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一次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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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起双眼,将力气集中在左手上“啪!”用力的给了眼前的男子一个巴掌。 洛翰冬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这女人,是在挑衅他么? 下一秒,他将她之前刚被放开的四肢分别绑在四个角儿。 安沐歌咬着牙齿用力挣扎,手铐将她的手腕和脚腕勒出深深的血痕。 “你放开我,你想干嘛?”安沐歌恐惧的看着面露凶光的男人。 他从身后掏出一把金黄色的弯刀,泛着幽深的寒光。 “嘶……” 刀尖从她的锁骨下轻轻一滑,刻出一道血痕。 皮肤硬生生被割破的痛楚,让她忘记了呼吸。 鲜血沿着突起缓缓流下一道细细的血迹,让她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 洛翰冬目光直视地欣赏着,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某种情绪,显露无疑。 这个男人太阴暗了…… 安沐歌吓呆了,四肢被绑着,她无处可逃,面前的男人简直就是一个魔鬼,吓得她整个人都慌了,连忙求饶“我跟你无怨无仇,如果是我刚才冒犯了你,我跟你道歉,请你放了我,我立刻从你眼前消失!” 她现在只想离开! “晚了!” 洛翰冬冷冷的说道。 她惊恐的脸,青春而且美丽,此时此刻的她,如此的无助,不似从前,不得不承认,她,干净的太过美好。 “放开我,放开我……”她用力拉拽手铐。 希望求得最后的生机。 洛翰冬霸气的欺身而上。 她抵死挣扎,他依旧继续,他的吻沿着她的额头一路向下,来到锁骨处,轻轻啃咬。 再低头,他的唇来到她刚刚被割破的伤口处,轻轻yun吸,她的味道真的不赖,他露出满意的微笑。 安沐歌不可置信地缓缓睁开双眼看着身前的男人,这个坏到极点的人渣“你放开我,你在吸我的血吗?” “静婉……”洛翰冬不得不承认,她的身材无可挑剔,眸色一深,手轻柔的触碰她近在咫尺的su胸,五年之后这种再次拥有的感觉,真的不差。 手掌拖上她有着陶瓷般肌肤且呆滞的脸颊,洛翰冬意犹未尽地继续亲吻她陶瓷般的肌肤。 静婉?这男人是不是把她当成别人了?真是倒霉,好好的去参加一个毕业party竟然遇到这种事情“你等着,你会为此付出代价,你知道我是谁么?我父亲会让你家破人亡!”安沐歌不再反抗,任其摆布,但是脑袋里的恨意,没有一丝削弱。 她的身体,是留给她最爱的人的,而现如今,她竟然没有守住自己的底线,被别的男人看光光,真的而希望他别再继续下去。 她一定要他不得好死。 洛翰冬不懈的看着她的脸,单手钳制住她的下颚,迫使她看着他“我告诉你,从此以后,在这个地方,我就是法律……”话毕,他镇定自若的远离她,没有接下来的继续。 当当当,轻轻的敲门声从门外响起。 洛翰冬拾起地上的被子,咻地将安沐歌盖好,轻轻帮她松绑。 “进来!” “舞会要开始了哦!”高挑的女人从门口走进来,穿着红色的恨天高,目光投到安沐歌的身上时,她娇艳的脸上有着nongnong的嫉妒之意。 “我们走!”洛翰冬坏坏地笑了笑,霸气的揽着女人的肩膀离开了。 看着他们离开,安沐歌捏紧了拳头,脸色泛白。 她是安家的大小姐,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羞辱过。 奇耻大辱! 她用尽浑身的力气坐起来,穿好自己破碎不堪的衣服。 走到镜子面前。 一层粉色挂在脸颊如此的熟悉而又陌生。 仿佛十七八岁的少女,清纯干净,不施脂粉,却美得惊艳,脖子上,向梵川送的水晶项链炫目极了,跟她完美的肌肤正好相称。 楼下的引擎声,从窗外飘进来,她走到窗前,黑色的高级跑车缓缓驶出超级豪华的院子,男人狂妄的嘴脸,出门前不懈的瞥了一眼她苍白的脸。 一手不羁地靠着车窗,一手握住方向盘,洛翰冬的唇边浮起得逞的笑容。 懂静婉,安沐歌,不同的两个人却有着同样的血脉,同样的容颜。 相隔五年,再次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那个曾经深深背叛他的女人以另一种身份重新出现,被他玩弄于鼓掌,难道她已经死了?还是命中注定? “翰冬,那个女人跟你收藏室里墙上的那个照片好像哦,不过也不咋地,不如,今晚,让我来陪你?” 英俊邪气的脸庞,深深的轮廓,犹如雕刻,健硕的身躯,浑身散发着狂妄的气息,最重要的是他呼风唤雨的你能力,这个男人完美得无可挑剔。 五年前,他创立了斯丹尼海岸南部的一座城池-皖东,在那里,他就是主导,他就是总统,直到今年,时局紧张,洛翰冬转移战地,来到芬安这个小岛,接任总统。
空气微微泛冷,站在窗前的安沐歌虚弱地背靠着墙坐了下来。 她以为自己会跟向梵川结婚,永不分离,可是他娶了别人,而她竟被一个不相识的人渣看光光,她浑身都痛,拼命的回忆,她还是想不起来她是怎么来到这里,她们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多么可笑,她甚至怀疑自己做了个梦,只是她不论如何掐自己,都没有办法醒过来。纤细的手紧紧的抱着自己,她失声痛哭。 扶着墙壁,走进浴sh里。 镜子里,雪白的肌肤上有着几处被掐起来的淤青,还有金刀划出来的血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那个男人凶狠的场景又清晰的回到眼前。 炙热的气息,低沉的嗓音,一遍一遍的在她耳边回响。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 随便整理了自己的头发,连衣服都来不及换,穿着身上的睡袍离开了。 不知道走了多远的路才打到一辆出租车。 睡衣下的她,干干净净,酸痛依旧没有消失,她安静的坐在座椅上。 20年以来,她没有和任何男人有过这样的接触。 可今天……她竟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看光光,而且她都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失去最宝贵的东西。 她这算是报复向梵川要娶的人不是她吗?可是为什么她却这么痛苦? 眼泪一滴滴落下,所有的委屈不可控制的堵在心头。 她抓紧自己的衣襟。 终于,到了自家的别墅。 让门口的佣人帮忙付钱以后,她蹑手蹑脚的走进去。 走进客厅, 郝姨和父亲正在喝茶。 她多么希望自己是透明的。 “安沐歌,你还真是有心啊,家里公司倒闭了,你还出去狂欢嗨皮?”后妈郝春梅不屑的瞟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