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国张太后
国师一琴可挡百万大军,这种话虽然是夸张化了,但是也表明了如今苏信在神国人民中的威望。 对于人民而言,苏信伟岸的形象已经树立起来。 但是对于那些被苏信强行囚禁的官员而言,苏信他实在过分! 他们一个个是何等尊贵,居然让苏信强行囚禁!这其中不乏有皇亲国戚。 这些官员自然不打算咽下这口气,但是以他们的势力根本不足以和苏信抗衡。 于是这些官员以杨师大司空为首的一众官员一起到了后泱宫。 而后泱宫,正是苏玄天的母亲,当今太后张太后的住所。 张太后出身张家,是著名的大家闺秀。张太后的父亲是张家老家主,是当代张家家主张贤的姑姑;张太后的母亲也是索家索老的姑妈,她是索老的表妹。 张太后在前皇帝苏祁阳时期,她的地位也就是个妃子。 但是在苏祁阳战死之后,当时的皇后欲立她的儿子,当时的太子为帝。 是张太后联合了张家和索家一起立了苏玄天为皇帝。 苏玄天对于自己的母亲一直非常尊敬,对于她说的话不曾有任何违背。 而这些官员,也都是张太后垂帘听政时期提拔起来的。这些官员从各种角度来说,其实是听命于张太后的。 张太后对他们有知遇之恩,也是他们的靠山。 大司空杨师带领着二十多个官员一起跪在后泱宫的宫门之前,一起呼唤着太后来见。 这些官员的行为把太后的贴身太监给吸引了过来。 太后的贴身太监是太后从张家带过来的人,也是姓张,叫张德先。官员们一直管他叫张公公。 张公公叫道:“这,杨大司空,这是什么情况?” 杨师道:“张公公,陛下提拔一个国师,对我等老臣十分不敬,甚至还扣押百官。我们来请太后主持公道。” 张公公知道事情由来之后,对杨师劝道:“杨大司空,你是知道的。太后已经有十年不理政事了,你们又何必来烦她老人家呢!” 张公公转身却发现张太后已经在他身后站着了。 张公公赶紧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张公公用尖锐的声音道:“给太后请安!” 这一众官员原本就跪在地上,又响响的给张太后磕了三个响头。 张太后穿着鲜艳的凤袍,头戴着凤冠,年龄虽然很大了,但也有一股雍容华贵之气。 “诸位爱卿啊,你们的忧虑哀家是知道的。但是国师此时势头正盛,不可与其争锋。爱卿们还是忍忍吧。”张太后表示她不打算帮忙。 不过这些她的心腹难得聚集在这里,张太后正好也有一件事需要吩咐下去。 “再有半个月就是哀家六十岁大寿了,这是一件值得全国欢心的事情!神国打了这么久的仗,哀家还是希望神国能喜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办了。” 神国前线战争打的怎么样,张太后并不关心。不论战争打成什么样子,神国是不可能灭亡的! 张太后目前最关心的就是她那六十岁大寿的寿宴。 “杨卿家,你们定要劝服国师,把我的寿宴办好啊。” 杨师无奈之下,只得领命。 于是过了一天,由苏玄天主持的早朝上,杨师就跟苏玄天说了这事。 在早朝上,苏玄天坐在龙位上,龙位设在大堂之上,以彰显皇帝的无上尊贵。 皇殿大厅左右有两个地位次之的座位。左位并没有人,右位则是苏信坐在上面,陆音站在苏信身后。 在早朝的开幕前,苏玄天就先大肆的夸赞了苏信一番。 “国师昨日一人逼退了五千大军,保护我阿赫卡,实在是大才,彰显了我神国之威啊!”苏玄天笑道。 一众官员虽然不喜苏信,但是苏信的功绩毕竟在那里。而且皇帝都在夸赞苏信,他们如果不配合一下,那就是不给皇帝面子。 “陛下此言甚是,国师乃我神国百年难得一言的天才!”“国师护国,魂耀疆土!” 苏信咳嗽了两声,让他们差不多得了。 此时,大司空杨师上奏道:“启奏陛下,太后的六十寿宴要到了。臣认为,太后爱国,并不想开此寿宴。但是为了彰显陛下的孝敬之心,陛下应该给她办一场寿宴。” 杨师是张太后的老手下了,他非常了解张太后的性格。
张太后异常爱慕虚荣,不想被人留下口头上的闲话。 张太后想给自己召开一个寿宴,她完全可以自己找户部和礼部商量。 但是战争时期,军费开支非常巨大。如果在这个时候给张太后办寿宴,无疑是雪上加霜。 张太后不在乎这些,她就是想办寿宴。但是她自己又不好意思说,只能借人之口。 这借人之口还不够,一定要把太后爱国这一完美形象树立起来。 “太后这个人就是太把国民放在心上了。”杨师道:“昨日我昨日与太后商议寿宴一事,还被太后大骂了一顿。说什么钱应该用在国民身上。” 太后的其他党羽继续道:“陛下,太后实在是太伟大了!请陛下为太后召开一场寿宴吧。” 苏信听着,感觉心烦意乱。他看向苏玄天,想知道他的意见。 苏玄天脸色凝重,心中迟疑不以。 那就由苏信来替他说吧,苏信道:“太后明明都表示她不想办寿宴,你们在这里说这些是要忤逆太后吗!” 苏信会张口是杨师没有想到的。 如果苏信不张口,就按杨师这个势头进行下去,那么以苏玄天那略带懦弱的性格,是会答应办寿宴的。 但是苏信张口了,而且明确的表示他不支持办寿宴! 杨师当即道:“国师,太后六十大寿,陛下身为人子难道不应该尽一尽孝吗?” 苏信说出来一个比较实际的问题:“你哪里来的钱?” “国库……” 苏信直接堵住杨师的话,不允许他打国库的注意。 苏信道:“你少在这里给我打国库的主意!国库里的钱是军队的军饷,你要是敢动,你就准备死吧!” 杨师似乎是看到了苏信眼中的怒火,他只能不再提国库的事。 “那,可以征收税务啊!”杨师道。 这话是张太后让他说的。虽然他自己觉得不妥,还是说了出来。 苏信看着这个杨师,是越来越生气! “征收税务?大司空可真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