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歌也没有闲着,从乾坤镯里拿出几颗刻阵法的灵珠,就在三人的周围布置起来,她们现在虽然是在外围,相比内围危险大大的减小,但意外发生可不管你是在哪里! 她布置阵法防的都不是这些,而是长年出入于‘暗之沼泽’里面的那些散修,这些人比吃人的妖兽和可怕的沼泽都要更加凶恶,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干的阿来,如今她们三人正是最为虚弱的时候,平时任意一件小事都有可能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不得不多加小心。 夏云朗受的是内伤,而且为了救柳儿还发了一次有损身体的大招,想要恢复完好仅凭修炼是根本不能在短期里好的,不过李天歌并不担心这些,能修炼到这个地步的人,有谁没有预先做好准备的。 在逃跑期间夏云朗已经服下了柳儿给的丹药,吃了对症的丹药加上灵力慢慢的恢复,很快他便会恢复过来。 “药灵峰的回春丹,果然名不虚传。”伤势得到恢复的夏云朗,眼神温柔的看着柳儿,感叹的说道。 “云朗师兄,你又救了我一次,柳儿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了,不过是一颗丹药而已,怎抵得上你对用的救命之恩。”柳儿红着眼眶,语气哽咽的说道。 回春丹是云灵宗特有的一种丹药,而且只有峰主才知道练制方法,所以可想而知它的珍贵性,修真界中也有回春丹。而且只要七块下品灵石就可以买到一瓶,不过那些可不能与此地由金丹真人练制出来的丹药相比,也因此药灵峰的回春丹在修真界中已经是云灵宗的特色了。两者虽名字想通,名气却是云泥之别。 “柳儿,你我之间还要这么见外吗?”夏云朗丧气的看着柳儿说道。 他早在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后,就趁热打铁的向柳儿表达了爱意,并用自己的方式展开了追求,可惜柳儿总是想方设法的推脱了过去,一直没有给过他确切的答案。直到现在。 “云朗师兄!我……”听到夏云朗那暧昧的话,柳儿低着头难为情的喊到,正想说点什么略过这个话题。在外面侦查情况的李天歌回来了。 看到回来的李天歌,柳儿立时松了口气。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云朗师兄的话,说她不喜欢他,但看到他为自己受伤的时候。心里却是抽痛不已。恨不得的受伤的那个人是自己,但又要说她是喜欢他的,可是每回想答应他的时候,在心里酝酿已久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而且最近夏云朗逼的她越来越紧,她也知道要不了多久她就真的可能必须要面对他了,可是能躲一时是一时,到时候再想吧,柳儿鸵鸟的想到。 这点与李天歌像了个十成十。只能说她们两个前世注定了是姐妹,对于感情的问题。都是这么的有默契。 回来的正不是时候的李天歌,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周围不同寻常的情况,就算她感觉到了,此时也不是追问这个的时候,因为现在她带回了更重要的消息。 “天歌,你说在离这里不足百里的地方发现了大群妖兽的身影,它们正向我们这个地方赶来?”柳儿重新组织了语言,把李天歌的话再次的说了一遍。 “嗯,我躲在树上只是粗略观察了一番,它们行进的速度非常快,虽然这里沼泽地带非常多,但仅仅只是阻挡了一下它们的速度而已,为了怕它们发现,我一确认它们的方向就立刻赶了回来”李天歌神情一片凝重的回忆着刚才发现的情况。 “暗之沼泽”里的妖兽很少有群居的,只有地犀牛和黑泥鳄两种,恰恰不巧,朝她们这个方向奔来的就是地犀牛,它们的领地是在‘暗之沼泽’的内围的一大片泥沼泽群里,一般跟本不会到外围中来。 何况还是这样成群结队的来,李天歌确定她们在内围里根本没有得罪过它们,连碰都没有碰到过,所以应该不是冲着她们三人而来的,大概是她们呆的这个方向是它们必经之路了。 李天歌立刻把自己所想到的说给夏云朗与柳儿两人听,并得到了两人的支持,不是为了她们来就好办了,她们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离开这里避开它们。 “就按天歌说的做!”夏云朗在脑中想了想李天歌刚刚说的方法,觉得可行,便出声同意了。 “好,这是二级的隐身符,有四个时辰的隐身效果,记住千万不要随意撕下来,否则就不再有作用了,这种灵符我制作的也不多,只有七八张而已,一定要省着点用”李天歌rou痛的把隐身符发给了夏云朗与柳儿两人,并千叮咛万嘱咐的说道。 她对她们撒了一个小谎,其实她的乾坤镯中不只这七八张,还有十多张,但相比其他类的灵符确实可以说是少了,她不想让她们觉得她有很多,没了再拿就是了,这些珍贵的灵符是要用到刀刃上的,虽然李天歌相信柳儿和夏云朗不是这样的人,不过她喜欢一切都在掌控中的感觉,底牌说出来了就不叫底牌了所以她才没有对她们说实话。 “走吧,它们应该快过来了。”夏云朗是第一个启动隐身符的人,看着远处沼泽中冒出来的灰尘和泥土,快速说道。 柳儿点点头,跟着夏云朗后面启动了隐身符,御剑在空中等着李天歌。 留在最后的李天歌快速的取出埋在土里面的阵珠,放进腰间的乾坤袋,才急忙的开启隐身符,既而御剑跟在两人身后。 她们这次选择的路线是地犀牛们来的方向,这可谓是自投罗网,但这也是唯一通往内围的路,她们还不想如此之快的打道回府,等三人都升到高空,确定离开了地犀牛的攻击范围后才松了一口气。 进入了‘暗之沼泽’的一个月三人都成长了很多,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而且随时有意外发生的情况,但也没因此而方寸大乱,到慌不择路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