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二至九月二十三日事
十二日，返。峰中午而归，毅候之。忽毅手创开，血流不止。毅大惊，路人骇之。毅急掩臂创，所穿外套，短袖，尽红之。毅大痛，乃强忍之，举手唤车，乃上。 既上，夫见毅浑身赤裸，乃问曰：“子何赤之？非热乎？”毅曰：“吾方锻炼矣。”以此搪塞，夫不多问。 嗟呼！毅乃怪者也！及其上车，仍旧血流不止，衣裳尽红，而曾不语夫，夫亦不知。夫若知之，必杀毅矣。 毅既归，乃洗澡。所淋之水倶红焉。洗罢，浑身清爽，仿佛初生。时峰至大东吴，语毅，毅大惊曰：“何其速也！吾将至之。”及峰至，未见毅。及三四分钟，始见一骑电瓶车者，身被白衣，下易黑裤者往之。乃姚刘毅也。峰大喜，共与食之。 毅者，家住内环。毅寻一馆下之，是牛rou汤粉也。汤中所物，乃肥牛，牛肚者也。其牛甚鲜，粉甚滑嫩，甚烫，难下口焉。粉须嚼动三四下方落。而其烫者，须以口吸，其劲大焉。大汗淋漓，尽兴而去。 毅驾车，时午也，太阳甚大，毅不能视。峰曰：“子且宽心，今吾为子口目也。”毅感其诚，感激涕零。 及其至全民健身中心，毅忽双目晕眩，口不能言，气大难喘，面红耳赤倒地。峰见之大惊。全民者，距湖州市第一医院惟且百米耳。有老头曰：“急呼之车也！”峰拒之曰：“此非良策也。吾闻救护车之发车，非其速也，犹须上人装备，待其至非死不可。今吾等众，全民距第一医院惟且百米，不以远也。是非恶疾，吾知之也。今可速抬之。”遂抬其往第一医院。既至，乃急救，口中喃念牛家玥三字不止。及医出，毅始无大碍。峰笑谓曰：“牛书记！牛书记！”毅大囧。 四时，毅出。毅浑身摊而无力，送峰往校，其人自归。 将五时，峰至寝室。与夏佳屿，杨越野二人往教室，霖因候来，遂不与至。 既至，峰乃谓屿毅与钥事。初，屿大惊，不时乃笑曰：“毅若果有是心，吾等助之也。”峰遂赠钥奶酪棒二，茶包一。时钥不在，峰乃潜之而放，放于抽屉。钥至，掀桌大惊曰：“此何人之物也？”峰大笑曰：“此吾生活委员姚刘毅之特赠也！”钥闻之大怒，乃掷赠物于毅桌，大骂曰：“吾不收此人之物也！”峰见桌上，惟奶酪棒，不见茶包，峰以为收之。屿曰：“茶包不退，犹有机也。”时毅电话至，屿接，毅倶言单词表事。峰乃告之以前事，毅叹云：“哀哉！钥乃犟人也。”不时，毅泣曰：“子（牛家玥）之目甚美，内含山川、大海、日月、星辰；然而吾之目美于子，吾之目，有子。”峰大笑曰：“子何不以此言发牛书记。书记知之，必然感激涕零矣。”毅曰：“吾无为有此胆也。” 毅嗟叹曰：“奶酪棒子与屿二人共分而食之。”峰大喜，乃尽倒之。忽，有茶包出，峰与屿皆大笑。 十三日，毅至，甚无彩。会天大雨，衣裤皆湿。毅问曰：“钥食之乎？”峰曰：“钥不食，退之。退时犹言：吾不收此人之物也！嗟呼！何其犟也。”毅大涕泣。 午，林璐丹往来公事，与二纸于峰。又曰：“有欲入团者，可往牛家钥处登记造册。”峰闻之大喜曰：“吾苦于少年先锋队久矣！今日入团非吾不可！”毅闻之大怒曰：“吾与钥，关系匪浅也，故吾也。”二人因此交恶。既下，峰与毅二人往钥处，细陈之。峰，毅二人相视大怒，破口大骂，相互殴之。