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战争还会在冬木打响吗?图样!
“呃——”楚行歌发出了沉闷的**声,现在他被人从吧台的桌子上推倒,整个人都摔在了身后的酒柜上——头和脊梁砸在别的东西上的感觉显然不会让人觉得安逸。 疼痛是一种强烈的刺激,过量的疼痛会使人无法承受,这时候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人会失去意识——也就是通常说的剧痛使人晕眩,然而撞在酒柜这样的痛感显然没有达到能使人晕眩的程度——微量的疼痛可以使人警惕并集中精神来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现在楚行歌就处于这种情况。 “发生了什么!”楚行歌撑着地想要站起来,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现在的状况,“乔安娜,维多利亚,薇薇安,莉莉?” “小哥!蹲下!” “啊?”显然,声音的主人没有给他一个反应的时间——那个身影矫健且敏捷的……撞上了即将起身的楚行歌身上,他再度靠在了酒柜上,在这个时候他也从衣着和声音上辨认出这人——“维多利亚,你——” 然后他就听见了枪声——也许不是枪声,总之流弹打穿了他背后的酒柜,玻璃碴子和酒液飞溅,幸好有维多利亚给他挡住了飞溅的玻璃碴子,不然光是这些东西就可以要了楚行歌半条命,楚行歌虽然常识方面有所欠缺,但是也只是有所欠缺,还不至于完全没常识现在他反应过来了—— “空母?!” “大致上就是这样了,”维多利亚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粉尘——那大概是打在她正装上被自身动能所粉碎的玻璃碴子形成的,抖落下来的粉尘让楚行歌开始打喷嚏,这样的环境的确不会让人好受——酒的确是醇美的好酒,它们的颜色也的确是清亮的,当人们喝下它们的时候会感到莫大的欢愉与轻松,但是当它们浸透衣服的时候就绝对不是什么能让人好闻的味道了。 “现在没什么时间给您来整理着装咯,”维多利亚抱起楚行歌,“我们的被发现了,必须尽快转移到新的、可以使我们得到喘息机会的地方。” “等等!”楚行歌被颠的有些反胃,“莉莉,薇薇安,乔安娜呢?” “哈?”维多利亚抱着楚行歌一路奔逃——和楚行歌印象里的不一样,前进基地的大门出去应该是一个码头才对!现在这门正对着一条跑道! 很明智的,维多利亚并没有沿着这一条跑道奔逃,应该说,只要不是蠢到一定程度,都不可能在空旷且视野良好的地方去回避舰载机的袭击,所以她选择穿进树丛,这的确是相当合理的行为。 “暂时安全了——只要她不打算弄出太大动静的话,”透过叶里投下阳光的隙间,维多利亚确定现在的处境,“就算那边迅速做出反应进一步展开攻击我们也有足够的时间转移到下一个地方,”维多利亚放下了楚行歌,“幸好对方只是偶然间发现我们的驻地,不然就糟了。” 楚行歌抬头看了一眼离去的舰载机,机翼上涂着十六瓣菊的标志,然后他愣住了,“维多利亚。” “嗯?”维多利亚现在正无意识的切牌,“有什么需要么?指挥官小哥。” “那个不是栖舰的舰载机吧,”楚行歌有些迷惑,“为什么我们会被别的舰娘袭击?” 维多利亚停下了洗牌的动作,她转过头来,盯着楚行歌看了一会儿,从他的表情里确定了自己的指挥官的确不清楚状况之后,维多利亚叹了口气,“那是联合舰队的标志啊,已经和她们打过两场了,小哥你还不知道?” “两场……如果可以的话,用最简练的话告诉我到底是什么状况,另外,舰队的其他人呢?” “舰队?”维多利亚反应过来了,“说的是之前的那些名字吗?” “……”看来维多利亚有什么地方不对。 “看来您还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之前和联合舰队代表交战的时候给您带来的冲击有些大了。” “和……联合舰队的代表交战?”楚行歌挠了挠头,“这下可以解释为什么会被舰娘袭击了,但是……这是皇家海军和联合舰队全面开战么……” “当然不是,”维多利亚靠在树干上,“你忘了第一天见到的地中海舰队代表和公海舰队代表么?” “……地中海的世界大战?” “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被认为是世界大战吧,”维多利亚笑了笑,“还有,这是在太平洋的某个小岛上。”
“……” “所见到的一切舰娘都是敌人,”维多利亚想起那一组不幸的家伙,“包括霍兰-胡德组,他们也是敌人。” “霍兰-胡德组……霍兰不是负责押运的么……好吧,既然我这样的家伙都能成为代表,一个负责押运的经验丰富的前辈能被选上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 “别太看不起自己喔,我的指挥官,”维多利亚俯下身正视着楚行歌,她笑了笑,用手上的纸牌拍了拍楚行歌的面颊,“你可是可以驱使着我的指挥官。” 楚行歌把她这个话当一个笑话听,显然,维多利亚也看出了他的不置可否。 “别这种反应啊……真是的,不管怎么说,您也是由索菲亚大人派出的代表,有点信心不行么?” “事实上……信心这种东西一向与实力挂钩……” “所以对我有点信心嘛!真要是打的话不管是任何人我都可以保证五成以上的胜率,”维多利亚坐在了草地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您好像没休息好的样子,需要再睡一会儿吗?那边的机库已经不能再回去了,请将就一下就这样休息吧。” 维多利亚笑了笑,“为了您的荣耀我将全力以赴,但是想要背负荣耀无疑需要一个强韧的身躯与精神——您可不能就这样垮掉。” “那为什么要逃……”在看见维多利亚的笑容愈发灿烂之后楚行歌决定换一个说法,“我是说……为什么要回避侦查机……解决掉它们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您以为是因为什么啊,”维多利亚扯着楚行歌的脸蛋,“真是的,如果不是您的缘故,我一定能收拾掉它们。” “请您休息吧,”维多利亚叹了口气,“如果有状况的话我会及时带您离开的,不管什么状况,至少就脱离来说,我还是做得到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