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零九、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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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煦一改以往御炁对敌的潇洒做派,竟然学起了苦瓜,用拳头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地与人交手。喂,导演,我是不是走错片场了两位真、分提大哥被李煦冷不丁地嘲讽了一回,顿时收回心神,对对对,尤老爷安排的任务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今儿没能从地府、庄园的手里把符纸抢回去,难保在我俩身上进行的加料实验不会因为这次失败再往上加个磅... 分身的话让本体连打了好几个冷颤,加个磅开什么玩笑,现在每天过的日子已经是痛不欲生了,要是尤老爷发发狠心,再把残酷程度往上提个档次。他俩还要不要活了只怕到时候,死了都比活着强。 李煦才不管这俩货有没有收拢心思与他交手,反正他是压根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过,之前的那一小段交手不过是李煦想试试自己的一份力可以做到什么地步而已。现在嘛,他即将运上两份力,看看能不能秒杀这俩个跳梁小丑。 提大哥两人互通神念,选择在同一刻向李煦发动舍身击:他们把用身体供养的蛊虫全数逼到皮肤表层,然后跃至半空奔着李煦俯冲而去。蛊虫这玩意儿太过邪乎,常常能帮助主人以弱胜强来着。搞不好,这又是一场大爆冷门的战斗 “...”李煦脸上的笑意不减,戴在手上的炁甲拳套以及怪鞭护腕在这一瞬,相互触碰,结果擦出了深蓝色的火焰。半息过后,两个虫人如约而至,然而蛊虫却未能像他们设计好的那样毒害到李煦。 呸呸呸,我真不会说话...姓提的两个二十三的虫子别说是毒害李煦了,那些蛊虫从被他们逼到体表的那刻起就注定了要被火焰烧死的命运。李煦的双掌托着火焰,贴着提哥俩高速划动,所有的虫子都在那零点零几秒中被烫熟、烫死。 在不到半分钟的时间里,提大哥的真分身都成了没有头发、眉毛、眼睫毛的无毛人...他们唯一还剩下的就是和皮肤烫融在一起的虫子尸体们,而李煦则在半分钟之后收起了他那骇人的火焰,背着手面朝提哥俩。他无意杀害两个对他构不成威胁的渣滓,因此当他看到这两个黑得跟碳似的黑球儿,丝毫不掩笑意地说道:“以你们这样的造型去参加达人秀,我保证你们不会在第一轮中落败。” “去你妈的”我听不懂泰语,但我猜他们应该是说了类似的脏话。题帕万大哥的分身眼瞅着本体要因为暴躁的性格触怒李煦了,慌忙用空间钥匙打开了一扇门,拽起本体就往里面跑。李煦屈指连弹,可惜弹出的炁流只有一发是弹中了分身,分身亦因此让李煦从阴界的临时入口给拽了回来。 分身救本体,最终本体成功逃脱,分身却被俘了。最关键的是,这个分身是想着当主人的极具野心家,这种结局是不是显得讽刺味儿十足呢雅鬼正想审问他一下,天晓得景观湖的湖面忽然就开始剧烈晃动,不是风吹湖面波浪宽,而是那种地底开裂,湖中积水往下倾泻的那种晃动。 “纳尼” “纳什么尼,你,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某位从岛国追随爷爷到此处的护卫被我指派潜到湖水中一探究竟。此时的湖水,即便我不用手去摸,我也知道这温度肯定不一般。艾玛,当我看到湖中的鱼从活的被烫成了死的,再从有rou的烫成了只剩下骨头的,我旋即顿悟了,那位岛国战士只怕是有今生木有来世了。 “你,跟进去看看。小心点,穿上炁甲再入水。”雅鬼生怕我会亲自下水煮饺子,赶忙唤来一名修行还算可以的亲随再度进入水中视察情况。 “滴答” “滴答” ...... 等了大约有五分钟的样子,我站在岸边都已经被往上扑腾的水蒸气窜得睁不开眼了,“噗通”一声,新入水的那名亲随夹带着一副人骨从开水中跳回了岸上。他回到岸上的第一件事,不是忙着给自己降温,而是从骨架中抽出战士君的灵体。他一边抽一边高声叫道:“烫死了烫死了,这绝对是要火山喷发了。大小姐,咱们赶紧撤吧。” 我瞟了雅鬼一眼,他秒懂了我的意思,沉吟道:“所有修为不到魑尉高阶的人,都跟我走,找到安全点的地方避难。修为达到魑尉高阶,但不到魅将中阶的,到前面庭院帮忙作战。剩下的人都听大小姐吩咐。” 雅鬼的话一说完,“唰唰唰”十几道破空声于刹那间向四面八方散去。而我的身旁除开那位与已故萧金海齐名的超级高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大小姐,请你也去避难吧,搜救主公的事情就交给属下来办吧。” “不用,爷爷就让我去找。我有事情要拜托你,你知道有个人叫张三吗” 我从李煦的口中获悉张三不擅交际,所以打算把我的手机交给他手机干嘛用手机里有合照呗...,让他去帮衬张三一把。让我万万没想到是,这位坐镇庄园的超级高手居然点头了“大小姐可是有什么事要我转达给他吗还是”他悄无声息地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呃。”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杀意,“你搞错了,我想让你...”不等我吩咐完,景观湖里的剩余积水蓦地给蒸发一空,我慌忙凝神戒备。在湖底闭关的不是爷爷吗,为什么我还要戒备呢我也不知道,就在岛国战士第一次下水的时候,我就感应不到湖底有谁的存在了。到了现在,湖底给我的压迫感愈来愈强大,如果是敌人,我相信他完全有着一击秒杀我的实力,可他为什么要蛰伏那么久呢 难道说眼前的水蒸气忽然之间就被破开了这又不是在做节目,绝逼不是干冰...,一个人模样清秀的年轻帅小伙从扒开干涸的淤泥,款款站起身。某位察觉到异常情况的失心女子疯也似地赶了过来,“董郎” 哎哟,这么说来小伙子是年轻版的爷爷此时我已经忘了碧玺能够把我的想法传达给爷爷的这码字事儿,爷爷于呼吸间就来到了我跟前,一把捏起我的脸蛋,可劲儿揉搓,“以前模样太老,做这样的事有伤风化,现在看着年轻了,该搓的还是得搓。” 我身畔的镇圆高手就当我和爷爷是空气,只是帮着搀扶那位走路有些不太稳当的奶奶。她眼里包含着的泪珠,已经快要从眼眶的边缘溢出了,可她就是不敢哭出来。因为,在她的骨子深处依稀记得爷爷告诫过她,不管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或是欣喜,都不能通过放肆的面部表情来表达。 爷爷在揉我脸的时候,其实是把目光穿透了我的脑袋,定格在了吴歆愉的身上。而吴歆愉的作法也是如此,同样是把目光穿透了我,焦点定格在爷爷的身上。我现在就好像是一台rou身提词板,爷爷在没有酝酿好该怎么表达情意之前,就光靠揉我脸来缓解尴尬。 他起初还怕吴歆愉认不出他来,因为他当初遇见吴歆愉的时候就是那副老态,不曾想吴歆愉一眼就把他认了出来,就算他的气息变了又变,就算他的容貌变了又变。但那份深刻到骨子里去的爱,岂是会因为这些肤浅的东西而改变的 他俩一点儿都没有危机意识,好在当中夹了一个我,“爷爷,地府打上门来了。为的就是我带回来的那张符纸,要不,你去招呼他们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