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8章 一定要亲自动手
“哈哈哈,说的好!青鸟雇佣兵团的首席狙击手……妈的,要不是她,老子上回也不会少了一只眼睛!” “放心吧,等我到时候玩腻了,就把那妞交给你处置!” …… 听到这里,少女的眼神已经完全冷了下来。 呵,真没想到真相居然是这样! 她记得现实里,当年这个男人在三个月后的一场武装冲突中被打死了,想想大概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有幸没有遭到毒手。 当然,也就一直被蒙在了鼓里! 而可笑那时她还冲冠一怒为蓝颜,甚至连报告都不打,就提着武器跑去替他报仇了,为此还受到了严厉的处分—— 现在看来,哈,那时候的她简直就是个傻.*! 被人耍的团团转,还在为人推心置腹的大傻.*! 早知如此的话,她当初不仅不会去给他报仇,相反还要刨他的坟,鞭他的尸! 开什么玩笑! 当她好欺负是不是?! 艹!! 至于他对面的另一个人,虽然他有提到眼睛是被她弄瞎的,但她还是没什么印象。 没办法,她在现代是狙击手,握着成千上百条人命,如果每一个倒在她枪下的人她都要去记名字,估计她也就没什么脑力干别的事情了。 反正也都是该死的人!! 季婉手上的力道下意识地加大,直到耳边传来细微的皲裂声,她才恍然回过神来,睫毛轻轻颤了两下,不动声色地瞄了眼酒杯上浮现的裂痕,将酒杯轻轻放回到桌上。 对面的声音还在继续—— “交给我,你舍得?!” “哈哈哈,有什么舍不得的,不过现在还没上过,倒确实有点舍不得。不是说了,等我玩腻了,再交给你?!” 依季婉的听力,纵然是在嘈杂的街头,她也能轻易地从中分辨出自己所需要的信息,所以这两人毫不掩饰的浪.笑声就显得格外清晰和刺耳。 **!! 正恼火着,余光突然瞟到凤天的动作,只见帝君大人俊颜上没有半点表情,正作势欲起,她顿时想也不想,本能地抢先一步站了起来:“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去!!” 其他的事都可以劳烦帝君大人帮忙,但只有这件,她不亲自上手的话,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凤天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但本来已经离开了桌面的手掌又放了回去,算是默许了她的话。 一开始在听到那个男人说到让季婉喜欢上他的时候,他还只是泛起了一层醋意而已。 但又听了几句话下来之后,那醋意便情不自禁地升腾成了漫天的怒火—— 这些人,哪怕只是幻境中的影像而已,也死千遍万遍都不足惜! …… 季婉走到那两个人面前,淡淡开口:“希特!” 这正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听到有人叫自己,希特停止了笑声,和他的同伴一起抬起头来,就看见一张堪称绝世的容颜。 “oh!mygod!” 希特情不自禁地张大了嘴巴,眉眼中闪现出惊喜的光来:“小姐,你真美——” 他是个典型的高加索人种,有着金色的头发和蔚蓝的眼睛,当年她就是被这样纯净的蓝眸给欺骗了去的,他也是用与现在相同的表情,来毫不吝啬地赞美她。 只是现在再看到这样的表情,季婉只觉得恶心不已! 所以在他最后那个“美”字的感叹还没有来得及结束的时候,她就毫不客气地抡拳砸了过去。 嘭!! 狠狠一拳吻上了他的鼻梁,季婉根本就没想过要留手,这一下纵然没带上灵力,也用了不下十成十的气力。 希特先是感觉鼻梁整个被砸碎了,还没等他完全体会到那股剧痛,紧接着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 在旁人一连串惊呼和叫骂声当中,撞坏了长长一排桌椅,最后咚的一声,头朝下重重掉在了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直到这时,他的眼前仿佛还晃动着少女如淬了寒冰一样的视线。 恍恍惚惚地看到少女又冷着脸继续走过来,下意识地赶紧拿手划拉着地面想站起来,却因为摔的狠了,一时挣扎了半天都只能在地上扭几下腰而已—— 看起来就像一条在案板上扑腾的鱼。 而他的同伴也看得呆了,目光从自己对面的位子上,又慢慢移到希特被打飞落下的位置,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距离……得有二十多米了吧?! 一拳把人打飞二十多米,还是这么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小姑娘……不对!只是脸看起来娇滴滴而已! 那一身冰冷的煞气几乎能把人冻起来! 难道说他出现幻觉了?! 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又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转而寻思着这接下来该不会是他挨揍了吧?!一边猛地站起来,下意识摆了个防御的姿势。 岂料少女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完全拿他当成了个透明人,拔脚又向着希特走了过去。 “……” 意识到自己被无视了之后,他顿时就黑了脸,骂骂咧咧地从腰间抽出一把m9来,抬手对准了少女的背影。 只是他的食指刚刚放到了扳机上,一股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压迫感就铺天盖地般笼罩下来。 咣! 手枪先掉到了地上,他原本握枪的手指全部在痉挛,禁不住哀嚎起来。 紧接着双腿一软,人也跪了下去,被无形的压力压到完全匍匐在地上,连脊椎骨都能听见嘎吱嘎吱的声响。 凤天背对着他,头也不回,俊颜上仍旧没有任何表情,就好像这道威压不是他所释放出来的一样,伸手拿过少女留在桌上的酒杯,送到唇边抿了一口。 剑眉随之便拧了起来。 啧! 还是难喝! 随着他手腕一动,酒杯便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变幻莫测的残影。 只听砰的一声,随后周围爆发开一阵阵尖叫。 希特的那个同伴额头正中间镶着一个酒杯,酒杯已经深深地嵌了进去,只留个杯底在外面。 啪嗒!啪嗒!! 血一串串地滴落下来。