钥曰：“此合相亲相爱也。今吾为子二人共列一行，故以止之。”毅泣曰：“钥果如是善也！”峰怒曰：“与子同列，男儿不耻！” 初，峰行公事。有各组诸人往来交。峰以花名册点之，是缺施钰其，郑杭霞二人也。峰怒曰：“二人既为前后桌，何不相督勉之？”遂问二人，二人对曰：“交矣。”峰斥谓锦明曰：“子方才报者，有14及28乎？”明曰：“我也记之，无此二人。”时峰欲如厕，遂谓二人曰：“子二人复寻之。” 峰归而问二人，无。峰大怒，归其座翻找，忽自思曰：“莫非吾将二人之纸共异一处乎？”遂另外翻找，果寻二纸。峰乃谓其曰：“寻之矣，我之谬也。”及将放学，峰始理清二纸于丹。丹见无序，乃退曰：“须有序者，无无序者也。”峰大惊，只得复拣。拣罢，明者自小而大，峰者自大而小。丹见之，乃曰：“所谓有序，是从大至小也。”峰复拣之，二卷皆由大至小。体检单者，固少一人，是钱玉莹也。盖乃莹为上届人，故于本届无之。丹谓峰曰：“送往医务室。”时将饭，峰与毛代来共往焉。 食毕，峰返班。钱欣洁自食自热米饭。自热米饭者，难管饱也。不时，毛代来坐，周佳怡与符亦文二人共往。 文者，热爱学习也。其人初返即做数学，但有不会皆问怡。来曰：“此事未可及怡也，有不会者，吾可教之。”文遂弃怡问来，其中眉目传情，难以言状。 是夜，风雨大作。峰衣裤倶湿，皆散恶臭。峰遂洗之。 毅者，喜牛家钥甚。初，钥问毅欲唱何曲，毅对不知，遂陈手术之事。钥大惊曰：“此非可以传染乎？”毅三释之，钥惟问此事。其中活泼可爱，深入人心（选自姚刘毅语录）。毅渐喜之。时中秋也。 十三日夜，毅欲引钥注意，遂引前事添油加醋。乃作矫书。 书曰： “十二日上午，近闻屿病甚。余念为其友，遂往探病焉。于路，忽见一童将过马路而车将过。余恐伤之，遂急上前救之。童安然无恙，然余之手创矣。创甚深，余血流不止，而撞之者亡矣。余遂宽衣以包创，衣为之红也。血仍滴不止，余因痛，遂寻处而坐，血满路也。不时，余乃打车往屿处，屿时亦于医院也。医包余创。余看视屿罢，乃归宅沐浴，屿随之。时峰亦往，三人遂共食。屿事急，遂饭罢而走。余与峰遂至全民，购二奶酪棒。余时有糖尿病，不可食此。而余曾不以为意，乃食之。余与峰跑时，忽血糖上升。因热，而有热胀冷缩之理。故余血管大涨，因伤口裂，血似泉涌。幸第一医院相距不远也，而于公背余往，不然某死矣！非于公，吾无今日矣！某情愿为于家世代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以上文言翻译，完全是真情实感，无夹带私货之说） 书罢，乃示峰。峰曰：“夸张之过矣！子未尝有如是心也！”毅复示屿，屿大囧，乃曰：“是日子往看视吾乎？”毅大怒曰：“此皆手段也！非如此无以使钥动容。” 晚自习，峰佯与屿论毅。二人皆大哭曰：“毅者可怜也！前者大病，祖上三传，至今而不得治！而其人曾不以己之命苟活于世，视之若同草芥，救小儿之命而伤却己臂。若余，必不如此也。”钥闻之大不屑。 峰于是谓屿曰：“今钥者屑之。毅乃病人也，不宜激之。”翌日，遂佯谓毅曰：“钥闻之大恸，口称子英雄也。”毅大喜。 十四日，有政治课两节。乃吴小莲也。莲者，老而望，为八年校长。