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疯子?!
"啪!" 欧阳克面无表情地,望着那呼啸而来的掌风,手掌一挺,直接是带起凌厉的劲风,就这般正面的与那智慧王硬撼在了一起; "砰!" "砰!" "砰!" 电光石火间,欧阳克便是与智慧王闪电般的对掌数招; 那凌厉的劲风碰撞,在两人之间散发开来; 双方掌来掌往,攻势皆是无比凌厉! "嘭!" 一掌即分,终于是令得智慧王身形一阵暴退; "没想到还是小看了你!" 智慧王望着身形不动的欧阳克,眼神顿时阴翳下来; 那后方的大圣王与信心王诸人,面色也是有些变化,想来是没有料到欧阳克在这等深受内伤之下,还能如此厉害; "不过,你以为凭借你一人,就能与我们抗衡不成!" "我五人联手,足够活活的耗干你的内力!" 智慧王的眼中寒意闪过,五位宝树王的联手,给予他极大的信心,即便欧阳克武功再高,但却依然不可能会是他们的敌手; "那似乎也并不见得!" 然而,面对着智慧王的冷笑,欧阳克也是抬头,脸庞上闪过一抹冰寒之色,道. 这"不见得"几字一出口,其手中长鞭陡然舞动,鞭影撕裂空气,带起一股低沉的音爆之声; 长鞭便如灵蛇颤动,直接将五位宝树王笼罩其中; 噗! 噗! 对于欧阳克这等先发制人之举,那五位宝树王,也是脸色不变,直接是各自对其施展攻势,将长鞭强行给震飞开去; 然而.那长鞭却犹如具备着灵智一般; 在经过几个诡异旋转之后,便是再度狠狠的对着几人穿透而去…… 那速度,当真快得令人眼花缭乱! …… …… 如今的光明顶脚下,几乎每一处地方.都是在爆发着厮杀与战斗; 这片号称总舵的防御门户.现在,却是完全被笼罩在了血雨腥风之中; 在欧阳克与波斯五王的交手之时; 其战圈周围的双方之人.亦是连忙后退,生怕被前者的攻势牵扯进去,那下场决计逃不过一个死字; 一旁,李莫愁手持长剑.那绿裙之上,也是有着点点鲜血沾染; "周大哥!" 一剑将周遭数名波斯明教弟子刺死,李莫愁望着那独自迎战五位宝树王的欧阳克,也是皱着黛眉,担心的道; "你还不出手去帮柯哥哥一下" 周伯通的滑稽的脸庞,也是露出一抹无奈之色:"我倒是想出手,可如今他们的圈子.根本容不得我进入啊!" 在说这话时,他的眉头也是微微有些皱起; 凭借独属一流层次高手的敏锐感知,周伯通却是先人一步的感觉到欧阳克的变化; 当下心中也是微微一沉,没想到.欧阳克竟然这么狠,在明知体内寒气肆虐的情况下,竟不再以内力压制,反而出手愈发凌厉; "这家伙是个疯子!" 一股寒气,从周伯通的脚底升起,最后直冲天灵盖; 心中闪过这道念头,周伯通也顾不得其他,身形猛地一动,然而其刚刚掠动身形,两道人影便是阻拦在身前; "给老顽童我滚开!" 望着那阻拦在面前的波斯使者,周伯通眼中掠过许些寒意,也不废话,掌风狠狠打向对方; 那股凶悍气势,倒是将对方压得为之一滞; 在周伯通被波斯使者纠缠之间,欧阳克与波斯五王的交手,也是愈发的激烈; 在欧阳克的手中使出,似缓实急,却又无半点风声,鞭声呼啸,如鬼似魅,有种说不尽的诡异; 叮! 叮! 叮! 鞭影交错,与波斯五王的攻势,在半空交织,在荡漾出一股剧烈内力碰撞时,也是爆发出阵阵清脆的声响; 不多时,那手持铁鞭与八角锤的信心王,勤修王,只觉虎口发热,兵器险些脱手; 心下也不由得大吃一惊:"我只道这小子武功非我之敌,不料他招式也这般奇诡莫测" "哼!"
而硬接欧阳克鞭影的大圣三王,面色也是再度有所变化; 欧阳克的鞭法,就仿佛是毒蛇一般,每一次的碰撞,都是极为的刁钻,而且力道极猛,若非他们带有金丝手套,怕也会如信心,勤修二王一般虎口狂震; …… …… "这小子竟然这么难缠"勤修王的面色,同样是在此刻逐渐的阴沉下来,喃喃道. 信心王的眼中,也满是不可思议:"中原大地,竟有这等高手" "那又如何,这小子武功虽高,但体内却有极重的内伤,如今我五人这般联手,那小.子今日再怎么蹦踧,也难逃一死!"智慧王的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冷笑道. "抓紧时间,速战速决!" 闻言,正直王的眼中,也是有着杀意闪过; 如今的欧阳克,展现出来的武功,相当可怕,若是任由其施展下去,恐怕许久之后,他们都无法夺得与; 而且,他也是知道,如今波斯教众虽然能与继续抗衡; 可持久力,却是远远不如本土作战的; 因此,这般街,对他们并未有任何好处,一旦他们的教众力竭不继,恐怕这场战斗,便是得出现大逆转了; 大圣王双目微眯,狠声道:"没错,速战速决!" "不要再给他机会了,我们一同与其近身交手……" 说完,面色凝重的大圣王,也是内力涌动,手掌之上,夹杂着一股极强的压迫劲风,狠狠的对着欧阳克拍去; 在大圣王出手的同时,那勤修,信心二王也是抛却兵器,掌随身动,对着欧阳克呼啸而去; 几人的攻势,几乎是在霎那间,变得极端凌厉起来; 一前一后,一左一右,数重杀招,携着森然杀意,对着欧阳克狂攻而去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将欧阳克彻底的拖垮,从而藉此将其一举重创; 显然,对于波斯五王的举动,欧阳克也是心知肚明; 是以,欧阳克也是没有丝毫的废话,目光漠然得望了几人一眼,便是将长鞭脱手,弃之不用,而其身形,赫然再度掠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