏肩的,有揉腿的,主要还是膝盖以及脚踝位置,酸胀难受。 工赐张嘴吃了一口切好的水果,舒服得直哼哼。 “唯独少了烟,可惜了。” 身后帮他按肩的侍女道:“大人说得是什么烟,要加檀香吗?” 工赐摇摇头道:“没什么,真要搞出来,或许还是害人的玩意儿,算了。你这再往左边一点,对对对…就是那,最好再加把劲。” 侍女:“大人这里好硬,奴家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还是按不进。” 工赐:“膝盖嘛,硬也正常…” 工赐不由又想起冬梅了,这些娇滴滴的侍女好看是好看,这手劲还是差了些。 还是冬梅这种能开三石弓的,并且在宫里学过的,按着舒服。 那种痛并快乐着的爽感,才说明是真正按透了。 “我这一上午可是遭老罪了,顶着大太阳,在太庙前一跪就是一上午,我好歹还是在上阵杀敌过的,那些老头子都是怎么扛下来的?” “大人为何不多裹几层布呢?” “也没人跟我说啊,难道就我一个诚实人,结结实实隔着层布,就跪在石板上了吗?我还以为春祭就是去上柱香,磕个头,话说今日这里怎会如此安静?” “大人,今日是春祭,别的大人上午在太庙跪了,还要回家祭祀先祖,下午接着跪。” 刚才用餐时,工赐饮酒了,脸上微微有些泛红:“那他们也太惨了,我先午睡会儿,你们扇风轻柔些。小扇引微凉,悠悠夏日长…” 这销金窟里的温柔乡就是舒服,工赐呼呼大睡,一觉睡到了昏天地暗。 志得意满地下楼结账时,工赐撇了一眼账单,上面记了百金。 虽然是从酒庄里扣,工赐还是有些心疼,特么就睡了一下午,还给她们表演了申候打呼,结果收费居然还这么高。 幸好酒庄会一直赚这里的钱,羊毛出在羊身上,这一单,醉仙楼的全体食客集体买单! 工赐如是安慰着自己。 这兜里有钱了,工赐可劲地请人,自己也不用那么忙了。 派人去齐国也建一个造纸工坊,有田氏和司马穰苴在,连齐国的国君都不用怕。 既然大山是司马穰苴的人,便交由大山去选址负责好了。 申邑也让邑宰府在船坞旁的工业区建造新的造纸工坊与酒庄,老厂也保留下来,继续生产。 纸不愁卖,白酒现如今也让人适应了现在的高昂定价,久而久之心理已经下意识认为白酒就该这么贵了,白酒产量,也到了扩大规模的时刻。 纸张以后快速普及,随着产量提升可以逐渐降价,走薄利多销的路子。 白酒可不行,现在的低微粮食生产力,可不兴大量酿酒。 还是维持高价比较好,再者,酒喝多了伤身又伤钱包,上瘾后不喝又伤心…可谓是不坑普通百姓。 纸的话,则是越低价越好,不仅利于文学,现在那些擦屁屁的麻绳反复用,既脏且不健康。 日后纸张的成本压缩到一定程度,让普通民众早日脱离对麻绳树叶的恐惧,那也是好事。 工赐回到新的申候府,这里原先是夫概的别院,位于城东,就在王宫附近。 世子府的东宫,若是有大嗓门的在东面宫墙上喊一声,工赐这申候府内都能听到。 附近居住的都是吴国本地的权贵,城东随便抽出一户,不是在朝的官吏,就是士大夫家族门阀。 之前的梧府则是在城西,居民以富商居多。 自从成功融资以来,工赐就很少回申邑了,申邑如今正在发生着剧变,工赐需要在姑苏城内吸引注意力。 住进这王宫附近的新府邸,也是方便让更多的权贵看到,自己是如何在姑苏城内,到处潇洒厮混,如何花天酒地沉溺于享受的。 包括冬梅在内的那一百人马,也全部被工赐安排在了新府邸中,担任护卫。 这都主动送到你吴王的眼皮子底下了,身边除了仆役,全是你的眼线,总该对我放心吧? 至少不会再去关注申邑那个穷乡僻壤吧? 工赐毫不怀疑,自己哪一顿吃了几口米饭,若是吴王好奇的话,都能立马打探地清清楚楚。 如今的申候府,高墙大院内,那雕梁画栋,富丽堂皇,规制可都是按照公子夫概的规格建的。 中堂两侧甚至还有钟鼓,这在普通富商人家是绝对不可出现的。
工赐进了府,一下马车便问道:“冬梅在吗?” “启禀大人,统领在府内。” “让她来主寝找我。”工赐吩咐完,便懒羊羊地伸了个懒腰,一路晃荡着去了主寝。 这府宅太大了也是烦恼,百名护卫,百名仆役,百名侍女,散开了还是冷冷清清的。 光是庭院,就有9个:前中后三庭,东西两处偏殿也被庭院环绕,还有四角各有一庭院。 这四个角庭是相对独立的,就相当于世子东宫,独立于王宫,可以用作接待客人。 主寝在后庭,进门走过前庭,绕过中堂所在的中庭才是后庭。 但是这后庭就有申邑的邑宰府那么大了,前堂一层,中堂两层,后堂是三层,绕过了后堂,中庭中间的才是主寝。 工赐本就膝盖脚踝不舒服,还要走那么远路,只能是无奈叹气。 这太有钱的烦恼,也够无聊的。 工赐慢悠悠晃到主寝时,冬梅早就到了,亭亭玉立于门口等着他。 “冬梅,你怎如此快就到了?” 冬梅淡淡道:“侍卫通报后,我是骑马赶来的。” 好家伙! 工赐:“也没什么大事,上午跪得膝盖脚踝难受异常,醉仙楼那些侍女不顶用,手劲太小了。本想让你来帮我按按的,这走了这么多路后,现在好像又没那么难受了。” 冬梅:“来都来了,我还是再帮大人按按吧。” 工赐自无不可,斜躺在躺椅上,大方地享受着。 工赐被按痛得哼哼几声,与冬梅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了起来:“这些天你们应该也挺忙的吧?府内都彻底搜查过了没?” 冬梅背对着,一边帮工赐按着脚,一边答道:“大人放心,府内全检查遍了。” “那就好,有没有发现密室密道什么的?” 冬梅头也不回道:“这自然是有的,要带大人去看看吗?” 工赐:“先不用,改天吧,你们知道就行。那密室里面有没有遗落的财宝什么的?” 冬梅:“那倒是没发现,密室有两处,一前一后,全都空空如何,公子夫概派人交接的时候,都已经清点过了的。” 月光下,二人闲聊着,不知不觉便到了深夜。 工赐伸手按在冬梅后颈上,惊得她浑身一颤。 冬梅很快便忍住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任由工赐的手,搭在她的后颈上。 工赐手指耳后一个xue位缓缓运气,冬梅便瘫倒了下去。 这是二人间的默契,工赐伸手抄起冬梅,将昏睡中的冬梅抱进卧室内的床榻上。 随即室内很快便熄灭了灯,四周恢复了一片昏暗。 两刻钟后,一道黑影从东面窗口蹿出,快速奔袭,几番辗转避开了暗哨。 无声地几个起落后,黑影很快便出了申候府,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