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唯武独尊（二）

    哀月和墨杉跟着他们去演武场看战，那个斗台建在离都城最近的一个城市——名夕城的正中，看的人成山成海密如夏草。

    若澜姬，人称血滴子，此时四十多岁了，身为女子练剑，一剑破万法，二十六年专注剑道，因为不怎么爱武斗，只是受挑战得一百五十胜。

    今天，挑战她的是步茵染。

    步茵染：“听说你避过伍齐等十大高手一剑砍死了一个财主？大家都议论纷纷很崇拜你。”

    若澜姬：“你觉得是怎样吧。”

    步茵染：“敢做不敢当？”

    若澜姬：“你随意。”面无表情，语气淡漠。

    步茵染生气地说：“哼，看我们谁厉害，到时候输了不要哭哦，我会比你更出名的。”

    若澜姬一步斜开，一个箭步到了步茵染跟前，快剩残影，步茵染极尽其力后退，堪堪够洒出一把刷牡毒（可以使皮肤刺痒然后丧失战力。因为挠坏的皮肤像刷子刷坏的牡丹花瓣一样。），而看那若澜姬却原地失踪了。

    良久，刷牡毒散了，步茵染睁大眼睛找她的对手，可是哪也没。大家快要以为步茵染放了什么会使对手死亡消失的毒的时候，一道空间裂缝出现，若澜姬持剑硬生生地挤了出来，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步茵染紧张地盯着，随时准备闪避，可是若澜姬却原地剑舞，一把剑舞得密不透风，只让人看原地那一片白光，她却以奇快的速度来到步茵染背后。

    步茵染眼中只剩一片白光，直到颈上放上一只略带老茧的手和一点带着死亡气息的冰凉。

    “我输了。”步茵染有些伤心，回走台下。

    哀月怂勇道：“墨杉师父，徒儿想见你的剑术，快快上台去打一场吧！”

    墨杉想了想，叫住若澜姬：“若姑娘留步，不介意的话我们来一场。”

    若澜姬点点头走了回来。

    墨杉：“我的剑名为秀烟。”摆了个姿势。

    两方同时冲锋，两剑错开刚好调了位置，看上去势均力敌，都是左袖撕裂。

    若澜姬目光凝重，斜拿破血剑。

    墨杉拿剑在前方划三下，嘴里不知道念了什么，剑上显出青光，似冰条一样有冰烟流逝。

    这次是墨杉进攻了，目标直取她拿剑的右手。

    若澜姬握紧长剑一抖挡向秀烟，只见秀烟剑冒出血来，而破血剑贴上了厚厚的冰层，藏了剑刃。

    墨杉剑剑指向对方的右手，招招后变，移攻别处。

    若澜姬一边添伤一边试图敲去冰层。

    而墨杉则没有步步逼人，而是像个礼貌的君子一样规规矩矩出招，剑剑划衣。

    终于，若澜姬身上剩几片衣物依稀能看出是件底衣裤，只好认输。

    哀月：“啧啧，你真能啊。墨大人怎么只出了冰冻啊，你的高级技能去了哪里。”

    墨杉得意道：“你不知道，这丫头死心眼，眼中只有自己一把剑，一旦她的剑出了问题，她就不知所措了，你要不要和她练练？”

    哀月不太高兴：“我和她一样是你的丫头辈，还比什么。搞笑。”

    雨澜若珠帘，姬持破血剑。

    守成守旧城，胜之曾有余。

    今宵为何故，避之小小事。

    取人项上颅，顺意若无物。

    若澜姬曾败给守城老兵伍齐。那一次若澜姬约三十岁，从学剑已经十五年，为了磨砺，挑战已成名的守成大师——伍齐。

    当时伍齐六十岁，五十岁顿悟后成了武林高手，枪法了得。

    四十天，每天上午下午各一场。若澜姬付了一支凤凰软木制的枪，嗯，钱从杀手团来的。几乎每场都打得有来有回，伍齐处处留半招供若斓姬自己体会剑道。

    你没想错，哀月和墨杉退了时间看了那时候的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