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必疯的日常
流光和邵勇真实上线的交流纵然在邵勇之前的想象里一定是充满不确定因素并且异常凶险的,但结果却完全的相反,神殿那边的人只是在全息投影中阴测测的笑了笑,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合作者,显得有一定心理准备。頂點小說,x. 至于最后双方究竟交流了什么,他没有资格知道,就算是猜也没有多少把握,算了何必庸人自扰,这些事一点都不是他能搀和的,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确保自己能拿到流光答应的东西,然后准备好一条退路。神殿的厉害他心里可是非常清楚,更加知道自己在人家眼里不过是一只渺小的蚂蚁,都不值得浪费任何精力去对付他,更不用说真把他放在什么位置。 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所以他必须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以免将来要是出了什么变故,自己这只蚂蚁一不留神就被人碾死。 周家的事情也令他心惊,诺大的一个势力,几乎就在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被人彻底端掉了,动手的力量究竟是不是流光,这一点也不好说,倒是确实有可能和曙光有关系,不然为何曙光一直如此平静。那么曙光和这个流光又会是什么关系,他猜测着,这说不定会是一道缝隙,而作为一只小虫一个缝隙足够他逃生了。 已经到了九月份了,各地的气温一点点的下降,这个冬天必然是一个极寒之冬,没有了暖气,没有了各种能源,这个冬天,生存必将回归到千年前的蒙昧时代。 流光没过多久也便离开了,曙光还有大量的事情等待着他回去处理,若是长久的消失不见,难免令人生疑。他身边又有几个此前邵勇没有见过的人留了下来,这几个人有男有女,与周围人似乎有天然的隔阂,只有他们自己之间还显得熟络一些。 是几个不好惹的家伙,这些人成为了邵勇新的贴身护卫,他们看他的眼神时常带有些轻蔑的意味,总的来说营地里面的事情还是邵勇在处理,但是若是他们有什么意见,他必须去改变主意。这个营地不知不觉之中其实已经变了天。 就在武林邵氏农场不远处,西北方向上,有不少新型农村,周围也都是平原,建设的颇为不错,家家户户都是小洋楼,标准的院落,统一的停车场,历经多年发展,沿海一带富庶地区的农村有不少都已经大改面貌了。 而内地或是西部的大部分地区还达不到这个水平,甚至很多地方相差甚远,但是相比四十年前也已经算是天翻地覆,礼金几十年的时间呕心沥血,我们确实进步了。 不过浩劫一来,就仿佛按下了洗牌按钮,这一切又要重新开始了,所以这个昔日不错的村子,现在残垣断壁,不久前发生的一场火灾让这里变得一团糟。 黑乎乎的房子,黑色的灰尘,烧完了的汽车外架,碎玻璃,残砖断瓦遍地可见。再没有人活动管理维护的情况下,这些东西要么被植物动物占领,要么发生一些意外,就此毁坏,谁也说不清。 不过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个过了火的村子已经被人巧妙的不知成为了一个堡垒,一个抵抗丧尸的堡垒,各个口子基本都被堵住了,宽阔的入口公路也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堆出一道三米多的高墙。 丧尸这东西,力气大,耐力强,可是动作机械,爬高之类的事情很不容易,经常都是靠数量堆出人体来登高,当然若是给他们相对长的时间,也能勉强攀爬,只要不是绝对垂直的墙面或是一点抓靠也没有的柱子,他们也能晃晃悠悠硬生生的一路啃上去,就像是叶泉见过的在江城,浩劫刚刚发生的那几天里一样,丧尸们十几只围到一块就能你拉我扯的,你蹬我踩的爬上五六米高的灯杆,然后将上面的灯泡打碎。 现在在这个小村子边缘上便有五六个全身溃烂的家伙在晃晃悠悠的登上既不垂直又都是杂物的围墙,他们动作僵硬,登不多高就会自己掉下来,但是实在是有韧劲,完全停不下来,白天黑夜都在试图跨越过去。 很多杂物都被他们撞开,看来再过几个小时,他们说什么都会翻过去了。
不过他们的坚持并未换来任何老天爷的怜悯,李必疯背着大大的麻袋,溜达着回来了,然后很轻松的围着村子走了一圈,随便在拿了一根粗壮些的树枝,没几下工夫就将这些家伙的头打爆,然后轻轻一跳,便越过障碍进入了村子。 然后村子里一座临时搭出来的木头望台上,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朝着他兴奋的挥手,还一边叫道:”李大叔回来了。“ 男孩如此一叫,一些院落的大门便慢慢打开,一些人探头探脑的出了门,都站在村子中间的活动广场上迎接。 ”老李,这次又搞了什么好东西“一个中年人笑呵呵的走过去解下李必疯身上的麻袋。 ”都是种子。“ 听说是种子,大家便围拢过来看,看了之后多少有些高兴,为了生存下去,附近的田地便要自己种起来,以前都是种些经济作物,比如园林植株景观树,或者干脆搞养殖,再就是承包出去给别人打理,现在不行了粮食可是比黄金还金贵,必须要回到比小农时代还要艰辛的岁月才能活下来了。 一群人正在暗暗高兴,因为他们知道这个从东北来的男人,有本事,人又比较傻,搞到什么东西大家都有得分,可让他们省了不少心,这些种子对他一个人没什么用,对他们这些想要种地的人来说便是机会,待会他肯定会分给大家的。 正在此时却有一个男人哭哭啼啼的跑过来,拉住李必疯,然后跪了下去,哭嚎不已:“李哥,李哥,求你帮帮我我家小孩被抢走了 一瞬间这本还有些喜庆的氛围边被破坏了,其他人眼光冷冷的从这男人身上扫过,都默默然的离他稍远了一些,似乎谁都不想和他接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