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人生若只如初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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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米既然走了,她所有工作我都愿意扛下来。”这是姚贝贝的话。 晚上出席康明子店的周年庆,康盛听说姚贝贝代替了苏小米,又急着开车赶来,大概是怕我抵不住应酬。 明亮西式餐厅里只有主席这一桌气氛惨淡,子店经理和负责外交的女孩用尽方法博取康盛开心,他还是冷淡地不说话,闭口喝下一杯又一杯红酒,来者不拒。 经理试着讲了几个笑话,底下人应和笑两下,还是冷了场。 桌上摆了几瓶洋酒,姚贝贝推开高脚玻璃杯,直接拿过一个方口的,倒满威士忌,一个个敬了过去:“来,我代康先生。” 桌面上肯定摆老总名号。 喝到第七杯,康盛伸手拦住了姚贝贝的杯口:“姚小姐,够了。” “这样算喝好了” 他应该懂她的意思,代替苏小米出席,就得把事做好。 “你和她一样仗义。平时请不动你们喝一口,工作应酬就尽力陪好客” 他看着姚贝贝,眼睛里有些隐痛,嗓音低了下去。 酒宴很快散场,康盛推脱酒力不去消遣,开车送她回了公寓。 一路上两人都不说话,他是没心思开口,姚贝贝是默契地不啰嗦。 快到巷子里的蔷薇花墙,康盛转过脸对姚贝贝认真地说:“你长得很像苏小米。” 姚贝贝清楚地告诉他:“不要在相近的人身上找影子,否则更痛。” 因为她知道,正是因为她像苏小米,所以简笑才会跟她有那么一段渊源,不知道是悲还是喜。 这是真心话,就像她从来不在简笑身上找许岩,在她的观念里,他们要么是同一个人,要么就是狗屁。 刚从车里出来,姚贝贝就遇到了这个问题:简笑穿着暗色西服,安静地站在花墙阴影里。 旁边没有车,没有保镖,借着一两点路灯光,她看清了一张沉默而坚毅的脸。 这个人完美得无懈可击,让她抓不到把柄。 简笑看着康盛倒车离开,等着姚贝贝走过去。 她从来不回避主动跑到她眼前的问题,但是也没高尚到一定要宽待他人,尤其对着内敛沉着的简笑,她很难提起礼貌和兴趣。 直接朝门楼走,他叫了她一声:“小姚。” 问他为什么来了那是虚假,她直接威胁:“还没打够” 昨晚用了她不少力气,那些伤痛闷在rou里,只会在皮肤上透点青紫。 这么多年的生活过来,她学会了很多技巧。 怎么痛怎么来,对着软组织下手,外伤要留得不着痕迹,要不虐囚名声传出去不好。 没想到简笑比顾一凡还经打,看来也是练过的人,她还记得他曾经拉起沙发上压着自己的人,手臂力度不轻。 “以前的事儿”他在身后轻轻地开口,还是那种温和的口吻。 姚贝贝没有理会,继续朝前走。 上楼开门,淋浴清洗,半个小时后倒在了沙发上,扯过毯子想睡觉。 电话响了起来,接通还是简笑:“小姚,出来让我看看你。” 可能猜得到她的冷漠,她紧跟着强调一句:“我一直在等你,等了很长时间。” 她喀的一下切掉,平躺在沙发上,想着屋子里的冷清,没有苏小米在耳朵边千叮咛万嘱咐,一时还有些不适应。 明天就去找她,要不像掉了魂一样难过,这段时间显然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 简笑估计还站在楼下,姚贝贝懒得去看,翻个身睡了。 她其实很怕做梦,里面总是充满了血腥、丑恶,她要很费力地和虐待她的女人斗狠,每次不是她们伤残,就是她被揍得全身青肿。 其实她喜欢斯文人,喜欢做斯文的事情,但是要活下去,就必须比流氓还狠。 今晚却浮现出一个温和的人,坐在她床头,给她讲了一个影子的故事:“有个小孩性格不讨喜,只有他的影子和他玩。有一天,这个影子也离开他了,小孩到处去找,城市乡下,田野溪边,到处都找过了,没有发现影子。后来小孩很伤心,就一个人到外地去,长大后成了一个名士,赚了很多钱回来,不管他在做什么,参加高档的还是低档的场合,他都找不到最爱的影子,不开心” 20岁的她额头压着一个冰袋,脑袋烧得迷迷糊糊:“许岩,还有呢” 许岩摸摸我的头发,低下嘴唇试着皮肤温度:“贝贝,你就是我的魂和影子,千万不要丢了。” 她想起初见许岩那个难忘的场景:很多抓来的混混堵住关押室里,穿着衬衣休闲裤的阿澈坐在墙角地上,闭着眼睛养神,与周遭聒噪叫嚣的流氓相比,她一眼看就看到了他他的气质显然不合群。 审讯开始了,她开始做笔录:“名字” “许岩。” 温和好听的声音,她抬头看了一眼:“年龄” “29。” 她的吃惊表现在脸上,他根本看不出来有这么老她还以为他最多23,24。 “做什么的” “留美博士。” 她瞪起了眼睛:“高级知识分子也犯法” 许岩微微一笑,很不在意:“说了你们是误抓,我在酒吧里等人,没有参与打斗。” 接下来,组长叫她放他出去,还压低声音告诫说:“好好把他送走,这男的懂司法,我们又抓错了他,要是被告到法庭去,麻烦就大了” 她就这样认识了许岩,由好奇到喜欢,慢慢让他走进了她的生活。 她喜欢呆在他身边的感觉,从小大家就叫她神童,好像她应该懂所有的事,说所有乖巧的话。 碰到他之后,发现他比她还聪明,内心的崇拜马上膨胀起来,就毫无救药地爱上他。 她闹腾聒噪,他安静沉默,每次听她说警局大大小小的乌龙事件,他总是微微一笑,更多时候保持着聆听的姿势,就好像一个孤独寂寞的隐形人。 “许岩,你为什么不说话” “听你说。” 她咬咬嘴巴,不很肯定:“你好像活得很不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