莲幼时高考尝落第，与其姊辍耕之垄上。时其人大瘦，莲母见之，甚以为怜，乃泣曰：“吾女之腰将为具折断矣！”乃谓其夫曰：“子女皆干活，无出头之日也。不若使莲读书。”其夫然之。初，莲英文不善，遇一师，姓赵，是老而望者也。莲随赵学，英文渐善之。次年高考，入湖州师范学院。 莲不日乃嫁。尝大骂其夫曰：“宗桑呸！”及其子女皆上学，莲渐不骂。原来非莲不骂，乃其不炊也，惟其夫可。莲若骂之，日后受饿矣。 莲年五六十，好赌。尝赌至十时方归。其所住小区尝遭窃。时莲方归卧，忽闻厨房动静。莲大惊，以为窃。莲户尝遭窃，此贼前来，莲自有备。欲持刀相斗，忽自思曰：“吾若与贼斗，贼年轻，料必得胜，而吾必死也。不若将心比心，此贼必然感我之诚。”遂出曰：“公有何难处否？”贼闻之大惊曰：“汝来相斗耶？”莲曰：“吾等皆苦于社会久矣，吾不害汝。吾有现银四百两，汝拿之去，切不可再行窃，好生做人。”贼感其诚，乃下拜曰：“某今受恩公惠，自今往后不再行窃；若再行窃，方出小区即被逮！”乃去。果如其言。 然而此贼贼心未泯。既出，乃大骂曰：“死老太婆安敢教诲我！”遂至隔壁行窃。贼时盗门，忽有人赌归，见之大怒曰：“贼人今被吾抓现行矣！”乃押至派出所。翌日，莲闻此事，乃问保安。保安曰：“所窃者子楼也，子有所窃乎？”莲笑曰：“无之也。”出，乃嗟叹。 莲入教室，乃笑指钱玉莹与毅曰：“此二人皆未穿校服，吾必问之。”二人大囧。忽有一人卧槽出声。莲曰：“是何人也？”本毛代来也。毛代来乃指峰曰：“是于峰也！”于是众人咸称于峰。于峰大怒曰：“非我也！”莲笑曰：“是子不愿承认乎？软蛋耳！”峰大怒曰：“善也哉！吾往之！” 毅冷汗尽出，乃脱衣与峰。峰大喜，被之。莲乃问曰：“子以为个人形象之体现何？”毅囧之，乃念书曰：“和声细语显淑女气质；谦恭礼让展绅士风采。”噫！若论如此，莹乃淑女也！莲大笑曰：“吾非淑女也，而子乃绅士！”毅大囧。莲使峰答之。峰思索久，乃对曰：“公之发与上周不同，或烫之耶？较之前者，美甚也！”莲骂曰：“马屁精！此人虽逞口舌之快，然于单位，上必重之。”峰笑曰：“此非马屁也，皆吾掏心掏肺之语。”众大笑。 有体育课，峰戏篮球。 音乐课。众皆恶之甚矣。音乐老师乃曰：“前者会计十一人可唱。尔实验班也，岂未可唱耶？”众人大怒，未敢出声。乃传四男无女，惟二女可唱。二女何人耶？周瑾、牛家玥。师大怒曰：“九人之中惟二人可唱，吾将疑尔等有无准备也。吾本将十人唱，至多十分钟，余下之时上新课也。今九人已耗半小时，未可授矣。今惟续之。”言讫，令峰上。 峰大惊，毛代来乃呼峰之大名。于是众咸呼，乃上台。既上，峰谓师曰：“某之唱云，好汉歌也！”师大喜曰：“刘欢之歌，吾亦常听。”峰面色惨白，师乃曰：“凡其人之歌，但有几词，吾皆知也。”峰踉跄，忽见莹，乃自思曰：“岂可于女子之前丧失颜面耶？”遂高声唱曰： 大河向东流哇！ 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哇！ 生死之交一碗酒哇！ 该出手时就出手哇！ 风风火火闯九州哇！…… 一曲唱罢，师曰：“词未尽，未过。”峰乃下。 有制单课两节。师以峰上，令释。