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城外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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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年轻人走了,宋江掏出十两银子递给开门那人,淡笑着温声道:“不知这位兄弟如何称呼?” 那人见了银子喜不自禁的接在手里,回道:“叫小人王东就行,大官人有事就问,小人定当知无不言。” “刚才那人是谁?” 宋江第一个问题就把王东给噎住了。只见他为难的道:“小人只知道他是宫里的,在兴国坊里担任一个监事的职位,其他就不清楚了。” “行,以后还能有铠甲售卖不?”宋江又问道。 “这小人也不知道,不过要是大官人需要时,小人可以帮忙联系下试试。”王东谨慎道。 “呵呵,小哥不错!”宋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又掏出二两银子扔给他道:“拿着去吃顿好的,有事再联络。” “好的,大官人慢走。”王东收了银子点头哈腰的将宋江两人送了出来。他这一趟两边吃辛苦费也是赚了不少,笑容可不是装的。 出了酒楼门,宋江吩咐张三道:“咱们现在钱不够,你骑匹快马到城东安仁村问闻先生有无闲钱,有的话就借四千贯来。” “是!” 其实这个问题不用问,就看这城内正在装修的大酒楼就知道闻焕章绝对是个土豪无疑。几千贯就看其想不想借了。 张三去的快,回来的也快,随行而来的还有闻焕章带着一个仆人,赶着一辆驴车。 “宋某惭愧,劳烦先生走一遭。”宋江见了迎上去拱手道。 “不妨事,某在村中也是闲着,听闻寨主在cao持酒楼,正好来看看。”闻焕章回了一礼后,随意的道。 两人谁都没有提钱的事,这也算是相互信任的开端吧。 一天无事,第二天宋江等人早早起了。 不多话,径直带着焦挺等人直奔张教头家。 见了盯梢的帮闲,没有废话,直接打晕后拖到了张教头院里,将嘴里塞了布团,然后用绳子绑住嘴,最后紧栓在树上。后门两個盯梢的也是一样处理。 张教头一家早有准备,包裹什么的早就装上了车,现在见到宋江等人来接,顿时开门驶出。 两辆马车,张三驾一辆拉着财物和些许重要器物。张教头亲自驾一辆,车厢里坐着老伴林娘子锦儿并些许衣物。 说起来那高衙内也不知道是不是走了狗屎运,这几天也没去张教头家里调戏,不然被宋江撞着,定然囫囵不了。 到了客栈,拉出从梁山带出来的骡马车和买的马车驴车,五辆车一齐往东城门而来。 说起来那李监事做事还挺讲究,知道铠甲这玩意不好运出城,所以行了个方便,没有在城内交易。 这样有诚意的话,以后就可以继续合作! 十里地而已,不久便到。那里已经有五两骡子板车停在那里,上面盖的严严实实。 张三上去交涉了几句,做了个确定手势。双方确认财货之后,交换车辆,钱货两清。当然宋江这边多的三辆车,也给付了钱。 队伍除了妇老,总共也就十个人,cao控保卫八辆车长途行走,太不安全了。但这也没办法,人就这么多人,不可能凭空变出来。不过李四昨天已经骑快马先一步前往梁山,通知派人西来接应。 就在宋江要吩咐启程之时,从西城方向出来一对押送公人,押着犯人边咒骂边缓缓前来,后边还不远不近的跟着一位满脸斑点的麻脸汉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宋江好奇的看了几眼,旁边张三拍了拍脑门,懊恼道:“我真是昏了头了,这事忘了和哥哥说起了。” “嗯?这犯人你认识?” “押送公人认识,牛全和马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犯人我可没资格认识,不过城里传了不少消息。只是哥哥这几天忙于设计装修酒楼,没有注意罢了。” 见张三如此说,宋江就好奇了:“说说看。” “那人是徐宁,人称金枪手,也不知怎么就被下了狱。有消息说是因为不敬上官、玩忽职守。咱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罪,反正被开封府和殿前司来回推了几天,都不太愿意接手,最后还是开封府捏着鼻子给判了个抄家,刺配兖州。今天这就应该是启程了。” 宋江一听之下,当即就愣了。天地良心啊,他敢对天发誓,这事真不是他干的。那天也不过就是想想而已,完全没有一点行动啊。 “难道我什么时候会了大乌鸦嘴术?想想也能成真?”宋江心中嘀咕着。 当然什么大乌鸦嘴术他可没有,那这么说就是徐宁自己走背运了。 不过既然遇见了,打个招呼也是要的。 当下吩咐人将马车中打包好的,准备中午在路上凑合吃的饭菜取出,摆在亭中桌上。 宋江带着焦挺上前,稍微拱拱手:“两位上下行个方便?” 那牛全看都不看一眼,只往前走,顺便挥手将宋江的手扒拉到一边,撇嘴道:“别来这套,老子用得着给你方便?不长眼的东西,既备了酒菜就赶紧闪开,别耽误我们哥俩享用。” 这话说的嚣张,可在牛全嘴里只做平常。作为押送公人,见惯了求情要照顾给好处的,心里不自觉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 不过这话却是让宋江听得眉头紧皱,不由得向着就要出手的焦挺点点头。
焦挺看哥哥同意,哪还能忍,先是一巴掌将牛全拍翻在地,接着按住要举水火棍的马松,提着他的衣领就摔到那牛全身上,顿时两个又做一团滾了一圈。 眼见这两个如此脓包,焦挺也没了什么兴趣,招呼道:“张三带人过来,给我狠狠收拾,不识抬举。” “嘿嘿,焦哥您瞧好吧!俺们的手段可不比这些做公的差!” 他们平时在城里,见了这些做公的,心里上就不占优势,多有被他们压榨。现在身份不同了,找着机会,那还不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只见那里拳头腿脚一齐上,瞬间就让地上两个哭爹喊娘了。 这边徐宁和跟上来的麻脸汉子却是看的目瞪口呆,只见徐宁张口道:“这位官人,这样做合适?别打死人了。” “哈哈,徐将军勿管,只是玩闹罢了。”宋江邀请道:“先前不知道徐将军在此路过,也没特地备席,如此简陋,还勿嫌弃。” “哪敢哪敢。”徐宁抱了抱拳,随后疑惑的道:“只是阁下认识徐某?” “不认识,某只是听闻将军英雄了得,故而相请。” 就这时,那麻脸汉子却是道:“这位官人可想过,你打了这俩押送公人,到最后还是要苦了俺表哥。” “呵呵。”宋江笑了笑对着张三道:“显显手段,让这两位在路上老实点。” “哈哈,哥哥请看!”张三说着一把抓住那牛全的头发稍稍提起,看着那全是鞋印的脸嬉笑道:“姓名牛全,二十六岁,家住外城南巷东头,最近有人做媒成了,想要买座小屋。我说的可对?” “对!”牛全全身颤抖着回道。 他自己全身力气仿佛都失去了,软绵绵的就往地上瘫去。因为他明白,人家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现在这是在警告他,要是敢在路上起什么坏心思,那就等着被报复吧。 搞定一个后,张三看着马松轻笑道:“马松,用我报一报你的住址和家庭情况么?” “不……不用。”马松哪里还敢还嘴。 “那还不给徐教师开枷!”张三踹了他一脚喝道。 那马松听了赶紧爬起来拿钥匙开锁。 见此情景,那麻面汉子惊讶的道:“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宋江笑道:“这些人再是混蛋,也有软肋,拿捏住了,他们自然不敢不听话。” “徐教师请到亭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