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生病了
韩悟走后,屋内安静了大概几秒的功夫,我听到太岁从沙发上跳下来的声音。 “窸窸窣窣” 我离沙发还有段距离,这会儿觉得心累不想动。记得方才韩悟让太岁醒来在什么地方,就去什么地方,想来之前他是被放在沙发上。刚才,他就在沙发上坐着。 脚步声愈来愈近的时候,我先看到了稚嫩白皙的小脚丫。然后是膝盖。然后是一红色的小肚兜。 最后是他故意趴下来看我的脸,和望月少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可爱又稚气的男童音从他红红的小嘴巴里冒出来,“白水,你们都怎么了本宝宝好怕。” 太岁说时。黑溜溜的丹凤眸里真是怕。 “是因为我的变化吗” 他说的时候,垂了垂眼皮子,长长的睫毛耷拉下来,“我觉得自己睡了好长时间,还做了个梦似得,好像伤害了你们” 太岁说的时候,我记起苏朔说他会丢失当初被石玉利用的记忆,但我想,即便丢失的记忆,那种身体的感觉还是会存在比如失忆的韩悟对我的百般呵护 算了,那个人已经一去不复回了。 抿了抿唇,我转移了话题,扯了扯他身上的红肚兜,“这是什么” 刚才光注意看他的脸了,倒是没注意他的肚兜怎么看怎么像是女人的太岁低头瞅瞅。抬起头摇了摇,很无辜的样子,“好像是肚兜吧” 它说完后,我点了头,然后静谧数秒,它忽然扯掉自己的肚兜,狂躁起来:“为什么本太岁要穿戴这种玩意这不是女人穿的吗谁给本太岁穿的本太岁要咬死他” 看他男童的脸上满是抓狂,我嘴角咧咧后心说句完美转移话题,走向沙发。沙发上有小毛毯,我打算给他暂时裹着,不然光着屁股也不是事儿啊 我走过去的时候。太岁就在我身后跟着:“白水是不是臭药师搞的鬼” 让它这一说,我才想起来苏朔,可苏朔不知道去了哪儿,我没找到自己的电话,就走到座机边儿打给他。可他电话关机。 后头,太岁在喊我,喊得可怜兮兮的 “白水,你怎么不理我了” 他说的可怜巴巴,我回过神时,看他那张和少年一模一样的脸就不想说话。可不说不行啊,转移了一个话题,还有另一个问题要面对,那就是 爷爷和孙子的问题。 咽了咽唾沫,我看着裹着精光的小男童,把手里毯子给他裹上后,很认真简单的陈述了一下,有关于“他被坏人害惨了,长了一张和坏人一模一样的脸,而韩悟并不计较”的事儿。 我说完后,太岁只用几秒钟的功夫就明白了,然后他竟然笑了,露出八颗牙的那种白兮兮的小牙让人一秒钟想到他说要咬死谁谁谁 也不得不说笑的真好看也大概是我从没见过望月少年这么笑,或者说,我周围除了我,几乎没人这么笑过。 “你笑什么” 我说的时候,太岁无邪可爱的冲我一扬下巴,“放心吧白水,我决定了,以后咱们别掰手指头了,直接吃我的鼻子和眼球儿吧” 我呆了半秒,在沙发上有几许的凌乱,真真正正感觉到了什么叫“长江后浪推前浪”,顿了一顿又觉得不对,毕竟太岁一千岁的高龄,于是转口竖起大拇指的夸他 “姜还是老的辣” 他倒是和以前没什么改变,一扭头,得意洋洋的抱着水壶不撒手了。 我这心里松口气,觉得自己周围总算有一个省心的,直接就躺在沙发上 韩悟出去了、苏朔不在、修宸修离也没看到我这也不知道自己干啥使,就躺在沙发上打算迷瞪一会儿。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特别累、还特别冷。 大概因为身上还是湿漉漉的。 我打算去换衣服时却发现太岁也在朝浴室走,他走的时候,我还没从沙发上下来,我忽然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有些头重脚轻,更是眼前一真黑一阵白,眼皮子犹如千金重。 而我这一黑一白间,就看到太岁进了卫生间,然后,再隔了几秒听他道:“白水,本宝宝看这面相不似大凶大恶之人啊” 在太岁说的时候,我整个人又倒在了沙发上 这个时候我的头特别晕,身上特别的冷,更是无比的疲乏,觉得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棉花糖又变成了缩紧压扁的棉花,反正怎么着都不舒服,尤其是小腹,特别、特别冷。 “白水,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好。” 在我快昏迷的时候,我听到太岁回来了,他说的时候,我根本说不出话来,我只觉得自己像是水做成的水人儿,瘫软稀散的不成型,下一秒,嘴巴张了张后就昏了过去 “呵呵,呵呵呵呵~” “咯咯,咯咯咯咯” 婴儿的笑声不知是从何而来,声音充斥在脑海,更像是在全身。 并且那声音特别大,有些渗人了,叫人浑身发抖、发寒。吗史斤号。 而我发寒中,发现自己深处冰天雪地,可雪是黑色的,周围全是黑的,唯有天空是白色,我在这黑色的雪地中行走,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后来我看见一排的人,看背影似乎有韩悟、苏朔,我拼命的喊着、可他们谁也没理我,继续往前走了去 “小白,小白~” 苏朔喊我的时候,我嗅着药香缓缓睁开眼时,率先看到了苏朔温柔的脸,可下一秒,我就打了个寒颤。 “好冷”我说的时候,下意识的先抱住自己,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浸泡在冰渣里,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寒冷,叫我十分的难受,“苏朔,我是不是病了还是又出什么事了”我说的时候,环顾四周,又道:“这是什么地方啊”眼前似乎是个溶洞,却不是望帝城那种水溶洞,是火溶洞,墙面,乃至各处都有火光。 “这就是我的墓。” 苏朔没有回答我前面的问题,他说他的墓时,我微微一怔,然后发现这里除了我和他,谁也没看见。 “怎么只有我和你嗯嘶” 我说的时候,又觉得身上好冷,苏朔拨弄了一下面前的火盆子道:“你忘了,今日要见夜渐离。” 苏朔说的时候,我微微一怔,下意识的说句“哦”后,又睁大眼:“我我睡了三天了” 我记得我们是三日后才见夜渐离的。 在苏朔点头时,我特别想死,白白浪费了三天啊这是,三天我还想和韩悟那啥呢正想着,我又想起一件事 “对了苏朔,我的蛇蛊” “蛇蛊我暂也不知,夜渐离只和我说万一没解成他会给你解蛊,也就是今日。”苏朔说的时候,我呆了一呆,我整个头都大了。 情况很了然,如果韩悟以为夜渐离死了,以为我的蛇蛊解决了,可事实上没有的话,我接下来,极有可能要每七天要偷情,不,偷血一次 “不对吧,韩悟给我把脉” 我没说完,被苏朔打断:“自从你体内有阴气脉象一直和常人不同、脉象什么也看不出。” 我一骨碌坐起来,“那我算了,没了头颅之说,我们要怎么去墓下墓” 我放弃了这个问题,顿了一顿,抿了抿唇,“罢了,就说我做了个梦梦见了这下头还有墓” 这边儿苏朔笑,“你果真是聪明了不少。” 苏朔说时,我道:“对了,说半天,还没说我为什么昏呐,冻得感冒”我说的时候,就见苏朔眸色温柔的盯着我的小腹,“傻霂霂,你怀孕了。” 本站访问地址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即可访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