峰指三货号于师曰：“此分批装运也，故此三者，分批之号也。”师曰：“不必言我，我知之也，当面众。”众人笑，峰复述前语于众，曰：“PIA者，余及其所论组无确论也。”谭滢鋆曰：“双也。”师又问下列之意，峰并不知。令下。 于是师令王若彤上。彤曰：“吾欲伴也。”乃手指潘鑫杰曰：“公但助某！”杰拒之，二人因争。忽姚刘毅曰：“此易也！某方算罢，此三数者，每三码之所携也。即一码携三数，共计三码，三千余双也。”峰于是大喜曰：“但在吾口耳！”乃举手曰：“吾知之矣！”师以峰上，峰乃尽述毅之论，师然之。 十五日，雨，有体育课。峰雨中跑，巩大赞之。 十六日，包月饼。合计四组。 有面粉，丹发众人袋一，每组面粉一，以袋装之。峰见面粉惟白色，乃怒曰：“此色五彩，如此安可区分！”毅曰：“此事易耳，吾有咖啡二袋，可以赠色。”峰大喜曰：“子诚惠哉也！”乃拿咖啡，尽倒于面粉之中。加水，为屎黄色。峰大喜，乃顾谓王欣悦组曰：“尔等面粉皆单调无色，无我之彩也！”卞梦琪视之，乃曰：“此色屎也！” 峰于是揉搓面团。嗟呼，峰乃莽撞人也！大力甩袋，而袋曾难堪其力，乃破。峰大惊曰：“祸事矣！”但见周围人倶观，桌上已漏面粉，为屎黄色。峰后座卞梦琪外套亦被之。施钰其大惊曰：“子之衣粘屎矣！”琪急顾视，帽上已粘，以纸巾擦，未可擦干。峰急致歉，琪曰无妨。 峰于是游历四组，各处嫖取。峰趁子博不备，乃加咖啡于其面，亦成屎矣。峰谎称曰：“此豆沙也！”子博深信不疑。 放学，毅接峰往绿色车站。途遇交警，峰乃大惊曰：“前有条子矣！吾当下之。”乃以头盔付毅，毅大惊。罚罢，毅曰：“共罚四百。”峰曰：“有吾之罪乎？”毅曰：“尽皆拍矣。” 毅曰：“钥尝骂吾，吾不知何故也。”峰曰：“子尽力矣。”毅叫曰：“吾何为不善！吾所用物力，财力，皆极限矣！向吾于手表店中所配，江诗丹顿也，三千四百九十九整元；又送企鹅大会员，而其人曾欲退吾钱。”峰曰：“此她人之心也，实不可控。”至绿色车站，峰乃谓沈吴怡曰：“毅败矣。”怡对曰：“无之小儿，可笑可笑。吾生至如此，未尝见有如此追人之人也。”峰笑对曰：“子知何以追女乎？”怡曰：“吾非女同也！” 及峰归返双林，毅乃谓峰曰：“钥曰：子但考入班级前十，吾然之也。”峰大惊，乃曰：“此合善事，子当励之。”其夜，杜雨馨谓于峰曰：“子之形象不善。”峰曰：“不善何为？”馨曰：“子之衣甚臭。”峰曰：“吾知之矣。固臭，故洗之，然而未干也。”馨曰：“何为不干？”峰曰：“吾楼无吹风机也。”馨大惊。峰乃问姚刘毅之事，馨大惊，问钥。钥大怒，乃破口大骂姚刘毅。毅大怒，乃破口大骂峰。峰大怒，乃问馨。馨因曰：“吾倶实告之。钥言姚刘毅放屁。”峰嗟叹曰：“此人吾不当助！是损人而利己也！”馨然之曰：“是矣。其人再要子送与牛家玥，子皆作放屁。”峰曰：“其人无手，况其人延余食海味，此情难却。奈至今日方知此人面皮，日后小心千万。”馨曰：“吾与钥同舍也，万事皆与吾等言之，互有照应。” 十七日，无事。 十八日，峰返湖。毅往候峰，因大喜曰：“今日天晴，可为喜事！不若饮酒庆之！”峰大喜，然之曰：“吾斥资十元助之！”毅大喜。峰曰：“奈有酒无地耳。”忽夏佳屿曰：“可往吾家。”