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我也曾爱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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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米也嗯哼了一声,附和着说:“所以说,你对人家楚年还是好点。” 顾一凡嘿嘿笑了:“我跟他那是打情骂俏。” 苏小米吐了吐舌头:“还真好基友了。” 车子一路直行,天气也很配合,苏姑娘看着窗外一边吃着一边说:“我以前看别人背上个背包一个人出去旅行可羡慕了,毕业前最大的理想也是跟闺蜜一起大江南北的穷游着走一趟。” “结果没去成。”顾一凡很肯定的替她说完。 苏小米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什么说走就走的旅行啊,我都说走多久了还是没能走成。” 顾一凡趁着红绿灯的档口,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咱们这次不就是说走就走的旅行帮你实现了那愿望。” 苏小米眉眼弯弯的嗯了一声,“我们去西部吧” 那是她曾经和苏黎黎约定过的地方。 番外 苏黎黎推开内网相隔的玻璃门,白衣俊雅的林俊医师已经端正坐在办公桌前。 按照约定,她今天必须拿最后一个疗程的药。 林俊看着苏黎黎进来,嘴角带着微笑:“来了,这里还有最后两盒药,按时服用就行。” 林俊眉眼说不出的开阔干净,给人一种邻家大哥的味道,苏黎黎每次见了他,总是很放松:“谢谢林医师。” “这个月情况怎么样” “很好,没有太明显的症状,身体机能恢复的也挺好的。” 苏黎黎抿唇轻笑,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只要注意饮食,继续锻炼。” 林俊也轻笑不断:“苏小姐能这样说,我敢断定你已经没什么了。” 苏黎黎见要和较小,拿过来我在手上,呵呵笑:“我进来两分钟,外面的女孩子就推了三次们,我看我最好还是早点走,要不走晚了,一出去就会被美女们围攻了”她一边笑着,一边挥挥手。 林俊盯着她蓝白相间的格子装,面目显得温和:“苏小姐,稍等。” 苏黎黎的手停留在门扣上,他又看着她,黑黑的眼睛里满是光辉:“你来这里已经六次了,我有些失望,你还是对我无动于衷” 苏黎黎有些奇怪,歪头:“林医师,我已经算是半个残废了。” 林俊无所谓的看着她,眉目温柔:“我有把握能够治好你。” 苏黎黎笑了笑,说的话却是疏离:“对不起,我不会再来了。” 她最不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牵绊,好不容易从那样的环境里逃脱出来,她不会在自取灭亡的跳入另一个牢笼。 她扭动门锁,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了。” 走到车水马龙的大道旁,苏黎黎才微微喘了口气。 又该要迈上征途了,这样的生活是她想要的。 她抬头看了看天,离公寓还有一段路途,她慢慢地往回走,想最后一次感触这座城市的脉搏。 左侧有一道明净的长廊,落地橱窗里摆满了画,阳光流淌在画卷上,文雅唯美,很容易吸引路人的眼光。 苏黎黎并不在意,一直朝前走,眼角无意撇到一副水彩,先是感叹画的真美,走开几步后突然意识到什么,转回了身子。 那是一只被束缚的天使,明明有着翅膀却绑着铁链,她面容微微向上,像是渴求飞向天空,却碍于铁链的束缚,白色翅膀上斑斑点点红色的血迹。 而那个女人的脸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突然害怕的转身想要离开。 随即她笑了,她的户籍都已经被注销了,她现在是另外一个人,没有人会认识她。 她走近橱窗,玻璃反射的光终于让她确定了,画中天使的容貌是她曾经的样子。 下面落名:苏苏黎黎。 是的,这画里的人确实是她。 但是这作画的人她并不清楚。 要弄清楚这个疑问很简单,去问橱窗后的主办写字楼就行。 明亮宽敞的一楼接待厅里还有一个男人,背对着她,背影挺拔。 苏黎黎径直走向接待员工:“小姐,我想问问外边的一幅画。” 她笑笑,继续问:“请问外面那些画是从哪里来的” 小姐彬彬有礼回答:“您好。我们广告楼正在为一家新开的艺术馆作宣传,您看到的所有油画都是出自青少年画家之手,他们大多来自英朗贵族学院。” “那幅禁锢的天使也是他们画的吗” “是的。”接待小姐翻了翻单据,“是一个叫做简单的小姐所做。” “请问能卖吗我想收藏。” “对不起,小姐,这幅画的作者注明谢绝出售,仅供我们观赏和宣传。” “谢谢。” 苏黎黎失望地转过身,那是苏小米的画。 她默默地朝外走,没再注意身后的事情。 外面的太阳也变得刺眼起来,只有画卷长廊依旧静美。 苏黎黎抬手遮了遮光,不甘心地走回橱窗前,继续安静地打量那副画。 看得久了,画中的天使栩栩如生,满卷的悲怆渗透出来,似乎在诉说一个故事。 那不是她认识的苏小米能够画出的感觉。 橱窗上忽然映照出另一张脸,渐渐地走近,英俊完美,有如希腊神祗。 苏黎黎回过神时,那人已经走到了她身后,冷淡地喊了一声:“苏黎黎。” 这张脸毫无疑问是她见过最完美的脸,也毫无疑问地让她想起了。 顾渊是她的初恋,两人的交往虽不能说是血淋淋的伤疤,但的的确确在她心底留下了痕迹。 如果有可能,她宁愿没有遇见过他。 苏黎黎偶尔回想时,会苦笑,为了她自己天真的愚昧,也为了以前那种不顾一切的勇气。 在她印象中,顾渊永远是先挂电话,永远是让她等他,永远是暧昧不清的表示与举止,她也曾经扪心自问:我爱他吗 爱。她总是这样回答。 那么他是爱我的吧 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但是她宁愿相信爱情,因为顾渊看见她恍惚走神,会扳过她的脑袋,恶狠狠地扑吻上去。 既然能吻得唇齿磕碰、气喘呼呼,她相信那一刻他是带着恨意,彻底投入了感情,哪怕那种感情是恼怒,是不甘,是她揣摩不到辨析不了的深层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