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论大势父子对话
; 就这样,马超开始了自己的三国生涯。.. 有时候他想自己到底想什么,前世他觉得自己活得很简单。 只要自己父母亲人平安幸福就好,朋友也都能好好的,也希望自己能遇到一个自己爱的也能爱自己的人,两人携手白头。至于工作方面,只要能做个自己喜欢做的就好,挣钱不用特别多,够用就行。 只可惜自己这些都无法实现了,被劈到这里之后,马超也问了自己很多次,到底要什么。 权力吗,也许。如果能领导统一也很好,不过古人是白痴吗,当然不是了。马超可没认为自己要比曹、孙、刘还要强。以曹、孙、刘的本事还都只能三分天下,难道自己来了就能一统天下了?马超暗自摇头,这事当然不能想当然。 不过马超知道自己比古人有很多优势,当然第一就是对历史人物的认知程度,《三国演义》、《三国志》绝对不是白看的,也有电视剧和网络的功劳。 马超对当代人物虽然不能说是十分了解,但留下名的人,他的性格了,有多大本事啊,马超大多还是清楚的。他觉得这个就是穿越者的第一大优势,识人之明,如能把天下人才都招揽来为自己所用,那又何愁大事不成啊。”“ 第二优势是对历史的把握,不过马超不知道历史究竟会改变多少。但他想,不管怎么变,总会有不变的吧,那只要有不会改变的,那自己应该就会有一定的优势。 马超确实不知道,历史在他快出生的时候就在慢慢发生着改变了,而他这只蝴蝶引起了巨大效应。 对历史的把握是自己的第二优势。 第三,马超是后世的人,他所知道懂得的东西当然比古人多。更重要的是他可是化学系毕业的,一个学化学的人,在冷兵器时代代表着什么,相信大家都能明白。 不想不知道,想到之后他才明白,原来自己还真有可能一统天下,这时他信心终于有了不少。刚开始自己只想做好自己的角色,然后努力去做个英雄。 但现在更想问鼎天下,逐鹿中原。如果江山有了,那下面就是美人了,江山美人吗,总是经常连在一起出现的词语。美人这不用多说了,这个必须有啊,男人都懂得,尽在不言中了。 正在马超胡思乱想之际,他被人抱了起来,他知道又到了吃饭的时间了。 几个月大的孩子当然吃奶了,可刘氏没奶,只能给马超找了个奶娘,这不奶娘又抱着马超开始喂奶了。 马超想抗议不喝,因为实在是不喜欢。但被逼无奈就得喝,不喝就要饿,再说父母也不能让啊,所以没办法只能妥协。(有这好事还这么多事,大家一起鄙视这小子) 喝完后,马超又被放回自己的小榻上,他想是不是应该早点学习下汉代的文字什么的。毕竟大汉的文字可不是现代的简化字,要是不去学习,以后可怎么混啊。但他又不敢把自己表现地太超凡脱俗了。 出生之后,马超特别沉默。本来前世他也是喜静不喜动的人,出生后天天除了吃就是睡,睡醒了吃,吃完再睡,然后再吃再睡。如此循环往复,基本和某种动物一样了。 他心里最想的是早点长大,早点走出去,但在父母眼里当然就不知道这些了。 他们也各有想法,刘氏觉得儿子不会是傻子吧,或者是哑巴,要不哪有刚出生的小孩儿不哭不闹不好动的。刘氏为此掉了好些眼泪,甚至一度还把医者找来给儿子看病。…, 但马超的表现在马腾看来又是另一回事。至从听完南华说的之后,马腾就坚定不移地相信马超能当皇帝了。所以马超的表现在马腾来看,这才是正常的,帝王嘛,能和普通人一样吗。不一样就对了,马腾对此很欣慰。 当知道母亲刘氏要给自己看病后,马超没办法,只好在她面前发出点声音,又亲了亲她,这样刘氏才放下心来,没有比孩子健康更让人幸福的消息了。 时光如箭,日月如梭,转眼间三年过去了。马超觉得,日子过得真快,一天一天的这都三年了。 他想起前世的一个观点,就是说如果你觉得时间过得快,就说明你是过得很幸福。因为只有幸福快乐的时光,人才会觉得消逝地快。而当你遇到困难,或者特别痛苦过得不好的时候,是不会觉得时间过得快的,你只会觉得度日如年。 看来自己确实过得很安逸啊,马超看了看自己,不禁摇头苦笑。 他来到院中的一间屋前,敲了敲门,屋内传来一年轻女子好听的声音,“进来吧。” 他推门进了屋,又把门关上。 “是超儿啊,快过来让娘好好看看。” 屋里的女子就是马超的母亲刘氏,今年二十岁的刘氏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就在上个月,刘氏又生了一个男孩,马腾起名为休,休是美善的意思。 “诺。儿就是特地来看母亲和休弟的。”说着,马超向刘氏榻边走去。 看着还没满月的马休和散发着母性光辉还在坐月子的刘氏,他心里很开心,感到很幸福。他们是自己这一世的至亲,自己一定会保护,照顾好他们! 刘氏看着走到榻边的马超,欣慰地笑了。虽然已有了两个孩子,但她最喜爱的只有马超。 不只是因为马超是她初为人母的第一个孩子,马超也集合了父母身上所有的优点,而他更酷似母亲刘氏。更是因为马超虽然年纪只有三岁,但他懂事又孝顺,时常逗刘氏开心。 试问天下的父母谁不喜爱这样的孩子。别看刘氏只有两个孩子,就算有二十个,她最喜爱的也只有马超。 “超儿,过来让娘好好抱抱你。” 马超闻言爬到榻上去,依偎在母亲刘氏的怀里。刘氏一手搂着马超,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他,又在马超额头上亲了亲。 马超很享受这样的感觉,母亲刘氏对他最为宠爱,每次都要抱他小半个时辰,而他也喜欢依偎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 虽然加上前世,马超也有二十七岁多了,但骨子里还是少不了孩子气。 “超儿,听说你父亲下个月就要给你请先生教你读书识字了。” “是的,母亲,儿也觉得该读书识字了。只有有了知识学问,今后才能一展儿心中的抱负!”马超坚定地说道。 刘氏看着马超,微笑着,“原来我们家超儿还有远大的抱负,娘还是第一次知道。不过娘很高兴,超儿,有想法就去努力吧,会成功的,娘永远都支持你!”说着把马超往怀里紧了紧。 “儿会的,母亲。所谓有志不在年高,今后儿不会给父亲母亲和我马家丢脸的!”马超握拳说道。 “是,娘知道。好了,超儿,娘累了要休息了,不能陪你了,你自己玩去吧。” “好,母亲休息吧。火盆没炭的话,儿会让人来添。”二月的西北还是很冷的,只能烧炭取暖。…, 马超下了榻,把刘氏的被子往上掖了掖,完事后才出了门。 到了建宁四年三月,马超还在睡梦中就被叫醒。 “超儿,超儿,起来了。今日可是你第一次见先生,可不能迟到啊。”是刘氏的声音,马超听到后极其不情愿地起来了。 “母亲,现在什么时辰了?” “现在是辰时,不过还有不到半个时辰就到巳时了。崔先生巳时就会到。” 古时的辰时就是现在上午七点到九点这段时间,而巳时是上午的九点到十一点这段时间。因为刚过完冬天,所以马超现在起床还是很晚,一般都过了巳时才起。今日第一天见先生,没办法,只好早起了。 洗簌完毕,穿好衣衫后,马超就出了门,向书房走去。这书房不是当年马腾见南华的书房,而是马超自己的书房。当初的马腾娶了刘氏后,刘家当然不能让女儿住马腾买的那小房了。刘夫人,就是刘氏的母亲,给马腾小两口买了一座大的宅院,所以房间什么的都不少。 马超进了书房,微微一愣,原来马腾居然在这。他只微愣下就恢复过来了,刚想说话,就听马腾说:“超儿,你来了啊。” “嗯,父亲,儿来了。母亲把儿叫起,让儿到这等先生的。” “你平时起得晚,如今要开始读书了,今后当早起,以便聆听先生教诲。” “诺,儿谨遵父命。” “超儿啊,你是不是很疑惑,为父为何会在这等你。” “儿的确不知。” 马腾闻言陷入了沉思,一会儿,他看着马超说道:“超儿可知我马家?” “当然!我马家先祖乃汉伏波将军马援公,手中一对擂鼓瓮金锤,威震天下!”马超自豪地说道。 “是啊,想当初先祖是何等的英雄啊。可惜,唉,你可知你祖父在世时与为父说过最多的话是什么?你祖父在世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腾儿啊,我马家落魄完全都是后世子孙不肖,其实每代子孙都以振兴家族为己任,但都没成功。如果我有生之年也做不到,那就只有你做下去了。你如果也没做到,就让你的孩子做下去,相信总有一天会成功的,到那时,相信我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马腾说话时眼里闪动着泪光,虽不多,但也被细心的马超发现了。 “父亲,您……” “没事,我没事。超儿,就三年多前,也就是你出生的那天,家里来了一位客人,他自称南华,是……” 接着马腾把南华说的星象占卜,天命所归那些都告诉了马超,之前他还寻思,要不要都告诉马超。他觉得三岁多的小孩不会懂这些,说了也没什么用。 但他转念又一想,马超这孩子从小就表现地和一般孩子不一样,他觉得马超虽然年纪小,但少年老成。 有时候他偷偷观察马超,觉得马超好像经常在独自思考问题,有不少本不该出现在小孩脸上的表情居然在马超脸上出现了。他一直疑惑着而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归纳为,这就是天命所归啊,不得不说马腾这人还是挺有想象力的。 马超听马腾说着,脸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但心里真是已经翻江倒海了。虽然也听过,看过书上写过古人的星象占卜术,但真被自己遇见了,还是特别吃惊。自己真是天命所归吗,马超不是特别有自信。…, “南老临离开前,留下了两本书,说是传给你的,对你以后有帮助。”说着,马腾拿出了两本书来放在了案上。 “本来南老写了三本书,但第一本太平要术早已送人了,所以剩下的两本,都给你了。” “太平要术?”马超惊讶说道。 “是啊,怎么你听说过?” “没,没有。儿只是好奇而已。” 就说嘛,南华这名怎么那么耳熟,原来是他啊。马超心想着。 “想你也不知。不过,超儿啊,南老说大汉气数将近,也就是天下要大乱了。天下乱时,以为父的本事,最多为一方诸侯,很可能最后也没好结果。 但你不一样,你才三岁,乃是我马家东升旭日,迟早有一天会照遍整个天下!为父今日把南老的书传与你,亦希望你能不负南老关照,成就一代帝业!我马家数代先辈未完之业就在你身上完成了!” 听完马腾的话,马超觉得自己这便宜老爹真有自知之明啊。你就是个军阀,还是那失败的,看来三国的诸侯没有一个是易与之辈啊。 确实,就算是被公认为冢中枯骨的袁术,也不是只靠着自己家四世三公的招牌成事的,所以说三国的水真的很深,很深。 马超在马腾面前跪了下来,“儿必不负父亲期望!不会丢我马家的脸!今后一定成就一番事业!” “好,我儿能如此,为父心甚慰!有子如此,夫复何求啊!哈哈,哈哈哈!”马腾大笑着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