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这个世界太小了
临渊本是为了寻南宫九来别院看看,人没找到,未料却遇到这种状况,当即皱了皱眉,一掌将赖在自己身的人拍开。【】. 南宫九毫无防备,当即被打得飞了出去,撞在身后的一棵树,疼得闷哼一声,人也跟着清醒了过来。 醒是醒了,但南宫九头脑基本处于空白状态,有些艰难的撑起身体,思绪还未回笼,她便只觉喉头一甜,紧跟着吐出一口鲜血。 凑巧,江如画小院那边,今日本是南宫九约好回来的日子,江如画主仆二人早早备了酒菜在院等候,岂料左等右等是不见人。 江如画实在坐不住了,便携了翠儿一并出来看看。 未料,院门一经拉开,却正巧看到南宫九口吐鲜血的模样。 “小酒”江如画脸色大变,当即飞奔至南宫九身旁。 “酒姑酒公子”翠儿也是慌了,险些口误,好在及时纠正了过来。 二人一左一右将南宫九从地扶了起来,直至此时,南宫九意识方才回笼,见得眼前的竟是临渊,她先是一愣,随即下意识移开视线,竟是无端感到有些心虚。 这个世界未免也太小了点吧才几天功夫没见,这么快又遇到了,现下南宫府四处派人在找她,可别让他认出自己来才好。 “小酒你没事吧”江如画率先开口,眸满是担忧,等她将视线移到临渊身时,目光则变得凌厉无。 “是不是他伤的你”眸掠过一抹厉色,江如画冷声问道。 察觉到江如画对临渊的敌意,南宫九心一跳,当即朝她摇了摇头。 “我没事身体有些不适罢了,与他没有关系”尽管对于临渊暴力行为十分鄙视,但南宫九却不得不昧着良心说话,这种时候,可别发生什么冲突。 这万一要是打起来了,她想走更难了 最主要的是,她想只想快点儿和他说拜拜,免得被他认出来。 视线不经意间落在那张俊脸之,南宫九不觉又想起在牛车他为她拂去嘴边油渍的一幕。 心跳又快了起来,这让南宫九十分懊恼。 “既如此,那咱们便进去吧我一早便备好了酒菜等你,谁知你是不回来”好在江如画及时出言打断,让她此打住,若再回想下去,她怕她忍不住流鼻血。 “出了些小状况,让你久等了”南宫九轻声应道,语气把握得极好,倒颇有几分翩翩公子的味道。 此时此刻,南宫九突然很庆幸,江如画为她准备了变声丹这么个宝贝的东西。 不然,她一紧张,一准儿原形毕露。 刻意将临渊忽略,南宫九跟着江如画和翠儿回了小院之,她没有回头,更没有再多看那人一眼,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也觉得,有一道凌厉的双眼,一直在盯着她看。 一直到南宫九的身影消失在院门之,临渊方才将视线收回。 此人着实怪,刚才明明是他出手伤了他他为何不仅不追究,反为他撇清关系 再有,为何他在他身,找到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眸掠过一抹深思,临渊抿了抿唇,反身朝自己的小院走去。 临渊进了院子,照旧走到八角亭,负手而立,倒像是在观赏满池荷叶。 像一次一样,他站了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便有黑衣人落在他身旁。 “主去而复返,可是有何吩咐” “之前,本王让你找的白衣公子,不必找了,替本王查一个人” “主要查谁” “隔壁院,有名黑衣男子本王要知道他所有的情况” “是属下即刻去办” 黑衣人领命离去,临渊却并没有立刻离开。 低头,临渊自怀取出一物,却是一支十分古朴的桃木簪。 此物是他在青竹峰山洞所得,本不是他的东西,却不知何故,他却鬼使神差带在了身。 苦笑一声,不过见了两次罢了,他几时变得这般容易便对一个人心了 也罢他素来不喜亏欠旁人,那人既救了他,他便不可放任不管 收好桃木簪,临渊再未多留,只身离去。 再说南宫九这边,回了小院之,她仍旧觉得心有余悸。
江如画见她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皱了皱眉。 “小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从进门起,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哪儿能啊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无非是南宫府的那点儿事我今日之所以回得晚,完全是因为南宫浔的情况实在太过棘手,耽误了不少时间”见江如画看出自己的异样,南宫九急忙收回思绪,朝着她谄媚一笑。 尽管不知道临渊的真实身份,但她仍是要留一份心,连名字都能和临西城的六王爷撞车,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她认识他的事,还是保密的好 听得南宫浔病情棘手,江如画丰富的想象力瞬间膨胀起来。 “我道你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原来是担心心人,早说嘛” 见江如画一副我知道的模样,南宫九不由有些无语。她实在搞不懂,由始至终,她一共提过南宫浔两三次,她怎么这么笃定,她的心人是他 “南宫浔不是我的心人”到了这个时候,她已经成功了进了南宫府,南宫九觉得应该为自己洗白一下。 可江如画根本不听她的 “行了你也不用否认了不是害羞嘛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所谓的越描越黑,说的是这个意思,她一早料到了,只是不肯死心罢了。 见南宫九不说话,江如画越发坚定自己的猜测。 “好了不说这个了但你自己也要注意,别坏了身体,今天可把我吓坏了,都吐血了”去了先前的不正经,江如画一番话说得很是郑重其事。 由此可见,相对于八卦,她这个好姐妹更关心她的身体。 想到这里,南宫九心一暖,整个人瞬间美滋滋的。 “你放心好了,我会的” 南宫九这边刚美了一会儿,那边江如画又紧跟着补了一句。 “身体好,才能有力气把南宫浔弄到手” 听罢此句,南宫九只有一个感觉,那是很想吐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