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入城
夏晓雪撇了撇嘴说道:“太上宗精英弟子很牛吗,我从没看在眼里,也没必要冒充。” 边说着边取出了太上宗精英弟子才该有的飞剑,然后继续说道:“这飞剑还是当初我入门时宗主所赐,也许是它让有些人误会了吧。还有我自己的修为如何,不需要外人质疑,看你都这么老了才筑基中期,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三名太上宗弟子看到夏晓雪的飞剑眼睛都瞪大了,嫉妒之色一闪而过,他们之前也听说过夏晓雪有宗主亲赐的法宝,没想到竟是真的。 紧接着夏晓雪又看向两名筑基后期男修说道:“至于这两位的空口白话,也不知道你是有多蠢才当了真。没有证据就不要随便给我强加罪名,我和他们只是清清楚楚的做了笔交易而已。你又不是戒律堂的弟子,只怕还没资格将我怎样吧。” 女修听后脸色难看的连忙看向两名男修,弟弟连忙传音道:“她拿走了我们的500年份的紫芯草。” 女修听后眼睛一亮,心想好东西,一定要弄到手,只要上交宗门,一颗破境丹少不了,自己突破筑基后期有望,就是结丹也大有可为。完全忘了刚刚还指责过夏晓雪靠丹药强行提升修为。 女修立刻又传音问道:“可有证据指证?” 男修传音回道:“我们只能说出她拿了我们哪些东西。” 女修听后眉头紧皱,心想不好办啊,这里这么多人,连曲玥如也在,不能让她知道紫芯草的事情,看来只能比赛后私下解决了。 便对着夏晓雪说道:“大家都是内门弟子,我确实不能把你怎样,但我劝你好自为之,你的所作所为我会向宗门戒律堂如实禀报的。” 夏晓雪听后冷笑道:“随你,但一些不该有的主意我劝你还是少打,不然后果自付。” 女修听后气极笑道:“夏晓雪,我叫冷馨,记住我的名字。”心想这夏晓雪得是吃错药了,以为出了宗门就怎样,还给自己拽起来了。 夏晓雪直接没理,就当没听到。 冷馨冷哼一声,然后没有再继续纠缠夏晓雪。 两名男修连忙传音问道:“就这样算了?” 冷馨恨恨的瞥了夏晓雪一眼,传音回道:“放心吧,这里不好出手,出去我们再收拾她。看她不老老实实把东西交出来。” 两名男修又问道:“她确实有些厉害,看起来不像是强行提升修为的。还有我俩加入太上宗的事情,不知可否帮忙?” 冷馨心想这些散修果然不行,连夏晓雪都怕成这样,完全没将他们所说的夏晓雪厉害放在心上,毕竟夏晓雪的某些形象早就深入她心了。 便回道:“入派只是小事,家祖就是负责太上宗招入新晋弟子的长老,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不过该有的好处,你们懂的。” 两名男修连忙回道:“应该的,应该的,除了被夏晓雪抢走的东西外,我们兄弟俩另外也存有一些家当。” 冷馨嘴角微扬,心想这些笨蛋也想进太上宗,真当太上宗是什么小门小派呀。 两名男修也在暗自传音,不知在嘀咕什么。 此时只见曲玥如高高在上,充满不削的走到夏晓雪面前,指责的说道:“装扮不错,不过修为不是靠外物来提高的,体质再好也要本人努力上进才行,你好自为之吧。” 然后看也没看夏晓雪一眼便离开了,根本没等夏晓雪回话。 夏晓雪当场差点没破口大骂起来,这些太上宗的家伙管的也太宽了,各个都以为自己是谁呢。 连柳雨蝶也气得瞪大眼睛说道:“她怎么这样!” 夏晓雪撇了撇嘴回道:“总有些自以为是的家伙喜欢多管闲事呗。” 远处曲玥如表情一僵,当然别人也看不出来,她一直一副冷淡高傲的样子。 又过了几天,又陆陆续续来了少许修士,一月时间已到,还未抵达绿洲的修士已被自动传送回到聚仙坊。 而夏晓雪等人也正各自准备开始第三关的比试,只是数千筑基期修士参加的比赛,目前已不足40人。夏晓雪基本都不认识,也没仔细去留意,依然是与柳雨蝶和后来的陈文曦站在一处等候比赛开始。
一阵轰鸣声突然传来,只见临水城城门开始缓缓的开启,城门内一阵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冲击着每名修士,夏晓雪连忙深吸一口灵气,周身灵气运转,浑身一阵清爽。 大家不约而同的向临水城内看去,却只见白茫茫一片,竟然什么也看不清。 此时灰衣修士说话了:“临水城乃是上古仙民遗址,上古剧变后即被封印,千年一开,灵气充裕,有不少上古痕迹遗留,就连仙道痕迹也不是没有。修为越低,进入其中越能有所感悟,并且保证不破坏其中的痕迹。 你们都是千挑万选才脱颖而出的人族未来的希望,今天能来参加大赛并走到这里也是机缘,也是命,希望大家好好珍惜,根据大家在临水城的表现可决出前十,大家进去吧。” 众修士听后都是一阵惊喜,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仙缘啊,连忙向临水城内而去。 夏晓雪三人也紧跟着步伐进入了临水城,只是刚一进入临水城,画风立马一变。 眼前只有一片废墟,不见任何入城的修士,只剩夏晓雪孤零零一人。与之前所想的上古城池遗址模样相去甚远,只是灵气异常充裕确是事实,在这里修练起来只怕事半功倍,可惜却不能久留,夏晓雪暗自思考着。 同时灰衣修士也未说出如何决出名次,因此夏晓雪此行自然以寻找机缘为主。 只见夏晓雪小心翼翼的走在各种残砖烂瓦之中,仔细观察,不放过一丝痕迹。 很快她就看出上古建筑确实与当前多有不同,就连各种残存的阵法禁制也与当下多有区别,同时也让夏晓雪不得不更加小心起来,毕竟这些阵法禁制虽然早已残破或是威力殆尽,但一切还是小心为妙,始终是上古的东西,谁知会有怎样的威力残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