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炼丹
哀叹了几声,却是沒有什么好办法能够挽回,旷镇觉得,來找靳前辈是他的主意,沒想到掉进了这么个大坑,还有些内疚,鲁护卫却是沒什么压力,他也有他的理由,这血精丹是玄十三炼制的,他自己都沒明示反对,他自然沒什么可担心的。【】 丹方到手,鲁护卫迫不及待的就让旷镇带他们去采买灵药,见他如此迫切,问道: “现在还早,等海会快结束的时候,我们再买去呀。” 鲁护卫若有深意的看了玄十三一眼道: “你小子废什么话呀,让你带我去就走,赶紧的,沒准儿海会期间,我们就能赚上第一笔灵石了。” 旷镇眼睛一亮: “难道那位前辈也來参加海会了?” 鲁护卫不置可否,只让他抓紧时间,带他去买足够的灵药。 旷镇觉得自己猜对了,忙不迭的就带着三个,倾其所有,搜罗了两家大型的灵药铺,无定海别的都贵,就灵药便宜,十几万灵石,买了足够炼制上千枚灵丹的灵药來,抽了个空子,鲁护卫还从玄十三那里要來了血精丹的丹方,买了大致同样的灵药,才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 发财大计就在眼前,自然沒别的心思,偷偷将所有的灵药和固肾生精丹的丹方给了玄十三,鲁护卫就和旷镇嘀嘀咕咕的回了珍翠坊,还特地吩咐了,让玄十三回去好好休息,,“好好休息”。 玄十三心中无奈,这鲁护卫,还真沒拿自己当外人,旷镇虽然沒注意到,但这手递手的功夫,却让文瑞看了个正着,等到他们两个离去,文瑞问道: “他把这些灵药都给你干嘛?你又不会炼丹。” 玄十三什么都沒有说,回到暂住的茅屋,在堂屋正中,清理出一大块空地,在上面摆起法阵來。 文瑞不懂阵法,只能看着玄十三将一杆杆阵旗、一枚枚的灵石放置在不同的位置上,弄完这一切,玄十三从储物袋中取出那个无名丹炉來,放置到法阵的中央,一个法诀击出,“哄”一声,茅屋之中热力大起,法阵表面涌起一股青中泛白的火焰來,炙烤着丹炉。 玄十三心房中热流一动,引得他连忙拍拍胸口,好生安慰了一番,才打消了关关要出來的意思,好像弄得她还有些不满。 看他这个架势,文瑞总算是明白了,鲁护卫口中,那个精擅炼丹的前辈,竟然就是玄十三,带着惊讶,來到他跟前,绕着他走了好几圈,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 明知是她故作姿态,玄十三还是配合的问道: “怎么了,有什么好看的?” 文瑞皱了皱小鼻子,道: “我就是想瞧瞧,姓鲁的嘴里那个精擅炼丹的‘前辈’,倒是是怎么个‘前’法,还真是够‘前’的,胡子都沒姓鲁的多。” 玄十三才不会与她斗口,全当她不存在了,取出刚刚购买的那些灵药來,稍加整理,这时候,丹炉也已经预热完毕了,一个法诀击出,“噹”一声丹炉盖打开,茅屋中热力更胜先前。 细细查看了一番固肾生精丹的丹方,在心中模拟了两遍,心中有数了之后,玄十三才正式往丹炉中投入了第一株灵药。 灵药在丹炉中化为一团灵气内蕴的液珠,药渣在丹炉中化成飞灰,被排了出來,淡淡的药香散发开來。 随着一株株的灵药、灵草投入丹炉,茅屋中药香愈发的浓郁起來,若不是预先设置了特殊的禁制,怕是这股药香,早已将散发到整个府邸了。 文瑞目不转睛的看着玄十三的动作,心中更加的好奇,对她文琴jiejie说过的,玄十三不是池中之物的说法,却是隐隐有些认同了,炼丹师,而且还是别的修士口中,大师级的炼丹师,仅凭这个身份,在无定海,就能竖起一个响当当的字号了。 就在文瑞思绪飘飞之间,玄十三已经按照一个特殊的顺序,将十粒固肾生精丹分量的灵药投入了丹炉,合上丹炉,手上控火法诀渐次施展而出,丹炉下青白色火焰随着法诀,按照玄十三的心意,或大或小,或徐或疾。 炽热的火力,让文瑞很不舒服,脚下不由自主的就往边上退缩而去,玄十三手上捏的控火法诀,也让她眼花缭乱,浑然沒有了平常的伶俐。
近二十年來,玄十三的生活,主要就做了两样事情,一是修炼,二便是炼丹,这控火法诀,自然是练得极为熟悉,cao纵丹炉下的火焰,已经是如臂使指,几乎是到了念出法随的境界。 这固肾生精丹还是第一次炼制,各种灵药既充足,品质也不错,对玄十三來说,并沒有多大的难度,不过是新丹药,收丹的时候,要精心点便可以了。 一炉丹药,两个时辰之后,稍加培炼之后,便打开丹炉,一股粉色的烟雾从丹炉中跑了出來,玄十三忙着收丹,烟雾一下笼罩了整个茅屋,心中叫了一声不好,手总取出一个丹瓶來,除了一枚炼废,倒是有九枚下品固肾生精丹成丹。 玄十三自己也不小心吸入了一些粉色烟雾,只觉得一股热流直窜腹下,又从小腹回流到两腰间,顿时觉得浑身燥热,连忙法力一动,将药力压下,好在,只是些残余的药力,这灵丹,药力还真是霸道。 同出一室的文瑞情况就有些不大好了,她本來修为就不稳固,沒有防备之下,吸入的药雾也比玄十三多,这时候药力散发开來,加上茅屋中热力,脸上已经是一片通红,手上烦躁的拉着衣角,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得玄十三一阵头皮发麻。 收好丹药,连忙从怀里掏出一枚清心丹,喂到了文瑞嘴巴里,过了一会儿,才恢复了清明,先是觉得很不好意思,旋即便骂起了旷镇和鲁护卫两个,直骂得自己口干舌燥,才住了嘴。 看她清醒了,玄十三再次开炉炼制血精丹,这回,文瑞学乖了,离着丹炉远远的,沒敢再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