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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小说(作者:銀月遊狐115)正文,敬请欣赏!原来……其实我已经不自觉的把冬琅当成最后的倚靠,所以才会觉得自己残了一条手无所谓,只要他没事就好吗? 这个认知在脑海中刚浮现时就被我果断一爪子抓散,同时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一直被我忽略的警惕终于重新摆在眼前-在和冬琅他们相遇之前对环境和遇到的人事物保持高度戒备的那个我已经在过於安逸的环境中怠惰了。冰@火!中文 眼角余光依序从阿布、长山和冬琅身上溜了一圈,我发现我必须承认以前蚯蚓总说我是个懒人这句话并没有说错。 当没有伙伴必须倚靠自己的力量时,我仍旧记得当初为了努力活下去而随着日子一天天越来越灵巧敏捷的感觉。 比起前一天更加柔软灵活的动作、比起半天前更加轻巧的脚步、比起几小时前更加快速準确的判断、比起前一秒更加坚定的意志,现在却因为有了伙伴分担,更甚者由于摊上比自己更强大,更适应这无序社会的伙伴,我甚至隐隐产生了得过且过的心态。 ……如若不是这样,我昨天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压根就无法食用的炖rou改造产生兴趣,甚至兴致盎然地指挥着冬琅切这个加那个? 终于看清自己怠惰散漫的状况有多严重的我再也没那心情绕着冬琅打转,我开始认真思考自己到底是怎么堕落如斯。 专注於反省自身的我完全没注意到是谁出面和那名土著女忄生沟通,也没留意到车子是怎么跟在人家后面开到村子门口,更没发现长山跟阿布啥时沟肩搭背哥俩好的一起下车去"融入社会",我只知道等我终于重新订定了目标后回过神,就惊讶的发现车子已经被土著包围。 ……艾玛……这是给食人族包围了吗? 当我看见隔着防弹玻璃以及金属护栏外,那大大小小男女老幼高矮胖瘦美丑全都凑了个齐,但统一全是入了夜就只能看见那口白牙和眼白的人们时,下意识的闪过这么个不靠普的念头。 真不能怪我会这么猜,实在是打从病毒与寄生虫疯狂传播后,一路走来除了几处还能见到人类抱团生活外,这片大地完全就是一片原始荒芜。 就算经过曾经的城市或郊区农地,那些曾经因为有人打理而整洁干净的建筑全都像是过去那些灾难片或是画家作者笔下的模样-死寂、荒芜、颓倾、灰尘满布,以及也许因为阿拉伯本身属于植物种类较为贫脊的大陆的关系,就算遇见的房屋灰尘堆积的厚度足以让人走过时扬起一阵黄色烟尘,可仍没有在多雨地区总是率先占领屋舍墙壁的爬藤植物的踪影。 所以当一群浑身黑漆抹乌,一个个头发像极了魔鬼沾,偏偏又都留着寸板头的男女老少聚集在车窗外,几个完全猜不出年纪的女忄生朝着因为受到惊吓而瞪大了眼的我咧开厚厚的嘴唇露出参差不齐的黄板牙,那画面不是一句震撼力十足就能概括的。 万幸的是车子里并不是只有我一个,起码在这种不明情况下我还能有个人可以问,而不是钻到驾驶座上催油门狼狈逃离。 深吸一口气稳定了差点从嘴巴蹦出来的心脏,我才蹭啊蹭的往后挪动pi股,直到感觉后背碰触到另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体温才侧过头询问,但眼睛依旧直勾勾望着那笑得令人浑身鸡皮疙瘩齐齐出来高唱升旗歌的女忄生。 「冬琅,他们两个去哪儿了?」问话的时候我不由自主的压低了音量,同时左手还紧张的以缓慢的速度挪向收在左脚绑腿内的匕首。 虽然明知道在车子里若是用普通音量说话外面的人听不见,虽然知道他们不太可能徒手扯断金属护栏,但是那些人在和我的视线对上后嘴边的笑容就越发诡异,怎么看怎么像发现活蹦乱跳的猪仔般磨"牙"霍霍,要人不紧张也难。 ……嗯?咋木有回应吶?该不会是伤口发炎了吧?还是感染了? 等了好一会才发现身后的那个人一点反应也没有的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莫非他的情况没那么简单。 有些时候某些想法不能有,一旦产生就会像是发酵的酵母菌般迅速增殖,想煞也煞不住车。
於是我迅速在短短数秒里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忄生,最后咬牙心一横,用力扭过头想着干脆就直接用眼睛确认时,猛然撞进一双带笑的眼里。 …… 几秒的楞神后我瞬间炸了毛,完全顾不上外面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土著狠狠用左手肘在他的腹部撞了一下,接着整个人转过来直接指著他鼻子开骂。 「尼玛笑什么笑?!」我气的整颗脑袋都。「劳资被你吓到了知不知道?问你话干嘛不回呢?尼玛劳资还以为你被那狒狒抓个几下就被感染了呢!耍人很不道德的你知不知……!」 膛大眼瞪着突然放大的脸,我在感觉到嘴巴被他用嘴赌注的瞬间石化。 神马围观的土著、神马不见人影的阿布和长山、神马……反正就是在认知到自己被吻的那瞬间,我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眼前冬琅的那张脸。 似乎对于我突然安静乖顺的模样相当满意,他那双本来并不出众的丹凤眼微微弯成两弯细细的弦月,接着趁势扶著我的头吻得更加投入。 可当我不由自主的放松身体闭起眼睛配合他时,前方挡风玻璃传来的敲击声迅速让我回过神来,有些慌张的从冬琅怀里挣脱,同时转头往朝声音来源的方向看了一眼。 喔,是阿布跟长山……等等,阿布跟长山……我好像忘了什…… 视线缓缓朝阿布那张写满戏谑以及长山正儿经八百的脸缓缓往右移…… 黑人。 往左移…… 还是黑人,而且是满脸震惊不可置信的黑人妹子。 ……! 突然间我终于明白了自己所遗忘的一切,不过我宁可永远不要明白。 可事情不但已经发生,而且还是光明正大的在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任何反抗或挣扎就那么自然的发生了,我相信这时如果再来说什么不是自愿之类的话那肯定太过矫情,於是我选择像鸵鸟般把头埋进冬琅的怀里,左手环在他的腰上从另外一侧恶狠狠的拧了把腰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