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凉州军终破樊城（五）
孙策和曹仁带着退兵离开，张飞他们也下了城头。这一次的战事，孙策依旧是没说什么，曹仁也是，他没一会儿，就带着自己人离开了孙策江东军大营。对他来说，这在江东军大营这儿，肯定是没有在自己的地盘舒服啊，这地方是人家的地盘。比起孙策曹仁他们来，张飞是和黄忠他们在太守府会客厅中说了几句，当然也没那么多，无非就是拖住联军云云，和之 前没什么太大出入。而黄忠他们也是有信心，还是这个不是说对于打退联军有信心，那确实，这个时候他们没这个想法了。而是对于拖住联军，让他们损失，对此，他们是有信心的。樊城，凉州军大营，马和郭嘉等人商议，今夜是不是要夜战。结果众人自然是一致同意了， 毕竟这个时候，自己主公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更主要是他们觉得这个时候都该如此，上一次夜战，还是和兖州军，而这个时候换成去进攻城池，去和城头的汉军荆州军还有兖州军一战，这让马岱甘宁他们都是跃跃欲试，当然有这么一场夜战，对己方来说，是好处更多了。 马最后对着众人说道：“各位都同意如此，那么咱们今夜，就在樊城一战！”“诺！”众人是齐声应诺，当然肯定也包括那些不带兵攻城的，也包括郭嘉。马一看，心说这将领的精神不错，马岱和甘宁，状态都挺好。当然了，状态好，未必就能给敌军造成什么大威胁，毕竟太史慈他们可没一个是吃素的，而且自己还必须要承认的是，那城头的人实在太多了，自 己是想能早日破了樊城，可如今这么一看，估计要比自己预想还要更多的时日。这当然不单单是马自己慢慢看出来的，还有郭嘉的功劳。说起来马虽然和自己老师也学了不少，但是他和郭嘉相比，在这方面，他还差着一块呢。因此郭嘉看出来了，不出大意外，己方是 能破了樊城，但是要比所想的还要更久的时日，至于说多久，如今他也是没有一个确定的想法。毕竟他也知道，局面都往己方这边儿来了，但是人家城头的汉军他们，可还能守得住樊城，所以这个你不得不承认，哪怕你就占尽优势，只要对方还不是大势已去，穷途末路， 你就破不了人家的防。到了晚上，凉州军已经准备好了，随着主公马的一声令下，他们便带着己方的人马，出了大营，到了樊城城下。当然他们这动静，城内的刘备他们早知道，也少不了另一边儿的曹cao，他们都清楚，凉州军要夜战樊城。曹cao此时在中军大帐，对着众将笑道：“看来马孟起确实是等不及了，这就要夜战樊城！上一次还是与我军，这次是换了！” 对于凉州军的行动，曹cao当然是说不上什么赞成反对，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清楚，看着是慢慢都凉州军要占便宜，可实际上呢，真是，不出大意外的情况下，如今凉州军，确实还不足以破了人家樊城的防。除非他马投入越来越多的兵力，那样儿他们凉州军不怕牺牲，人 马一多，只要多攻几次，那么樊城必破，不过就是损失多少人的问题。所以在曹cao看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马是绝对不会那么去做的。因为还不是说他马就伤亡不起，实在是他根本就不想那样儿，他不想让他们凉州军损失过大。可也不是说他就没可能那么做，毕竟这都不是什么没可能的事儿，不过就是几率大小的问题罢了。如今来看，几率基本没有， 至于说以后，那还得再看再说啊。至少曹cao就很清楚，如果说孙策这个时候带兵往樊城这边儿来了的话，他马肯定要有所动作。所以说真到了那个时候，就不像如今这样儿，他们凉州军是这么和刘备军战了。至少曹cao就知道，反正以他对马的了解，以凉州军的实力来说，他们真就是没用到十成的力去战刘备。所以曹cao认为要是孙策真要往这儿赶的话，那么 马是一定会有其他动作的。当然他并不一定是就调兵来援樊城，不过其他方面，未必就没有，至于说是什么，那不好说，毕竟自己也不是他，所以……曹cao这边儿对己方的众人说了几句后，士卒来报，凉州军已经兵临樊城城下，准备攻城了！曹cao把手一摆，那意思自己 都知道。他此时也在想，刘备那边儿，必然是早就做好了准备。你说他就等这么一夜？也说不好，反正他确实，不怕凉州军来夜攻，哪怕他们凉州军对此是比较有经验，但是他刘备如今可以说其实还占着优呢，所以这个，最后鸣金收兵的，当然还是他凉州军了，没说的。 刘备那边儿确实是早就知道了凉州军的动静，毕竟他们城头的士卒，那可是一直都在监视着凉州军大营，别看是在城头，可这么大动静，那自然是早就现了，而且还给自己主公禀报了。所以刘备只能是比曹cao更早知道凉州军要来夜战的消息，而不会晚就是了，毕竟这是事实啊。而此时，凉州军马上就要攻城，城头太史慈他们早已是各就各位，就等着带兵和凉 州军一战呢。说起来有些事儿，其实都是在他们所料之中的，就比如说今夜的夜战。当然太史慈他们不是说就认定了今夜就是凉州军出兵的时候，他们也不知道具体的日子，但是凭借凉州军，或者说其他诸侯人马，哪怕就是己方，在时日久了，己方占优或者是慢慢转变成 优势的时候，基本上都是要夜战的，就像如今的凉州军。而他们可不认为之前凉州军已经和兖州军在樊城外夜战一次之后，他们凉州军就消停了，显然他们谁都没有这个想法。