二人并大喜，乃往其家吉山新村。 至其宅，有鸡rou甚。毅携粉与之，大辣。峰笑曰：“今夜其人厕，睡觉不沾床。”毅大笑乐。 乃饮。有酒三瓶，人三人，手机三台，房间三间，天上酒阁。峰与屿、毅乃痛饮。毅笑曰：“于公何不作诗一首？”峰大喜，乃提笔作诗。 诗曰： 老夏伙食辣油油， 今天拉屎屁股伤。 身体犹然被掏空， 他日睡觉不沾床。 诗罢，毅大喜。毅、屿二人不胜酒力，共之惟一瓶耳。峰大怒，拍案喝曰：“身为丈夫何故唯唯诺诺！岂二听酒不当饮耶！”二人默然。峰乃豪饮两瓶，大骂而去。 三时，峰乃酒后配音。所配者，上海浦东机场也。 四时，返校。吉山新村乃莲花庄也，极近于内环，西乃爱山广场，行知中学之属。 是午，莹忽发消息于峰。峰大喜，急视之，曰：“近闻子喜吾甚？”峰对曰：“此事然也，纵吾知之不能。”莹嘲。 十九日，峰见莹，曾不敢直视。是夜，峰首巨痛，难以眠，乃夜如厕。 二十日，峰头痛无彩，有附录云。午，峰趴桌睡眠，时丹往来查，乃问曰：“子独不食乎？”峰曰：“头甚痛，无胃口。”丹惊曰：“欲医之耶？”峰曰：“此小病耳，未及看医。惟周末与夏佳屿，姚刘毅二人饮酒。此二鼠辈诚非大丈夫哉！酒三瓶惟共饮一瓶。”丹闻之大怒曰：“年纪轻轻尚感饮酒耶！汝父母知否？纵然知晓，我也通报。”言讫，大骂而去。 其夜，难睡眠。 二十一日下午，体育课。巩假，遂自由活动。音乐课，峰自带音响，仍唱水浒。师嗟叹。学梁祝。 丹谓峰曰：“今黑板报将出，子为统帅，率班中男生皆往来擦。”峰惊曰：“此物诚擦不掉，公为难某矣！”丹曰：“此非难事也！子之能也。”峰默然。乃以手指刮，并刮不掉。丹曰：“合须水也。” 饭毕，峰见人齐，乃喝曰：“所刮者，皆涨十分！”众人闻听大喜，皆往来擦，其中何汉淞最为卖力，大半皆为其擦。 峰见诸人用功，心中大悦，乃上表奏闻林璐丹。 奏曰： 今日之工，尤为工程大而工期短也，非常人可以为之。故今臣斗胆冒死，请诸工人各加十分。臣诚惶诚恐，顿首再拜。 奏罢，置丹桌。翌日，丹批阅此奏，乃谓峰曰：“社会主义。” 二十二日中午竣工。峰大喜，乃上表于林璐丹，言具体加分之人，大封功臣。 表曰： 昨并今日，与刮黑板者如下： 魏子博、陈文俊、毛代来、姚程顺、沈吴怡、万沈雨、宋保翔、潘鑫杰、符亦文、周佳怡、郑威、钱玉莹、熊陈霖、何汉淞、沈秋圆、钱欣洁、施钰其、沈嘉俊、谭滢鋆、张学聪、杜雨馨、王如玉、于峰等。 以上所述，皆有功之臣也。恳各加十分。臣诚惶诚恐，顿首再拜。 有体育课，钱玉莹跑两圈，因病，故大疼痛。颜面捂口，无血色。午，手指发肿，乃归家。 据毅之言，沈吴怡与曹沈威有情。 二十三日，峰付钱玉莹照片二，是其大头照也。乃嘱之曰：“两面皆贴，撕开即贴。”莹谢过。屿时闻之，乃笑谓峰曰：“尔云贴贴，何不贴贴？” 下午，有活动，大学之属也。峰曰：“乾隆皇帝尝下江南时，因未带头盔并超载，交警抓之。帝遂入监狱劳动改造。既出，帝乃立誓重新做人。终考上大学，获得奖项，成为医生，走上赚钱之路。”博得掌声哗然。 放学，峰与陈文俊同出。俊与其妻畅谈。俊之妻，艺术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