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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为你提供的《》小说(作者:銀月遊狐94)正文,敬请欣赏!

没有谁比我更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装作一点也不在意他的决定是什么,就是因为看得太明白才不敢去奢望。【】<冰火#中文

    那些能够像个孩子般对着伴侣或爱人提出任忄生要求的人都是我欣羨的对象,撒娇呢!那该是有多亲近的关系才能够让人不管不顾自己的颜面,只为了达到在其他人眼里完全没有意义的目的?

    我是个人,当然也曾幼稚过,也曾自以为是过,也曾厚著脸皮奢望过。

    可当愿望得不到回应,当期待成了泡影,次数多了就算是个三岁娃儿都该明白现实常常不比梦想,残酷的让人不想清醒的去面对。

    回想起前几年在网路上疯传的末世论与丧尸说的影响下失去的那些,我嘴角扬起的笑又多了几分。

    在未来模糊的情况下至亲的人都如此,更何况是眼下这种日子只会越来越艰困,而冬琅也只不过是才刚和自己有了几次超友谊接触,关系仍不稳固的情人。

    然而冬琅听见我的反问后并没和我预想中那样相当干脆地做出回应,而是先皱著眉像是审视什么般仔仔细细的把我整个人从上到下来回打量了几次,最后在我被盯到像只炸毛猫般浑身汗毛倒竖,这才悠悠然的摇头。

    「……不加入。」

    「喔,不加入很好啊,你和阿布的单兵能力……蛤?」一开始没听清楚他说什么的我下意识点了点头,话都说了一半才总算反应过来。

    等等,刚才……刚才他是说"不加入"?

    瞪大眼看了冬琅一眼,我有些错愕的掏了掏耳朵,深怕自己听错般再次确认。「不加入?」

    「不打算加入。」

    「只有你不加入还是连同阿布跟长山都不加入?」

    「长山要回家,我跟著你。」顿了顿,再开口时冬琅的语气难得的听起来有些不太确定。「阿布……跟著我……吧?应该。」

    虽然听见向来为人处事总是一板一眼的冬琅在没有确认的情况下对一件事做出回答相当令人惊讶,但我必须承认自己压根儿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毕竟他一开始说的那句"我跟著你"就足以让我乐得找不著北,至於其他人的去留本就不是我要关注的重点。

    但……

    「你确定你不留下?」虽然听见自己期望的回答的确令人心情愉悅,可我仍板起脸严肃地提醒。「就算跟著我不愁吃穿用度,但你也知道现在并不是像最初那样只有人类会感染vav病毒,即使加上阿布我们总共也才四个人,和大部队一起行动相比,安全系数肯定低上很多……」

    不等我把回归军旅的优点一个个挑出来,冬琅就打断了我未尽的话。

    「小琰。」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往后扯好让自己能够更加确实的捕捉我脸上每一个表情,就在我以为他要说什么沉重的话题时,冬琅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吗?」

    诶……?

    被他这句完全在我意料之外地询问弄傻的我下意识点头,还没来得及想清楚话里的意思,就又被后面接踵而来的言语砲弹砸的头晕脑胀,事后等我终于反应过来开始认真回想时却在那一阵连珠炮似的一问一答间我居然连自己答应了什么都坑爹的想不起来。

    「那么我为什么要留下?」似乎对于我本能颔首的举动相当满意,他重新把我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肩窝处,同时语带幽怨的追问。

    「诶……?可是你……」不是个当兵的吗?

    「我虽然曾经是兵,但不代表我这辈子都得是。」缠在我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虽然看从我现在的姿势压根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我就是有种他正在生气的感觉。

    问题是刚才不是心情还挺不错的吗?

    「……嗯?」脑袋里正纠结於冬琅的情绪变化过快这件事上,我有些迟钝的哼了一声。

    「难道你不认为我们之间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就没有分开的理由吗?」

    冬琅刻意在"做"这个字上加重语气强调的举动让我瞬间红了脸,声音忍不住高了几度试图辩解。

    「这本来就……」

    「所以为什么你觉得我会选择留下?」

    「我没……等等,我是……」

    「既然没有,那么等你的身体状况可以上路后我们就离开,至於贡献值……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这倒没有……」

    「那么就由我决定如何?还是你需要再想一想?」

    「唔……你决定吧,反正我这该有的都有了。」

    「长山那边我会跟他说,所以……」

    再次坐在最初自己秉持著"既然要改那肯定就要改个彻底"而弄得面目全非却肯定是现在大多数人眼红的越野车副驾驶座上,我支著下巴状似百般聊赖的看着窗外依旧没多少变化的风景,实则内心仍纠结於打那天冬琅到底呼拢了自己点头答应了什么这件事上。

    其实到底答应了什么并不是很重要,毕竟无论我答应了什么我也不认为冬琅会在我晕呼呼的情况下让我同意那些对我不利的事情,可重点是他这家伙不是面瘫吗?不是寡言吗?不是嘴笨吗?肿么那天我莫名地有种这货是腹黑的错觉?

    扭头朝背脊如同标杆般直挺挺地坐在驾驶座上,一手搭著方向盘一手则随着音响里流洩而出的音乐节拍在敞开的车窗窗框上规律敲打的冬琅看了一眼,我郁闷的叹了口气。

    你说能不郁闷吗?那天这货问我要用贡献值和艾哈迈德大校交换什么的时候虽然我的确是同意了让他作主,可也只是这样吧?为什么等到昨天真正準备离开的时候会多出两台除了前座之外全都塞满物资的军用悍马?好吧,就算理由是我们当初开过来的车子已经报废的差不多了,换车本就在我的日程表安排之上,但那些物资是肿么回事?

    想起昨天看见现在自己屁股下的这辆黄灰色悍马后座塞满满全是弹药,而阿布跟长山开的那辆墨绿色悍马则是塞满压缩饼干、饮水和几大桶汽油时自己的震惊样我就忍不住想摀脸。

    我记得那些一起参与训练的后备兵们最常放在嘴边唠叨的事情就是利雅德市内能搜刮到的物资越来越少,从一开始一天两餐有rou有菜,到后来只有压缩饼干和偶尔才会出现在贡献兌换表上的罐头,让他们连训练都打不起精神不是?天知道我有多想问冬琅他该不会一口气把人家手边仅存不多的物资一口气扒拉干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