反而还是觉得，这他们是一定还会再次夜战的，不过对象不再是兖州军了，而是己方！并且也不 得不说，之前的夜战，其实是兖州军先挑起来的，凉州军真就算是比较被动了，不是吗？所以他们都看得清楚，这凉州军必然是还想，也必须是要再次夜战，所以这今夜，就是他们的再一次出手的时候了。可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在太史慈他们看来，这自己所想的，和马他们的决定，显然后者来得，还是比前者要慢了点儿。因此在太史慈他们看来，凉州军应该 早就如此，不过除了他们和兖州军战了一场之外，就再也没有夜战的动静了，直到这个时候。此时随着马下令，凉州军已经开始了进攻。对他们来说，也不是说就真愿意夜战，毕竟谁不希望这个时候能在大营多休息会儿呢？不过自己主公都话下令了，确实，也没人不 听。关键是如今这不进攻，那么什么时候能破了樊城？士卒也不得不多想了点儿，必须要承认的是，他们确实，也是希望早日破了城池，这个是肯定的。如果说夜战能给己方带来好处的话，那么他们其实无论如何，都是会像如今这样儿，尽力的。当然了，凉州军士卒如今还没到了那种厌战的地步，不是说兵无战心，因此，自然而然，还是有那个士气，那个信心 的。此时他们就在马岱和甘宁的带领下，是悍不畏死地向樊城而去。他们可不是联军那样儿的，没什么经验。至少凉州军可确实，比兖州军和江东军有经验多了。所以就更不用说城头上的汉军和荆州军了，自然少不了兖州军。荆州军都不用多说，连荆州的战事都没几场，所以他们还有什么经验？所以说汉军和兖州军，那肯定是夜战经验比他们多，而且是兖州军 多于汉军，这个是必然。毕竟汉军在战斗经验，他都不如兖州军多呢，所以……太史慈三人看到后，他们也不得不在心里暗自点头，这凉州军确实，夜战比己方强！哪怕是敌对，不死不休，可他们嘴上不会说，但是心里却都有如此想法。有些事儿，你心里必然是这么认为 的，毕竟是事实啊。事实就是你接受也得接受，是不接受也得接受，至少暂时，你是改变不了的，就像如今凉州军的进攻，人家夜战的能力。当然他们也清楚，己方要是像凉州军那样儿，也经常如此，那么经验也不会少就是了。不过到底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这个他们也 都不知道了。不过凉州军这夜战虽然确实是进攻凶猛，但是马岱和甘宁的第一次进攻，还是让人家给挡住了。这个就不得不说了，这哪怕凉州军有经验不假，但是这白日的攻击，马岱和甘宁都未必能一次上了城头，所以就更别提是夜战了。所以被太史慈他们挡住，是再正常不过的，对此，在后观战的马他们，确实也没什么意外的。不过马的心里，还是有点 儿遗憾，他怎么说都是想让马岱和甘宁能给城头的汉军他们多造成点儿威胁。如果说就是这样儿的话，那么自己也只能是趁早收兵了，确实，没办法。好在第二次，马岱和甘宁是不负众望，终于带兵上去了，哪怕就支持一会儿，然后就被人打退，可确实，总比那没上去强 多了啊。所以这一次，马倒是稍微满意了，反正是聊胜于无，有些东西有了总比没有好啊，是不是？而对此，马今夜也没对马岱他们抱什么太大希望，反正能上去一回，这就已经算是可以了，他是满意了。如果不是看到马岱他们和己方士卒都意犹未尽的样儿，他都可 能在这个时候收兵。但是如今来看，这个时候肯定是不行了。不能说是马不愿意，而确实，真就是时机不对啊。所以就算是郭嘉，哪怕他也看出来了，自己主公那边儿，随时都可以说鸣金收兵，可这个时候不行啊。所以他是半个字都没说，而且他也想清楚了，自己主公要是问到自己的话，自己也是实话实说，就是这样儿。不过这事儿八成，自己主公不会说什 么，因为他心里都有数。果然，结果是马没多说，因为他已经打算好了，看着己方这样儿，等马岱和甘宁他们再上去一次被打退后，再让士卒鸣金吧，那样儿更好。果然，没等太久，马岱和甘宁就已经再一次上到了城头。这个也真得说。夜战可不仅仅是凉州军挥是不 如白日，就是城头的人马也没什么例外的，甚至还不如凉州军呢，毕竟他们哪有那么多经验？也就是三个主将，确实是不一般，可这个时候，不是说你有几个主将，就能抵挡一切，那是笑话，开玩笑吧。如果真有那么好使，那么武将都上去多好，人多力量大啊，可这事儿 是这样儿的吗？马岱甘宁他们几乎是同时上来了，结果太史慈文丑他们还没说什么呢，就听魏延在那边儿大喊道，“弟兄们，随我杀啊！”他自然不是对付马岱甘宁的，那是人家太史慈和文丑的活儿，他们给包了。所以魏延这个意思，自然是要带着己方人马，杀凉州军士卒，就是这样儿。不过太史慈和文丑听来，觉得魏延这个有点儿故意了，所以两人心里基本上都 是一个想法。那就是我们都没喊什么，你多什么话？你又不是对付马岱他们的。不过他们这么个想法，不过就是一闪即逝，毕竟这个时候马岱和甘宁已经来进攻了，所以他们是赶紧和对方对攻上了。对于武艺比他们高的两人，自然不会说你来攻，我就防守，那可真不是。 所以说马岱和甘宁的进攻，人家也是来进攻，看谁快、准、狠！所以拼了这么一招，马岱和甘宁，确实是没占到上风。当然了，他们也没有明显落入下风。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