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勤奋学习的牛鼻子们
香水的火爆，完全是在崇祯皇帝意料当中的。 所以皇家杂货铺在推出香水的第一天，就开始筹备另外的分店了。 暂时被崇祯定下来的分店有南京、杭州、川府这三个地方。 前两个其实所有人都理解。 毕竟这两个地方的富裕放在整个大明那都是赫赫有名，除非崇祯脑子被驴踢了，不然他不可能放弃这样的好地方。 但是川府开的那一家分店属实是让所有人全都摸不着头脑。 川府有什么好的？ 不过很快，皇帝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皇帝其实没有多说什么，仅仅只是表达了自己对于秦家满门忠烈的这种欣赏、感动之情。 这就已经足够了。 很显然，在所有人的眼里，皇帝把皇家杂货铺开在川府，很有可能就没想着要挣多少钱，只不过是为了能让秦家能够更方便的用上皇家杂货铺里面的好东西罢了。 实际上，这些人的猜测前面的一半完全正确。 崇祯还真的不在乎在川府开杂货铺所耗费的那些钱。 哪怕是赔本在川府开，赔掉的钱仍然能够从南方翻不知道多少倍的赚回来。 但是后面的猜测那便是大错特错了。 崇祯虽然说对于秦家为大明无私奉献的那种情感十分的感动、敬佩，但是方便秦家买杂货铺的好东西只不过是顺手而为的罢了。 真正的目的，仍然是为了掩盖新军的存在。 现在燧发枪已经要改装完毕了，等着崇祯还要让毕懋康弄出来各种各样的火器。 但凡是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火器这东西，最需要的便是后勤的补给。 没有了弹药的枪械，还不如烧火棍好使。 崇祯虽然可以遮蔽所有人的耳目将牛羊跟粮食等东西运到新军那里，但根本还是在于这些东西本来就离着京城不近便，而且还没有什么人注意，也没有人知道是皇帝的人在运送这些东西。 但是火器就不一样了，崇祯皇帝敢肯定，自己的工坊接二连三的闹出来这么多事情，肯定外围早就有不止一波的人盯上了自己的工坊。 尤其是在当初崇祯悄没声的弄到了南方整整七八千面镜子，把整个南方可以说是狠狠地宰了一遍之后，盯着工坊的人肯定就更多了。 但凡是工坊走出去的东西，至少也得被人判断一下大体的去向。 到时候，这些人看着一大批一大批的东西源源不断地运到川府那个方向，怎么可能没有人怀疑？ 至于在川府重新建造一个火药工坊...... 崇祯皇帝从来就没没有考虑过这种选择。 火药工坊的存在，必须是隐秘的，不为人所知的，若是放在川府，新军还在的时候，有新军包围着，出问题的可能性不算很大，但是新军离开之后呢？ 崇祯的确是十分相信秦良玉跟秦家的人，但是这并不代表剩下的所有人都值得被相信。 再说了，当新军被调离川府之后，川府当中的火药工坊咋办？ 销毁？还是留着？都不合适吧？ 所以还不如直接从京城附近的火药工坊往川府调拨。 在调拨的时候，打着皇家杂货铺向川府进货的名义，直接光明正大的走在路上，谁敢说什么？ 至于劫道？ 呵呵，真把东厂跟锦衣卫当成摆设了？ 锦衣卫的武力，东厂的情报，足够保证货物在路上的绝对安全。 正是因为这样，崇祯才会决定在川府也设立一个皇家杂货铺的分店。 处理好了分店的事情，崇祯便再一次的来到了自己的课堂上教授那些年龄足够当自己爷爷辈的那些老头子化学了。 之前崇祯一直没有给他们上课，是因为教材——显微镜没有做出来，他们没有办法直观的观察到各种物质微观上面的反应，所以也就无法理解并补全元素周期表这种东西。 （在这里特意说明一下，由于作者也不知道当初元素周期表究竟是怎么制定出来的，主要是实在懒得查资料了，所以显微镜这东西我也知道对于制定这玩意的帮助不是很大，大家看个乐呵就好，太过于学术的东西实在不想查，费脑子。这可能是本书为数不多的bug点，希望大家谅解。） 但凡是初三及以上，学过化学的应该都明白元素周期表在化学这门课程当中所占据的重要地位。 没有元素周期表，那些化学反应方程式谁能理解？ 至少崇祯觉得自己肯定是不行。 虽说他在后世主要学习的大方向也是化学，但他把精力全都用来学习怎么样能够制造出来威力更大，更响亮的大炮仗上面去了。 对于化学刚刚出现时那些化学界的牛人是怎么克服没有元素周期表进行实验的过程，崇祯是一点都不知道。 相反，只要是一离开元素周期表，崇祯立刻就不知道该怎么去教授自己的这些小同学们了。 当然，显微镜做出来其实是好几天以前的事情。 但是当时崇祯正忙着弄香水。 这些年纪一大把的糙老爷们怎么能有银子可爱？ 所以一直到今天，崇祯将所有的事情忙活完了之后，这才将这些老爷们们召进宫来，在专用的教室当中开始给他们进行授课。 对于被崇祯放了这么长时间鸽子的问题，老牛鼻子们全都没有一丁点的负面情绪。 毕竟人家是皇帝，忙于国事没有什么时间来指导他们是很正常的，作为活了大半辈子即将要嗝屁的老人，他们都很理解这件事情。 他们在乎的，仅仅只有崇祯能够教给他们什么东西。 果然，崇祯不会让他们失望。 当他们亲眼在显微镜下第一次的观察到了微观当中物质的模样时，心里面的那种震撼，就别说了。 崇祯看着他们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十分鄙视的撇了撇嘴，然后便开始给他们按照自己还能够记得的那些元素周期表上面的物质，开始给他们详细的讲解起来。 不得不说，这些老道士们看着一大把年纪，似乎应该是食古不化的时候，但接触起来崇祯灌输给他们的新知识，那叫一个如饥似渴。 要是这些老牛鼻子的学习态度放在后世，保证是老师眼中最宠爱的那个崽。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