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独宠邪妻:腹黑王爷逼上门在线阅读 - 第2章 符师兴风

第2章 符师兴风

    夏初瑶挥笔就画出了一道符,手法极快。

    左天寒愣了,突然大笑,“果然是疯了,都什么时候了不去逃命,还拿笔乱涂乱画。本王这就扒了你的衣裳,让你去陪你大黄!”

    夏初瑶笑着晃了晃手里的符。这是她的见面礼,真心希望狗男女会喜欢。

    夏初瑶小声诵念一段咒语,符纸瞬间就化无。

    突然间,屋内狂风大作,纸、帐幔、字画,甚至是二人丢在地上的衣物,都被吹得满屋飞。

    四脚高凳上的大花瓶被吹到地上,摔得粉碎。碎瓷片纷纷被邪风卷起,直冲着夏丽珠和左天寒的方向而来。

    夏丽珠吓得大叫,躲到左天寒身后。左天寒意图运功抵挡,却发现根本没用,在瓷片飞来的刹那,他下意识地抱头转身。

    碎瓷片悉数打在了左天寒的后背、后臀和后腿上,瓷片插得很深,每一个伤口都血流如注,把左天寒的整个后半身都染红了。

    左天寒低吼一声,跪在了地上。

    因为左天寒的遮挡,瓷片只扎到了夏丽珠的大腿和小腿,却也流了不少血。

    夏丽珠痛得“啊啊——”大叫,她尖细的嗓音几乎震穿整个夏府。

    屋子附近的侍卫家丁们听到异声,立刻闯进屋。

    二十几个下人涌进来,看见两位主子没穿衣服,皆目瞪口呆地瞪大眼,背过身去。众家仆们表情各异,有嘲讽的,有鄙夷的,也有强作镇定暗自腹诽的。

    夏丽珠这才想起来自己未着一缕,臊得满脸通红,又捂着身子大叫,心里寄希望于左天寒能够拿点什么东西帮自己遮挡。

    左天寒哪有功夫理她,他身后扎着无数个碎瓷片,正令他痛得咬牙。

    左天寒发疯地冲众人爆吼:“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帮本王拔掉!”

    夏建修刚好同慕飞白游园路过此地,闻声急忙赶来。

    他一进门见此情景,惊得差点背过气去。

    俩个人正赤身靠在一起。夏丽珠双腿有四处伤口正在流血,而左天寒的后背更加惨不忍睹,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血伤口从肩头一直延伸到小腿。

    下人们每拔掉左天寒身上的碎瓷,他就冷抽一口气,他很想叫痛,但碍于众多外人在场,他为了面子根本叫不出口。

    慕飞白随之进门了,反应飞快,立刻转身避嫌。

    他斜眸扫视屋内的环境,发现屋内还有一名少女,披头散发地被捆绑在轮椅上,可辨其五官是十分好看的,可惜她脸色惨白,身体过于瘦柴,这才掩阻了少女本该有的绝代风华。少女突然抬头,眨着一双灵动的眸子,和他四目相对。

    慕飞白本欲考虑帮忙,见此状,他立刻收回了之前的想法。

    人家根本并不需要他的帮助。

    慕飞白微微勾起唇角,发现今天过得并不那么无聊了。

    “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不知廉耻!”夏建修狠狠地训斥一通夏丽珠,才叫人扶着她去穿衣、上药。

    不多时,夏丽珠坐在轮椅上,被人推进来了。

    夏建修刚打点大夫去给三皇子瞧伤,见夏丽珠这副做派,皱眉就骂:“你这是干什么?”

    “爹,女儿的双脚都伤了,大夫说不能走路。”夏丽珠可怜兮兮的抽了抽鼻子。接着应夏建修的要求,讲述经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屋里忽然起了一阵邪风,瓷瓶摔碎了,那些碎瓷片跟会长了眼睛一样,都往我和三皇子身上扎……”

    夏建修皱眉,“邪风?”

    “没错,就是邪风!”左天寒被人搀扶着进门,大声回道。

    夏建修等人忙行礼,恭敬地请他上座。

    左天寒苦笑着摇摇头,他整个后半身全是伤口,屁股也伤了,哪敢坐。他现在就是站着,都不敢乱动,一动就疼得要命。要不是为了弄清楚刚才的状况,左天寒也不会留在这活受罪。

    “这怎么可能,这天气好好地,风和日丽,何曾起过大风?”夏建修摊手道。

    “才刚的确有一股很大的邪风,凭空而起,有撼拔大树之力,其实本王也很纳闷。”左天寒不解道。

    “凭空起风的能耐,我倒是见过。”慕飞白扫一眼夏初瑶,展开玉扇,轻轻一笑。

    夏建修忙拱手讨教。

    夏初瑶打量这个慕飞白,穿着一身翠竹花纹的青缎锦袍,手执白玉扇,五官清朗,气度极好。这人其实有点奇怪,乍看起来像是个有谋略的世外高人,但仔细品味起来,他的每一个微笑,每一个眼神儿,都有一种纵览天下唯我独尊的气势。

    凭他才二十出头的年纪,能让作为夏家家主恭敬地拱手讨教,其才能肯定了得。

    夏初瑶猜他可能真知道点什么,她还不想这么快暴露自己,立刻插话道:“我看是某些人丧尽天良的事做多了,遭天谴了!”

    众人纷纷看向夏初瑶,这才发现屋里头还有一位被捆绑的五小姐。

    “你胡说什么?”夏丽珠瞪她。

    殊不知她这一应,就当于变相的承认她做的事了。

    夏建修本以为女儿和三皇子的事儿谁都不提,就这么混过去就算完了。万没想到屋里还有这个废人,贱种也会插嘴了。夏建修恶狠狠地瞪向夏初瑶,意在威胁她不要再出声。

    夏初瑶何曾畏惧,高傲地仰起头,和夏建修对视,“伯父,您现在应该能看见吧,我被人绑在了这里。”

    夏建修咬牙,“来人,给她松绑!”

    就在刚才狂风大作的时候,夏初瑶用符纸又将绳子重新还原在了自己身上。

    夏丽珠大惊:“怎么会,才刚你明明自己挣脱了。”

    “伯父您听见了?该知道是谁把绑在这里了吧。”夏初瑶‘善意地’提醒夏建修。

    夏建修竟无言以对,只好把怒气转而发泄在夏丽珠身上,“胡闹,瑶儿是你的堂妹,你怎么能这样跟她开玩笑!”

    开玩笑?夏初瑶冷笑一声,夏建修果然只向着亲生女儿。

    夏丽珠忙顺着父亲的意思说:“我错了,才刚就是和五meimei闹着玩的。并没有恶意。可是她刚刚明明已经挣脱了绳索,这是她自己绑上的!”

    “三jiejie,你把我绑在这,难道不是逼我看你和另一个男人恩爱的么?这种事儿也能闹着玩?还有,是谁要扒光我的衣服,把我和大黄狗圈在一起,毁我清白的?你们如果真没做,可敢发誓?如有作假,你就永生永世为奴做娼!”夏初瑶越说声音愈大,底气十足。

    夏丽珠心虚不敢应,闪躲夏初瑶的问题,“你疯了,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