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和许菲菲在一起
晚餐的时候,安浅依旧没有醒来。顾景宸来到房间,看见她脸上越来越红,眉头紧蹙的难受模样,这才发现她可能病了。 “愣着干什么,快叫艾克斯过来!”佣人纷纷退开,顾景宸这才扯过一旁的浴袍小心翼翼的给她穿上。 艾克斯离这里不远,几分钟就赶了过来。看了看她的口腔,又拿着管子插进她的口腔探了探。 顾景宸看着安浅难受蹙眉的样子,面上有些不悦,但也没有打断艾克斯的动作。 “你也真是太过分了!她的胃里检测出来都是你的东西!”艾克斯大声说着有些生硬的中文,面上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中国人玩起来也这么过分。 “她怎么样了?”顾景宸用英文问艾克斯,声音有些暗哑,不由得想到在车内他逼着她蹙眉咽下去的样子,是他做的太过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口腔有些破皮,这个月只能吃清淡的流质食物,体内发热吃点药就没事了。” 等艾克斯离开,安浅早已经醒来。其实在艾克斯给她看病的时候,她就有些微微转醒。 “小浅,听话,吃点东西。”顾景宸端起旁边的一碗白粥,煮的很稀,轻轻的喂到她的嘴边。 安浅看见白色的液体,还是有些反胃,但是她刚刚开口要拒绝,他就强势的塞入嘴里,就和车内一样。她无力的咽了下去,味道竟然还可以,带着清甜。再次喂过来的时候,她吃进去了几口,胃里也舒服了一些,就是喉咙还有些疼。 夜里,顾景宸果真好好的“报答”了她。安浅从没有过这种经历,快要睡去的时候,腰部很酸痛,喉咙也疼,但是她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她没有想到,顾景宸居然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一步。 醒来的时候,枕边人早已经不在了。床头柜上,却放置着三张精致的烫金请帖,看起来有些刺眼,不想去想昨晚究竟是否只是一场交易。拿过请帖放入包内,安浅梳洗完毕,便走向一楼。 三张请帖都放在这里,安浅想了想,还是打算亲自送过去。顾家和安家的别墅离的并不远,开车过去也就几分钟的路程,安浅来到别墅的时候,没有丝毫意外的发现只有母亲林丽在家。正悠闲的坐在沙发间让人涂着艳丽的指甲油。 “妈,我是过来送请帖的。”安浅的声音清淡,问着鼻端指甲油的气味,不着痕迹的垂下目光。 “嗯,放那吧。”林丽见安浅进来,细长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随后云淡风轻的垂头吹了吹自己的指甲,慢悠悠的回应了一句,面容显得有些慵懒。 “嗯,那我先走了。”安浅显然不想多说,声音带着礼貌和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疏离。 “站住!”林丽猛然抽回自己正在上指甲油的手,看向安浅,眉间带着一丝怒容,“真以为住进顾家了就完事了?我告诉你,如果他不娶你,你的身份只会更加尴尬!” 林丽毕竟没有安浅那样单纯,见识的也多一些,所以想的,也比安浅要想的远。 安浅正打算离去的脚步猛然顿住,她没有转头,只是愣住了三秒钟后,她还是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安家别墅。 “安小姐,接下来去哪?”老杨坐在驾驶座,偏头看向后座的安浅询问。 安浅疲惫的揉着太阳xue,语气没有丝毫起伏的回应道:“回顾家。”看着窗外的风景,脑海中却一直想着母亲刚才说的那事。如果,顾景宸始终不愿意娶自己,那该怎么办? 她已经和顾景宸发生了关系,这件事,通过第一次的聚会想必就已经传遍了。更不用说自己已经住进顾家的事情了,万一顾景宸不愿意娶自己,万一他娶了别的女人…… 安浅深吸一口气,不敢去细想。她安慰自己,小时候顾景宸和自己的关系这么好,他会娶自己的。 这么一折腾,又接近中午了。安浅叹了口气,她已经连续请了几次假了,昨晚被顾景宸在车上那一番折腾,到现在她的喉咙还痛得要命,嗓子也是嘶哑的。 吃过午饭,安浅还是让杨叔送她到了公司附近,她打算在商场逛两个小时刚好就去上班。 在路边走着,正打算进入其中一家商场时,她突然在一瞬间看见一旁首饰店内熟悉的两道背影,走到近处一看,安浅不由得屏住呼吸。 女人刚好给了安浅一个侧面,几乎一眼,她就确定,这个人不是许菲菲吗?而她身边的男人,居然是顾景宸! 安浅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困难,手指接近泛白的捏紧手里的提包,嘴角苦涩的抿起,她甚至不敢去打扰他们。 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首饰店?通过和顾景宸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以为顾景宸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再想到父亲总是说自己在国外读书读傻了,看来自己真是傻了,顾景宸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有自己一个女人呢? 鼓起勇气,再次看了过去,两人挑选首饰的样子非常专注,安浅看见服务员已经把一条镶好钻石的精致项链带在许菲菲的脖子上面,许菲菲拿过镜子照着,安浅慌忙转身,生怕许菲菲在镜子里面发现自己。 再也没了逛街的闲情雅致,安浅心里沉重,进入了公司大楼。心想,父母毕竟是见多识广的人,终究还是自己太天真了。 再想到昨晚顾景宸在床上对自己的温柔,只要一联想到他对别的女人也做过同样的事情,她就觉得有些恶心,反胃。 想到在车上为顾景宸做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她就替自己不值。她就算现在想退出,也已经脏的彻底。顾景宸这个人,居然比徐远还会演戏,那种宠溺的眼神,就像是真的一般。 颤巍巍的到茶水间接着开水,谁都溢出来,烫到了手指,安浅忍住没有叫出声来,匆忙关上水龙头,手指已经被烫的通红,可是手里的玻璃杯,溢满了开水,她却也没有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