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 粮食
审讯和上刑一点意思也没有,何骏发现强雷一点也不手软,居然利用手边的条件,尽可能地还原小鬼子曾经对先烈使用过的酷刑。 比如烙铁 比如掰手指头。 比如牙签扎指头。 比如钳子拔掉指甲。 比如锤子凿牙齿。 再比如辣椒酱……没有煮辣椒水的条件,不知道强雷从谁家找出来一小罐特辣型辣椒酱,直接把罐辣椒酱全都灌进了鬼子的嘴里。 鬼子当场就崩溃了。 其实这个鬼子间谍,一点也不像电影电视里那么硬气,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刑具还没用上三分之一,就把他知道的所有情况全部招供。 但是强雷觉得,好不容易搞到一个小鬼子,不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刑讯逼供的快乐,实在是对不起千千万万被鬼子折磨过的先烈。 何骏算是发现了,强雷这家伙最不缺腹黑的潜质,在现代的时候有法律和纪律的约束还来,到了这个无法无天的地方,强雷心底的阴暗面算是彻彻底底的暴露无遗。 不过有什么关系呢?要不是砍了半天的树,实在累得狠了,他也会钻进车库里好好享受一下虐待小鬼子的乐趣。 简直不要太爽快! 小鬼子落到强雷的手里可倒了八辈子血霉,当天晚上,许多人志愿组团跑那间车库里刷仇恨,折磨得小鬼子生不如死,恨不得早死早超生。 不过姓强的腹黑男及时安排医生到场,实时监控鬼子俘虏的情况。避免一时不查玩死这个小鬼子。 听说,大伙一直折腾到半夜。 第二天。也就是穿越到这里的第三天早上,车库里的俘虏已经不见了。只剩下血迹斑斑的椅子,和烧光了木柴的空油桶。 何骏跑到十三号楼,找到一班长问俘虏最后是什么下场,一班长淡淡地说:“打折脊梁骨,扔南边林子里了,现在大概已经变成狼粪。” 何骏非但没觉得残忍,反而因此心情大好。 对付侵略者,就该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凭什么鬼子凌虐先烈。不准咱们找回来?对这种流氓国家的流氓国民,就得下狠手打疼打怕打死,才能把小鬼子的脊梁骨彻底打断。 他一边吃饭一边问道:“从俘虏嘴里问出什么了?” 一班长抿抿嘴:“无可奉告!” 何骏愕然:“得了,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就是不能说。”一班长坚持,“我是说什么也不会告诉你,你要是想知道,就直接去问强营吧。” 何骏没说话,闷头吃早饭。 一班长不肯说,八成是问出了什么有用的东西。而且是对小区不怎么有利的消息,不然的话,没必要搞得这么神秘。 从一班长这儿打听不到消息,到强雷那儿估计也掏不出什么干货。何骏偃旗息鼓,老老实实跑林子里继续砍树。 然而到了“伐木场”才发现,今天强雷改了套路。不再让大家累死累活地用菜刀当斧头,而是把所有人都编成了运输队和枝杈修理队。他自己带着几个战士选好一棵树之后,一个战士用刺刀在合适的高度凿出个拳头粗细的洞。 接下来这棵树由一位带手雷的战士接管。在树洞里塞一枚小鬼子的香瓜手雷。 之后这棵树再由另一个战士接管,这个战士身上带着锤子和钉子,战士在一人多高的树干上钉一个钉子,把绳子系在上面,量好钉子到手雷之间的距离,在合适的位置上拴一块石头,让石头自然垂下的位置正好敲到手雷上。 再之后就是拉掉拉环,然后用一根长度不下二十米的绳子控制diy垂索敲击塞进树洞里的手雷,利用手雷的爆炸力炸断树干。 如此一来,伐木的效率提高了几十倍不止,除了浪费不多的手榴弹之外,再没其它的瑕疵。 大伙都觉得奇怪,昨天还拼死拼活地用菜刀砍,今天怎么就转性改用手榴弹了? 何骏隐隐地觉得,强雷的转变很可能与昨天那个俘虏有关。 砍树的速度加快,强雷对运输也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凡是能动弹的幸存者,全部加入了运输队,一天的时间,小区广场上就堆满了几百根粗细不一的原木。 储备燃料的计划进入了疯狂模式。 穿越第四天,强雷继续带领幸存者们疯狂伐木,但这一天的下午,哨兵报告小区正北方向发现了一支车队。
强雷马上命令大家全部返回楼内,任何人没有命令不准离开。 他自己带着几个人赶到十四号楼,观察来人的情况。 结果强雷一眼认出了车队里的二当家——来的根本不是什么车队,而是十几个堆满袋子的马拉爬犁。 爬犁是东北人的叫法,其实就是一种马拉雪橇,这东西在冬天比车好用得多。 强雷一点也不敢大意,立即命令部队警戒,他自己带着两个人等在十四号楼前面。 双方再次于十四号楼下见面,二当家离着老远就抱起了拳头:“强先生,久候久候。” “二当家,辛苦辛苦。”强雷好似对对子一样回答,听得何骏差点没笑出来。 十多辆马拉爬犁停在十四号楼前,二当家回身手比:“强先生,这里是两千斤粮食,今天早上刚凑齐,我就抓紧时间给强先生送来了。” 强雷心里差点没乐开了花,可是表面上却十分地矜持:“有劳二当家,真是雪中送炭。” “强先生,验验货吧!”二当家豪迈地说。 强雷也不客气,随便选了个爬犁上的袋子,冲何骏和二班长使了个眼色——来的是老熟人,强雷特意把他们俩叫到身边。 何骏和二班长一齐走过去,在爬犁上随手拽了一个袋子解开一骏眉头大皱:“这是什么?” 袋子里是一粒粒丁点大的黄色球状物,直径最多也就两三个毫米的样子,似乎是一种粮食。 二当家一怔,诧异地正要说话,二班长抢先说道:“你怎么连大黄米都不认识?” “大黄米?”何骏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尴尬地笑了笑,“我还真没吃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